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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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對麵和旁邊坐的兩個兄弟一臉生無可戀,靳驍的笑容越發的明顯,罕見地開起玩笑,“實在找不到女朋友的話,我看你倆湊合湊合得了,青梅竹馬?”
    正在默默對眼神的兩人聞言目光一滯。
    白皓瞪了瞪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立馬收回眼光,擺了擺手,“驍,你簡直開玩笑,我會喜歡男人?我可是實打實的直男。”
    路柏鬆看著錯開目光的白皓,俊逸的臉上依舊是暖如旭陽的微笑,隻是眸底的光卻逐漸變淡。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白皓這句話,路柏鬆總覺得莫名的心裏壓抑的喘不過氣。
    可能是關係太好,接受不了他一絲一毫的遠離吧,路柏鬆自我解釋。
    畢竟聽說天蠍座的占有欲是最重的,不論是對異性朋友還是對同性朋友。
    靳驍抬頭,將對麵兩個人的反應都收入眼底。
    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晃動,將杯中的酒搖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早就覺得路柏鬆和白皓之間有些不尋常,一直都沒敢相信,可現在看來是不得不信了。
    雖然白皓沒有那個意思,可是路柏鬆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隻是,他可不是什麽閑得蛋疼的人,會有時間去撮合他們兩個。
    還是讓他們自己來吧。
    就是不知道,如果白皓有一天知曉自己拿來當兄弟的人,一直想的都是上了他會有什麽反應。
    看著氣氛突然安靜,靳驍出聲打斷,“南木槿有說回去因為什麽事兒嗎?也沒說什麽時候回來?”
    “他走的時候隻說了會趕在城東那片山拍賣前趕回來,至於為什麽回去……好像是為了……被催婚的事。”
    有人打破尷尬地氣氛,白皓沒理由不跟上。
    但總感覺自從他說了那句“我是實打實的直男”之後,包廂的空氣都有點兒冷了。
    抖了抖身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降溫了。
    看著身旁沉默的路柏鬆,白皓下意識以為他是因為剛才的那個話題尷尬了,所以沒有說話,於是殷切地遞了個話頭上去,“小鬆鬆,你說南木槿家裏看起來也不缺錢啊,怎麽就這麽看重城東的那片山呢?那山看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啊。”
    路柏鬆瞟了一眼笑的賤兮兮的白皓,無奈抿了抿嘴,“那片山的確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據說下麵有金礦而已。”
    從小,白皓就是跟在他身後的。雖然比他大,但因為發育晚的原因,一直都是被他保護的。
    兩個人幾乎都沒有分開太長時間過,即使是最近幾年他頻繁出任務也會經常見麵,經常聯係。
    他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他們兩個人會分開。
    結婚,生子,然後為各自的妻子、兒女奔走,是那麽順理成章的事情,想起來卻由為難受。
    或許,是害怕有一天,情同手足的兄弟情會逐漸變淡吧…
    “有沒有金礦,南木槿早就知道了吧。有的話也不至於會讓它被拍賣。他這是想整人了。”靳驍微微眯了眯狹長的眼睛,淡然的出口,無意間打斷了路柏鬆的思緒。
    要說南木槿會為了區區一片山專門趕回來,靳驍怎麽都不信。
    看來,南木槿是打算坑人了。
    就是不知道這被坑的人是誰了。
    放下手中的酒杯,靳驍起身理了理西服的領口和袖口,“既然他不來,那就散了吧。柏鬆記得把合同整理出來,爭取今天就能送過去。”
    白皓看著邁步要走的靳驍,可能是作死心作怪,“驍,你這麽早回去幹什麽?家裏又沒有美嬌妻。還不如陪陪我們這些單身狗。”
    靳驍斜了斜眼睛,深邃的眼神裏晃出圈圈漣漪,“我跟你們不一樣,我馬上就是領紅本的人了,得趕緊回去給老婆準備日常用品。單身狗隻有跟單身狗一起玩才會盡興,我陪不了你們。”
    又一次無辜受到暴擊的路柏鬆白了一眼找虐的白皓。
    兄弟,自己找虐能別帶上我嗎?
    白皓,“……”
    得,這算是明晃晃的撒狗糧了,有老婆了不起嗎?
    似乎是看出了白皓的內心戲,靳驍一邊邁步走向門口,一邊笑著開口,“對不起,有老婆還真是了不起。”
    低沉磁性的聲音夾雜著不加掩飾的笑意好聽的讓人難忘,這是包廂裏兩個男人的第一反應。
    聽了這麽多年,還是不會覺得靳驍的聲音失去了原本的穿透力,似乎比之當年更令人難以把持。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集天地靈氣於一體的氣運之子了吧。
    等兩個人從聲音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靳驍已經走了出去。
    而反應過來自己又吃了一把狗糧的兩個人的內心是嗶了哈士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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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鬆,驍變了,他越來越騷了。”
    白皓無力地把頭耷拉在路柏鬆的肩上。
    這個世界,單身狗都是用來虐的嗎?
    路柏鬆側頭看著滿眼無奈的白皓,眼底餘留的一點點寒光逐漸消散,微薄的嘴唇扯出一個暖化人心的微笑,“走了,我還得回去工作,不然,這個月的工資又要被扣了。”
    路柏鬆推開白皓的頭,站起身揪了揪白皓的衣領。
    “不行,我們得趕緊脫單,把狗糧喂回去。”白皓推開路柏鬆揪他衣領的手,反揪回去。
    “找找找,所以我們能走了嗎?再不走,扣工資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路柏鬆伸手蓋在近在咫尺的線條剛硬的臉上,藏在碎發中的耳朵不知不覺的染上一抹紅色。
    無意識地掃了掃白皓的嘴唇,性感的喉結微微滑動。
    這人也真是,就不知道人和人之間不能離太近,容易出現意外嗎?
    即使是男人,這麽近不小心蹭到也是會尷尬的。
    而且他就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gay這種人的存在嗎?
    萬一哪天菊花不保了,還不知道為什麽?
    好在,自己對他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路柏鬆在心裏默默腹誹。
    扯開白皓揪著衣領的手,理了理褶皺的衣領,路柏鬆直接抓住白皓的袖子邁步出門。
    他可沒有那麽多時間陪白皓在這兒玩。
    畢竟,沒有完成工作,還是靳驍在意的工作的後果還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