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霸道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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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平的小房子原本就空間有限,許安然一個人住剛剛好,突然多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顯得狹小了好多。
    尤其是秦越這個人氣場如此強盛,讓原本就局促的空間顯得越發壓抑起來。
    秦越瞥了一眼許安然,然後繞過她直接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你……”許安然沒想到這個人不但不請自來,還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想要在這裏吃晚飯。
    “愣著做什麽?過來吃飯!”秦越看了一眼還傻站在客廳裏的許安然,說道。
    “嗬……”許安然氣笑了,“j.k倒閉了嗎?堂堂秦少連飯都吃不起了?”
    這男人怎麽能……怎麽能把別人的地方當自己家一樣隨便,竟然還反客為主的招呼起主人來了!
    不對!他算是什麽客?
    不請自來的強盜還差不多!
    “這麽關心我?”秦越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安然問。
    “誰關心你!”許安然氣結,她這是關心的語氣嗎?
    這是諷刺!諷刺好不好!
    許安然好一會才順過氣來,“秦少,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吃飯,喝酒。”秦越說著,手裏變戲法似的多了一瓶未開封的紅酒,那後又拿出酒起子打開,還有又不知道從哪裏多出來的兩個高腳杯,擺放在桌子上,倒了兩杯紅酒。
    許安然一直目光清冷的看著秦越變戲法似的自導自演,逐客的意思很明顯,可惜秦越自發的選擇忽視。
    酒香,一點點的飄散出來,許安然不自覺的吸了吸鼻子,微微眯了眯眼睛。
    這味道……
    “一杯沉默之船抵這頓飯。”秦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蜜汁牛排放進嘴裏,細嚼慢咽後又抿了一口酒,表情愉悅,可見十分享受。
    這根本不是在征詢許安然的意見,完全就是一副我說了算的語氣。
    “一瓶!”知道趕不走這尊瘟神了,許安然開始討價還價。
    “做人不要太貪心。”秦越又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一個人享用美酒美食,完全不搭理許安然。
    許安然完全相信,即便是沒有她招呼,秦越也可以吃的很心安理得。
    這個霸道的無賴!
    許安然腹誹了一句,氣惱的走到餐桌邊坐下,抿了一口酒後心情好了點兒,夾起一筷子牛柳來,用力的嚼著,恨不得嘴裏吃的是秦越的肉。
    反觀秦越,吃相優雅,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要不是深知這男人有多麽的霸道無賴不講理,許安然真心覺得跟這樣一個長相極品的男人共進晚餐不是件讓人難受的事。
    可是,江城的事,讓許安然對這個男人的手段心有餘悸,就算是在養老院的問題上,這個男人的做法出乎她的意料,讓她對這個男人的看法稍稍改觀了一點,但是這也不能抹殺他之前做過得事。
    更讓許安然覺得不自在的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以及秦越說的那句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為我脫光了的!”
    臉上不自覺的有些燥熱,許安然就覺得自己剛才沒有堅決的把秦越趕走,是個十分愚蠢的決定。
    而那杯沉默之船,許安然更是不敢再碰了,整個人都十分戒備。
    好不容易熬到秦越吃完飯,許安然立刻放下筷子,“秦少,飯也吃了,天色也不早了,請回吧。”
    秦越看了一眼許安然,然後又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眉頭皺了皺,薔薇色的唇瓣輕啟,“沙發的樣式太難看,換了。茶幾換成白色的,電視太小了,換個大的,這餐桌太劣質,還有這椅子,換個大點的舒服的……”
    “停!”許安然不客氣的打斷秦越的話,“秦少,你貌似搞錯了主謂關係,這是我的家,這裏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我說了算,你沒有權利來評判!”更沒有資格說換就換。
    “我說換掉就換掉!”秦越壓根沒把許安然的反對當回事,自己做了決定。
    說完,拿出一張黑卡放到桌上,“買東西直接刷這張卡。”
    當然了,要是能直接把房子換掉就最好不過了,這火柴盒,他住的憋氣。
    不過秦越知道這事急不得,馴馬的時候,一下子將它換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隻會增加它的抵觸與戒備,變得越發難以接近。
    他要耐心點,給小母馬適應的過程。
    如果羅一知道秦越此刻心裏想的,肯定會吐血三尺。
    他當時不過是為大少找個借口,誰知道他竟然真把許安然當烈馬來馴了!
    許安然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張黑卡,憤怒的問:“秦越,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晚上的跑到她家裏來白吃白喝,對她家裏的布置指手畫腳,現在又拿錢砸她,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不然,她保證會將桌上的盤子一個不落的全都叩到他頭上。
    “明天晚上我來,這些東西都要換好了。”秦越無視許安然的憤怒,站起來走到許安然麵前。
    “你,你別過來!”許安然倒退一步,可是空間太小了她後麵就是牆壁,無路可退了,慌忙之中拿起桌上的香檳酒對著秦越,緊張戒備著,“你想做什麽?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怎麽個不客氣法?又想拿酒瓶子敲我腦袋?”秦越看許安然驚慌的如同一隻小母馬般的模樣,失笑:“你在害怕什麽?怕我用強?”
    “我才不怕你!”許安然瞪著秦越,握著酒瓶子的手又緊了緊。
    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大了,如果他要對她怎麽樣的話,她根本招架不住,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束手就擒,讓他為所欲為。
    秦越也不想把人逗的狠了,伸手摸了摸許安然的腦袋,“許安然,離婚的事,做的很好,這瓶酒,獎勵你了!”
    說完,轉身屁股走人。
    直到關門聲響起來,許安然才回過神來,無力的放下舉著酒瓶的手,依著牆的身子有點軟。
    那家夥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