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紫璿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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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璿磬看著有情鍾上麵的裂痕,很是生氣,眼神凶狠的看著蘭千月,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蘭千月看了一眼有情鍾,生怕紫璿磬幹出什麽不利君無邪的事情,誰成想紫璿磬隻是狠狠地看著自己,“你會煉器麽?”
蘭千月一愣,她已經明確的說了自己不會煉器了,誰成想人家根本就不信,看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的青衣人,反問了一句,“會又如何?不會又如何?”
紫璿磬冷笑,“會,這裏麵的靈魂就有活下來的可能。不會,你說,這裏麵的這隻活下來,又有什麽意義呢?”
蘭千月急了,卻是生生的隱忍下來,攥緊拳頭,骨節發出的聲音在靜謐的屋子裏,格外的響。
紫璿磬淡淡的掃了一眼,笑了起來,“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你偷走有情鍾,也是為了護住君無邪的魂魄,你替我煉器,我便不傷他如何?”
蘭千月咬牙,“我若是不答應”
“你沒有不答應的理由,君無邪在我的手裏,你隻能聽我的。”
紫璿磬拿到了有情鍾,無疑不是握住了蘭千月的軟肋,蘭千月就算再不願,為了君無邪,她隻能妥協。紫璿磬就是拿準了蘭千月一定會答應。
“你要我煉什麽?”
紫璿磬笑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並不著急回答蘭千月,倒是紫璿瀾一臉惋惜的看著蘭千月,見蘭千月不看她,對著紫璿磬說道,“哥,我們”
紫璿磬像是早已料到了紫璿瀾會說什麽,打斷道,“把你的臉去洗幹淨。”
紫璿瀾張了張嘴,不敢再反駁,歉意的看了蘭千月一眼,走出了屋子,走過延河身邊的時候,延河重重的用鼻子出了一口氣,紫璿瀾委屈的看著延河,又聽延河嘀咕道,“虛偽。”
紫璿瀾尷尬的臉色發紅,跑出了屋子,紫璿磬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沒有為妹妹伸張正義,甚至在紫璿磬的眼裏,延河根本算不上什麽上台麵的角色。
紫璿磬優雅的喝完了一杯茶,才緩緩地開口,“到時候你自會知道。“說完,眼神一掃身後幾個青衣人,”這些人以後跟在你身邊。”
蘭千月抬眼看去,幾個青衣人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站到了自己的身後,不發一言,蘭千月知道這些人個個修為不凡,不過是紫璿磬派到自己身邊,用來監視自己的。
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一個青衣人走了進來,在紫璿磬的身邊耳語幾句,紫璿磬點點頭。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了紫璿磬的茶杯,毫不顧忌的倒進了自己的嘴裏,紫璿磬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沒有說話。
蘭千月抬頭一看,正好和男子看過來的視線撞在了一起,一驚,這個人正是茶館的小二,方才拍賣的主持。
男人古怪的打量了蘭千月一眼,拍了拍手,一個黑衣人帶進了三個人,蘭千月一見這三個人,馬上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這個赤瞳拍賣行的老板,帶著人進來大概是和自己算賬的,紫璿磬抬起眼眸看著男子,“淩諾,你做什麽?”
淩諾看著蘭千月冷哼一聲,斜了一眼進來的三人,“說吧。”
那三人一臉憤恨的指著蘭千月,七嘴八舌的訴說著蘭千月的罪狀,根本聽不清說的是什麽。
淩諾一拍桌子,“一個一個的說。”
三人被淩諾嚇了一跳,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竟是誰也不說話了,淩諾卻是十分的不耐,“若是不說,就滾出去,不過,出去可別說是我們赤瞳拍賣行不處理。”
淩諾說的近似威脅,聲音陰沉的可怕,三人中的女人打了一個冷顫,卻咬著牙,開了口,“就是這個醜女人,打昏了我們不說,還拿走了我們的請帖。”
蘭千月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反駁,反而是坐到了角落裏,擺弄著桌子上的小擺件,淩諾看蘭千月鎮定自若的樣子,嘴角詭異的勾起,若是這樣一個平淡的女人惱怒起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淩諾清了清嗓子,“你不反駁,就是默認了?”
蘭千月這才緩緩地抬頭,莫名其妙的看著淩諾,“我為什麽要反駁,她說自己都昏了,怎麽知道我拿了請帖?”
女人一愣,頓時急了,“我們醒來,身上的財物都在,唯獨邀請函不見了,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蘭千月仍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你看見了?”
女子支支吾吾起來,“沒看見,可是,可是除了你還有誰?”
蘭千月站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女子,“你沒看見,如何斷定是我?再說,我沒有打昏你們三人。”
蘭千月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直的看著三人,毫不閃躲,正大光明的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再說,這三人其實並沒有看到是什麽人將自己打昏的,隻不過是拍賣場的人將他們帶進來,並告訴他們是這個女人偷走了他們的請帖。
三個人有了拍賣場的支持,這才敢理直氣壯地進來指責蘭千月,誰成想這女人這麽厲害,尤其是身上的戾氣,太嚇人了,蘭千月說完,三人全都低下了頭,誰也不敢開口。
淩諾掃了三人一眼,打了個響指,進來一個黑衣人又將三人給帶走了。
紫璿磬見淩諾吃癟,很是高興,嘴角勾起,看著蘭千月說道,“你也知道有情鍾是我絕情山莊的鎮莊之寶,既是你弄壞的,自然該由你賠償一個給我絕情山莊。”
蘭千月一愣,方才,這人還說著到時候自己就知道了,怎麽淩諾弄出了一場鬧劇之後,這紫璿磬就給自己安排了差事。
再一看,紫璿磬和淩諾兩人對視的眼神,蘭千月便猜出了七八,這兩人一個是東華大陸的山莊莊主,一個是赤瞳拍賣行的主事人,恐怕早有勾結,所以紫璿磬才可以暢通無阻的來到華夏。
蘭千月見紫璿磬目光不善的看了自己一眼,紫璿磬與蘭千月兩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一些爭執。
紫璿磬對著蘭千月身後的青衣人點點頭,青衣人對著蘭千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蘭千月熟視無睹,強硬的走到了紫璿磬的身邊,“有情鍾已經破了,我擔心君無邪的靈魂受損,否則今日也不會陷入你們的陷阱之中,”
紫璿磬知道蘭千月是希望自己將無疆給君無邪用,不過,紫璿磬並沒有馬上答應蘭千月,蘭千月歎了口氣,“我保證半月之內,定會還一個有情鍾給你,可是作為你的保證,無邪的靈魂必須安然無恙。”
紫璿磬沉默了片刻,點頭,答應了。
蘭千月不再對說,順從的跟著青衣人走了,青衣人將兩人帶到了拍賣場一間隱蔽的石屋。
推開門,門外的陽光照亮了屋內的黑暗,漂浮在空氣中的浮沉,嗆得人嗓子難受,延河剛一邁進去,急忙退了回來,延河猛烈的咳嗽著,嘴裏嘟囔道,“這什麽鬼地方,你們有沒有人性?”
青衣人見延河拖延著不進去,用力一推,延河腳下一滑,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屋子中的地上,青衣人麵無表情的關上了門。
屋子裏又恢複了黑暗,蘭千月手一伸,火光亮了起來,延河咒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蘭千月淡淡的瞥了一眼,“要是想早出去,就幫我煉出有情鍾。”
延河渾身泄了氣,“聖女,你不會不知道,有情鍾之所以成為有情鍾,是因為裏麵有華晟的元魂,就算你煉出了頂級的神器,你也不可能煉出一模一樣的有情鍾。”
蘭千月勾起嘴角,“有情鍾有了裂痕,華晟的元魂還在,倒時候我煉製成功,隻需請華晟元魂入住便是。”
延河恍然大悟,借著火光,見屋子裏陳列著一個巨大的煉器爐,延河好奇的圍著煉器爐上下摸索著,蘭千月歎了口氣,一把將延河拉了起來,見牆壁上有個壁燈,手指一彈,火苗跳上了壁燈。
蘭千月劍指一伸,煉器爐的蓋子轟隆一聲,猛地彈開了,蘭千月腳下一登,看了看煉器爐的內壁,隻見煉器爐內壁通體黝黑,看起來是頂級的烏金煉製而成的。
延河也扒著腦袋,探著頭往裏看,蘭千月一揮手,蓋子又迅速的合上,差一點將延河的頭蓋在其中。
延河哀怨的看著蘭千月,總覺得聖女因為君無邪被人家困在手裏,這點悶氣全撒著了自己身上。
蘭千月笑笑,“你去和外麵的人說,將這些東西給我準備好了。”延河接過了蘭千月手裏的單子,痛快的往大門口走,用力的砸門。
一開門,刺眼的陽光,逼得延河睜不開眼,用手擋住了眼睛,靜置了一會。
卻不想,青衣人見延河半響不說話,砰地一聲,又將石門關上了,延河迅速的後退了半步,捂住自己幸免於難的鼻子,一回頭,見蘭千月戲謔的看著自己,挺直了腰,拳頭用力的砸在了門上。
青衣人打開門,一舉手,擋住了延河的手,延河本身長得強壯,身材高大,可是在這幾個青衣人麵前卻隻能用纖弱來形容了,可想而知這幾個山一樣的青衣人可人帶來怎樣的視覺壓迫。
尤其是在有著等級壓迫的華夏大陸,除了主神,人人的實力相差無幾。
延河縱使實力在高,在這裏也隻能被迫的自降實力到了玄君。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個青衣人卻沒有等級壓迫,沉了口氣,延河麵色陰沉的將手裏的單子遞到了青衣人的麵前,“你們按照單子上的準備,我們才能開爐煉器。”
青衣人看了延河片刻,僵硬的點頭,砰地一聲又將門關上了,延河沒想到青衣人會這麽突然的關門,毫無預防的就被石門撞上了鼻子。
延河小心翼翼的捂住鼻子,眼淚都被這痛意給逼了出來,卻聽耳邊傳來聖女的低笑。
延河猛地一回頭,卻看見蘭千月正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本黑皮的書翻看著。
昏黃的燈光下,往日被蘭千月板起來的臉瞬間也柔和起來,延河看著看著竟看癡了去,直到蘭千月一個冷眼拋過來,延河這才臉色通紅的尷尬的收起了目光,卻仍然忍不住的偷偷用餘光瞄著蘭千月。
蘭千月捧著的書正是老者偶然贈送的那本書,原來這本書不僅僅是記錄了煉器的過程,更是寫了魂魄修煉的方法。
隻是可惜君無邪不在身邊,蘭千月歎了口氣,剛剛收起了書,石門又被推開了,首當其衝的便是那幾個青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