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沒來由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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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她第一次踏進這房間,是跟秦越回來辦理結婚手續,四年來,這個房間的一切都沒變,但是她總感覺有點物是人非的味道。
    “然然,上次你是怎麽從窗戶跑掉的?顧燕回的人幫的你?”一進房間,秦越就忍不住好奇的問。
    “是又怎麽樣?”許安然還在因為秦越強行拉她來這裏不滿呢,語氣自然不好。
    “沒什麽。”秦越弱弱的看了許安然一眼。
    “你不會還想把我綁起來吧?秦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那麽蠻橫不講理,我跟你沒完!”許安然戒備的看著秦越警告道。
    一想到那天被他四肢大張的綁在床上,許安然就生氣。
    “我倒是很期待你跟我沒完。”秦越笑笑,捏了捏許安然的鼻子,“放心吧,現在這裏,就算你是屬壁虎的,也別想從窗戶溜掉了。”
    許安然不悅的哼哼,心想,我還就是屬壁虎的的,上次我不就是溜掉了嗎?這次也別想困住我。
    秦越像是聽到許安然的心聲了一樣,笑了笑,說了一句:“合。”
    許安然不解,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麽花樣。
    但是,很快的,許安然就明白了。
    原本關著的窗戶,因為秦越的指令,一下子關上,就連窗簾,也滑動起來,漸漸的合上,把所有的光線都擋住,房間裏頓時漆黑一片。
    “這……”黑暗中,許安然看著秦越朦朧的輪廓,有些泄氣,“你有必要這麽防備嗎?”
    這才幾天,這個家夥竟然將這裏的窗戶都改成聲控的了。
    “完全有必要!”秦越靠近許安然,摟住她的腰,身子帖向她,“然然,我現在不想承擔哪怕一丁點失去你的風險,再來一個四年的折磨,我會瘋的。”
    “可你也不能把我綁在褲腰帶上吧?我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整天跟你在一起。”許安然對秦越的占有欲真是無語。
    “……”這的確是個問題,秦越不免鬱悶,“就不能不去工作嗎?”
    “你說呢?”許安然翻了個白眼,雖然黑暗中秦越看不到。
    “然然,當年的那兩個紅本子,還在嗎?”秦越突然問。
    “早丟了,誰還留著那種東西!”許安然別開臉,心想幸好黑咕隆咚的,秦越看不到她臉上的不自然。
    那兩個紅本子,她當時的確沒丟,跟邵東離開醫院的時候,還在她包裏,後來發生車禍後,她醒來,就沒再見到那個,想來是沒有了吧。
    “我們再重新領一次,好不好?”秦越問道。
    “當然不好!”許安然想也沒想的就拒絕,然後推開秦越,朝門的方向走去。
    “然然,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心急了,下次不會了。”秦越抓住許安然的手腕,“我不會像上次那麽草率了。”
    “我……”
    許安然剛想開口說點什麽,敲門聲就響起來了,羅一在外麵說道:“大少,徐小姐上來了。”
    一聽徐嫣兒來了,許安然一下子甩開秦越的手,走到一邊去。
    秦越無奈,拍了兩下巴掌,臥室的燈亮了,他清楚的看到許安然臉上的冷漠,心裏又不免歎口氣。
    “然然,徐嫣兒曾經救過我一條命。”
    “救命恩人,以身相許,挺好。”許安然冷淡的說。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說這話的語氣帶著多少酸氣。
    “救命恩人是不錯,但是沒有以身相許的戲碼,我從來隻把她當妹妹,你別誤會。”
    “哥哥妹妹什麽的,很有愛。”許安然哼哼。
    “你……”秦越無奈,突然走上前捏著許安然的下巴,“然然,看著我的眼睛,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吃醋。”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我犯得著在別人的歪脖樹上吊死嗎?我又不是沒人要!喜歡我的男人……唔……”許安然還沒說完,就被秦越低頭用力的封住嘴。
    秦越原本是很樂意看許安然這幅吃醋的小模樣的,但是在聽到許安然嘴裏說出其他男人的時候,自己把自己醋著了,忍不住堵上那張可惡的小嘴。
    嗯~
    這張小嘴,說出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吃起來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美,讓人欲罷不能。
    許安然這次掙紮的有點狠,一想到她們才到這裏,徐嫣兒就找上門來了,心裏就特別的不是滋味,就算是當年那場訂婚宴中途取消了,但是在別人眼裏,徐嫣兒才是秦越身邊名正言順的女人,她算什麽?
    她才沒興趣跟別的女人強一個男人呢!
    “然然,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秦越看著許安然氣鼓鼓的笑臉,愉悅的笑了。
    許安然狠狠的剜了秦越一眼,“做你的春秋大夢,誰會為你吃醋!”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拒絕我不想跟我領證,現在隻不過聽了個人名,就這麽大醋勁。”秦越打趣道,見許安然臉上掛不住,要翻臉,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跟徐嫣兒真的不可能,我會找個時機跟徐家人說清楚的。別氣了,我隻是你一個人的!”
    “誰吃醋了?誰生氣了?秦越你不自戀能死嗎?”許安然別扭的嗆聲。
    “好好好,是我吃醋,是我生氣,是我自戀,好了吧?”秦越安撫道,“徐嫣兒馬上就過來了,跟我一起去見她吧,宣示所有權。”
    “我幹嘛要見她?我才不做這麽無聊的事呢!幼稚!我累了,要睡覺了,你愛見誰見誰!別來煩我!”許安然說著,往床上一趟,拉被子蒙住自己,背對著秦越不理人。
    秦越看著許安然嘴硬,心裏跟吃了罐子蜜似的,甜的發膩。
    這樣使小性子的許安然,比起之前冷冰冰,總是端著一副從容不迫的麵具的許安然讓他喜愛多了。
    “我很快就好,等我。”秦越說完,推門走出去。
    “神經!誰要等你!”許安然小聲腹誹,說完後,卻難免神色黯然。
    她這是怎麽了?太不對勁了。
    聽到徐嫣兒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心情就沒來由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