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回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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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絕處逢生:靳少慢點追 !
    看到在場的人都替靳驍開口說話,靳朗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裝作無奈的答應了。
    趁封黎不注意,在場的三個雄性生物都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眼神。
    而作為唯一一個被蒙騙的人,封黎腦子一熱過後,才發現眼下的情形對自己到底有多不利。
    她今晚應該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也就算了,她還得跟靳驍獨處一間房。
    封黎不由得就想起了之前在迷情酒吧裏,她和靳驍在包間裏發生的事情,不禁有些為自己剛才的心頭一熱懊惱。
    雖然說,跟一個男的獨處一室對她而言應該沒多大困擾,但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告訴封黎,千萬不能和靳驍呆在一個房間。
    即使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感覺是怎麽來的。
    封黎輕輕拍拍腦袋,陷入懊惱。
    她當時怎麽就能腦抽地替靳驍幫忙呢?如果她不開口,說不定今晚他們就能回去了。那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
    現在倒好,還得留在老宅和靳驍睡同一間房。敗筆敗筆。除了盧明浩那件事,封黎還從來沒有哪一次覺得自己這麽蠢。
    不過,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再說什麽?
    默默地跟忠伯一起退出房間,封黎直接讓忠伯帶她去了封陌雙的屋子,把空間留給了靳朗父子倆。
    接受現實,封黎本來打算費一番口舌去安撫一下自家小家夥的心情,可沒想到過去的時候,封陌雙早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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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笑了笑,最終沒地方去的封黎就這麽被忠伯帶到了靳驍以前住的屋子裏。
    屋子裏的顏色很單調,基本上都是深藍色。讓封黎都有一個錯覺,覺得靳驍喜歡的是深藍色了。
    事實上,根據她的觀察,貌似靳驍應該更喜歡黑色。
    畢竟,他的衣服,配飾基本上都是黑色的。就連最能體現他喜好的車大多數也都是黑色的。
    就是不知道,他的房間會不會也是那種嚴肅的黑色,封黎略微有些好奇。
    收回打量房間的視線,封黎隨意的在房間裏轉了轉,拿了一本書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無聊的打發時間,順帶等著忠伯派人把換洗的衣物和今晚要穿的睡衣送過來。
    而正被封黎等著的忠伯卻在離開靳驍房間後,跟家裏的傭人交代了一聲衣服的事情就返回了靳朗的房間。
    忠伯進門的時候,靳驍正坐在離床不遠處的沙發上和靳朗聊天。
    經曆了剛才忠伯不在的,靳驍瘋狂抒發自己的佩服之情的階段,現在靳朗和靳驍已經差不多恢複了原樣開始討論家族的事情和公司的事情了。
    隨著忠伯的進門,兩個人的談話也截止了。
    “老爺。”
    “安頓好了?”
    聽到忠伯開口說話,靳朗微微轉頭,向站在門口的劉忠問話。
    雖然說劉忠跟他這麽多年了,值得信任,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靳朗還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聽到靳朗的問話,忠伯依舊是恭敬的回答,對靳朗和靳驍刻意回避他聊事情沒有一點反應,“已經吩咐好下人去買少夫人用的洗漱用品了。”
    “嗯,那就好。”
    知道封黎那邊已經差不多了,靳朗也不好繼續留著靳驍談事情,畢竟自家兒子好不容易開竅,他自然得多為他們騰出點時間。於是便開口對靳驍說道,“阿驍,那你就先回去吧。別讓媳婦等太久。”
    被靳朗提及到,靳驍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並沒有起身的打算,“我現在回去還是太早了。容易惹她生疑。”
    不急不躁的聲音仿佛封黎對他而言和其他女人對他而言是一樣的。
    但隻有靳驍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
    狹長的眸子不動聲色地掃過門口的忠伯,靳驍微微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看著靳驍的動作,靳朗微微笑了笑。
    自家那熊孩子想什麽他能不知道?
    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也不過是為了給別人看罷了。
    就是不知道忠伯到底哪裏讓他生疑了,需要這麽小心試探。
    微微抿了抿唇,靳朗笑著開口,“話說,你小子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這麽難對付的媳婦,可真的是苦了我這一把老骨頭了。”
    靳朗是真的對封黎的身份很感興趣。
    就封黎的氣質,一言一行怎麽看怎麽不像二三流世家的人,那封黎就肯定不會是l國的人了。
    可他對封黎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其他國家上流社會的人他也基本都認識,也不記得有誰跟封黎相似。
    所以說,封黎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
    雖然知道靳驍也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靳朗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聽到靳朗的問題,靳驍微微皺了皺眉,黑色的眸子蕩出一圈又一圈的光紋,“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不過想來她的家世應該不會比靳家低。”
    陡然間,靳驍才覺得自己對封黎真的是知之甚少。
    不知道她的真實名字,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她的家世,就連她的孩子,自己也隻是知道小名叫“雙雙”。
    一種無言的挫敗感讓靳驍有些低落。
    封黎貌似真的什麽都沒有跟他說過。
    唯一知道的“祁姒”還是他自己查出來的。
    略略扶了扶額,靳驍微微歎了一口氣。
    看著靳驍鬱悶的表情,靳朗就知道他現在正在想什麽,不由笑了出來。
    年輕一代,能讓靳驍吃癟的人,靳朗覺得,還是很厲害的。
    但自家孩子心裏受挫,怎麽說,他都不能太幸災樂禍了,還是得安慰一下的。
    “總會有她願意告訴你的那一天,隻要你能夠打動她的心。”
    靳朗語氣裏掩飾不住的笑聲讓靳驍有些無語,但還是有些安慰的。
    起碼,靳朗還是忍住了,沒有像以前那樣幸災樂禍地笑出聲。
    相比於之前,他該慶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