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困獸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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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噬心的人,其實跟慢性自殺沒什麽分別,而且,身中噬心的她,時日一久將會喪失所有的武力變得跟普通人一樣甚至更加虛弱。漓光璟墨這樣子,根本就等同於毀了她。不僅如此,一旦中了噬心,她就無法使用內力了,如若使用內力,體內的噬心便會毒發。
眼中布滿了殺意,若不是手腳被捆綁了雲月恨不得馬上殺了眼前這個卑鄙無恥的人,她恨恨地開口:“漓光璟墨,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自然為了得到一個聽話的奴隸。”漓光璟墨理所當然地回道,隻有將對方的弱點牢牢抓住對方才會乖乖聽話,現在這女子的性命在他手裏,他不怕她不聽話。他現在也不追究雲月不承認自己身份的事,反正她與她的同伴都在他的控製之下他不擔心他們能掀起什麽風浪。
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內,他現在要的是雲月這顆棋子。等他順利奪得皇位,他再來計較她身份的事,說不定還能從幽月千冥甚至幽月國取得一些意外收獲,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給我服了這麽一樣無解之毒廢我武功,這樣還指望我能當你的奴隸嗎?”雲月語氣中還是掩不住的氣憤,她真的太想殺了這個男人了。
“嗬,你乖乖聽本宮的話就算不能長命百歲至少也能活久一點,要是你不聽話,本宮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月:“你。”
三日後
漓光遠州
從漓光邊城離開後,漓光璟墨便帶著雲月二人向著漓光皇城的方向出發,在趕了三日的路程之後他們在今日午時到了這遠州城。一進到遠州城內,漓光璟墨一行人便直奔一間客棧而去,顯然是不打算繼續趕路了。
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漓光璟墨與雲月二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兩人頭上均帶著遮麵用的帷冒。進去客棧訂好房間,一行人便各自回房。
推開房門,沒有理會站在自己身旁的人雲月徑自進了房間,漓光璟墨自己也沒客氣自顧自地跟進了房裏。兩人相繼取下帷冒坐到桌邊,雲月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自己的玉笛,完全將坐在自己對麵的人無視了。
“雲月,你可會跳舞?”漓光璟墨忽然不著邊際地看著雲月問了這麽一句。
不明白漓光璟墨目的何在,雲月冷淡地搖了搖頭,“不會。”
“不會,那倒真是可惜了。”嘴上說著可惜,漓光璟墨臉上的神情看著倒沒有真的感覺多可惜,他的視線放到雲月手上的玉笛之上,就算跳不成舞,她會奏樂也夠了,反正她目前最有利用價值的也不過是她的外貌。
“你,究竟想怎樣?”雲月疑惑地問,到現在,她還沒弄清楚漓光璟墨抓她到底有什麽目的,他也沒有言明。
“這個嘛,晚些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漓光璟墨選擇賣關子。
見問不出什麽來雲月靜默下來不再說話了,既然問不出對方的目的她也懶得跟他浪費口舌,該試探的她都試問過了,漓光璟墨始終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
“雲月,來,笑一個給本宮看看。”見雲月沉默漓光璟墨前言不搭後語地來了這麽一句。
笑,不一劍朝他揮過去就是好的了,雲月漠然地看向對麵的人,雖然她表現的並不明顯,但她那樣子根本就跟看一個神經病一樣,此人多半有病,她是這麽想的。而且這個人的所為實在令她憤恨,偏偏她還沒有能力反抗,身中噬心的她隻能一日一日地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逐漸消失,等到她內力盡失,她就武功就徹底廢了。
麵對對方不加掩飾的嫌棄,漓光璟墨鬱悶了,不過區區一個奴隸竟然敢這麽不聽話,真是欠調教呢。他在思考著要如何調教自己的奴隸時,對麵的人的臉色忽然沉了下去。
體內驟然升起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雲月下意識皺緊眉頭,原來這就是噬心毒發時的感覺嗎,這種整個身體被硬生生撕裂肢解的感覺還真是有夠糟糕。她雙手緊緊攥著袖口,額上已經因為疼痛而汗如雨下。
“很難受嗎?”漓光璟墨的聲音在對麵響起,不過雲月很確信自己沒有聽錯,他的語氣裏很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再看他麵上的神色,倒像是在欣賞困獸掙紮一般。
忍著疼痛,雲月問:“漓光璟墨,你打算何時給我解藥?”雲月很肯定,漓光璟墨不會讓她毒發身亡,不然他也沒必要等到現在。而她,也不可能忍著痛苦不吭一聲。
漓光璟墨:“嘖,都這樣了還不知道對本宮客氣一點,真是不討喜。不過本宮大人大量,若是你肯笑著跟本宮認錯的話本宮可以考慮給你解藥。”
看著對方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說出這樣的話,雲月又確定了一件事,這漓光璟墨果然是夠惡劣,她現在身上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麽可能笑得出來。
午後,雲月來到城中的一座樓閣之前,一個少年跟隨在她身旁。少年什麽的,不過是漓光璟墨安排跟著她的屬下。因為中毒無法使用武功,身邊又有人跟著,她現在還真是插翅難逃了呢,何況雲離還在漓光璟墨手上。而且,要是不能先找到噬心的解藥,就算他們能夠僥幸逃脫,她也活不過三日。想想她毒發時漓光璟墨真的有夠狠的,一直到她差點就沒了命才給她解藥,還說這是對她不聽話的懲罰。
嗬,漓光璟墨是個什麽樣的人雲月也有一定了解了,就算她當時真的笑給他看他也不見得就會立刻給她解藥,她又不傻怎麽能如了他的意勉強自己笑出來。
看了一眼麵前的門前放著的木牌一眼,雲月便邁步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門外站著的兩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二位請留步,我們夢清閣要晚上才開業,二位請回吧。”守門的人對雲月二人如此說道。
被人攔住雲月便停了步子,她接著伸手指向一邊的木牌,“兩位大哥,我隻是看見這木牌上寫著你們要招樂師的消息所以來問問看。”
聽聞雲月的話,兩個守門的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隨後對雲月道:“你們且先等等,我先去跟老板通報一聲。”
雲月:“有勞。”
很快,那進去通報的人很快就出來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同他一道走了出來。跨過門檻,丫鬟對雲月道:“二位請隨我來。”
雲月二人應聲隨丫鬟進了樓中,樓外恢弘氣闊,樓內自然也是不凡。穿過第一棟樓,跟著丫鬟七拐八拐,幾人總算在一道房門前停了下來。這裏頭的麵積還真是大,寬闊的大院中連著建了四棟高樓。
“老板,奴婢將人帶來了。”丫鬟對著房內喊了一聲。
“那便進來吧。”一道清冽的聲音在屋中響起,雲月幾人聞聲進了屋內。
屋中坐了一個人,想來就是這夢清閣的老板了,看見走進來的幾人,老板先看了一眼走在雲月身邊的少年,而後看向雲月先開了口:“我聽說你想要進這夢清閣?”
“是。”雲月不假思索回答,這是漓光璟墨讓她做的,讓她來這夢清閣當一名樂師。
老板伸手指向屋內放在牆邊的琴桌,“彈一首曲子給我聽聽。”
順著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雲月也看見了那個琴桌,她平靜地點點頭,“那便獻醜了。”雲月說罷走到琴桌那裏開始撥弦彈琴。
一邊聽著琴音,老板同時也在打量這個彈琴的女子。女子一身雪色紗裙,頭上梳著一個很簡單的女子發式,飾著一隻精美的珍珠流蘇發釵,麵上戴著麵紗做了遮掩隻能模糊地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曲子才彈了一半,老板就喊停了,“可以了,不必接著彈了。”
雲月停下勾弦的指尖,而後轉頭看向老板等著他的下一句話,便聽見他道:“今日起,你便是這裏的琴師了,現在跟著采兒去找你們的住處吧。”他口中的采兒便是給雲月他們領路的丫鬟。
采兒:“二位請隨我來。”
“多謝老板。”對老板說了這句話後,雲月就跟著采兒後麵出了房間。
來到住處,采兒看向跟過來的雲月二人,“二位,這挨著的兩間房便是你們的房間,二位若有什麽吩咐直接跟奴婢說就是。”
晚些時候,丫鬟替雲月收拾一番便領著她與同行的屬下離開了住處,說是有貴客要見雲月。
待走進丫鬟口中所謂的過客所在的雅室中,看見那坐在老板對麵的人時雲月嘴角不禁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不過她帶著麵紗也沒人注意到她細微的動作。
丫鬟:“老板,人帶到了。”
老板點了點頭道:“你下去吧。”
丫鬟應聲離開順道從外麵將門合上了,雲月和那個屬下還站在門口。
“雲月,過來。”坐在桌邊的漓光璟墨對雲月喊道,顯然他就是丫鬟口中所謂的貴客。
邁步往漓光璟墨那邊走去,雲月然後在與他隔了一段不長不短的距離之處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