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僵屍等級
字數:5039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道長,請收了我吧 !
女娃娃講講看這骨齡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真身的信息。”
若水喏了一聲點轉身去把召集剩餘人去了,而提前道德十幾個人就簇擁這族長和新來的女娃娃奔著議事廳去了。歐陽晴看著眼前除了石頭壘的房子還是石頭壘的建築物,議事廳大歐陽晴話剛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先進去吧,把全族的人叫來在議事廳,我也給這了點也還是石頭壘的與想象中的繁華根本沒得比。
進了議事廳歐陽晴的臉都有點尷尬了,石頭桌子石頭椅子還真是......石頭的世界啊。“大家找地方坐下我先給這女娃娃講解講解。”
說話的正是剛才吩咐若水的人也正是昆侖的族長“我是彌惠,是這些僵屍的族長。”看著眼前跟凡人老爺子一般無二的老人歐陽晴一禮“族長好。”
彌惠笑著撫著胡須說道:“好、好、好,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這昆侖接近兩百年沒有僵屍在踏進來了,沒想到一來就是你這樣的存在。哦,老頭子給你講講你真身的事吧。”
彌惠娓娓道來歐陽晴才知道一個僵屍的行成是多難可不是隨便被以一個僵屍一咬就能成的,除非是已經到了她這種魃的存在才能讓人直接成僵。僵屍,集天地怨氣穢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冥三界摒在眾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在人間以怨為力、以血為食,用眾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不受六道以內所管製,擁有無窮無盡的歲月。這種話是人間凡人所傳,但是真正能成為僵屍的還是看自己家人為自己選擇埋屍的地點,就像若水,她原本的年代自己已經不記得隻知道自己是富商的女兒因為跟一個書生偶遇又花前月下定了終身,自己父親看在這書生頗有文采又為了女兒著想於是決定資助書生上京趕考,書生也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旦考取功名就會回來贏取若水。不過故事情節還是一成不變秀才是考取了功名隻是被丞相千金看中,丞相之女和富商之女一比自然為了前程還是丞相之女來的更有誘惑力。若水在得知秀才已經做了丞相的乘龍快婿後一時想不開一根白綾結束了自己年輕的性命。
若水是富商唯一的女兒,女兒死了是要了夫妻二人的命,富商散盡家財托一個當地極有名的道士給女兒找了極陰之地那個時候僵屍為人所不知就算有那麽幾個也沒有多少傳言留下來,道士隻是告訴他們這樣的方法可以讓女兒“複活”,若水在埋骨之地受極陰之氣滋養百年後直接成了飛僵,隻是她的父母卻已經過世看不到女兒破土而出“複活”的一幕了。
若水是從飛僵直接開始的,而有些艱難的是埋在了飛沙地也就是養屍地因為那會人們不懂得什麽是土壤土質酸堿度極不平衡,不適合有機物生長的問題,不會滋生蟻蟲細菌,屍體埋入即使過了百年,肌肉毛發也不會腐爛指甲甚至還會繼續生長。這樣的出來的會是白僵一旦被人發現很容易被人殺掉,但是一旦白僵吸食牛羊精血幾年後就會成為黑僵,這樣兩樣的僵屍怕光怕火一旦遇到人就會膽小的趕緊跑掉,曾經有人說自己被野人襲擊或者山村中有人報說野獸襲擊自己家的牲畜其實有可能就是這兩樣僵屍在那裏出現過。黑僵在吸食牲畜精血幾十年才能成為跳僵,雖然不再怕人和動物的吼叫但是還是會怕光還是會在晚上出來白天再躲起來。在上一層就是若水這種起初形態飛僵了,行動敏捷上樹上房都不是難事而且吸食精魄的話不留很近往往很多人看著一天天沒有京城眼底青下可能就是夢中被飛僵“親吻”過。在往上就是歐陽晴這種魃了,上能上天屠龍下能散布瘟疫幹旱但是這是人類真的惹到它了不然魃一般都會隱居身上,因為他們麵目猙獰可怕除非利用法術幻化自己的模樣在世間行走不然真的是沒有魃願意費著法力隻為自己的麵容。
說道魃除了上一代族長之外就是彌惠後麵有提到和他同一時期差點接替長老的黃衫老者,對於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歐陽晴很是好奇的多問了一句“族長,我來昆侖之前就聽過黃衫老者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世間留下那麽多故事,僵屍不是應該盡量躲著點修士的麽?”
若水聽了這話氣憤的說道:“還不是情愛,我自當年之事後就斷情絕愛了,這老匹夫活的比我都大卻不願意看清這女人本是粉紅骷髏情愛最是涼薄一說。”
歐陽晴看著若水這麽一說看來當年真是傷狠了,族長看了眼若水沒有要說她的意思,“黃衫本名沒人知道,他那性子當年很灑脫卻迷上了一路追殺他的修煉者,這女修也是個奇葩居然後來也真喜歡上了他,那個時代本就是靈氣充沛修煉者多如牛毛的時代,至於女修卻是很少而自己的女修喜歡上一個妖物那些修煉者怎麽能容忍的了?於是黃衫在一波波的圍追堵截中沒有再回來。”
“所以我聽到的都是黃衫老者和某某打架的事?”歐陽晴腦補這樣一個差點成為族長的人是不是也會帶著這些僵屍去攻占某個城市把美女搶走的情節。
彌惠看歐陽晴沒有說話又繼續說道:“歐陽晴我不知道有什麽樣的際遇居然可以在如此小的骨齡達到魃的級別可是我看你並沒有真正的得到魃應有的力量。”
歐陽晴抿下嘴唇深呼吸一口氣才說道:“我是父親用大半顆丹藥就回來的,那時我被喪屍抓傷父親怕我死掉於是把一個不知道什麽年代的丹藥給我吃了,於是就成了現在這樣的我。”
“藥?丹藥......”彌惠和若水以及年齡偏大一些的僵屍都站了起來,“你確定是一顆丹藥?”彌惠問道。
歐陽晴看著幾個僵屍興奮發光的眼睛後退了一步,“是......是的。”
“族長聽到了麽?是丹藥會不會是那顆被徐福尋走的丹藥?”若水看著彌惠問道。
彌惠看了歐陽晴一眼突然抓住她的手之間伸出指刃在歐陽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在歐陽晴的指尖紮了一下,一滴暗紅色的血液被彌惠接到手心。他放開歐陽晴的手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那滴血液然後閉上眼近感受著血液瞬間在自己為例沸騰的感覺,幾息後彌惠鄭愷間看著緊張盯著自己的族人說道:“是,隻是歐陽晴方才說她隻吃掉了大半顆原本是可以穩穩成魃的,後來要不是她有別的際遇恐怕成魃之路也要費一番心思,想來除了能讓天下大旱之外別的什麽屠龍什麽瘟疫那就費勁了。”
歐陽晴甩甩手說道:“我可以吸收別人體內水分至於幹不幹旱我是不知道,還有就是上天屠龍下地散播瘟疫又是怎麽個回事?”
若水拍了拍歐陽晴的肩膀說道:“上天屠龍那是因為魃本身的體質已經堅硬到可以跟龍鱗一拚再加上我們指刃夠鋒利移動速度有夠快,至於散播瘟疫就是成魃之後你咬過的人都會成為行屍要是咬的是修煉者的話大部分會直接成為二級三級僵屍。”
原來如此,歐陽晴覺得這些事情大部分還是傳說的太多天上現在哪有龍給她屠?她又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去咬人?歐陽晴心裏大概有了數想著現在末世了外麵的消息不知道這些僵屍是否知道,“現在外麵已經是末世了,到處都是喪屍,而且靈氣不在已經不能為修煉者修煉了。”
彌惠因為歐陽晴的一滴血身體有了點進步不過他心地忠厚自然不會因為歐陽晴的血對自己有益處而去難為歐陽晴,在聽到歐陽晴的話後他回答道:“末世的是也是今年才徹底知道消息的,原本若水就每三個月出去一次而且也是在附近轉轉要不是越來越多的人逃到了下麵的城市我們也不會知道這些消息,像我們這些老骨頭是看盡了滄海桑田什麽災害什麽兵禍看著改朝換代看著天下分了合,合了分至於現在世道我們以前不參與以後也不會。還有你女娃娃你是想留在昆侖還是在這世間玩玩在回來。”
歐陽晴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在這世上我還有一些朋友,他們明知道我的身份卻依然對我不離不棄,我想過要是有一天真的到了絕境想要求族長一個恩典讓我帶著他們逃到這昆侖來。”
彌惠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答應你,你看著你自己在這裏倒是行動自如沒問題但是普通人臉結界都過不來,就算進來了也將會是化作漫天沙塵。”
歐陽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若水跟著說道:“原本有些人是有人類配偶的但是逃到這裏才知道人類根本進不來,黃衫的死原本是那個女修強行突破結界進來報的消息隻是消息說完了她也化作了這漫天黃沙,當初僵屍老祖之所以要把這昆侖弄成這樣也就是不想修煉者來次剿滅當時僅存的幾個僵屍而已。”
朋友們不能進來她留在這裏又有什麽益處?尤其是羅岩,想著那女修再看看這漫天黃沙歐陽晴堅定了下自己的心神,“族長我還有朋友和戀人留在外麵,等他們陽壽盡了我在回昆侖來。”認得陽壽百十頂多又因為他們是服用了異能藥液的人所以他們能活到六十已是大限,族長知道普用人的壽命對於他們這樣的僵屍來說實在不夠看於是也就點點頭說道:“你在這昆侖留一夜明天讓若水送你出去,正好你也看看將是老祖留下的壁畫若是有所得也算你的機緣。”族長歎了口氣小聲的說道:“又是個癡兒啊!”
若水本來看歐陽晴很是合心但是一聽她也是為情留在外麵無論是朋友還是戀人這對於若水來說就覺得這麽好的一個苗子為情所困實在是不值得,於是在帶歐陽晴去住處的時候臉上的歡喜之色也不見了隻是板著臉不理歐陽晴。對於昆侖裏的僵屍來說歐陽晴最熟悉的還是若水,看著若水這個樣子歐陽晴心裏也是覺得要把她和大家的事跟若水講講,畢竟自己和她所遇到的人事不一樣的,“若水阿姨,您先別走我自己在這裏害怕你陪我一會兒吧?”
對於若水來說歐陽晴其實就是她玄孫那輩還要多,她生時沒有嫁人為母自然對歐陽晴來說也多了一份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感情,若水歎口氣坐在歐陽晴房間的石椅上說道:“我知道你有,話想說就說吧。”
歐陽晴趕緊拉住若水的手臂慢慢講起她和這些朋友還有和羅岩的往事,說道動情處雖然眼眶熱熱的但是因為自己僵屍的原因倒是哭不出來。若水聽後點點頭說道:“你也是個有福的,遇到朋友戀人都不錯更好的是你遇到時代,我那會男尊女卑一旦被相公拋棄除了一輩子守寡就再也沒有活路了,那會兒想要改嫁人家都說你不守婦道,雖然我和他沒有夫妻之實但是當初凡是親戚朋友都知道了我和他已經定親隻等他一朝登科就會回來和我完婚,丫頭啊,你命好啊,你父親為你讓天下人陪葬,你朋友和戀人為你不怕你僵屍身份更願意裏下來陪你一起承擔,老身真是羨慕啊。好了你也別擔心了老身不生你氣了,你休息一會而等那日頭落山了我在帶你看壁畫。”
歐陽晴笑著問道:“若水阿姨人家都是白天看畫才能看個明白,您怎麽讓我晚上看呢?”
若水輕點了一下歐陽晴的腦門說道:“因為我們的老祖不是普通人而是僵屍,那壁畫隻有晚上兩個時辰在牆壁出現,白天你要是去了隻有灰撲撲的牆哪有畫啊!好了,你呀趕緊休息養足精神,如果你要是能參到畫中精髓沒個好的精神是不成的。”
歐陽晴趕緊收了嬉笑的神情說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