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錯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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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自己。
    前因後果聯係起來,錯的最猛的那個人是自己。
    “良心何在?他根本就是沒有心的人,奢求他的良心有用嗎?”
    蘇寧真覺得這社會涼薄了。哦,不,應該說這世界涼薄的是人心。
    即便走到如今證據對自己不利,蘇寧也不會放棄的。
    怎麽都要拚搏一次,即便沒啥結果。
    深呼吸,將狀態調整到對的情況,她回了家。
    如今的她得冷靜。
    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沈韻笙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回去了?
    沈氏,他離開的並不甘心,又怎麽會不想回去呢?
    隻是要怎麽回去?
    辦公室中的人兒悠悠的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外麵的動靜。
    下班了,整個公司空蕩蕩的,寂靜的可怕。
    沈韻笙最喜歡的就是這份寂靜,把心安定下來,能想很多的事兒,考慮很多。
    “搖搖頭,將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沈韻笙準備下班。
    一些想不明白的暫時放到一邊吧,多想不見得會有任何的結果。
    沈韻笙很清楚這會兒的自己要做什麽。
    調整好狀態,才有足夠的精力來麵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呀。
    家,那個家還是家嗎?
    一時之間沈韻笙迷茫了。一直以來他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拚命的讓自己別多想,可事到如今她才發現,自己是根本沒有辦法不得不去想。
    如果可以,他真想重來,從未和欣攸分開過。
    總以為事情不容易解決,可到了現在才明白,有些問題不難,稍稍用些力氣就會很完美,很完美。
    隻是啊,懂得這裏的人並不多,他也是到現在才摸清楚這一點的。
    回了家,給自己做了飯,沈韻笙躺在床上。
    不對,不對。散漫的眸突然警惕起來,沈韻笙猛地翻身坐起。
    按照蘇寧那性子,動不了他一定會動欣攸的。
    如今的蘇寧就是一變態,什麽辦法想不出來,什麽做不出來?
    為了欣攸的安全著想,她必須得帶著保鏢。
    電話裏說不清楚,沈韻笙直接衝向裴家。
    此時此刻的他並不知道裴家發生了什麽。
    保安把沈韻笙的名字報給裴政君,他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報紙朝著門口走。
    這小子,終於舍得來見他了。
    他們之間可是有很多的話要說的。
    他是個開明的家長,可這不代表他會眼睜睜地看著子女受苦。
    “好久不見。”他笑著,站在門口,攔了沈韻笙進門的道路。
    沈韻笙微微挑眉,歎氣:“伯父,我現在有些話急需要和欣攸說,你能不能讓我跟她說了再攔住我的路?
    “我和你也有不少要說的,我們先把手邊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別的吧。”裴政君微微笑,“這些問題拖了不少的時間了,再拖下去可是要出問題的。”
    “我。”沈韻笙低頭哽咽。
    他和欣攸的問題始終沒有跟裴政君交代過,他心裏有隔閡他很理解。
    隻是,現在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孩子,你和欣攸怎麽了?既然愛,那就勇敢地在一起啊,為何要折騰到現在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傷心的是兩個人?”
    “欣攸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為人品行都不錯,雖然中間隔了六年,她有不少的變化,但她依舊是我的好孩子。她是女子,終究要嫁人的,我留不住她一輩子。”
    “你既然喜歡她,願意和他過一輩子又為何要和她離婚呢?這孩子自尊心強,對愛情很看重。可能你的做法是為了保護她,可在她看來,這不是保護,而是將她從你的世界推開。要強的她在離開後肯定不會回到你身邊的。”
    沈韻笙哽咽了。
    他何嚐不知道,隻是除了這樣做意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做,怎麽改變這所謂的事實。
    “伯父,我知道我對不起欣攸,可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跟我受苦,明明想要安寧的生活卻一次又一次的在深淵中徘徊。”
    也許離婚不對,可到如今還有回頭路可以走嗎?
    沈韻笙抬眸看別處,悠悠的歎氣。
    “錯錯對對,本沒有太多的意義,我所堅持的不過是讓自己不後悔而已。”
    僅此而已。
    覺得解釋完的某個人再次看裴政君,“伯父,我真的是有嚴重的事情跟欣攸說,還請你讓我去見見她。”
    裴政君漫不經心地環胸:“你有什麽事情就在這裏跟我說吧,我想我能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我。”裴政君再一次哽咽了。
    這話他怎麽能說得出口啊。
    畢竟這事情一點都不好處理。
    某個人十分的憂鬱。
    裴政君是為了欣攸好,這點他不能反駁。
    “孩子,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本不想管,可你覺得你對嗎?”裴政君聲音悠悠,其中隱藏著眾多情緒,“你對欣攸的感情真的是愛嗎?”
    裴政君很懷疑,若是愛,不該遇到點小問題就自暴自棄。
    沈韻笙看了眼遠方,搖頭歎氣:“哎,我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之這次是我不對,可我也無法改。”
    “感情是自己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隻有你自己知道,我把你攔在這裏隻想弄明白一個問題,你對欣攸是不是真心的。”
    “當然是真心的,這世界上隻有欣攸值得我如此對待她。”沈韻笙忙反駁,眼眸中的光很真,很真,“我沈韻笙可不是善良的人,若非那個人值得對待,我又何必如此?”
    隻有那個人值得對待,他才會用盡一切,隻為了她能幸福。
    倘若,她努力了,自己也努力了,還是沒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隻能說明他們不合適了。
    然,他不會後悔,怎樣都不會後悔。
    “伯父,我是年輕,也衝動,做事不考慮後果,你可以否決我的一切,但不能否決我的感情,因為我對欣攸是認真的。”
    “我是年輕,也衝動,作死……”裴欣攸下班回來就聽到這話,心口滿滿的感動,沈韻笙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都已經決定放棄你了,你還這般對我,你要我如何接受,如何走下去。
    裴欣攸覺得自己是堅強的,什麽困難都打不倒她。可時至今日她才明白,他根本就是脆弱不堪。
    “沈韻笙,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的生活不需要你來摻和,還請你離開!”裴欣攸沒有多說,直接下逐客令,臉冷冷的,沒有一點表情。
    “欣攸,我……”裴欣攸打斷他的話,“事到如今說啥都沒作用。”
    她轉過身,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可能再有交集。”
    是你說的,我們不合適,離婚最好。
    現在離婚了,你卻來打擾我的生活,你究竟是想怎樣?
    她喜歡安寧的生活,可他呢?一次又一次的打擾,再安靜的生活也變得波瀾壯闊。
    “對不起。”
    都是他的錯,如果他不堅持離婚,怎麽都走不到如今。
    裴欣攸深呼吸,苦笑著扭過頭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我希望你能退出我的生活,永遠都不要再幹涉。”
    說著裴欣攸深呼吸對著他做了個請的自私:“這裏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
    “我……”沈韻笙又一次哽咽,心無力也疼痛。
    為何,他不過是想快樂而已,為何捉不到,為何安寧不再。
    “沈韻笙,我們曾有過一段過往,那是我最甜蜜的回憶,謝謝你給了我這麽一段。”
    人生回不來,一旦走了就隻能向前,即便前方隻有痛苦。
    學會堅強的她不會再軟弱,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也是兩個家庭的事,若是一意孤行痛苦的人會有很多。
    以前她不明白這點,總覺得有感情就好了,事到如今才明白,感情不過是生命的過客,終有一天會離開。
    “聽到沒有,欣攸讓你離開,希望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賴在這裏不走!”既然欣攸沒有給他好臉色,裴政君也覺得自己不需要給他好臉色,出口訓斥,“你好歹也是雲端的總裁,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知道得一清二楚,何必要強求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呢?”
    相愛如何,到最後分了手,再多的愛都沒意義
    “伯父,我有些話想和欣攸單獨說,你能不能避一避?”沈韻笙把思緒整理了下,對上裴政君的眼,懇切地乞求著。
    裴政君白了他一眼,非但沒有讓開,還站在了裴欣攸前麵,他高抬下巴冷冷道:“有什麽話就跟我說吧,我能代表欣攸的意願。”
    “你不能代表,欣攸是欣攸,你是你,怎麽能混為一談呢?”沈韻笙有些生氣,有些著急,口氣止不住的快起來:“伯父,你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對兒女私情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男女之間的感情本來就微妙,我一定要跟欣攸說話有我的道理,還請你不要插嘴。”
    什麽叫做他不要插嘴?
    裴政君瞪大眼睛,怒氣在血液中蔓延,這個沈韻笙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敢這麽跟他說話。
    “沈韻笙,我怎麽說都是你的長輩,你就這麽跟我說話的?”
    沈韻笙挺直腰板,“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表情毫無道歉之意。
    “我告訴你,你在我眼中什麽都不是,趕緊滾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裴政君道,眉目森寒。這是他發怒的征兆。
    沈韻笙什麽都沒說,隻是微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