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昨晚,是不是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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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初被帶上車,北淩徹就坐在一邊,什麽都沒說,隻是靜靜地看著手機。
到了一個地方後北淩徹下車離開了,梁小初則是被帶回了別墅。而被帶回別墅的梁小初被綁了起來,還有四五個人看守。
“你們老大就這麽怕我跑了嗎?”
沒有人回答梁小初的問題,從這些人眼裏梁小初看到了歧視,也讓梁小初覺得自己好傻。
到了中午,北淩徹回來了,帶著一個女人,論姿色比女裝的梁小初差點,但是論身材卻是火辣惹眼,比梁小初好上一萬倍,男人和女人總是有差距的。
北淩徹摟著女人的細腰,站在梁小初麵前,女人看到梁小初一驚,然後大笑,“想不到北總這裏居然藏著姿色這麽
好的美女。”
北淩徹抱住女人,然後接吻,這一切都被梁小初看在眼裏,“北淩徹,如果你隻是讓我來看你和別的女人纏綿,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太惡心了。”梁小初吃醋了,別說北淩徹和別的女人接吻,就是北淩徹碰一下別的女人他都會吃醋,可是現在的他不能說。
“好,成全你。”北淩徹一揮手,身後的倆個男人就帶走了梁小初。
“你們帶我去哪兒?”梁小初使勁的掙脫倆個男人的束縛,轉身向樓下跑去。轉角處突然走出一個人,一拳打在梁小初臉上,拳頭剛剛離開臉上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接著就是嘴角的紅色液體。“可惡。”梁小初也一拳打過去,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臉上,明明打在臉上,卻像打在石頭上一樣的硬,出血的不止是男人的嘴角,還有梁小初的手,但是梁小初不在乎,依舊是一拳拳的朝前麵揮去,“以為我不會動手嗎,你們都太天真了,我說過我是男人,很早前就說過。”梁小初揮下去的每一拳都是由他心中的怒火壓縮來的,所以每一拳都是又重又狠。
身下的人早已經昏迷不醒,身後的倆個人怕梁小初失控會直接鬧出人命,就上前阻止,當他們架起梁小初時,梁小初的手已經快殘廢,他們也忘了梁小初有幾拳是被躲開後重重的砸在地上。
血順著梁小初的手指滴落,然後落在地上,暈開一片紅。
北淩徹看著電腦上的梁小初那個打人的畫麵,心裏很複雜,記憶中從他和梁小初相處以來從沒見過梁小初有過這樣的怒火。
“boss,要把人帶去哪兒?”
“隨你們。”
“是。”
梁小初被帶到客房裏,客房裏也隻有他一個人,“該死。”梁小初罵了句,然後就去浴室開水衝掉手上的血,漸漸的,手傷的手越來越痛,最後痛到麻木,梁小初笑了笑,“這樣也好,不會那麽痛了。”遇到北淩徹帶著別的女人,梁小初會吃醋,最後有點變得自暴自棄。
梁小初想起,自己應該去醫院了,但是他身上什麽都沒有,手機衣服都在行李箱裏,包括藥也在,“放我出去。”
“不行。”
“那把行李箱給我。”
“不行。”
被拒絕以後,梁小初回到房間,舉起桌上的裝飾花瓶就向玻璃窗丟去,玻璃窗碎了,花瓶也碎了,一陣冷風吹進來,涼嗖嗖的。
走進來倆個男人,看著地上碎掉的玻璃,然後轉身,“boss,怎麽辦?”
北淩徹從門口走進來,懷裏還摟著之前的那個女人。“綁起來。”
女人用胸蹭了蹭北淩徹,然後用她那嬌滴滴的聲音說,“北總,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
梁小初愣了,等不及?等不及是什麽意思?他們要幹什麽?
北淩徹帶著女人離開了,也並沒有多看梁小初一眼。
一旁的倆個男人找來了繩子,準備綁梁小初。“你們……”因為手痛的原因,梁小初幾乎是沒有反抗就被綁了。而且是被綁在椅子上。
冷風從碎掉的落地窗口吹進來,吹的梁小初有點犯困,“好困。”可是一想起北淩徹的事就讓他心痛。
在季子傑知道北淩徹帶走了梁小初後就立馬趕到北淩徹家,“放了梁小初。”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隻能硬奪。”
“你可以試試。”
孤身一人的季子傑不管再怎麽努力都沒辦法越雷池半步,也沒見到梁小初。
梁小初脫離了椅子又被綁在了床上,也管不了那麽多倒頭就睡。
睡到半夜,一種壓迫感壓的梁小初難受,等到他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有一個人,正在脫他的衣服,“你是誰?”
男人不說話,漆黑的夜裏也看不到男人的臉,梁小初試著反抗,卻忘了自己已經被綁。“你要幹嘛?給我滾開。”梁小初知道這不是北淩徹,因為現在的北淩徹肯定在和那個女人纏綿,而且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陌生。
男人的手慢慢的移到梁小初腰間,然後移到大腿,梁小初一驚,“我是男人,並不是女人,你不可以這樣。”
男人不理梁小初,繼續著手上的事,梁小初一點點的被侵犯,一點點的被啃食,最後被吃的幹幹淨淨。
到了早上,梁小初被鬆綁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去衛生間,梁小初吐了,當梁小初回到房間裏時,床上放著一套衣服,而梁小初昨晚穿著的裙子,早已經被撕的粉碎。“換什麽衣服,都這樣了,還不如去死。”梁小初苦笑,“去死?也快了。”因為討厭身上沾滿了別人的味道,梁小初隻能去洗澡。仔細一看,梁小初的身上全是嘞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出血,在昨晚,他也試著反抗過。
失去過一次的梁小初已經變得很堅強,他不會自殺,他要想的就是找出那個男人殺了他。
洗完澡,梁小初換上衣服,右手依舊是麻木,而且經常出血,回到外麵的房間,北淩徹坐在床上,身邊跟著很多人。
“昨晚……是不是很愉快?”北淩徹的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
“什麽?昨晚那個人……是你安排的?”梁小初的人,像是落入了深淵,心也隨之落入穀底,“為什麽?”
北淩徹的手一揮,一邊的倆個穿白大褂的人就走了過來,然後又過來幾個男人抓住梁小初,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針筒,針紮進梁小初的手臂裏,然後裏麵的要慢慢的進入梁小初身體裏。
然後其中一個男人拿著棉花沾上藥水替梁小初清理手上的傷口,當藥水碰到梁小初的傷口時,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北淩徹,你這個王八蛋,有種你就繼續玩我,你這樣打一巴掌又給顆糖算怎麽回事。”比心痛很多的…是憤怒。“明明就沒有感覺,你還抓我回來幹嘛?如果隻是想折磨我,那好,我如你願。”梁小初用力的掙脫一隻手臂,迅速的拿起一邊的鑷子,扯開衣服的扣子,用鑷子的尖口使勁的紮進胸膛的肉裏,然後重重的拉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就呈現了,“這是肉體上的折磨。”梁小初又舉起鑷子,從鎖骨一直劃到肚子上,又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北淩徹走過去,搶過梁小初手裏的鑷子丟到一邊。
梁小初苦笑,“怎麽?滿意了?這種程度就滿意了?怎麽可以呢?我明明什麽都還沒做,你說是吧。”
“夠了。”當梁小初自殘時,北淩徹心痛了,但是他還是忍到梁小初劃下第二道傷口時才去阻止,北淩徹不知道梁小初會對昨晚的事那麽在意,如果北淩徹知道,也就不會安排那樣的事。
“怎麽可以說夠了呢?”梁小初突然覺得,如果能撫平北淩徹心裏的傷,自己這點又算什麽,反正結局都是一樣。
北淩徹走了,醫生還留在房間裏為梁小初清理傷口,“小夥子,何必呢?”
“我是不是很傻?”
“太傻了。”
“北淩徹是不是很高興?”
“怎麽可能呢。”
接著很多天梁小初都沒見到北淩徹,梁小初有種錯覺,他們都回到了剛認識不久時的樣子,從回到這棟別墅開始,梁小初也沒再去醫院治療過。
季子傑還是每天都會來,帶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而北淩徹這邊的人永遠是比季子傑的人多,遺憾的是季子傑並沒有見到過梁小初。
梁小初坐在床上,想起了之前顧雲和夏寒希的事,那時北淩徹說過梁小初是他的半個世界,那時候他們之間都還很甜蜜,那時候他們像對真正的戀人,“是我選錯了路嗎?”
而北淩徹每日都是喝酒度過,酒後還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八點過後,別墅裏變得安安靜靜,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別墅,梁小初的房門也被反鎖。
窗外下著暴雨,除了狂風還有雷鳴伴隨,風吹進房間裏,“呼呼”的聲音像鬼哭狼嚎,閃電在黑色的夜裏發出刺眼的白光,最後落在遠處的山上。
門外不知是誰在開門,梁小初有點害怕,就拿著一個花瓶站在門口,門開了,一個人倒在地上,梁小初一看,是北淩徹,梁小初扔掉手裏的武器,立馬去扶北淩徹,北淩徹的身上是濕的,而且還有一身的酒味,梁小初晃了晃北淩徹,發現沒有動靜,就去北淩徹的房間裏拿來了衣服替北淩徹換上,當梁小初摸到北淩徹的身體時,卻發現北淩徹的身體很燙,“那麽冷的夜裏,不會感冒發燒了吧。”
梁小初用盡全力把北淩徹背回北淩徹的房間,然後給北淩徹蓋好被子,從櫃子裏翻出感冒藥,又去廚房到了杯開水,等到水變溫了才把藥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