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唯一的耐心,隻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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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了合作關係,雖然不知道能否算得上良好,但紀安安心裏也踏實了點。
    手機重新回到她手裏,她點開微信,裏頭的消息就一直“叮叮叮”響個不停。
    有工作群,有朋友,也有家人。
    她先把緊要的回複了,然後再一個個打開聊天窗。
    滕奕揚發現她的注意力都在微信上,根本就沒看到還在旁邊的自己,他頓時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他留意到她一直笑著打字,也不知道裏頭有什麽好笑的。
    怎麽現在這麽多人那麽喜歡聊微信?
    與人聊生意的時候,經常有人主動要他微信號。
    上次楊秘書還問他要不要注冊個賬號,他果斷拒絕了。
    他向來喜歡有事直接用電話或者當麵交談,不喜歡這種聊天方式,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等待對方回複的時間,他都可以用來再談幾樁生意。
    唯一的耐心,隻給了紀安安。
    那就是在讀書時,在教室裏給她發短信。
    不過看她聊得這麽開心,他心裏癢癢的,要不他也注冊個?
    說幹就幹,他上網搜了下流程,然後直接下載注冊。
    要是楊秘書得知自己為了能夠讓boss與生意夥伴更好的交流,苦口婆心旁敲側擊,都說不動boss下個微信,如今他隻是因為和手機吃醋就比談生意還積極地下載注冊,恐怕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旁邊的人沒來打擾她,紀安安就投入地進入收發信息中。
    但某人沒有安分多久,直接伸手蓋在她手機上,對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把你微信號輸進去。”
    不待她回答,他又加了一句,“協議裏,我必須有你所有的聯絡方式。”
    紀安安輕蹙眉頭,有這一條嗎?
    協議裏條款太多了,多到她都記不清了。
    “快點,難道你是想要延遲天數嗎?我可是不介意。”
    在他要收回手時,她立即接過他的手機,沒好氣道,“我又沒說不給。”
    看著她低頭按著,滕奕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紀安安用力戳著界麵,仿佛把它當成他的臉,恨不得戳出兩個洞來。
    點擊添加後,她把手機還給他。
    他催促著,“你快點通過。”
    紀安安撇撇嘴,拿過手機,點擊聯係人,看到請求信息,這時候她才發現他的昵稱是他全名。
    一看就是初次使用,剛才他的頁麵都是空白的。
    滕奕揚看到聯係人裏多了一個人,上麵的昵稱是睡寶麻麻,頭像是一個嬰兒臉,細細辨認後,他認出是睡寶的照片。
    紀安安覺得他在這裏,自己根本沒辦法好好回消息。
    大家為了給她和滕奕揚創造二人世界,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連李媽都不在廚房。
    於是紀安安站了起來,徑直朝院子裏走去,她記得每到這時候,都要給花草澆水。
    水龍頭和水管都還在老地方,她找起來不費勁,當她準備澆水的時候,身後又多了一個人。
    “你到底有完沒完?”紀安安沒了耐性,握著水管轉身發火。
    這人到底想怎麽樣?從吃完飯到現在,就一直跟在她,就像塊牛皮糖,怎麽都扯不掉。
    滕奕揚雙手插兜,靠著後門,笑得有些欠揍,“這是我家,我愛去哪就去哪,現在不過湊巧是想要來這裏賞花而已。”
    紀安安看了眼滿院子都合上了花,扯了扯嘴角,賞個鬼!
    “行行行,你賞你的,我澆我的。”
    這裏的澆水設施都是老式的,全靠手動。
    當她彎腰準備打開水龍頭時,手上的水管,就易了主。
    “滕奕揚!”
    她氣極了。
    他掏了掏耳朵,無辜道,“我知道自己叫什麽,你不用這麽大聲,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她深吸氣準備再搶回水管,手腕上多了一股力道,他牽住她的手往旁邊一拉。
    他的目光在她白色的裙子掃過,“你乖乖站好,別添亂。”
    說完他就鬆開了她的手,彎身打開了水龍頭。
    水從管子裏噴出來,他手一抬高,水就落在了麵前的茶花上。
    水壓很高,落在土裏就濺了起來。
    紀安安低頭就看到他那雙定製的皮鞋沾上了泥土,她看了眼自己的小白鞋,要是換做自己,估計就變成黑鞋了。
    她站的位置正好是安全區域,沒有被波及到。
    難道剛才他是為了不讓她弄髒衣服,所以才主動澆花的?
    這個念頭剛浮起就被她壓下去。
    這人才沒有這麽好心。
    既然他在澆水,她留在這裏也沒有用處,於是她打算回房屋。
    然而他的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她剛動,話就傳來了。
    “別動,站好。”
    又是命令式口吻。
    紀安安真想撿起石頭砸過去。
    他以為他是誰?動不動就讓人聽命於他,又不是帝王將相侯!
    她不打算聽他的話,剛跨出一步,就又聽到他道,“幫我把水管捋直。”
    她聞言朝地麵的那團水管看去,隻見有的地方纏繞在一起,都被壓扁了,出水口的水也變小了,再晚點,水就可能回衝回去了。
    心中再多不滿,她也不由壓下,上前幾步,幫忙將打結的地方繞開,然後在他邊澆邊走遠時,幫他一點一點順著水管。
    他一邊澆著三角梅,一邊回頭去看她。
    夕陽餘暉下,白色纖細的身影微低垂著頭,認真地提著水管,偶爾有風吹來,拂動起發絲,她抬手將頭發別再了耳後,繼續手中的動作。
    眉眼溫柔,神情恬靜,笑意清淺。
    這樣的畫麵,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安心。
    若不是手上還握著水管,他真想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將這一份美好永遠留在懷裏。
    半小時後,紀安安懊惱地站在滕奕揚的房間裏。
    準確來說,應該是她和他四年前的臥室。
    剛才他澆完花,借口褲子被弄髒,就把她拽上樓,讓她給他找換洗的衣服,然後就一頭紮入浴室裏去,根本沒有給人反駁的機會。
    紀安安想一走了之,可房間的門已經被他反鎖,而且還被拔掉了鑰匙。
    她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幫他拿衣服。
    打開衣櫃,裏頭和過去一樣,永遠都是那幾個牌子的衣服,或者是量身定製的。
    以前她還會歡天喜地地幫他搭配衣服,但是現在她一點興致都沒有。
    隨便拿了一套衣服準備關櫃門的時候,突然想起還要拿什麽,她隨手打開下麵的抽屜,一整排的內褲整整齊齊露出來,她的臉頓時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