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去查,真的看上許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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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林夢看著許安然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太好了!”
    許安然看向林夢,虛弱的笑笑,身心都是無力感。
    “起來!”梁易勳看著仍舊坐在地上不動的許安然,不耐煩的踢了她一腳。
    他可沒忘記因為這個女人,惹得夢夢剛才掉了多少眼淚!
    這一腳,梁易勳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隻是他不知道,許安然此刻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的平衡全靠後麵那堵牆維持著,梁易勳這一腳,打破了這種平衡,讓她的身體控製不住的失重朝一邊倒了過去,頭重重的撞在了矮幾的尖角上。
    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讓許安然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看了梁易勳一眼,而後,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眼皮無力的合上。
    梁易勳腦子一時間不能思考,許安然大睜著眼睛在他麵前倒下的一幕不斷的循環播放,那雙總是明亮的大眼睛裏像是落滿了灰塵,光芒一點點的暗淡下去,這次他從許安然眼裏看到的不是受傷,不是心痛,也不是絕望,而是——解脫!
    梁易勳的心口突然像是被什麽壓住了似的,有些難受。
    林夢沒想到事情會突然演變成這個樣子,嚇得驚呼一聲飛快的上前抱住許安然,在摸到許安然頭上的血的時候,一邊猛力搖晃一邊尖叫道:“安然!安然你怎麽樣了!安然你不要嚇我!”
    “別晃她!救護車!快叫救護車!”anne是唯一一個還保持理智的人。
    梁易勳從震驚裏清醒過來,看著頭上不斷冒血的許安然毫無生氣的閉著眼睛倒在林夢的懷裏,他一把將自己的領帶扯下來,走上前纏在許安然的腦袋上做了簡單的止血,看著鮮紅的血很快的染紅了那條藍粉色的領帶,梁易勳的聲音禁不住有些抖,“這裏離醫院不遠,先開車把她送去醫院!”說完,抱起許安然大步朝外麵跑去。
    “易勳!”林夢弱弱的在後麵喊了梁易勳一句,可惜,梁易勳步子邁的太急,一心想著救人,根本沒聽到。
    林夢恨恨的咬著唇,快跑著追了上去。
    這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她的預料。
    二樓陽台上,秦越站在那裏,看著許安然被梁易勳抱上車,目光落在許安然頭上纏繞的已經被血跡染成暗紅色的領帶上,眼神晦暗不明。
    “羅一,讓傅晉過去給她看看。還有,給我去查一查那個許安然。”
    “是,大少。”羅一接到命令,詫異的看了秦越一眼,匆匆消失在夜色裏。
    身為大少身邊的特助,這麽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大少讓他去查一個女人!不過,心裏再好奇,羅一也不敢表現出來。
    一路上,梁易勳都緊繃著臉,將車子開得飛快。林夢跟anne坐在後麵扶著許安然也都臉色凝重。
    “易勳,安然會不會有事?”看著許安然被推進急救室,林夢虛脫的倒在梁易勳懷裏,一張小臉上梨花帶雨。
    “不會。”梁易勳安撫的拍了拍林夢的後背。
    “可是她流了好多血。”林夢想起許安然滿頭是血的樣子,仍舊心有餘悸。
    “傅晉是b市最有名的腦科大夫,有他在,不會有事的。”梁易勳深吸一口氣說。
    “那就好。”林夢擦了擦臉上的淚,擋住了眼底浮動的碎光。
    急救室的燈滅了之後,許安然被推了出來,林夢率先衝上去,抓住傅晉的胳膊激動的問:“醫生,我朋友怎麽樣?”
    “沒什麽大問題,頭上的傷頂多就是昏迷個一兩天,或許會有輕微腦震蕩,手腕上的傷隻是輕微扭傷,骨頭沒有錯位,也算不上什麽大問題,舌頭上的傷嘛,有點點嚴重,大概有一個星期不能正常進食,要靠營養劑維持了。”傅晉不著痕跡的避開林夢的手,一臉無所謂的說著許安然的狀況。
    “這還叫沒什麽大問題?”梁易勳不滿的看向傅晉,這個女人還真能折騰,怎麽弄出這麽多傷來!
    “人沒死在我眼裏都不是什麽大問題。”傅晉無所謂的聳聳肩,頗有些你們太大驚小怪的意味。
    梁易勳抿抿唇,沒說話。
    “那她這頭上的傷口會留疤嗎?舌頭上的傷會影響聲音嗎”anne看著許安然頭上跟手腕上都纏了厚厚的紗布,擔憂的問。
    演員可是要靠臉蛋跟聲音吃飯的,要是破了相,毀了聲帶,可就毀了。
    “我這個蝴蝶結打的漂亮嗎?”傅晉答非所問,指著許安然腦袋上的那個用紗布打的蝴蝶結問。
    anne不明所以,但是很有眼色的回了一句:“漂亮。”
    “漂亮就不會留疤。”傅晉給了anne一個你很識相的眼神,然後拿出一隻藥膏來丟給anne,“這種小傷口,堅持抹個半個月,基本就沒事了。”
    笑話!秦大少特地要求關照的人,怎麽能在他這裏留下一丁點瑕疵,他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醫生。
    anne連忙千恩萬謝的接過藥膏,而後又雙手合十,拜了拜:“謝天謝地!菩薩保佑,總算沒事。”
    傅晉忙活完之後交代了點注意事項就離開了,他趕著去給秦大少匯報工作呢,這秦大少第一次特別關照的女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非凡之處。
    “秦大少,沒想到你這萬年冰山也有融化的時候,那小美人功不可沒,你放心,人交到我這裏肯定不會有半點閃失的。”秦大少竟然也開始玩時下那些潛規則小明星的套數了,傅晉頓時覺得那朵高嶺之花開始接地氣了。
    “她人怎麽樣了?”秦越繃著臉問道。
    “被折騰的挺狠,攝入了高純度的軟骨散,頭部又遭到撞擊,昏迷著還沒醒,舌頭上的傷有點嚴重,手腕還好,沒脫臼,抹點藥就能消腫。怎麽,心疼了?要不要過來看看?”傅晉打趣的問。
    一直不近女色的秦大少突然關心起女人來了,傅晉想想就覺得有趣。
    “這個女人24小時內三次被送到我麵前。”秦越冷哼一聲,一個“送”字打散了傅晉心底的所有八卦旖旎。
    秦越不是傻瓜,單憑許安然一個人,肯定是無法掌握他的行蹤的,她背後肯定有人!
    “你是說……”傅晉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知道秦越最討厭那些生意上妄圖走捷徑,往他身邊塞女人的人。
    不過,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秦越對塞到身邊的女人這麽關注,這至少說明,這個許安然是不同的吧?
    秦越冷哼一聲,狹長的眼角微微動了動,硬朗的臉部線條帶著幾分難以靠近的冷意。
    “可惜了一個美人!”傅晉裝模作樣的感歎了一聲,“不過,我覺得你也不要太較真,好不容易有個看上眼的女人,沒必要委屈了自己,有句至理名言不是說的好嘛,吃他的飯,睡他的女人,就是不給他辦事!愛咋地咋地……”
    嘟嘟……
    傅晉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斷了,他眨眨眼,撲哧一聲笑了。
    他可以理解為秦大少這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嗎?
    真的看上許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