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裝,吐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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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專家們一番仔細的檢查,很快就有了結論:空腹過量飲食生冷海鮮造成的腸胃失調,胃痛痙攣引起的昏迷。
    專家一邊匯報著許安然的病情,一邊偷偷觀察秦越的臉色。
    “還有呢?”秦越沉著臉問。
    還有?專家不解的看著秦越,主要就是這些病狀啊?
    “還有,病人此前應該過量飲酒,體內有大量酒精殘留,睡姿不端正,身體血液循環不暢造成肌肉僵硬,此外再沒有其它異常了。”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專家補充道。
    聽了後麵的專家補充,秦越的臉皮幾不可查的抽了抽,最後繃著臉問:“她多久能醒?”
    “這個……不好說。”專家含糊其辭。
    “不好說?”秦越不悅的皺眉,威壓外放,氣勢逼人。
    “那個,有可能很快,也有可能會昏迷的時間長一點,主要看病人自己……”專家戰戰兢兢的回答。
    “全是些廢話!”秦越怒了,審視著麵前的專家,“想辦法,讓她盡快醒過來!”
    “是……”專家們硬著頭皮奔進病房,卻在許安然的病床前犯了難,這病人叫不醒,他們也沒辦法。
    “一群廢物!都出去!”秦越看到一大群專家圍著許安然叫了半天也沒效果,生氣的將人趕走,病房裏隻剩下他跟許安然兩人,他走上前,抓住許安然那隻沒有插針的手腕威脅道:“許安然,你最好立刻給我醒過來!”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你要是現在醒來,我答應既往不咎!”
    “如果你敢不給我馬上醒過來,我就讓醫生給你剖開肚子,把剩下的刺身給你塞進肚子裏去。”秦越繼續威脅。
    可是任憑秦越怎麽說,床上的人仍舊一動不動。
    其實許安然早就醒過來了,但是她半點也不想看到秦越,索性閉著眼睛繼續裝昏迷。
    秦越也早就看出許安然是裝的,可是他除了言語威脅,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拿許安然怎麽辦。
    兩個人就在病房裏,暗中較著勁兒。
    “許安然,你以為你不睜開眼,裝昏迷,我就沒辦法治你是吧?”最後,秦越恨恨的問。
    許安然鼻孔裏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冷哼,轉過身背對著秦越大刺刺的挑釁。
    就裝了,怎麽著?
    “死女人!你有本事一輩子不睜開眼,我這就把你扒光了,在這裏睡了你。”說完,就開始動手去扯許安然的衣服。
    許安然裝不下去了,她相信秦越這個流氓絕對會說道做到的,她睜開眼睛,一把抓住秦越作亂的手,低吼道:“秦越!你到底想要怎樣?堂堂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很有成就感嗎?”
    “欺負女人沒什麽成就感,但是欺負你,就有!”秦越冷冷的看著許安然,“怎麽睜開眼了?有本事繼續裝啊?你不是演技好嗎?再裝一個給我看看!
    就這麽排斥他?不想他碰她?
    秦越覺得氣不順!
    他哪點比不上梁易勳了?
    不是!
    應該說梁易勳那種貨色哪點配跟他相提並論了?
    許安然氣結,竟然說她不是女人!長那麽大一雙眼睛是擺設嗎?她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很女人好不不好!
    這就是傳言中那個高冷睿智,高深莫測的秦家大少嗎?簡直幼稚又無賴,跟地痞流氓似的,傳言果然不可信。
    深呼吸好幾次,許安然才平靜下來,“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象拔蚌刺身好吃嗎?”秦越突然轉了話題。
    “你……哇——”秦越不說還好,一提起象拔蚌刺身,許安然胃裏就不受控製的翻騰,一張嘴,吐了起來,站在他麵前的秦越躲避不及,被吐了一身。
    “許安然!”秦越看著衣服上的汙穢,臉都綠了,昨天晚上拿紅酒潑他,還預謀吃他的寶貝,調戲了人又不負責滅火,今天又故意吐在他身上,這個女人真當自己不會對她怎麽樣,無法無天了是吧?
    “唔……”許安然難受的皺著眉,心虛的解釋:“誰讓你好好的,說什麽刺身的,我這完全是條件反射。”
    當然了,看到秦越此刻這副狼狽的模樣,她心裏更多的是報複的快感罷了。
    其實,她剛才完全可以避開秦越,她就是故意吐他一身的,誰讓這個混蛋逼她吃那麽多見鬼的刺身的?
    “許安然,看來的確是我太縱容你了!”秦越盯著許安然,一眼就看穿許安然心裏所想,聲音森冷如冰。
    “我……”許安然這次是真的怕了,秦越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殺氣騰騰,像是要把她撕碎了,完全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她這下好像真的,闖禍了!惹惱這隻暴君了。
    “羅一!”秦越怒吼一聲。
    “大少!”羅一飛快的推門進來,在看清楚裏麵的狀況之後,臉色也變了,“我這就讓人馬上送衣服過來。”
    “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丟的越遠越好!立刻馬上!”秦越此刻已經不關心什麽衣服不衣服的了,隻想讓許安然立刻消失在自己麵前。
    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擰斷她的脖子!
    “是!”羅一二話不說,上前抓著許安然的跟拎小雞似的將人拎了出去,而且一路風馳電掣,不一會就將許安然給丟到了醫院門口。
    許安然手背上的針被硬生生的扯掉,不斷的冒血,身體虛弱的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索性也不掙紮,任由羅一將她丟了出來。
    “許小姐,我們大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但是你太不惜福了。”羅一看著許安然蠟白的臉色, 有些不忍的提醒道。
    “我這個人天生福薄,享受不了這樣的福氣,還是讓別人來享受吧。”許安然冷笑一聲,從地上站起來,太陽明晃晃的刺得人眼暈頭昏,她踉蹌了一下才站穩,不卑不亢的說道。
    說的好像是能成為秦越的女人是自己燒了八輩子高香中了大樂透似的,她許安然根本不稀罕,秦越那樣危險的男人,她隻會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但願這次之後,他們再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