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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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月。”南宮沁她們從後麵追過來。
    花澤月臉色蒼白地看向跑到她身邊的南宮沁她們:“阿沁,你們怎麽來了?現在都已經上課了。”
    “你都成這樣了還上什麽課,我帶你去醫務室。”南宮沁說著就要扶花澤月起身,花澤月卻擺擺手拒絕了。
    花澤月:“阿沁,我沒事,我的情況去醫務室也沒用的,我在這坐會兒就好,你們回去上課吧。”
    “怎麽沒用,身體不舒服就要去看醫生,你趕緊給我起來。不然,讓辰洛背你去醫務室。”南宮沁語氣很強硬,花澤月都這樣了她才不會放任她這樣待在這。
    拗不過南宮沁,花澤月還是跟他們一起去了醫務室。就算是為了讓她們安心吧,雖然她的情況去醫務室也沒用。
    去了醫務室,校醫也看不出什麽,就隻是讓花澤月先在裏麵休息。聽說她沒事,南宮沁他們才回去教室,校醫也出去了,醫務室裏就隻剩下花澤月一個人。她再次拉過自己左手的袖子,手腕上血色的印記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
    之後的時間,南宮沁發現她家親愛的似乎點亮了新愛好,一閑下來,她家親愛的就喜歡拿著毛筆在紙上作畫。
    花澤月畫的畫,南宮沁也看過幾幅,基本都是一些山水府邸,還有一些人像,但那些畫上的人都沒有畫出臉來,她在畫上的署名是雲月,南宮沁以為是花澤月給自己起的筆名也沒多問。看她畫了幾次,南宮沁就失去了圍觀的興趣。所以現在,花澤月在作畫,南宮沁就自己坐在床上看視頻。
    一處院落慢慢在花澤月眼前的紙張上顯現出來,她接著在院裏畫了五個人,四個人在練劍,石桌邊坐著一個。這幅畫,她已經畫過好幾遍,同樣的,她也沒有將畫中幾人的容顏描繪出來。
    落款,停筆,洗筆。之後花澤月將筆墨收好,畫上的墨還沒幹還得放一會兒。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花澤月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令狐策的電話,她滑動手機接聽。
    “喂,令狐策。”
    “好,我知道了。”
    簡單說了兩句,花澤月就掛了電話,她隨後看向還在看視頻的南宮沁:“阿沁,令狐策出差回來了,說約我們一起去吃飯,你打個電話給辰洛。”
    “我沒空,辰洛也沒空,你趕緊收拾好去約會。”南宮沁回絕了花澤月,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追花澤月比較有希望的帥哥,她真的很想成全。雖然說花澤月拒絕了人家,但隻要他們還見麵,令狐策說不定哪天就有希望了也說不定,為了讓她家親愛的脫單,她當然要給他們製造獨處的機會。
    不用猜,花澤月都知道南宮沁在想什麽,她歎了口氣說:“阿沁,你跟辰洛就一起去吧,我跟令狐策,我們真的不可能。”
    “我什麽都沒聽見,啊,好困,我還是先睡一會吧。”南宮沁裝傻充愣地躲進了被窩,她就是不跟花澤月一起出去。
    見南宮沁都拒絕到這個份上了,花澤月隻好說:“好吧,那我自己去了。”拿了包,她就出門了。
    在被窩裏露出條縫偷看的南宮沁看到這麽隨意就出門的花澤月簡直恨鐵不成鋼,她給花澤月製造機會,這丫頭怎麽能穿的那麽休閑就出去了呢,真是氣死人了。
    花澤月都走了,南宮沁當然也沒理由在被窩裏繼續窩著,她趕緊跑到陽台上。果然,令狐策已經在她們宿舍樓下等著,令狐策這個人她專門讓人查過,身家清白,也沒什麽不良嗜好,私生活幹淨,對人也很紳士,這樣的人追花澤月,她是完全讚成的。
    看著走到樓下的花澤月跟令狐策一起離開,南宮沁走回寢室。有點渴了,她打開一杯奶茶走去書桌那邊,飲水機跟書桌挨著放的。
    接了熱水,南宮沁把奶茶杯放到桌上,她自己也在桌邊坐了下來。桌上花澤月剛才畫的畫還沒完全幹,她反正也閑著於是就拿了桌上的一把小扇子給桌上的畫扇風。
    拿著扇子扇了會兒,看著畫上的墨都幹了,南宮沁就站起身準備把這張畫跟花澤月已經畫好的那些放一起。隻是,起身的時候沒太注意,她不小心把奶茶杯碰倒了。
    在杯裏倒出的奶茶禍害到自己之前南宮沁已經迅速跳開了,可奶茶沒禍害到她,卻倒了滿桌,桌上的畫當然沒能幸免。她趕緊把畫扯開,但畫已經被浸濕了一大塊。
    看著陽台上有太陽光照著,南宮沁把畫拿到陽台上去曬,雖然畫上的奶茶印已經去不掉,但至少搶救一下把它曬幹它還是一幅畫。畫的事情解決了,南宮沁又跑回寢室打掃衛生。
    終於將被奶茶禍害到的地方都清理幹淨,南宮沁又走去陽台,曬了這麽一會兒,那幅畫應該也快幹了。結果,她看到的卻是那幅畫在她眼前被風刮跑的場景,然後,那畫就可憐兮兮地被吹到了宿舍樓下,她隻好跟著跑下樓。
    跑到樓下,南宮沁奔向那幅可憐兮兮躺在地上的畫,可是在她趕到之前已經有人把它撿起。那人看著那幅畫好像還挺入神,雖然南宮沁堅信自己隻喜歡宮辰洛,但不得不說,前麵這兩個帥哥長得真的好帥。
    走到其中那個拿著畫的帥哥麵前,南宮沁開口:“那個同學,你手上拿著的這幅畫是我的,可以給我嗎?”
    聽見她的話,那拿畫的人把放在畫上的視線移向她,視線中帶著審視,稍後,他才開口問她:“你認識畫這幅畫的人?”
    南宮沁:“這是我室友畫的。”
    “你室友叫什麽名字,讓我知道畫這幅畫的人的名字,我就把畫還給你。”拿畫的人說。
    問名字幹嘛,難不成是被這畫工震撼了,以為花澤月的畫吸引了第一批小粉絲,南宮沁於是回答說:“我室友叫花澤月,不過她也不常畫畫,就是偶爾畫著玩玩。”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回答,畫還給你。”拿畫的人說著把畫給了南宮沁。
    “哥,我們走吧。”給了南宮沁畫,那人喊了身邊的另一個帥哥一聲就走了。
    看了離開的兩人的背影一眼,南宮沁又看向手中的畫喃喃自語:“嗯,那個同學為什麽問我認不認得畫這幅畫的人而不是問這畫是不是我畫的,難道我看著不像會畫畫的人?不應該啊,我也挺有藝術細胞的好不好。”
    離開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南宮沁的碎碎念,隻是自顧自地走著,其中一人可以看得出來,自己的弟弟在看過剛才那幅畫之後心情很好。
    “很快就能見到她了,你看著心情不錯啊。”哥哥對弟弟說。
    弟弟:“是,等了這麽多年,我終於找到她了,那個女人說的不錯,隻要血契再次出現,我就能找到她。這一次,我再也不想錯過。”
    另一邊,令狐策約花澤月去吃飯之後又邀請她去看電影,但花澤月拒絕了。她可以和令狐策單獨吃飯,但是看電影的話還是不行,就像她和宮辰洛是朋友,但他們根本不可能單獨去看電影是一樣的道理。
    她知道自己的拒絕讓令狐策不開心了,但是她如果答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的不拒絕隻會讓令狐策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所以,她選擇拒絕,不給令狐策任何有可能的假象。
    被拒絕了覺得失落是肯定的,但令狐策還是很紳士地開車送花澤月回學校,隻是一路上車裏都很安靜。
    “令狐策,我,見到令狐修了。”花澤月先開口打破了沉默,但話說出口她又覺得自己說這話好像不太好,說不定令狐策會不高興,她於是又補充了一句,“抱歉,我不該提起這個人的,你應該不希望聽到有關他們的事。”
    “沒關係。”令狐策無所謂地說,自從他被趕出家門,那家人對他來說就跟陌生人一樣,就算聽到也不會有多大的感覺。要說他不會怨恨,那怎麽可能,隻是,這麽多年了,該恨也恨過了,以後他們就各過各的互不相幹就行了。
    “對了,你怎麽會遇到他?”令狐策多問了一句,令狐修的事他不感興趣,但有關花澤月他就想了解清楚。
    “隻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的,我當時差點認成你了。”花澤月說,那個令狐修跟令狐策長得實在太像了。
    “我們好像是長得挺像的,不過你下次可別認錯了,再認錯就要受罰。”令狐策說,他不否認自己跟令狐修長得一樣這個事實。
    花澤月:“……”
    宿舍裏,看見花澤月回來南宮沁不免覺得吃驚,她疑惑地問花澤月:“親愛的,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照劇情發展男女出去約會怎麽說也該看場電影什麽的吧,可她看花澤月出去一趟來回的時間都不超過兩個小時,這算什麽約會啊,虧她還特意給她和令狐策製造二人世界。
    “吃了頓飯就回來了啊,令狐策帶了特產回來,給你。”花澤月丟給南宮沁一個盒子,裏麵是一些特色食品。
    有吃的南宮沁也不怎麽高興,她家親愛的怎麽可以這樣,說去吃飯就真的隻跟人家吃頓飯就回來了,她怎麽有這麽不解風情的朋友啊。偏偏,她還為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操碎了心,就怕她最後真的就這麽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