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無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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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陵之外站著一個人,那人的眼中帶著無限的懷念,還有濃的化不開的傷痛。這座王陵中,葬著她所深愛之人。
    “禮傾哥哥,我來看你了。”落兒看著眼前的王陵喃喃開口,這裏便是花禮傾的王陵,她離開東南快三年了,如今這王陵周圍早已雜草叢生。
    腳下移動,落兒往前走了幾步又重新站定,她隨後揮袖對著一處地麵掃了一下,那地麵隨即自動翻開了一個大概有人的手臂那麽深的小坑,她朝著那個小坑伸出手掌,一個沾滿泥土的鐵盒從小坑中飛出,盒子向落兒手掌這邊飛來最後懸空落在落兒手掌上方。盒子自動打開,隻見裏麵安放著一隻發釵。
    比起外麵滿是泥土,盒子裏麵倒是很幹淨,盒底還墊了一層錦布在發釵下麵。取出發釵,落兒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發釵,這是唯一一件禮傾哥哥留給她的物品,故而讓她格外珍視,如今她已經可以幻化出實體也可以自己存放這隻發釵了。
    拿著發釵,落兒再次移步走到王陵的石門前靠著石門坐下,她有好多的話想要對這躺在王陵之中的人說。
    入夜,涼風習習,一陣風吹過,落兒不禁瑟縮了一下,隨後她才想起自己已經死了根本就感覺不到冷暖。在這隻聽得見風聲的暗夜裏,她又不自覺感到一絲落寞,她說的再多,這陵墓中的人也聽不見。
    “禮傾哥哥,我好想你。”落兒無比落寞地說,她多希望自己的聲音禮傾哥哥能夠聽見,可是這種事並不現實。
    眼前忽然出現一道黑影,落兒敏銳地抬頭,卻在看見那人的麵容時愣在了那裏。
    “禮傾哥哥?”落兒不敢相信地開口,她怎麽會看見禮傾哥哥呢,難道是她太想念他所以出現了幻覺嗎?
    隻見眼前的人在她麵前蹲下身來,他隨後笑著對她說:“落兒,是我。”
    眼前的人無論是神情還是相貌都是那麽熟悉,落兒伸手輕輕撫上那張熟悉的臉龐,“禮傾哥哥,我好想你。”落兒對眼前的人說,即便是幻象也好她也想對這人傾訴一下她的思念,就當是她做了一個美夢。隨後,她就被眼前的人攬到了懷裏。
    “落兒,我也很想你。”花禮傾的聲音從落兒頭頂響起。
    落兒抬頭看向頭頂上方的花禮傾,他的雙眼也看著她,那眼中是她所熟悉的深情。她癡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若是可以,她寧願永遠沉浸在這幻象裏不要醒來。
    “若是,時光可以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永遠和禮傾哥哥在一起了。”落兒輕聲對抱著自己的人說。
    “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直至我的靈魂毀滅為止。”花禮傾言語真摯地對落兒說,他的靈魂飄蕩了這麽久就是為了找到這個讓他放不下的人,現在終於與她重逢,他當然舍不得與她分開。
    聞言落兒不禁莞爾一笑,她笑著道:“這個幻象好真實啊,就好像禮傾哥哥現在真的在我麵前一樣。”這完全是自言自語的語氣,她並不覺得自己真的看到了禮傾哥哥,她隻是太想他所以出現了幻覺罷了。
    聽見落兒的話花禮傾將抱著她的雙手收緊了一些,臉上盡是無奈的神情,他都抱了她這麽久她居然還認為他隻是幻象而已。
    花禮傾兩眼直直地望進落兒的眼中,他然後說:“落兒,你好好地看看,我現在就在你的眼前,不是什麽幻象。”
    “不是幻象?”落兒不確定地重複著花禮傾的話,帶著懷疑又參雜了一絲期待期待,她又重新端詳了一遍花禮傾。她的手再次撫上花禮傾的麵頰上,她可以清晰地觸到他麵頰上的每一寸肌膚,眼睛,鼻子,隻是,他並沒有鼻息。認知到這一點,落兒眼中多了一些驚訝。
    “禮傾哥哥,你,怎麽會這樣?”落兒震驚地看著花禮傾問。
    “因為放不下你,可是自我死後我就一直在黑暗中徘徊無法得知你的消息,直到有人將我送給你的發釵埋到這陵墓前我才能感知到一點你的氣息,我便將自己的的靈魂依附到了這隻發釵上,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回來。”花禮傾說,因為放不下他的落兒他遲遲不願去投胎,就是為了能再見到她。
    聽花禮傾這麽說落兒便覺得自責,她竟然讓他在這裏等了她這麽久,“對不起禮傾哥哥,我來晚了。”落兒既心疼又自責地對花禮傾說。
    “沒有,你來了就好。”花禮傾出聲安慰著懷裏的人,現在能見到她他感到慶幸都來不及,又怎麽會舍得讓她自責呢。
    “禮傾哥哥,我以後再也不要跟你分開了。”落兒語氣堅定地說,就算他們兩人都隻剩下靈魂,隻要他們能在一起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花禮傾:“嗯,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一直一直陪著你。”
    東南南酉城外幽月大軍安營處
    大軍營帳的中心是幽月安然所住的營帳,而他的營帳周圍守衛也是最森嚴的,但這根本就難不倒落兒,她要進這營帳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而且隻要她想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讓人抓不到什麽把柄。
    營帳內,幽月安然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落兒從外麵瞬移到帳內,她隨後一步一步朝著幽月安然走去。在她走動時微微響起一聲一聲的腳步聲,她是故意的,這樣,幽月安然才會注意到她。
    而聽見動靜的幽月安然卻沒有睜開眼睛,他仍舊閉著雙目,心中卻已經暗自留意了來者的動靜,
    看著仍舊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毫無反應的幽月安然,落兒心中冷笑一聲,這幽月安然也真是夠了,明明已經發現有人進帳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她有的是辦法讓他不再保持沉默。
    “安然。”落兒模仿著雲月的語氣對著幽月安然輕聲喊了一句。
    果然,聽見熟悉的喊聲幽月安然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這不正是他無數次午夜夢回都能聽到的那個他最在意的人的聲音嗎,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聲音的來處,隻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離他幾步之外的位置,那張容顏,那副淺笑嫣然的模樣,確是他日思夜想之人。
    “月兒。”幽月安然驚喜地喊了一聲,他抬步朝落兒站立的位置走了過去,可他不敢走的太近,他有些害怕,怕自己靠的太近眼前的人就會消失,所以他忍住了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在離她一臂之處停了下來。
    “月兒,真的是你嗎?”幽月安然求證一般地開口問眼前的人,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怕驚到了眼前的人。
    落兒沒有回話,她的麵上保持著不變的微笑,而她放在袖中的手卻慢慢幻化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麵前的這個人隻會給雲月帶來不幸,她要幫雲月殺了這個男人。
    聽不到回應,幽月安然試探地伸出手觸向眼前人的臉龐,他想證實一下,自己眼前這人是真是假。
    看著靠近自己的手,落兒施起術法想要停止幽月安然的動作順便限製住他的行動,卻被他的手觸到了臉頰。她心中一時難掩震驚,她的術法竟然不起作用了,而且她手上的匕首居然也在逐漸消失,同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身上的力量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這樣下去她的力量或許會盡數消失,意識到情況不妙,落兒即刻隱去身形瞬移離開了幽月安然的營帳。要是不趁著還剩一些力量時離開,那等她的力量全部消失之後她就隻能任幽月安然宰割了,她自然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在幽月安然的營帳內,幽月安然一動不動地看著落兒消失的位置,他還以為是他的月兒出現了,原來隻是他產生了幻覺。隻是,要是可以的話,他寧願這場幻覺可以維持的久一些。
    離開幽月大軍營地一段距離後落兒才停了下來,花禮傾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她身邊,他看著她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他能感覺得到她的情況不太好。
    “落兒,你怎麽樣了?”花禮傾擔憂地詢問。
    看見花禮傾眼中滿滿的都是自己落兒便覺得心中暖暖的,她搖搖頭說:“禮傾哥哥,我沒事,隻是,我沒辦法殺了幽月安然,我剛才準備出手的時候身上的力量就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這是因為我的做法是不被允許的,雲月在這個世界的命運是注定的,我無法更改。我可以給她提示或者給她施予援手,但卻不能幫她做主,幽月安然的這一關她隻能自己過。”
    雲月的事落兒已經跟花禮傾說過了,所以他是知道雲月這個人的存在的,他接著落兒的話說:“落兒,既然有些事情做不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雲月既然是我們圖族的希望,那我們就盡最大的努力幫助她就好了,對了,落兒你不是說你身上的力量正在消失嗎,現在如何了?”他又將話題轉到落兒身上,比起之後的其他事情,他現在更擔心眼前的人。
    落兒:“沒事,離開幽月安然的營帳後我的力量就在慢慢恢複了,雲月那邊不太安全,我想快點回去找她。”
    聽落兒說沒事花禮傾這下才算安下心來,他隨後執起落兒的手對她說:“我陪你一起回去。”從現在開始,無論去哪,他都會陪在這個人身邊。
    落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