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為她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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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想到,冷靜自持的貴公子,手段雷霆萬鈞的商界大鱷,也會有一天,脫下臉上的淡漠,骨子裏的驕傲,匍匐在一個女人的身邊,為之瘋狂。
    對方不要他,他大可從容大度放她離去,從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見。
    你落個歡喜,我落個清淨,豈不是皆大歡喜?
    可就算她憎他,怨他,厭他,恨他,他也狠不下心鬆手。
    他像是一頭困獸,困在她給的枷鎖裏,不得解脫。
    除非她能大發善心,親手幫他解下繩索。
    否則每掙紮一次,就入骨一分地疼。
    越疼越不願意鬆手放開。
    否則,依著他人前清貴的模樣,怎麽可能會開口承認他為她瘋了。
    “既然留不住你,那我還有什麽好顧忌的?”
    情欲濃重,卻也情殤深重。
    他堵住了她的唇,濃烈而又絕望。
    就如同在這段感情,這段婚姻裏,他的無望和自我放逐。
    紀安安的唇上一痛,是他咬破了她的唇,此時又用力的吮著。
    她的眼睛浮上了水意,不知是淚水,還是生理反應。
    這時他放過她那紅腫的唇,沿著她白玉般的脖頸吻了下去。
    紀安安知道,他這次是來真的,一點都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不行,她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
    “你、你到底怎麽樣才可以放過我?”
    他貼著她的肌膚,冷色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想要什麽?她怎麽知道!
    忽然,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
    “啊!”
    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她驚呼出聲。
    “想到了?沒想到的話,我就繼續了。”
    誰能知道,外表俊美如鑄的男人,也會有這麽霸道野蠻的一麵。
    紀安安掙脫不出他的懷抱,反而越扭動越會讓他興奮。
    直到一灼熱隔著布料抵在了她的柔軟時,她終於崩潰了。
    “我、我收回剛才的話,協議繼續。”
    感覺到他的動作停止,沒有再繼續。
    紀安安知道自己賭對了,但是一想到他隔著衣服對她做的那些事,一口氣咽不下去。
    “但是你犯規不可饒恕,帶著睡寶出現在有這麽多媒體的地方,還、還有現在對我做的事……”
    滕奕揚抬起頭,饒有興致地等著她說下去。
    紀安安觸到他眼底的亮光,立即凶狠地瞪了回去。
    “這些事都不可原諒,所以必須協議時間必須扣減兩個月!”
    滕奕揚冷嗤,“第一個月都已經過去大半了,現在又扣去兩個月,剩下的時間跟沒有不是一樣?”
    “誰讓你明知故犯的!難道你經商這麽多年,不知道什麽叫做違約嗎?你不讓我解除協議,我隻能收取違約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紀安安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振振有詞地道。
    “你想得美!”
    話落,他將她翻轉了方向,剛才說話間,他已經探到了她後背的拉鏈。
    感覺到他的手從背後按住了她的肩,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你、你要做什麽?”紀安安驚慌無措。
    “你的交換條件,我不滿意。”
    滕奕揚說完,用牙齒輕咬住拉鏈的頭,然後拉下來。
    “刺啦——”
    紀安安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是隨著後背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房間的冷氣侵了上去,她手腳頓時發涼。
    她知道他在做什麽了,無恥!她在心裏怒罵著!
    現在她也知道他要什麽了。
    他要的是她的妥協,她的讓步。
    “那、那扣一個月就好!”
    然而他的動作沒有停。
    拉鏈在他的牙間緩緩下落。
    很慢很慢,慢到像是在淩遲她的承受力,她的理智。
    “半個月!”她驚叫。
    繼續,滑落。
    半個光滑的背已經都暴露在了他眼前。
    不能再這麽下去。
    紀安安終於恐慌了,崩潰了。
    她咬牙帶著哭腔道,“一個禮拜。”
    滑落聲戛然而止。
    滕奕揚知道,到了這時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有她的底線和驕傲,如果他做得太過火,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
    差不多了,逼她收回話,逼她到這裏,已經是底線了。
    可誰知,做到這裏,再不繼續下去,對他的身心也是極大的考驗。
    如果不是他驚人的意誌力,恐怕早就不管不顧,將她壓在身|下。
    這人就是隻妖精,無意勾著他,卻也不願意給他。
    他伸手將拉鏈重新拉好,然後將她翻轉過來,兩人麵對麵。
    紀安安啞著嗓子,想要讓他滾開,這時候他卻用力環住她,抱進了懷裏。
    “你……”她想掙紮起身,卻感覺到了一火熱再次抵住了她的小腹,她嚇得不敢動了。
    “別動。”他開口。
    這時候她也才發現他的聲音啞得不行。
    “不想我在這裏辦了你,就乖一點。”
    紀安安知道他言出必行,隻能僵著身體任由他當著抱枕。
    滕奕揚確定她不會再掙紮了,才伏在她的肩上,閉眼將那股情|欲壓下去。
    身為圈裏最玩得開的滕少,在別人眼中,應該早就享受慣了紙醉金迷,左擁右抱的奢侈生活,香車美人,美酒佳肴,縱情聲色。
    然而隻有他自己清楚,活了二十多年,他隻有過一個女人,也苦逼地吃上一次肉,然後媳婦就跑了,等抓回來了,一次都讓他碰。
    素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開了一次葷,卻又被迫齋戒吃素四年。
    滕奕揚覺得,應該再也沒有人比他混得更窩囊了。
    他看到眼前鮮白美嫩的肌膚上,露出剛才他輕咬的牙印。
    心裏的憋屈,湧了上來,他張口又咬了下去,發泄著滿腹憋悶。
    紀安安此刻心情十分煩躁,他抱了就抱了,還抱那麽緊。
    而且還偏偏埋在她肩上,呼出來的熱氣落在她脖子上,渾身都不舒服。
    但也知道,和他達成了協定,他就不會再做下去,隻好勉強自己再待一會。
    而就在這時候,尖銳的疼痛從肩上傳來。
    “嘶——滕奕揚你屬狗的啊!”
    她下意識推他,但推不動。
    耳邊傳來他低聲模糊的聲音。
    “就許你咬我,不許我咬回去?這叫以牙還牙!”
    “誰讓你欺負人的!”
    他不再言語,直接在動作上回應。
    紀安安要哭了,太特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