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睡寶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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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安安想起之前那條短信,莫名有些發虛。
    可捫心自問,她又不欠他什麽,為何要心虛?
    這樣一想,她就有了底氣,抬頭挺胸質問道,“我為什麽要回你短信?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滕奕揚被她這話徹底激怒了。
    他直接上手抓住她的手腕,以防她再度逃跑,拉過直接往車裏走。
    “滕奕揚,你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抓人,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他一言不發,渾身都籠罩在烏雲中,連紀安安都能感覺到他是在克製著怒氣。
    敵弱我強,敵強我弱。
    紀安安的氣焰一下子就熄了,她能夠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勁,這種感覺跟以前他來找她時不一樣。
    像是有恃無恐。
    她抿著唇直到被他拉進車裏,兩邊的門也都被摔上了,她再度開口,準備做一個了斷。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直接說吧,怎麽樣才能放過我?不再來糾纏我?”
    滕奕揚轉眸瞪她,眼裏如黑色漩渦,醞釀著滔天怒意。
    他什麽都不說,就這麽陰沉沉地看著她,讓人無端覺得心裏發毛。
    紀安安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也冷了下來,“你知道我已經和別人有了新生活,如果你再來找我,就是插足別人的婚姻,是第三者。”
    滕奕揚還是不言語。
    紀安安毛了,“滕奕揚,你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做出這樣不恥的事情,不怕別人笑話,影響公司形象嗎?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你說完了嗎?”他冷冷開口。
    紀安安正氣頭上,恨不得將心裏那些不滿通通都發泄出來,“你的罪名罄竹難書,我一天也說不完,你……”
    “睡寶是我的孩子。”
    就在她控訴到一半時,他突然拋來了一個驚雷。
    “你……”她張大嘴巴,神情怔愣意識還未回過神。
    滕奕揚雙手撐在她的椅背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睡寶是我和你的孩子。”
    在他再次開口的空當,紀安安消化掉他說的話,垂下眼簾,試圖掩飾內心劇烈的波動,努力維持冷靜。
    “今天又不是愚人節,你開什麽玩笑。”
    滕奕揚低笑,笑聲中帶著諷意,“紀安安,我有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心裏清楚。”
    他靠得太近,滿身圍繞的都是他的氣息,跟他這人一樣,霸道又強勢。
    她抬手去推他,卻仍舊紋絲不動。
    “滕奕揚,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和你這種蠻橫無理的人講話,我要下車。”
    滕奕揚嗤笑,“紀安安,你的演技還是這麽拙劣,這時候轉移話題是沒用的。”
    “之前你說睡寶不足三歲,我信了,現在想想,還是我太相信你了,才會被你這三腳貓的演技給騙了,從現在開始,你在我眼裏的誠信度降為零。”
    她收回手,不做徒勞無功的事,知道若是氣勢太弱,容易被他吃得死死的,想到睡寶,想到今後平靜的生活,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力氣。
    將包橫在兩人之間,避免不必要的接觸,然後她靠在椅背上,收起所有的情緒,抬眼,眼眸冷冰冰和他對視。
    “誠信度為零?嗬,彼此彼此。”
    “你剛才不是說睡寶是你的孩子?那我問你,你哪裏來的自信這麽說?”
    “我記得當年我們就隻有一次……”
    說到這裏,她感到很難堪,直接略過,神情又恢複了冷淡,“難道你以為這就有了睡寶?不怕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滕奕揚嗬笑,“編,繼續編。”
    見他一副貓捉老鼠之前戲弄的模樣,紀安安心裏預感十分不好,還是硬著頭皮往下說。
    “你還真是自信,難道堂堂滕氏太子爺就找不到一個女人給你生孩子?非得隨便認親,這跟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孩子充數有什麽區別?你要是真的喜歡孩子,放出話,自然有人願意給你生,你就別再來找我麻煩了,我們平民老百姓,經不起你的折騰。”
    雖然心裏早做準備,但聽完她這一番話,滕奕揚的心裏還是墜墜的疼,他臉上不顯,豎眉緊盯緩緩靠近她,“紀安安,幾年不見,你就變成了滿口謊話的騙人精,要不是我手上捏著證據,估計就真的又被你騙過去了。”
    證據?
    紀安安傻眼看他,不,這一定是他在誆她的話。
    沒等她開口,滕奕揚鬆開她,從後座拿出一份文件袋扔在她腿上。
    紀安安低頭看著牛皮紙封麵,上麵赫然寫著親子鑒定幾個字眼。
    轟的一聲,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沒有勇氣打開文件,也許不用看,她都知道裏麵寫了什麽。
    此時的她,心裏已經很慌亂,但還是要故作平靜。
    “你什麽時候做的鑒定?”
    “上次分開後,”滕奕揚眸光微亮,帶著得意的神采,“怎麽樣?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紀安安想起上次他突然請吃飯,惱羞成怒,“你太卑鄙了,居然騙睡寶!”
    話落,她下巴一緊,被迫抬頭麵向他。
    滕奕揚捏住她的下巴,含怒靠近,鼻息相貼,他的唇離她唇瓣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字一句壓抑怒氣道。
    “我的卑鄙不過是因為你不告知我真相,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比起你帶著睡寶遠走他鄉,告訴他沒有爸爸,讓他從小失去享受父愛的權力,甚至隱瞞我,欺騙我等等所有行為,我甘拜下風。”
    任何言語攻擊,都抵不過他對她愛睡寶的否定,這個人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懂。
    她語氣含怒,語中含怒道。
    “告訴你又有什麽用?當年的我們,早已形同陌路!我根本就指望不上你,你憑什麽站在道德製高點去指責別人!你隻會一昧將錯誤怪罪在別人身上,從來不會去反省自己。”
    他抿唇,“我有身為父親的知情權。”
    “那又怎樣?你又不喜歡這孩子,不期待他的降生,何必在這個時候裝出一副很有父愛的樣子!這樣的你,簡直讓我惡心!”
    紀安安氣到發抖,也慌亂到極點,口不擇言道,然而說完看到他神情一愣,她不由移開目光,心裏也難受極了。
    這一切怎麽會演變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