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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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冷冰冰,不好接觸的人,可誰知道這人在紀安安麵前,就是個十足十的炸藥桶。
    看到男生給紀安安送禮物,炸。
    邀請紀安安出去玩,炸。
    跟紀安安多說幾句話,炸。
    更別提那些表白的,明戀的,暗戀的,簡直就是奕揚的黑名單。
    平時都不允許紀安安多看他們一眼,占有欲十足。
    然而,隻要紀安安一句話,一個笑容,亦或者一個眼神,他都能被順毛。
    風清逸不由網絡上一句酸得掉牙的話。
    從不知世間如此美麗,直到遇見了你。
    他忍不住哆嗦了下,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文藝給冷到了。
    風清逸搓了搓手臂,步入正題,“說吧,你又是怎麽欺負人家了?”
    滕奕揚這時候才有了進來後第一個表情,他冷臉,“什麽叫做我欺負她?她現在能耐大了去了,我能欺負得了她?”
    風清逸驚訝,“難道不是嗎?額……”觸到好友的目光,他立即笑道,“那她是怎麽欺負你的?”
    滕奕揚白目了他一眼,不滿地道,“高興就跟你多說幾句,不高興就愛搭不理。這四年我不在,她就養出了這個臭毛病!”
    滕奕揚話一落,對麵那張桌子的人朝他舉了舉酒杯,隻聽聲音有些痞,“兄弟,你的女人之所以敢對你這樣,都是被你慣的。”
    風清逸聞言轉頭,看到了身後的桌子坐著兩個人,因為大家的位置離舞曲較遠,說話基本都能聽得見,但光線也有些暗。
    他還沒看清人,就聽奕揚回答,“我也是這麽覺得,因為對她有所虧欠,就處處忍讓。”
    那頭的人像是找到了共同話題,站起身朝他們的桌子走來。
    一道光打過來,正好落在對方身上,容貌好看得過分,就是有些陰柔,但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對方眉目間帶著些淩銳,讓人不由忽視他的五官,隻感覺到他的氣勢。
    他也不見外,大大咧咧道,“小兄弟,挪個位置。”
    走近了,風清逸才確定這人他沒見過,欣賞他的性格,風清逸往裏頭坐了過去。
    於是那男人就與滕奕揚麵對麵而坐。
    私底下,滕奕揚沒有跟不相識的人說話習慣,但是麵前這人顯然很自來熟,“兄弟,我跟你說,你就是這樣,才把女人慣得無法無天,讓她騎到你頭上去的。”
    滕奕揚像是被他說中了,點頭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把她扔到床上,身體力行教訓一頓就好了。”男人舔了舔嘴角,這話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會覺得猥瑣,但是這人容貌俊美,跟那個詞搭不上邊,更有種不羈的風流。
    這個人的性格很對滕奕揚的眼,他搖頭,“這個不行,目前行不通。”
    男人切了一聲,“這點事都做不來,那哥們給你支幾個招,都是親身經曆來說事的啊。”
    滕奕揚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男人繼續說,“首先,你晾她一段時間,比如電話打第二個再接,消息不著急回,其次,吵架的時候,別理睬她,玩玩手機,看看雜誌,冷待她,要讓她知道,瞎鬧是沒用的,最後,說話做事硬氣一點,不答應她無理的要求,就算是合理的,也要挑著看……”
    他邊喝著酒,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道,“女人就是不能慣,越慣越得寸進尺,這個道理你得懂,不然還以為咱們男人沒脾氣似的。”
    滕奕揚麵不改色地聽完。
    就在這時候,男人同桌的人走了過來,帶著眼睛,看起來有些斯文,架起有些醉意的男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他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去。”
    “我還沒說完!”
    “您說得夠多了,小心被……聽到。”
    那聽不清的名字,卻讓男人安靜了。
    待人走後,風清逸才坐回原來的位子,看著兩人離去,他終於開口,“我滴乖乖,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奕揚,你不會真的要聽他的來吧?”
    滕奕揚輕笑,“我又不傻。”
    這人說話方式挺對他的胃,但是不見得他會聽他的建議。
    若是他真的這麽做,紀安安估計高興得要放鞭炮了。
    自己很清楚,紀安安一直想要逃離他,他越這麽做,就越如她的意。
    風清逸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真擔心你啊又把安安氣跑,你別怪現在安安對你這樣,當初你做的可比她過分多了。”
    滕奕揚斂了笑意,沉默了。
    風清逸見此,才發覺自己嘴快又說錯了話。
    他立即補救,“奕揚你別多想,感情的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
    可是奕揚並沒有因為他的安撫而心情變好,哎了一聲,“算了,來來來,咱們喝酒,酒解千愁。”
    兩杯酒入肚,滕奕揚發現心情比來之前更糟糕了。
    “我發現,以後不能找你探討這類問題。”
    風清逸:……
    好心當驢肝肺了啊!
    而剛才離開的兩個男人此時正站在舞池邊緣。
    “boss,好像在那裏。”眼睛男指著群魔亂舞裏的其中一個。
    俊美男的幾分醉意在看到那穿著肚臍裝的女人時立即散了,陰著臉直接走了進去,無視四周美女的搭訕,直接將人拉了出來。
    “我就一會沒看著你,你就給我招蜂引蝶?媳婦,你這樣子對嗎?”
    被叫做媳婦的人輕哼了一聲,“我不過是和人說了兩句話,醋意這麽大?不好玩了。”
    美貌女興致缺缺地接過眼鏡男送來的包,轉身朝門口走去。
    俊美男臉色一變,立即跟了上去,將人摟進懷裏,委屈兮兮地道,“你一個人玩得高興,卻把我孤零零地拋下,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眼鏡男捂眼,boss,我不是人嗎?還有,剛才您勸別人的霸氣去哪了?被吃了嗎?
    回到酒店。
    一進入房間,俊美男就把美貌女壓在牆上。
    “媳婦,從剛才到現在你就沒正眼看我。”哀怨著。
    美貌女哼了聲。
    “小祖宗,我發誓,新聞裏都是胡編亂造的,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個女的,況且醜不拉幾的,跟媳婦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媳婦是在天上。”
    美貌女見差不多了,才將手搭在他身上,眼底魅惑橫生,“吻我。”
    俊美男眼睛放光。
    然後就是牆上,沙發,桌子,窗台,床上,一晚的不可描述。
    很久過後,俊美男饜足地摟著媳婦,炫耀道,“小祖宗,跟你說件事,我剛才忽悠了個大傻子。”
    美貌女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直接埋在他懷裏睡過去。
    俊美男抱著媳婦心情飛起,女人嘛,就是要哄著,不哄著沒肉吃。
    吃得不是很飽,等媳婦醒了再繼續吃。
    畫外音——
    滕奕揚:嗬,真當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