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好嗎?
字數:343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99次心動:老公,晚上見 !
人?
什麽人?
有沒有注意長什麽模樣?蕭沉灝緊追著問,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蕭爾梅深深地思索了一翻,才肯定的說道:“男人!對,就是男人!身穿黑衣站在暗處,如鬼魅之影,走路無聲。我當時被綁著,手腳不利落也掙不開那些捆綁。我就叫喊著,一邊喊一邊掙紮,那些黑影見我麻煩,又來打我,一掌把我打暈。如果不是人,他們哪來的力氣?要我相信這世上有鬼,我是不信。他們故意站在暗處裝黑影,應該就是不想我看見他們的模樣。”
因為蕭爾梅不是主角,卓湘君就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也沒有讓她看見太多。她和蘇可心不一樣。她出身大戶,見過很多世麵。蘇可心是山裏出來的孩子,她能認出那是船卻認不出那是什麽樣的船。把蕭爾梅分開關著,本想著她不吵不鬧就行。可她一刻都沒有安靜,就隻能再次把她打暈。打暈又暈不了那麽久,就給她喂藥,讓她一直睡到下船的時候。
蕭爾梅不知道這些。
蘇可心被藥暈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船的,隻知道蕭爾梅比她先醒。
蕭爾梅接著說:“醒來的時候在岸邊,渾身上下全部濕透,好像是水裏撈出來似的。旁邊就是陽湖,水聲微微,波光粼粼,四周沒有路燈,不遠是山。沒有人家,沒有房屋,林林的樹木就是一個荒郊野地。我是凍醒的,蘇可心在我旁邊,沒有手機沒有人煙,走不了隻能等她醒來或者等營救。而這個過程,一直沒有見到人。”
頓了又問她:“可心,你和我沒有關一起,你有沒有看見人?”
蘇可心立即搖頭,搖得如波浪鼓一般:“沒有沒有,我見那人打你,叫了一聲就被迷暈,然後就一直暈著。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直以為我是被吵架氣得住院。不過,我能感覺自己難受,惡心反胃一直想吐又吐不出來。”
頓了一下她又轉問蕭沉灝:“你又是怎麽發現我們失蹤?怎麽找到我們的?”
蕭沉灝看著她胸口的項鏈……係統一直抓不到她的信息,一天一夜都沒有任何線索。北城翻了幾個底朝天,金天城搜了幾遍出入口,陽湖也被他們一趟趟搜尋,即使是山上也沒有放過……可是都沒有。直到昨夜十二點,係統突然報警,提示出她的位置。
他們立即趕過去,果然見到她們,如剛剛水裏鑽出來似的,個個都是一身的濕!
站在窗邊蕭沉灝遙看藍天……是誰綁架了他們?蕭爾梅沒有見到人,蘇可心也沒有見到人?都沒有見到人,那麽對方又為什麽要綁架她們?她們沒有受傷,沒有受傾犯,沒有敲詐勒索,也沒有橫屍街頭……那麽對方的綁架動機又是什麽?
沒有綁架動機,隻為綁得好玩?
有這麽閑的人嗎?
蕭沉灝不相信有閑人,隻懷疑……蘇可心在說謊!為什麽懷疑她說謊,因為蕭爾梅沒有見到人,沒有受傷害,又被單獨關押,由此可見,蕭爾梅並不是他們的目標。
綁架兩個,一個不是目標,那剩下的那個就肯定是目標!
還有,蕭爾梅中途能醒,蘇可心就醒不過來?被救之後,蘇可心比蕭爾梅晚醒幾個小時,可一天一夜的時間還不夠蘇可心醒一次?
醒一次卻說沒醒……這就是謊言!
說謊肯定是有目的,沒有目的誰又會說謊?所以,幾番推測下來,蕭沉灝肯定蘇可心見到了重要的人,發生了重要的事,隻是她不肯說而已。還有,她醒來之後就各種幺蛾子,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讓她說過程她隻字不提,直到蕭爾梅說完她才說了一二。
為什麽?
等蕭爾梅先說,看蕭爾梅都知道些什麽,沒有露出重要情節她就能瞞就瞞……隻是,她想瞞什麽?她又見了什麽人?
他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金天城,而金天城和他一起在找人,所以那個人肯定不是金天城。
不是金天城是莫禹凡?
不不不,不是莫禹凡,莫禹凡一直在家。莫老周一出院,出院後身體微有不適,莫禹凡就一直在家陪他。本計劃今天要離開北城去部隊,莫禹凡還是沒去。但是蘇可心換了手機號,莫禹凡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蘇可心,去公司找,周豔豔就直接推到蕭沉灝這裏。
莫禹凡找過蕭沉灝,蕭沉灝本來就心煩又哪裏會理他……所以不是金天城,也不是莫禹凡。
向又薇和崔婉桐就更沒可能。
會是誰?
會是什麽事?
蘇可心到底經曆了什麽?
猛的轉身,犀利的目光直視床頭的蘇可心。蘇可心一直盯著他看,沒想到他會突然轉身,嚇得趕緊縮回視線又心虛的扭頭一邊。
扭完頭她才想明白,她躲什麽啊?她有什麽好的?躲來躲去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又把頭扭回來,視線沒有伸遠又被眼前的人嚇了一大跳:“你,你怎麽走路沒聲音啊?剛才還在窗邊,怎麽一會兒就到了這裏。”
蕭沉灝穿著棉脫,走路有點悉悉索索的聲音,但是她想事想得太入神,就自然沒有聽見他的走路聲。想什麽呢?心虛什麽呢?到底又想瞞什麽呢?
蕭沉灝沒有說話,坐到床沿眸光深邃的看著她,又把她拉到眼前纏綿深吻。
越吻越深!
氣息漸漸混亂,急促的不堪重負!
她被放倒床上,他緊接著欺身而上。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蹂躪她胸前的美好。病號房一顆顆被解開,褲子脫得隻剩最後一條。
她驀的回神,雙手抵在他胸前,急促喘息,媚眼氤氳著迷離水光:“晚上回去再做,這裏是醫院,會有醫生進來。”
“外麵有人守著,我也交待過暫時不讓進人。”蕭沉灝不會直接問她瞞了什麽事情,因為他知道她不想說問也白問。他改用其它辦法,走偏峰去洞察她的心理。褪去最後一層阻礙,他將她禁錮懷抱,與她水乳相融,久久纏綿。
精華依舊留在她的體內!
又親吻她的額頭,將她抱在懷中溫柔摩挲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可心,今晚我讓他們送你回蘇家村,你回去陪陪媽媽和弟弟。沒兩月就是春節,春節我過去找你,我們一起過除夕,年後我們再一起回北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