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勢力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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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臨
手下的士兵還在與漓光幽月兩方膠著,沒有出戰的幽月安然留在花臨等消息。
“王爺,幽月漓光兩邊一直在往後退,在這麽下去,他們的援兵隻怕就要到了。”夜無新將當前戰場的局勢報告給幽月安然聽。
“他們隻餘下這點戰力居然還能拖到現在,倒是讓本王意外。”幽月安然嘴上說覺得意外,麵上卻沒什麽表情,在戰場上,什麽情況都有可能會出現,他繼而問夜無新:“無新,我們從東南調集的人馬何時到?”
“應該快到了。”夜無新回答。
數日後
夜無新慌張地跑進幽月安然的房裏,看著樣子應是有什麽大事發生。
“不好了王爺,出事了。”夜無新焦急地開口。
幽月安然:“何事如此慌張?”
夜無新:“前方傳來戰報,說幽月漓光兩邊的援兵到了而且兩國病倒的士兵病情全部好轉,而我們的士兵染上了瘟疫,全部死亡。”
“什麽,怎麽會這樣?”幽月安然原本平靜的神情一下子崩裂,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忙問:“我們從東南調的兵呢,什麽時候到?”隻要調集的兵馬及時趕到,他還能扭轉局麵。
“還沒有消息,漓光幽月兩邊的人馬正往花臨趕來,王爺,現在怎麽辦?”夜無新著急地問幽月安然,現在情況緊急,需要王爺趕緊拿主意。
調集的兵馬還沒有消息,前方戰場的士兵全部陣亡(姑且說是陣亡吧),思考片刻,幽月安然最後說:“召集剩下的人,極速趕回東南。”
調集兵馬時,幽月安然安排好了路線,所以回東南的時候他們是照著那條路線走的,這樣說不定能在路上遇到自己人。
夢落城外
花江之地境外的一座城,也是從這裏進入花江之地的第一座城夢落城,夢落城外,是幽月安然一行人現在抵達的位置。他們人數沒有多少,所以行路速度較快,幽月與漓光的大隊兵力要追上他們根本沒那麽容易。
到了夢落城外,幽月安然眾人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地,從這裏開始都是屬於他們的勢力範圍,就算現在幽月與漓光的人趕來他們也不用那麽擔心了。
一行人向著城門的方向趕去,幽月安然心裏卻想著事。他很奇怪,為什麽他調集的人馬遲遲未到?等到了夢落城內,他得好好查問。
離城門越來越近,眾人發現了不對勁。前方的城門緊閉不見一人,從他們這裏看去,前方的夢落城好像是一座死城。
“怎麽回事,為何城門上不見一人?”問話的是幽月安然。
“屬下派兩個人先去看看。”身後的夜無新說。
未等到幽月安然吩咐,前方的城門忽然打開了,城門上也很快站滿了士兵,但那些士兵身上所穿的鎧甲卻與他們的不同。城門上驟然升起的旗子上,寫的是一個“圖”字。
“後退。”發現情況不對,幽月安然迅速吩咐眾人撤退。然而對方根本沒給他們退路,在他們的四周,紛紛出現大隊的士兵,人數至少是他們的十倍。他們這才發覺自己中了埋伏,可為時已晚。
出現的士兵很快形成了一個厚厚的包圍圈,在城門口的方向卻故意給幽月安然他們留了一個缺口。打開的城門出處,一隊人馬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
看著那隊人馬走近,幽月安然卻是呆住了,那個人,不正是他四處找尋的月兒嗎?還有幾步之遙的地方,幽月安然看見雲月停了下來。
“七王爺,好久不見,成為本皇階下囚的感覺如何?”雲月笑著問幽月安然,她今天確實開心,她很快就能給她的孩子報仇了。現在的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知道幽月安然撤退的路線,她故意在這裏等著他的到來,她會在這裏親手殺了他。
“月兒,你?”幽月安然非常震驚,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他未曾預料到的。
“怎麽,王爺看見本皇有這麽驚訝嗎?也對,本皇封鎖了消息,所以你並不知道你的人都已經被本皇控製住了。不過,若不這樣,你也難得成為本皇的甕中之鱉。”雲月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笑著,她這話也算是給幽月安然的驚訝作了一個說明。
似乎怕幽月安然不信,雲月朝身後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士兵隨後押了數人走上前來,看見那些人幽月安然更是驚訝,恐怕他到如今,隻有今日會這麽明顯的露出這麽震驚的表情。
被捆綁著押上前來的這些人,幽月安然都認識,他們都是他分派駐守花江各地的將領。看到這些人,他就是不想相信雲月的話也不行了,他的勢力,真的被她瓦解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消化了當前的一切之後幽月安然問了雲月這麽一句。
“本皇如何做到的七王爺不必知曉,王爺隻需知道你活不過今日便可。”雲月瞬間斂去笑容殘忍地宣布著幽月安然的結局,她等這一天很久了。
“你怎麽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王爺他為了你。”夜無新的忍不住開口,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幽月安然製止了。
止住了夜無新的話,幽月安然苦澀地問眼前王袍加身的雲月,“你,就這麽恨我嗎?”
“是。”雲月毫不留情地給了肯定的回答。
心髒疼的無以複加,幽月安然悲哀地想,人哪,果然不能犯錯,不然後悔的時候會很疼,疼的讓人窒息。
怪的了誰呢,曾經,是他親手往她心口刺了一劍。她當時,應該就是這麽疼吧。可是心裏想的明白,親耳聽到她說恨自己,他還是難過的不得了。
“月兒,可以同我說幾句話嗎?就當敘敘舊。”之後的結局如何他都不想管,現在,他想跟她說說話,僅此而已。
“說。”雲月惜字如金地回了這麽一句。
盡管對方隻回了一句,幽月安然也很欣喜,至少現在,她還願意聽他說話。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雲月抬手揮了揮示意周圍的人後退。
“陛下。”身後的南宮洐有些猶豫,若是幽月安然不安好心使詐怎麽辦?
“南宮,退下。”雲月開口吩咐,語氣嚴峻不容拒絕,南宮洐這才不放心地往後退。
見大家都在後退,他們這邊又剛好離雲月最近,夜無新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隻要他劫持了雲月,他們大家就有可能脫身。這麽想著夜無新就這麽行動了,他迅速提劍飛向雲月。
“月兒/陛下。”幽月安然與南宮洐同時驚呼出聲,兩人快速飛身撲向夜無新想要攔住他,可是卻撲空了。
可被撲空的夜無新卻不是自己躲開的,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原本提劍的右手臂已經落了地,鮮血不停地從他手臂的斷口流下。此刻雲月的手上,正拿著他的劍。
“來人,將這人拖下去,千刀萬剮。”雲月冷著聲音吩咐,她還沒處置夜無新呢,他自己就湊上來了。
“是,陛下。”士兵應聲出動,卻被幽月安然的人攔了路,他們甚至還想衝向雲月那邊。雲月卻動作迅速地飛身退開,幽月安然的人就被團團圍住了,雙方拔劍對峙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看著包圍圈裏的人,雲月緩緩啟唇,“殺。”聲音不大不小,其中的殺意卻濃的瘮人。
廝殺就在下一刻發生,雲月就站在圈外靜靜看著在包圍圈中掙紮的幽月安然等人。困獸之鬥,或許有些殘忍,但是對於幽月安然這種人完全不用顧慮,至少,他比她殘忍多了。
身邊的人逐漸倒下,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幽月安然發現都有人的長矛都對向了自己。可他不想死,他還不能死,想說的話,他還沒有對月兒說出口。
一個人對戰一群人,這看著或許有些慘烈,但其實沒什麽的,至少這種事雲月經曆過不止一次。
好久都沒有看見幽月安然倒下,雲月有些不耐煩,她於是對圍攻幽月安然的士兵喊停。
對方一停止圍攻,幽月安然就脫力地跌坐在地。他早就體力透支了,隻是靠著一絲意誌強撐著。看見走進包圍圈緩緩走向自己的人,他竟是笑了。
“你願意聽我說話了嗎?”幽月安然問走向自己的雲月,他費力地站起身等著她的回答。
雲月揮退了周圍的士兵算是回答,待士兵們走到遠些的距離站定後她才言簡意駭地回了一句“說。”
沒有馬上說話,幽月安然迷戀地端詳著眼前的人,這人還是一如當初他最喜歡的樣子。隻是,她看著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任何溫度。
被看煩了,雲月神色更加冷冽,“有話快說。”她開口提醒,要是幽月安然在不開口,她不介意讓他早死一點。
“月兒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幽月安然終於開口了,沒有得到回答,他又說了下去,“我都記得,我一開始就知道月兒想複國想找荒族報仇,也知道,月兒計劃從二皇子府逃跑的事,因為我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你,所以,我才會與千冥交易,隻要他將你送到王府,我就給他一個許諾。
我以為,隻要得到你,你就會願意嫁給我了,女子不都這樣嗎,隻要生米煮成熟飯就不得不嫁給對方了,可是我錯了。我得到了你的人,卻失了你的心。
在餘州與你和好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很慶幸,慶幸我們還能重新開始。我想,既然你願意接納我,那你所藏著的秘密有一天你也會自願告訴我,我撤掉了監視你的那些人。
可是,與你分別後我被人下了咒,我忘了自己愛的人是誰。不久前,我才想起與你的那些過往,與你許下的承諾,可是我已經沒了你的消息,要是我當初沒撤掉監視你的人也不至於怎麽也找不到你。我知道自己在遺忘你的那些時日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可是,月兒,從始至終,我隻愛你。”說完自己的話,幽月安然便等待著她的回話。
“說完了嗎?”雲月平靜地問幽月安然,以前她會為幽月安然對自己所做的事耿耿於懷,可現在聽他提起,她卻異常的平靜。過去,終究是過去了。而且,她要殺幽月安然從來都不是因為他的辜負。
“說完了。”幽月安然蒼白無力地接話,他剛才說話的時候就一直看著雲月,可她從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好像他所說的那些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
“那就好。”雲月說,下一秒她手中的匕首已經刺進了幽月安然的心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