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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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閃兒搞不定的事情,他來搞定。
他也要看看,蕭溫書還有多少能耐能繼續虐待他的妻兒?伊閃兒也是傻,那麽多好男人不去嫁,偏偏要嫁給這個蕭溫書,他有什麽好?論外表,一般。論氣質,一般。論能力,看看他的兩個兒子就知道,十分一般。論魄力和膽量……嗬嗬,他也就欺負欺負蕭沉灝——還是未成年的蕭沉灝,換成現在的蕭沉灝,他再來欺負啊!
淨身出戶!
損失數億!
不得不說,蕭沉灝這一把幹得十分漂亮,不愧是他的兒子,有他的手段。不過,蕭沉灝還是心軟了,若是按他的風格一定要讓蕭家傾家蕩產。所以不得不說,蕭沉灝還是看中蕭爾梅的,他不想讓蕭爾梅無家可歸,不想讓蕭爾梅承擔過重的悲痛。
有了這種心理,蕭沉灝就必須承擔更多的辛苦……想到這裏就生氣,離婚協議狠狠甩到蕭溫書的臉上:“好好看看上麵的條款,該我女人和兒子的,一個子兒都不能少。敢少一個子兒,我讓蕭家從北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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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不要緊,一想就是怒氣騰騰……別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他背後有眼睛,什麽都知道。
當初確實以為蕭沉灝是蕭溫書的兒子,但是時間不對,親子鑒定又很容易。他當時已經有一個兒子,又是傲氣十足不肯向她低頭,所以讓他們留在蕭家,想著她受不了的時候肯定會自己找回來。沒想到她那麽蠢,兒子都被欺負壞了她還被瞞在骨子裏。
王炸那個時候都替她著想,頻頻問他:“老爺,小少爺可憐的緊啊!再這麽打下去,小少爺的命就要在蕭家交待了……老爺,我們去把小少爺接回來吧!好歹是章家的種,豈能一直留在蕭家生活?又豈能一直受著蕭家的氣?”
“不接!”不管王炸怎麽說,他都是這個回答。一來想看看蕭沉灝的本事。二來想把蕭沉灝逼出來,因為人隻有在逆境中才能更好的爆發自己的潛能。三來他等伊閃兒低頭,隻有低頭他們才能知道章家的好,才能珍惜章家給的生活。
卻沒有想到,伊閃兒一蠢就是數年……數年……拳頭又緊了緊,亦沒有忍住脾氣一把揪住蕭溫書的衣領,把他從床前拎到眼皮底下,目光凶神惡煞不減當年:“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麽本事?真有本事,就跟老子一樣出去打天下白手起家。挖了前妻的家產,又來坑伊家的家產,兩個女人即給你生孩子又給你出錢,你何德何能?”
“我床上功夫好啊!能滿足她們啊!”蕭溫書反正要渡劫,就不怕這個劫來得更大一些。再換句話,他不及章潤德優秀,但可以比章潤德更不要臉,用他的不要臉來惡心他們一輩子。
章潤德從來都不計較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但是能把那點事掛嘴上洋洋得意他還真是惡心,用力一摔再揚手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他臉上:“老子年輕的時候,你現在已經上天了。”
“你們,你們在幹什麽?”就在這時護工推門進來,她將裏麵的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也一箭步衝過來。王炸擋著,她沒法拉開老頭,隻能繞到那頭先看蕭溫書。
她是蕭家請的護工,在護理的期間出了意外事故她是有責任的。跑過去查看,蕭溫書的臉已經被打腫,嘴邊還掛著血跡:“來人啊,來人啊,這裏有人殺……”
“別叫……我沒事……你先出去……”蕭溫書已經到了這一步,更是無所畏懼,他把護士吼出去,又撐著手從床頭艱難地坐起來。他嘴角掛著血,笑得肆無忌憚,語言也比剛才更加汙穢和放肆:“她們就喜歡我這個,尤其是閃兒,簡直就是喂不飽。”
老頭又要打他,被王炸一把拉住,於耳邊悄聲說:“他什麽情況,你還不知道?他很聰明,就想逼你動手,就想讓你擔負殺人的惡名。這樣夫人就能恨你一輩子,蕭醫生也有理由阻止夫人和你在一起。”
老頭沒有忍的習慣,抬起腳踹向病床。病床已經鎖住,沒有踹得移位卻是震得晃了兩晃,蕭溫書的內髒被晃得疼,卻還在以倚賣老以病賣病,痛苦地哼哼了兩聲又接著氣老頭。
“閃兒在床上有多麽的風騷,你應該比我清醒。”
“若是中途停下來,她就會百般不樂意。我除了加力c她,真心是沒有別的辦法能哄好。”
“她享受這個。”
“以前我一直覺得,她的男人肯定沒用,才會被她嫌棄。現在看到是你,那就不是沒用,而是床上沒用。”
……
老頭的拳頭已經嘎嘎作響,王炸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把他拉住,但是也不阻止蕭溫書講。讓他繼續講,講得越多,後果越慘。
蕭溫書破罐子破摔,把憋了一輩子的話全部講出來:“我不僅看中伊家的財產,也看中閃兒的姿色。像她這種姿色的女人,我混著半個商界也找不到幾個。”
“有錢,有人,我為什麽不要?但是,我討厭她肚子裏的胎。”
“她都不知道,為了讓她流產甩開那個包附,我給她悄悄下過墮胎藥。”
……
老頭震驚,王炸震驚,這是他們萬萬都想不到,也是萬萬查不到的現實。墮胎?拿了伊家的錢,拿了伊家的人,還想害死伊家的外孫?
太惡毒了吧!
老頭做事狠辣,那也是有原則的狠辣,這種害人的手段他萬萬不會用。這也是他愛伊閃兒,卻沒有和趙小姐離婚,沒有娶伊閃兒的主要原因。
蕭溫書的話又從床頭傳來,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笑,笑得如魔鬼般令人厭惡:“蕭沉灝那個野種命大,流了一點血就沒事,之後就一直在保胎。閃兒其實很聰明,她應該是有什麽懷疑,反正之後再下手,就已經沒了機會。”
“月份再大,就隻好讓她生下來。”
“對!沒錯!你們想的沒錯,我又起了殺心,想把他掐死在繈褓之中。”
“閃兒護得緊,完全沒有機會。當時侍候她的又是伊家派過來的兩個保姆,如此一來他又逃過一劫。後來慢慢長大,身邊一直不離人,也就沒法下手。”
“後來兩個保姆重病死了一個,剩下另一個孤單太可憐,就一直想要回老家。她們走之後,我的機會才慢慢到來。我開始掐他,拿針紮他。他要敢哭,我就掐重一點,紮深一點。”
“他很聰明,真的很聰明,剛剛會走路就懂我的意思。”
“後來我也不樂意他死,他死了我怎麽玩?我就要他生不如死,看他痛苦我才快樂。”
“你知道我為什麽那麽恨他嗎?”
“都說他是我的兒子,可一點都不像我。小時候沒人說,大了之後人家怎麽說?我沒有你優秀,但是我討厭綠帽子這個詞。”
“我想著把他弄死算了,弄不死就弄殘,反正把他趕出蕭家,趕出我眼皮底下就可以。”
“閃兒也聰明,怕我對他有二話,結婚的時候就逼我寫好了協議。就算他死了,他也要占著一筆股份,歸伊家所有。”
“流產是最好的方法,沒有成功就隻能默默的虐。虐得我那叫一個痛快,得心應手。”
“你還知道我為什麽恨他呢?”
“因為,閃兒隻接受我c,卻不接受我的人。她不愛我,從未把我放進她的心裏。撞到我虐待他之後,她還跟我提離婚?”
“憑什麽離婚?就憑我虐待那個野種?”
“啪”的一聲沉重響起,忍無可忍的章老頭又狠狠地甩了他一計耳光。這一季甩得有點重,生生把他打暈在床上。再叫王炸:“拿水給我潑,潑醒再接著打。tmd,簡直禽獸不如,禽獸不如。”雖說他也不是好人,但還是那句話,這種事情他幹不出來。就像戰爭一樣,不殺老人女人和兒童,這是原則問題。
王炸端來冷水,一鼓腦潑到他臉上。
他受冷後悠悠醒來,迷糊又暈眩地轉了轉眼睛,很快就想起剛才的事情,又在那裏吃吃吃的笑,笑得淫蕩欠扁:“野種……他在我心裏就是野種……閃兒越偏愛他,我就越恨他……恨不得掐死他,不,恨不得他生不如死……他所有的資源,我全部移給我兒子……他本該繼承的財產,我全部移給我女兒……女兒是他的親妹妹,是會跟自己的親妹妹爭?不會,我兒子會,但是他不會……他是有本事,也是有原則,但是,本事和原則又有什麽用……我就要他不好過……他媽的閃兒後來還不讓我碰,還想掐死我……要不是他們進來的快,我一個床頭燈就能把她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