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二十年前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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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年紀很小,不記得,隻是大概知道那場戰爭打的很凶殘。”
“的確,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還會記得,當年的老人,如今也都不在沈氏了,我隻是有這樣的直覺,巴德一直盯著你,跟當年的這件事情一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沈東林一直擰著眉心,一刻也沒法放鬆,他看著他好一會兒,“這件事情需要仔細的查,那個巴德對安北到底存著什麽心思,我倒是不明白了,如果是一個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的話,這一次完全可以帶走,我甚至都沒辦法追到英國去把人要回來,為什麽他還要留下她?”
安北從頭至尾都隻是他的一個利用工具,為了達到自己的利用工具罷了,那樣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又怎麽可能去愛誰。
“是不是有什麽不合理的巧合?”傅瑾年特意跟他挑出來說,肯定是有問題的。
“當然有,二十年前在同一年去世的還有安北的母親,我想你對那件事情估計也沒有什麽印象了,你知道的也有限,可是當年的沈氏卻是參與其中的,你明白嗎?”
沈東林感覺到眉頭一直再跳,太陽穴開始不自覺突突的跳著,看著傅瑾年的臉色,“你覺得當年我們沈家真的跟安北母親的死有關麽?”
“我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不排除這個可能。”傅瑾年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那種可能的話,對沈東林來說又是一樁麻煩。
安北在家休息,奚淺陪著,她顯得異常沉默安靜,這一點奚淺覺得有點奇怪,她這是遇到了些什麽事情,這麽心不在焉的。
“你到底怎麽了?感覺你從回來之後,挺奇怪的。”奚淺將一杯牛奶遞給她,安北抬眸看了一眼奚淺,淡淡的笑了笑。
“沒有,可能是受到了驚嚇吧,有點頭疼。”
“不能跟我說說到底是遇到什麽事了嗎?你怎麽能隨便單獨去跟安心見麵呢。”奚淺想想都覺得後怕。
安北慘淡一笑,“如果早知道是那樣的結果,我也不會去啊。”
“因為什麽呀,命差點都沒有了。”
安北一口一口的喝著牛奶好半天沒有說話,她能怎麽說,難道是因為安心手裏有她的裸照,所以自己不得不去麽?
“算了,我看你壓根也不想說,你好好休息,莫冬寒快回來了,我得回去了。”奚淺拿著自己的包準備離開了。
別人的事情,她也管不了多少,安北跟沈東林之間的事情,也隻有他們自己來解決,她也無能為力。
奚淺走後,房間裏安靜的隻有她淺薄的呼吸聲,巨大的空虛落寞籠罩在心頭一直揮之不去。
沙發跟前柔軟的地毯上,她側身躺著,沈東林一回來就見到她躺在地毯上睡著了,瞳孔微微一縮,無奈的輕歎一聲過去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好在這個天氣不冷,不然這麽該生病了。
安北還是被這樣的動靜弄醒了,她微微睜圓了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沒有說話,然後垂著眼簾安靜的靠在他的懷中。
“奚淺什麽時候回去的?”
“回去有一會兒了。”
“餓不餓?”沈東林將她放到床上之後,一隻手輕輕拖著她的腮幫,淡淡的笑了笑。
安北搖了搖頭,“你要是餓了的話就去吃飯吧。”
“我跟傅瑾年在外麵吃過了,不餓,睡吧。”沈東林也沒有打算要繼續問什麽。
安北點點頭,躺進被窩裏,任由沈東林我恩柔的給她蓋上被子。
“我知道你見了巴德,如果見到他讓你心情這麽沉重的話,以後我會盡量幫你避免這樣的煩惱。”
安北微微一怔,她背對著他,緊緊閉著眼睛,不想要情緒流露。
“我沒事。”
沈東林眉心微微一擰,他也在找巴德,這個人在蓉城神出鬼沒,明明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偏偏每一次自己還都莫名其妙的忽略了。
安北沉沉的睡著了,沈東林獨自在書房裏呆了很長時間,深夜才回到臥室,安北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很是安靜。
沈東林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她還是長發要好看很多,比起短發時候的她,算是比較有情了吧。
翌日
巴德準備離開酒店的時候,拉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沈東林,巴德冷淡的注視著他,“沈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你這麽不辭辛苦的找到我,是有什麽事情?”
“巴德先生,關於徐家成那個毒梟的死,你不想說點什麽嗎?”
巴德眉梢滿是不悅,“沈先生,這沒什麽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胡說八道,中國有句固話,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
“你見了安北,到底幹了什麽?”
巴德看著沈東林這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轉身往屋內走去,沈東林隨後跟了進去。
“你一直都把小北掌控在手心裏,我還能做什麽?沈先生,有些事情啊,還是不要太偏激了。”
“雖然你也是四十好幾了,要是喜歡安北的話,這一次機會你完全可以把她帶走,但是你沒有,你特意把她留在那兒讓我找到。”
巴德注視著沈東林這張臉,看起來的的確確的很睿智,不是那種愚蠢的男人,巴德家族也不是什麽小家族,如果他真的要花心思查點什麽的話,多少都能查到一點。
巴德英俊的麵容露著幾分奇奇怪怪的笑,他看著沈東林的眼神也很怪異,“喜歡?看來沈先生和那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沒有任何區別,喜歡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恐怕沒有那麽重要吧。”
“並非所有人都跟你們英國人一樣,我們中國人講究的是有情有義,巴德先生,你把一個女人當成是利用工具,不可恥嗎?”
“小北不是什麽利用工具,我隻是很久沒見她,想要看看她而已,也沒有別的意思。”
“據我所知,你對我們沈家的敵意很重,你一直都想要置我於死地,可是每一次又都沒有趕盡殺絕,你這個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