第二百零一章 不能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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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秦太妃,雲月腦中又出現秦太妃那張嚴厲刻板的臉,就算秦太妃如何風韻猶存如何端莊雲月都感覺那是個很危險的人。所以,潛意識裏雲月很排斥見到秦太妃。
    不想去見秦太妃,雲月於是問宮寒鷲:“殿下,我能不能不去?”
    見雲月不太情願的樣子宮寒鷲又想起她之前去見太妃緊張的模樣,他便問她:“你,有那麽怕我母妃嗎?”
    雲月微微點頭,“有一點。”
    “嗬嗬。”宮寒鷲輕笑一聲,他對雲月說:“你看你平日在我麵前倔成什麽樣,在母妃麵前就乖的不得了,這不是仗著我願意慣著你嘛。”
    “我沒有。”雲月否認。
    “沒有的話那就跟我去見母妃,她挺喜歡你的沒你想的這麽可怕。”宮寒鷲說。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嗎?”雲月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宮寒鷲:“沒有,現在就乖乖跟我走,你要真這麽擔心的話我可以保證出什麽事有我擔著,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那好吧。”得到宮寒鷲的保證雲月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她才說完她的一隻手就被宮寒鷲拉住了,她下意識地掙紮卻被他拉的更緊。
    宮寒鷲看著滿臉不情願的雲月輕聲對她說:“王後,這裏這麽多人看著,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麵子嗎?”他是故意的,放在平日雲月肯定說什麽都不會讓他這樣拉著,但他現在想賭一賭,想賭雲月不會這麽不顧場合地拂他的麵子。
    雲月這一刻隻覺得宮寒鷲這個家夥還真的是有夠卑鄙無恥的,這種場合她確實不能不給他麵子,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再掙紮了。
    看著終於安分下來的雲月,宮寒鷲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對她說:“走吧,我的王後。”說著他便拉著雲月往尚食局外走。
    被宮寒鷲拉著,雲月隻覺得心裏很複雜,或許現在幽月千冥正在看著她吧,可她卻不能回頭。
    “恭送王上王後。”看著離去的宮寒鷲他們,尚食局的一群人在後麵齊聲喊了這麽一句然後目送著他們出了尚食局。
    幽月千冥看著漸行漸遠的雲月的背影,他收在袖中的手已經握成拳頭。那明明是他的夫人,現在卻被別人牽著。
    “主子。”雲天在幽月千冥身邊輕聲喊了一句,幽月千冥的雙眼中此刻都快噴出火來了,他的憤怒表現的這麽明顯要是讓人看出什麽破綻就糟了。
    聽到雲天的聲音幽月千冥才收回了視線,然後接著去做自己的事去了,他現在隻有找點事情去做才能讓自己心裏的妒火緩和一點。
    雲天又往尚食局門口的方向看去,雲月他們已經不見人了。他暗自在心中歎了口氣,這雲月還真能給主子招惹情敵,偏偏那些情敵一個個的還不好對付。
    一出來尚食局雲月就甩開了宮寒鷲的手,她一臉氣憤地對他控訴,“卑鄙。”
    被雲月這麽說宮寒鷲一點都不在意,倒不如說剛才目的得逞他現在心情很不錯。
    見宮寒鷲對自己地控訴毫不在意的樣子雲月更是覺得氣悶,她真的覺得宮寒鷲這家夥太陰險了,居然趁著人多的場合坑她。
    雖然宮寒鷲覺得雲月這副炸毛的樣子挺可愛的,但他也不希望她心情不佳,所以他覺得還是哄哄她比較好,他笑著對她說:“我答應在成婚之前都不會隨便碰你了,別生氣了。”
    “那你說到做到?”雲月很懷疑地問宮寒鷲,剛才被他坑了她是很生氣,但手都讓他拉了再說什麽也挽回不了,若是他真的能像他說的這樣在成婚之前都不會碰她的話倒是好事,她也不用時刻繃緊神經提防著了。
    宮寒鷲:“嗯,說到做到。”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許反悔。”雲月不放心地再次求證。
    宮寒鷲:“嗯,君子一言九鼎。”
    跟宮寒鷲去秦太妃那裏沒多久雲月就回了朝鳳殿,她走進寢殿,殿內的桌子上擺著一桌菜,菜上麵還冒著熱氣。這些是她之前在尚食局要的那些菜,她當時說了讓幽月千冥給她送過來,既然菜已經送來了,那麽幽月千冥現在肯定就在朝鳳殿。
    轉過身,雲月就打算出去找幽月千冥,隻是她才走幾步就被人從身後扯進了懷裏,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堵住了。雲月本想伸手推開突然吻住自己的人,鼻尖聞到那熟悉的檀香味後她的手接著攀到了對方的肩上。
    對於對方有些粗暴吻雲月沒有推拒而是乖乖地任對方吻著,他的吻刻意帶了些懲罰的意味,她猜想他一定是生氣了。
    直到雲月都快無法呼吸了對方才放開她,接著她又被對方抱進懷裏,對方微微帶著些微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夫人,你是我的,你隻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對方宣誓主權的話語響在耳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回抱住對方,雲月緩緩開口,她說:“夫君,我今天不是故意要讓宮寒鷲牽著的,當時在場的人太多,我沒有辦法。但是才出尚食局我就甩開他了,他也跟我保證了在成婚之前不會隨便碰我並且不會踏足這裏,你介意的話這些時日我都可以找借口不出宮殿。”知道幽月千冥介意什麽雲月便這麽對他說了,她從沒想過要與宮寒鷲有什麽,她在意的人就隻有一個幽月千冥。
    雲月說的幽月千冥自然也理解,就像之前雲月沒能掙脫宮寒鷲的手,他同樣也沒能站出來,他們隻有暫時隱忍才能等到合適離開的機會。隻是,盡管心裏明白看見宮寒鷲牽著雲月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心裏的嫉妒。
    許久之後幽月千冥才再次開口對雲月說:“夫人,除夕那日我就帶你走吧,那日來往的賓客眾多我們可以喬裝離開。”,目前看來,雲月與宮寒鷲舉行婚禮當日是最好的逃脫機會。
    雲月:“嗯,我聽你的。”
    幾日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隻剩下三日的時間就是除夕了。這一天午後,宮人將喜服送到了朝鳳殿給雲月試穿。
    喜服送來後雲月看都懶得看,讓她試衣服的宮女也被她揮退了,這喜服,她並不想試。
    見一眾宮女出了寢殿,幽月千冥端了一碗茶便走進了寢殿。寢殿內,雲月站在書桌前作畫,而宮人之前才送來的喜服孤零零地掛在牆邊。看了一眼牆邊的喜服,幽月千冥又看向雲月,他剛才看見那些宮女出去還以為她已經試好了喜服,沒想到她根本就沒換,他其實,很想看看她穿上嫁衣的樣子。
    走到書桌前,將放著茶碗的托盤放到書桌空著的位置,幽月千冥而後對雲月開口:“娘娘,可要喝茶?”
    聞言雲月停了手上下筆的動作,她放好了筆,然後看向幽月千冥挑挑眉。他這聲娘娘喊得倒是順口,她笑著道:“小千子真是有心,還知道給我送茶,說說,想讓娘娘怎麽賞你啊?”
    “不如娘娘就把自己賞給奴才吧。”幽月千冥笑著回話。
    “想要娘娘,這個有點困難哪。?雲月狀似為難地說,接著她又笑著說:“不過既然小千子想要,我理應成全才是,所以,人我就送給小千子了,你現在就打包帶走吧。”
    “嗬嗬。”幽月千冥輕輕笑了一聲,他家夫人還真是讓人怎麽看怎麽喜歡哪。
    “怎麽樣,小千子對我的賞賜還滿意嗎?”雲月繼續笑著問幽月千冥。
    幽月千冥笑著點頭,他道:“滿意,很滿意。”
    笑著與幽月千冥對視片刻,雲月又重新執起筆,她對幽月千冥說:“好了,不與你玩笑了,我的畫才畫到一半呢。”說完她又開始接著畫自己未完的畫作。
    看著專心作畫的雲月,想了想幽月千冥還是開了口,他對她說:“夫人,那件喜服,你可以試試看嗎,我想看你身著紅妝的樣子。”
    雲月轉頭看向幽月千冥,他的眼中帶著明顯的期待,麵對幽月千冥期待的眼神,雲月點了點頭,她不試那件喜服是因為對與宮寒鷲的婚事有關的東西都沒興趣,但既然幽月千冥想看,她穿給他看也未嚐不可。
    入夜,服侍雲月洗浴更衣睡下後宮女如往常一樣在寢殿內留了一盞燈燭便退出了寢殿。寢殿的門剛剛關上,一個人就從窗戶躍了進來,床上原本躺著的雲月也已經坐起身。掀開被子,雲月就穿著睡袍下了床。
    從窗邊走來的幽月千冥看見雲月隻穿著睡袍就下了床不禁皺了皺眉,他迅速閃身拿了件披風披到她身上,他不悅地說:“夫人怎麽穿一件單衣就起來了,要是身體受寒了怎麽辦?”雖然是責問的語氣,但其中更多的卻是擔憂。
    先抬手撫平了幽月千冥皺著的眉頭,雲月才開口接他的話,“夫君不必擔心,這殿內放了不少火盆,我不至於受寒的。”
    “那也得當心一些才是。”幽月千冥不放心地說,雲月多次身受重傷,她的身體底子早已大不如前自當好好護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