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征服,許小姐是匹烈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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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太陽已經臨近中午,小桃還沒有回來,劇組也沒有認識的人回來酒店,許安然嘴角已經幹的開裂,額頭上不斷冒出虛汗,臉色也差的沒有半分血色,她十分後悔沒有背下來小桃的號碼,不然的話,至少可以求助路人,打個電話什麽的給她。
就在許安然快要被太陽烤幹的時候,眼前投下一道黑影,她抬頭眯眼看著眼前逆光的人,是酒店的保安,剛才趕她的人。
“怎麽,難道我在這裏也妨礙你們酒店形象了?”許安然冷笑著問。
酒店保安顯然很心虛,將一隻手機遞到許安然麵前,說道:“許小姐,您難道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您做錯了什麽嗎?趕緊打一個電話認錯吧。”
“嗬……”許安然笑了,秦越逼她吃象拔蚌刺身,害她住院,又把她從醫院丟出來,酒店也不讓她回,就連她的東西也像垃圾一樣丟了,害得她現在一身狼狽露宿街頭,樁樁件件,都是這個男人霸道無理,高傲自大,憑什麽反過來讓她低頭道歉?她又沒做錯什麽,憑什麽要向他道歉?
酒店保安被許安然看的不自在,不知道許安然這是什麽意思,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許安然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做夢!”
她還是那句話,她沒有做錯,要她道歉,做夢!
酒店保安碰了個釘子,看了許安然一眼,搖搖頭又回去了。
這女人性子真倔,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道個歉又不少塊肉,何必這麽活受罪呢?
許安然現在根本沒心情理會什麽酒店保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不遠處男女給吸引過去了。
林夢穿了一身白色長裙,頭上戴著一個大大的太陽帽,大波浪的長發披散在肩上,襯得一張娃娃臉越發的嬌嫩,身邊的梁易勳一邊摟著她一邊為她打著太陽傘,細心嗬護,像是公主身邊忠心的騎士,他不知道低頭跟林夢說了什麽,林夢生氣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後嬌羞的在梁易勳的臉上親了一下,兩個人毫不避諱的大肆秀著恩愛,畫麵那麽的——刺眼!
“梁易勳!”許安然不由自主的低喊出梁易勳的名字,想起昨天晚上梁易勳威脅她去找秦越拿文件的事,嘴角露出一絲輕嘲。
“好像聽到有人喊我。”正在給林夢拉車門的梁易勳嘟囔了一句。
“人家才沒有喊你名字,人家在心裏罵你呢!哼!流氓……”林夢撒嬌的又捶了一下梁易勳的胸膛。
“夢夢,今後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昨天晚上我太激動了,沒有弄疼你吧?”梁易勳一臉緊張的看著林夢。
“哎呀,你還說,羞死了!討厭啦,不理 你了啦!”林夢佯裝生氣,轉過臉去不理梁易勳了。
“那可不行!你不理我,我今後的日子可要怎麽過!”梁易勳愁眉苦臉的說:“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哼!”林夢冷哼一聲,“才不相信你呢!”
“夢夢,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梁易勳慌忙舉起手來。
“好啦好啦,相信你啦,你還說,羞死人了!快點去開車啦!”林夢推了推梁易勳說。
“好好好,我這就去開車,不過在這之前,先要來點福利!”梁易勳說完,低頭吻住林夢的嘴。
兩個人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酒店門口親的難分難舍,直到後麵有車子不斷鳴笛催促,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梁易勳不滿的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車子從許安然的麵前開過,林夢挑釁的看著路邊落魄的許安然,奉上一個得意的大大的笑臉。
她今天花錢買通了餐廳的一個服務生,知道了許安然不知道為什麽得罪了秦少,被逼著吃了十幾盤刺身,然後送進醫院,後來又恰巧看到許安然穿著一身病號服被保安攔在酒店外麵不讓進來,一個人坐在廣告牌下不肯離去,她猜許安然肯定是在這裏等梁易勳的,所以剛才故意纏著梁易勳秀恩愛,不讓梁易勳看到她!
許安然眼花的看著林夢的笑臉,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路邊。
“哎呀,有人昏倒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立刻有很多人圍了上來。
“易勳,後麵好像有人暈倒了呢,好可憐,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林夢假惺惺的問梁易勳,一副白蓮花的偽善。
“夢夢,我們要趕緊回海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都是因果循環,你就別管了。”梁易勳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後視鏡,不過許安然被人擋住了臉,他並沒有看到她。
“好吧,都聽你的。”林夢嘟嘟嘴,心裏卻是萬分得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許安然,你聽到了嗎?
哈哈!
“大少,許小姐好像昏倒了。”酒店對麵不遠處的一輛路虎車子裏,羅一有些猶豫的對正在看文件的秦越說。
“你很閑?”秦越冷冷的掃了羅一一眼。
羅一嚇得小心肝一顫,偷偷看了一眼埋頭看文件的秦越,又小心試探的說:“大少,我覺得許小姐這次肯定知道錯了,要不您大人大量,再給她一個認錯的機會?您這樣的身份,何必跟個女人計較呢,是吧?”
“你敢保證她真的知錯了?”秦越冷嗤一聲,問道。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偏偏那個女人屢次挑釁他的底線,還不知悔改死不認錯,那個女人就是欠教訓。
一想到許安然那張蒼白的沒血色的臉,秦越就更加生氣,那個女人,跟他服個軟道個歉能少塊肉嗎?非要這麽擰巴?
為什麽就那麽聽梁易勳的話!
那個男人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可惡!
秦越絕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他隻是想要讓許安然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忤逆自己!
這個……羅一還真不敢保證,許安然那性子,可不是一時半會能擰過來的,“大少,許小姐的性子,是擰巴了些,可是您不覺得,這樣才有趣嗎?那些溫馴的女人有什麽特別的,像許小姐這樣烈性的馬兒調教起來,才更有征服的成就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