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否則我就喊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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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奕揚帶來的兩人屬於八麵玲瓏的,很快就將氣氛弄得熱鬧又融洽。
紀安安聽著耳邊的談笑風生,很想快點吃完這飯,離開這裏。
謝琅軒說話的間隙發現她隻埋頭苦吃自己眼前的菜,不由夾了一隻龍蝦放在她碗裏,並笑著道,“你嚐嚐這裏的小龍蝦,看好不好吃。”
說實話,紀安安很少接受不熟悉的人夾菜,但謝琅軒做得太自然的,以至於她一時之間忘了拒絕。
這時候,一道令她坐如針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識看了過去。
與那雙幽深如海的眼眸碰了個正著。
“紀小姐喜歡吃龍蝦嗎?如果喜歡,這裏的可是出了名的地道,可以讓人多上點。”
滕奕揚勾翹起一絲笑意,雙腿交疊,隨意靠在椅背上,動作行雲流水帶著公子哥的矜貴,然而紀安安卻從他笑容中察覺出了無端的冷意。
紀安安嗬嗬一笑,“不用,有些東西不能吃太多,適量就好。”
她在警告他適可而止。
滕奕揚嘴角的笑意一冷,隨後又笑得更加燦爛。
落在紀安安眼裏,像是在憋著什麽大招似的,以往他就這樣。
感覺這裏的空氣悶得她都要呼吸不過來了,她猛地站起來,驚動了身邊不少人,她拘謹地朝大家笑笑,“你們先吃,我去趟洗手間。”
等將那道迫人的目光關在門後,紀安安才鬆了口氣,呼吸了下空氣,詢問了下服務員洗手間的位置,然後緩步走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這裏是vip包間,走廊上沒有什麽人,她暢通無阻地走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慢吞吞地洗著手。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上廁所,隻不過是借口出來放鬆下,不然她不知道再跟他待在一起,會出什麽事。
他那個人總是喜歡不按常理出牌,今日會出現在這裏,肯定是預謀過的,她才不會天真以為真的是巧合碰上。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以為也有人想要洗手,準備側身讓開,卻在抬起頭看見鏡子裏的人時,整個人正愣住了。
她猛地轉過身,對來人驚怒道,“你發什麽瘋?這裏是女廁!”
滕奕揚靠在門板上,聞言輕笑,“不用擔心會有人進來,我剛才順手把施工牌子掛上了。”
誰擔心這個!
紀安安越發覺得這次回來,她越來越不懂這人的想法。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露出一抹得體的微笑,“那我就不打擾滕總,您請慢用。”
她說完,就要去拉那扇門。
可是他背靠著門,一動不動,她根本就拽不動。
她憋著氣,好聲好氣地跟道,“滕總,請讓讓。”
滕奕揚此時已經收起了嘴角笑意,目光微冷地落在她雪白的頸上。
“這麽著急出去?是要出去找你那位謝總吧?”
紀安安不解皺眉,“你說什麽?”
滕奕揚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在其中,聲音寒如冰,“別裝傻了,剛才在飯桌上,你們兩個就眉來眼去的,他還溫柔細語地照顧你吃喝,難道這是你們公司對員工的待遇嗎?怎麽不見他這麽對其他人?”
紀安安後退了一步,對他的無理取鬧很是不悅,“謝總是個很紳士的男人,他對女士一向很尊重,在飯桌上照顧周到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好不好?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聽她為別的男人辯解,又將他貶得一文不值,滕奕揚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她的利牙一顆顆拔下來。
可是他知道,這隻小兔子不能嚇,一嚇又要竄逃,他強忍住心口燒,沒好氣地道。
“上次他請你吃飯,這次又處處對你獻殷勤,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不純。”
紀安安被他步步緊逼已經貼上了後麵的牆壁,裸露的後背碰上冰涼的磚塊,讓她渾身一顫,神智也冷靜了幾分,她仰起脖子,對上他冰冷的眼睛,無畏懼地道。
“就算他動機不純,也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一句與你無關,就等同於將他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努力壓製住的火氣瞬間破表。
他猛地扣住她一隻手腕,傾身將她禁錮在牆壁與他的懷中,湊近她的臉龐,一手覆上她的胸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道,“與我無關?紀安安,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他的手心很熱,貼上來的時候,熱度透過薄薄的衣裳,肌膚好像被燙了下般,她顫了顫身子,反應過來後伸手使勁推著他。
“我有沒有良心又與你有什麽關係?滕奕揚,你放開我,不要在這裏發瘋了!你不要每次說話說不過人,就用這種方式脅迫我!除了彰顯你倚強淩弱,還能做什麽?”
滕奕揚怒極反笑,他手指微微用力,貼緊她的胸口,仿佛真的要真的查看她是否有良心的樣子。
紀安安怒瞪著他。
滕奕揚眯了眯眼,“不是我總愛脅迫你,而是你總是聽不進我的話,紀安安,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麽能夠這麽無動於衷!”
紀安安簡直要被他弄瘋了,這人到底想要表達什麽?難道之前她還的還不夠嗎?一拍兩散不是很好嘛?他到底又在發什麽神經?
“是你表達有問題吧!好,你告訴我,你現在要我怎麽做,你才能放開我?”
滕奕揚哼聲道,“離開謝琅軒,不要再見他!”
紀安安無語了,“拜托,我跟謝氏旗下的公司簽了合約,我這麽做會違約的,我不會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
他低首輕聲哄道,“違約金我替你付,再讓滕氏給你包裝推廣製作,傾力打造你的作品,你要多少資金我都給,不會比你在謝氏差,隻會更加好。”
而氣惱他獨斷專行的紀安安根本沒能體會到他此時的溫柔,簡直氣的肺疼。
“滕奕揚,你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你讓開,否則我就喊非禮!到時候被人發現是堂堂滕氏太子爺,看你下不下得來台!”
紀安安故意嚇唬他。
他貼著她的耳垂,勾唇道,“你叫吧,這裏的隔音效果,就算你喊得撕心裂肺,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你太卑鄙了!”她忘了眼前這人從小就不是被嚇大的。
耳邊傳來他低沉誘惑的聲音。
“不過既然你都說了,如果我平白擔了這個罪名,豈不是太冤了,不知道我從來吃不得虧,不如——”
“你想做什麽?”她瞬間警惕起來。
他壓下唇之前,眼底眸光流轉,輕啟唇瓣,“坐實它。”
“你——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