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混蛋,惡作劇的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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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會所,林夢長舒一口氣,而後看著許安然一臉感激:“安然,今天幸虧有你,你好厲害哦,竟然能把螃蟹解得那麽完美,連秦少都對你刮目相看呢,謝謝你哦。
    還以為秦少真跟傳言中的那樣不近女色呢,誰知道根本不是這樣,那些人真愛瞎說。”
    “……”這話,許安然根本不能接,左右都是坑。
    她看著林夢站在梁易勳身邊,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莫可名狀的笑了笑。
    林夢這是在暗指她以色侍人嗎?
    她不過就是幫秦越解了個螃蟹而已,而且,還是眼前這兩人一致催促慫恿的。
    梁易勳聽了林夢的話,警告的瞪了許安然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她跟秦越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似的,惹得許安然直皺眉。
    “你自己打車回去。”梁易勳冷哼一聲,拉著林夢上了車,將許安然丟下。
    “易勳,現在這麽晚了,你怎麽可以丟安然一個人在街上,太不安全了,我們可以一起回去啊,反正都是在一家酒店。”林夢不滿的說。
    “我們還有別的事,你不是說要去崇光塔看夜景嗎?”梁易勳一邊給林夢係安全帶一邊說。
    “那也可以帶上安然一起啊,人多熱鬧嘛。”
    “那裏隻適合情侶,帶她去做什麽?”梁易勳冷哼一聲。
    “你怎麽能這麽說,安然才是你的……”林夢尷尬的看著許安然想要解釋,“安然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的事,幹嘛跟她解釋,她算老幾?”梁易勳鎖上車門,發動車子。
    “喂!易勳,你不可以這樣!停車啦……安然……安然……”
    車子已經開出去好遠,許安然還能聽到林夢的叫聲,她看著那輛混入車流的車子,抬頭看了看天色,深吸一口氣後又嘲弄的勾了勾嘴角。
    梁易勳說得對,她算老幾呢?
    不過是,占了一個梁少夫人的位置,在梁家的戶口本上多添了幾筆而已,名存實亡,可有可無。
    私人會所這裏不好打車,許安然隻得任命的勞駕十一路,一邊走著一邊期待能有輛出租車憑空出現。
    羅一將車子開出會所之後,看到路邊一道單薄的身影,征詢秦越,“大少,要不要載許小姐一程?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單獨走在路上,不安全。”
    秦越看了一眼許安然,冷淡的說:“加速。”
    “是。”羅一雖然不解,但是仍舊按照秦越的意思用力的踩了下油門,車子從許安然身邊飛馳而過,將路邊的一灘泥水都濺在了許安然身上。
    “啊……”許安然尖叫一聲,忍不住對著秦越的車子大罵:“丫個混蛋!混蛋!”
    那個家夥……那個家夥不順路捎她一程也就罷了,竟然,竟然還故意濺她一身泥水!
    混蛋!混蛋!
    一想到剛才那個混蛋男人坐在車裏用口型對她說的那三個字,許安然就恨不得長上一雙飛毛腿追過去將那個混蛋的家夥從車上揪下來一腳踢到外太空去!
    竟然罵她是蠢女人,她蠢不蠢的,關他屁事!
    “啊啊啊啊——”
    要瘋了!
    許安然受不了的大叫!
    坐在車裏的秦越從後視鏡裏看著許安然暴走的模樣,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心情大好。
    羅一一邊開車一邊腹誹,大少還真是……
    果然如外麵傳言的那樣——喜怒無常?
    明明在會所的時候,對許安然挺好的,怎麽一轉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秦越瞥了一眼羅一,冷冷的說了一句:“現在安全了。”
    羅一想到許安然那副渾身是泥水的狼狽模樣,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大少這法子還真是——別出心裁!
    許安然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一回房間就狠狠的洗了個澡,將換下來的衣服直接丟到垃圾桶裏。
    房門敲響的時候,許安然正在吹頭發,她關了吹風機,打開門,看到林夢站在外麵。
    “安然,你還沒睡,我帶了宵夜回來哦,要不要一起吃?”林夢說著,揚了揚手裏的宵夜。
    “林夢,不累嗎?”許安然看著林夢,歎了口氣,終究是沒忍住,問道。
    “還好啦,隻是在崇光塔上看了一會風景……”林夢興奮的說,然後看到許安然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瞬間將自己臉上的表情收拾幹淨,換上另一幅嘴臉,“還真的很累了呢,不過好在有易勳,下來的時候有他背我。”說完,還故意撩了撩左邊的頭發。
    許安然看了看林夢左邊脖子上那枚鮮豔的吻痕,冷笑一聲,“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別浪費時間跟我演戲了,我看的也很累。”
    “許安然,這三年來,你倒是聰明了不少,什麽時候看出來的?”被拆穿了,林夢也不裝了,連語氣都變了。
    “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隻是一直不願意相信罷了。”許安然覺得心頭有些苦澀,“就算你不這樣,我跟梁易勳也會很快離婚的。”
    從林夢回來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有些事,終究到了盡頭,她已經說了會跟梁易勳離婚,可是梁易勳不相信,而林夢,卻太心急。
    她許安然不是傻子,林夢自以為做的很高明,每次看起來都是站在她這一邊幫她說話,可是每次她說出那些話之後,不但沒有緩和她跟梁易勳的關係,反而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
    三年前的是是非非已經不可追溯,不管是梁易勳還是她都查不出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些人一口咬定是她趁醉酒不要臉的爬上梁易勳的床,逼走林夢,她百口莫辯。
    雖然想不起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有一點許安然卻堅信,她是冤枉的,因為自始至終,她對梁易勳從沒動過那樣齷齪的心思,哪怕是一瞬間也沒有!
    麵前的這個女人每次都口口聲聲的將最好的朋友幾個字掛在嘴邊,可是她做出的事,哪一件是把她當成朋友的?
    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林夢卻連朋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給她,甚至當時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她,就遠走海外,根本就是坐實了她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