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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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裏傳來水聲,許安然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無恥,然後又繼續閉上眼睛。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秦越了!
尤其是他剛才竟然還做了那種事……
簡直卑鄙下流無恥!
秦越看著許安然閉著眼睛,眼皮一直跳,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他撩開被子,鑽進被窩,將許安然抱進懷裏,臉頰蹭了蹭許安然的。
“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可是你又不讓我碰你,隻能自己來了。”這話說的,帶著幾分幽怨控訴的味道。
"放開我!"身體相帖,被子下的她隻穿了條內褲遮羞,單薄的布料有根沒有真的沒差。
“別亂動,不然惹起我的火來了,你要負責,我可不想再自己解決了。”秦越語氣淡淡,可是卻十足的危險。
許安然嚇得一動不敢動。
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的下流無恥!
許安然不動,秦越果然沒造次,隻是摟著許安然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模樣。
很快的,耳邊就傳來秦越平穩的呼吸聲,許安然扭頭一看,秦越竟然睡著了!
丫的!
他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許安然氣的真想把秦越大卸八塊了,可是扯了下手腕腳腕,發現自己出了躺著,根本動不了,氣的直磨牙。
大概是被秦越給傳染了,許安然原本以為自己要睜著眼較勁到天亮的,可是沒想到很快也睡著了。
等她睡著之後,身邊的秦越睜開眼睛,悄悄的將她手腕上腳腕上的束縛拆掉,然後將她手腕腳腕上都抹了藥膏。
做完這些之後,他躺在許安然身邊,摟著她,目光貪婪的看著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四年了,他的小母馬,終於回來了!
許安然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夢。
夢很長,但是卻有些支離破碎。
夢裏她被一頭野獸追趕,跑到筋疲力盡,卻怎麽也甩不掉。
那頭野獸將她撲倒,低頭想要咬斷她的脖子,她跟那頭野獸殊死搏鬥,可是最終還是甩不掉,眼看那頭野獸長著血盆大口要一口咬掉她的腦袋,嚇得她終於忍不住大聲求救:“顧燕回!”
顧燕回!
該死的!
這個女人,竟然連做夢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而這個人,還是顧燕回!
憤怒讓秦越心中的旖旎潰散,原本溫情脈脈的,這一刻什麽都忘記了,翻身壓住許安然,在許安然身上留下斑斑印記。
看著那些紅紫的痕跡,秦越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特別踏實,不自禁的留下更多,他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牢牢的記住,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許安然是被疼醒的,一睜眼,就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她看著身上秦越,第一反應就是要一拳將他的腦袋打爆。
可是,拳頭卻在秦越身前半米的地方被秦越抓住,再也靠近不了。
“秦越,你特麽的還要不要臉,從我身上滾下去!”
還說不會碰她,結果趁她睡著了搞突襲,真是無恥下流到極點!
“終於肯醒過來了!”秦越的聲音帶著縱情的沙啞,他一隻手扣住許安然的下巴,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聽到許安然疼的倒吸一口氣,才滿意的鬆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安然說:“許安然,看清楚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是我,秦越!”
“我當然看得清楚,你個流氓變態!”許安然氣的破口大罵。
原本身上……許安然一眼就看到被撕懷的內衣丟在床角。
“然然!”秦越喃喃的喊了一聲,然後泄氣的倒向旁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許安然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朝門口的方向衝過去。
可是,秦越卻比她動作更快,不等她下床,就一把將她拽回來了。
“你想去哪?”
“去哪裏都比在你這裏強!”許安然心裏氣悶,嘴上態度惡劣。
“好了,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秦越說完,拉被子裹住許安然的身子,然後連人帶被一起抱住,悶悶的說:“睡吧。”
許安然權衡了一下,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隻好閉上眼睛,隻是不敢再睡得那麽沉了。
多希望,這一切就是個噩夢,等她睡醒了,她還在自己房間裏。
隻是第二天許安然醒來,還是被現實打敗,這裏是皇朝的a111總統套房,而昨天晚上對她行凶的男人,此刻正睡在她身邊,呼吸均勻而綿長。
四年不見,秦越看起來沒什麽變化,除了一張臉看起來削瘦了幾分,眼窩下有點青黑外,與四年前簡直一個模樣。
就連睡顏也還是這麽無害!
嗬~
許安然隨即又為自己想法感覺可笑。
怎麽會無害呢?
昨天的一切,都像是潮水般湧向腦海。
看著微風不甘寂寞的撩動著窗簾,許安然腦中一時間百轉千回,想了無數種可能。
秦越到底要做什麽?
那個良玉才,應該是跟他串通好了的,也就是說,那天晚上,秦越從她的房間離開後,就開始布局,可是他將她抓到這裏來究竟是想做什麽?
難道僅僅是為了發泄欲望?可是,他除了昨天晚上的親吻,並沒有……就連生理需求,也是自己解決的。
四年前,是他不要她的,四年後又抓她回來做什麽?
秦越已經很多年沒有睡得這麽踏實這麽暢快了。
摟著許安然這個大型抱枕一夜好眠,即便是沒有吃安眠藥,他也睡得很沉,而且一覺到日上三竿。
睡足的秦大少醒來心情十分美麗,卻在看到許安然空洞的看著窗外的眼神的時候,瞳孔縮了起來。
許安然此刻的樣子,像是一隻沒有靈魂的鳥兒,魂兒都飛到外麵去了,隻留下個空空的軀殼。
是在想顧燕回?
這個念頭,讓秦越十分不爽!
“然然,這裏,隻準想我,你的男人,隻能是我!”秦越指著許安然的心口,霸道的說。
“……”許安然淡淡的看了秦越一眼,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轉向一邊不去看他。
那目光,分明是在嘲諷他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