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葉寧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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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專心工作的一個上午,桉木希感覺到肚子餓才想起要吃午飯了。
她揉揉肚子,冷不防地又想到了閑麵居的簡單麵條。
那個味道,真的令她著迷。
隻是,她不能再過去了,再這麽莫名其妙地對對方好奇下去,會出事的。
於是這次吃午餐她到了三十八樓後,從另一邊繞著往公司小廚房走去,隻要不經過閑麵居,她相信自己就能控製住走進去的欲望。
桉木希一邊往小廚房走,一邊強迫自己不朝閑麵居飄視線,正當她魂神不定的時候,忽然從旁邊一個角落裏衝出來一個女人,雪白的刀麵反射著寒冷的光芒,直接朝她的胸口刺來。
桉木希完全嚇呆了,麵對這種驚變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竟隻會僵立在那裏,眼睜睜看著森冷的刀鋒紮向自己。
“小心!”千鈞一刻,身後卻是響起了一聲她熟悉的驚吼,隨即她的人被大力往後麵拉去,女人刺來的刀尖堪堪劃傷了她的鎖骨,險之又險地擦了過去。
拉她的人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單手就握住了刀鋒,他不管被劃破的掌心,暴怒地一腳踹開了進行刺殺的女人。
一直遠遠跟著她的兩位保鏢這個時候才趕到,他們衝上去將女人製住。
這個時候,短短幾秒的驚心動魄過去,周圍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恐尖叫。
桉木希抬頭,看著將自己緊緊護在懷裏的李陵,他的下顎緊繃,即使隔著麵具她也能感覺到他的狂怒,她能聽到他胸口的劇烈喘息聲,她還聞到了她熟悉的清朗氣息。
她死死看著他,忘了鎖骨處的疼痛,忘了混亂的環境,忘了此刻的一切,她盯著他,嘴裏喃喃出一個名字,“葉寧琛!”
李陵微不可見地僵了一下,他似乎才反應過來,忙輕輕將她鬆開,保持一個禮貌距離,關心地問,“怎麽樣?有沒有傷到?啊,你的脖子流血了,得趕快去醫院包紮……”
桉木希卻激動地伸手拉住他的衣領,打斷他的話,她眼眶濕熱地急切喊道:“葉寧琛!你是葉寧琛對不對?”
李陵眼底似乎閃過什麽,不過更多的是茫然與不解,“桉小姐,我是李陵,不是什麽葉寧琛,你認錯人了,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得去包紮。”
他不動聲色地推開她,甩甩血肉翻開的手掌,玩笑道:“桉小姐總不能讓我這個救命恩人就這麽忍著傷跟你聊吧?”
桉木希癡癡的看著他,她拚盡全力才忍著沒去揭他的麵具,聽到他的話,她頓時急了,“對對對,要趕快包紮,你看你的手,可不能馬虎。”
不等李陵回應,她一把拉住他沒受傷的那隻手臂,一邊交代才趕來的李誌,“我們去醫院了,這裏你處理。”
說完就那麽扯著他的手臂衣袖往電梯走去。
“你別急,我沒什麽大事,現在已經不流血了,倒是你,傷在脖子上,一定要仔細看看。”李陵眼裏閃過擔憂,他無奈地跟著她走,那模樣,十足的像小奶狗。
桉木希按下電梯,拉著他進去,跟隨的幾個保鏢立即也跟進來,剛剛才出了這樣的事,保鏢們如臨大敵,恨不能隨時跟在桉木希身邊。
“不能去,你現在最好呆在這裏。”李陵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眼裏閃過冷光,“我有種不好預感,你一旦坐車往醫院去,路上一定會有變故。”
這種預感曾經多次救了他的性命,所以他顧不了隱藏自己的關心,跟她坦然說了出來。
桉木希怔愣地站在電梯門口,看著他,眼裏淚花閃閃,她想再次問他,他是不是葉寧琛?是不是!
可是喉嚨有如被石頭堵住了般,又難受又痛苦,讓她問不出口,最後,她隻勉強擠出一個“好”字。
於是他們沒去樓下,而是往頂層而去。
桉木希魔怔地死死揪住他的衣袖,死都不放手,他隻好跟著她去了八十樓。
很快醫生被喊了過來,桉木希的傷口很輕,好了後疤都不會留一個,倒是李陵,手心被劃的很深,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桉木希捂住嘴,眼睛發熱,看著醫生給他包紮,她的心莫名地揪疼。
“好了好了,沒事的,一點都不疼,你可別掉金豆子,我會不好意思的。”李陵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便開口逗她,“我這人不大關注新聞,沒想到你竟然是葉氏集團的女皇陛下桉總啊,今天能夠幫到你,我真是感到榮幸。”
桉木希瞪大眼睛,探究地看著他,她怎麽沒發現,他的眼睛和葉寧琛也很像!
她心底翻滾著詢問,她很想再次問他,他是不是葉寧琛?!
隻是,看到他明顯的顧左右而言他,她忍住了。
她心底各種想法冒出。
如果他不是葉寧琛,那麽她的態度可以隻保持著普通朋友的程度。
但是,他若是葉寧琛,那麽,她就不得不思量思量了。
有很多疑點她都要搞清楚,比如他怎麽還活著?那份視頻是怎麽回事?他活著又怎麽不回到她身邊?他這是打算藏著身影躲在一邊看著她嗎?
桉木希想的心亂如麻,頓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好了,幸好我們都沒事,桉總,我店裏離不開,那我就先走了。”李陵看了看被包紮好的手掌,站起來打斷她的思緒,笑道,“如果桉總想感謝我的話,歡迎你多去我們店裏增加點生意。”
桉木希看著他,臉色說不上好看,她沒有留他,因為她自己這會還處在混亂中。
目送他高大的背影離開,桉木希心底的答案按捺不住跑了出來,有個聲音在她腦海反複喊著,“是他!是葉寧琛!!一定是葉寧琛!”
“總裁,剛剛我們查看了車子,刹車被人動了手腳。”正當她思緒不定的時候,李誌進入辦公室報告道,“還有明心路口,剛剛發生了一起車禍,是一輛醉酒司機開的貨車撞上了一輛黑色賓利。”
桉木希冷著臉,眼底閃著殺機,她今天的座駕就是一輛黑色轎車,樣子跟賓利差不多。
“那個女人開口了嗎?”
“她說了,說是對方每次見她都蒙著麵,所以她也不知道背後人是誰。”
“嗬,不外乎一些老朋友在考驗我呢。”桉木希冷笑,這樣三番幾次地算計她,她也是有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