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拚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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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告誰?”怡浩問道。
    秋怡濃看了看他,心裏嗤笑著他,“民女要狀告自己的父親,狀告他拋棄了民女十六年,將民女放在木盆裏漂在水麵上,不管不顧,他一個人升官發財,可是民女卻孤苦伶仃的!”
    怡浩心神一動,秋怡濃表述的場景是那麽的熟悉,他的聲音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你……你的父親是誰?”
    秋怡濃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回大人,民女的父親正是當今的丞相怡浩!”
    “大膽!”轎夫驀地聽到了這個名字,怒道。
    怡浩臉瞬間煞白,看著秋怡濃,“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你的父親,我隻有三個女兒,哪裏有第四個女兒呢?”他開口道,擺明了是試探。
    秋怡濃冰冷的譏諷的笑容浮在臉上,怡浩這是試探她怎麽會不知道?
    “如果大人您不想認我也就罷了,我不稀罕。”秋怡濃突然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方錦帕扔到怡浩的眼前,“這是您當時放在木盆裏的吧?還給您,我跟您再沒有聯係!”
    怡浩突然看到了錦帕上那仿佛是朱砂痣一般的血色,激動的從轎內走了出來,拉住秋怡濃的胳膊,“女兒!”
    秋怡濃在心裏發笑,麵上卻是一副感動的模樣。
    她拚湊了那麽多的故事才發現是怡浩故意誤導別人的,朱砂痣是在錦帕上的血跡,他是怕冒名頂替的人太多所以混淆了視聽罷了。
    秋怡濃哭哭泣泣的訴說著自己“悲慘”的生活經曆,怡浩已經完全相信了的模樣,“怡濃啊,你跟著父親一起回府吧,父親跟你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怡浩開口說道,看著自己失而複得的“女兒”,眼眶也有些濕潤了。
    秋怡濃在心裏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怡浩已經完全的信任了自己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是怡浩根本就沒有真心的補償她的意思,眼眶裏的淚水不過是流給自己看的,秋怡濃可沒有忘記調查出來的丞相怡浩一直都想要自己的三女兒怡雅嫁給太子,但是怡雅的心卻一直在國師的身上的事情。
    怡敏的容貌不行,所以他就將注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隻不過,回府是肯定的,秋怡濃倒也希望可以陪著怡浩玩玩,看最後誰才算是贏家!她跟怡浩說自己姓怡,名濃,撇去了秋字這個比鄰國皇室的姓,怡浩自然也不會有所懷疑。
    “父親,女兒跟你一起回府!”秋怡濃假裝是被怡浩的感情打動,點了點頭。
    怡浩帶著秋怡濃剛回到府裏就發覺府裏的正廳坐了一屋子的人,怡浩的妻子跟愛妾前段時間雙雙去世,死因不詳但是怡浩不追究也沒有人敢追究,府裏麵的事情如今是兩位小姐管著,兩位小姐哪裏會懂得這些,所以與其說是她們管著不如說是她們身後的人在管理著罷了!
    怡浩深吸了一口氣,這裏是丞相府,尚書跟將軍兩個人倒是真的沒有將自己當成是外人,一個幫助怡敏拿主意,一個幫助怡雅拿主意,她們都是自己的女兒,什麽時候成了她們的利益工具了?
    怡浩壓下心裏的不悅,看著尚書跟將軍一一的為秋怡濃介紹,詹尚書是怡敏的舅舅而李將軍是怡雅的舅舅,兩位大人此刻也在打量著秋怡濃,他們是聽到了風聲怡府的嫡女突然出現還被丞相帶進府內所以趕緊趕來為各自的外甥女出出主意呢!
    “這位就是怡濃?怡丞相,你還是認認清楚的好,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夫人,可是你房間的畫像我是不會認錯的,她們哪裏相像了?”詹尚書不悅的說道。
    秋怡濃笑了笑,一進屋她就大致的理清楚了幾個人心裏的小九九,還有各自的不滿跟埋怨,怡浩分明心裏也是生氣的隻是沒有辦法說罷了,讓自己回府就是想讓她成為擋箭牌,讓他可以清淨幾天。
    也罷,她就先讓怡浩得意幾天,以後有的是時間治他!
    “詹舅舅想多了吧,怡濃雖然跟娘是不太相像,可是卻跟父親的容貌有三分的一樣呢!”反正一樣的眼睛、鼻子、嘴巴誰又能說什麽,這像跟不像很多時候都是一些人的看法不一罷了。
    怡浩有些意外的看了秋怡濃一眼,心裏還是讚賞居多,“對,我也覺得怡濃跟我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像呢!”他高興地給秋怡濃介紹冷淡的怡敏跟高傲的怡雅,秋怡濃也是虛虛的行了行禮,論輩分她現在才是嫡出呢!
    “怡濃啊,既然丞相已經承認他是你的父親,你也已經是怡府的小姐,那就得給怡府爭光,一舉一動都要拿出大家閨秀的模樣,不要丟了丞相的臉麵,後天就是我的壽宴,到時候你也去讓大家瞧瞧,混了臉熟吧。這規矩跟禮節,怡雅可是倉丘國的第一,不如就讓她教你吧!”李將軍開口說道,陰謀跟算計卻是寫在臉上的。
    不過,論規矩跟禮儀她秋怡濃什麽時候怕過,讓怡雅教自己,說得好聽,看怡雅的模樣不誤導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就勞煩怡雅姐姐了!”心裏雖然跟明鏡似的秋怡濃倒是沒有必要跟怡雅翻臉,笑著開口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好處一般。
    怡雅冷冷的哼了一聲,秋怡濃做出委屈的模樣,看了看尷尬的李將軍。
    “怡濃,你跟著她們去看看你的住處吧!”怡浩都有些看不下去替秋怡濃解圍道,畢竟他的這個女兒還是有大的用處的。
    秋怡濃這個目標人物一離開,他們自然也就散了,各自找各自的外甥女說話,出主意了。
    “舅舅,你剛剛為什麽要我教那個女人禮儀,她越差我們就越有利不是嗎?”怡雅開口說道,想起秋怡濃的樣貌她的心裏就生出濃濃的嫉妒,秋怡濃的容貌在自己之上那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她的儀態也在自己之上,那自己就根本會被人遺忘的,她怎麽會甘心呢?
    “怡雅啊,舅舅一直都說你聰明,怎麽那個女人一來你就變得糊塗了呢?”李將軍開口說道。“正是因為你教,那個女人怎麽可能比得過你呢?”
    怡雅聽了李將軍的話,終於明白了舅舅的意思,朱唇輕輕地抿了起來,然後彎成一個弧度,“舅舅,怡雅知道應該怎麽樣做了!”怡雅開口說道,看著秋怡濃離開的背影,眼眸裏一抹狡詐一閃而逝。
    怡敏將自己的舅舅帶到了花園裏,聽罷舅舅的一席話,終於有了笑容,本來的擔憂也已經完全的消散,秋怡濃跟怡雅一個比一個漂亮又能夠怎麽樣,贏家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她怡敏!
    “你叫什麽名字啊?”秋怡濃看著給自己帶路的穿著鵝黃色衣裾的女子,笑著問道。
    那女子低了低頭,臉已經漲得通紅,“回小姐的話,奴婢名字叫鶯兒,以前是伺候夫人的,現在相爺將鶯兒給了小姐,往後鶯兒就伺候小姐了!”
    秋怡濃點了點頭,“我看著你就是個伶俐的,鶯兒啊,我問你,這條路通往哪裏啊?為什麽要用門遮掩起來呢?”秋怡濃問道,這丞相府裏竟然大有乾坤,先不說怡浩的夫人跟姨娘一前一後死的蹊蹺,怡浩竟然不讓任何人查看,就說這花園裏好端端的一條路竟然讓人給做了門封了起來,怎麽著都讓人覺得有古怪啊!
    “這後麵啊是個花園,相爺吩咐過沒有開花的花樹是不允許移到花園裏的,都在後麵養著呢!”鶯兒解釋道,正說著,那扇門突然的被打開,門裏麵走出來一個駝背的麵上帶有傷疤的醜陋男人,他看了秋怡濃一眼,趕緊的低下了頭,從秋怡濃麵前走過。
    “喂,你見了小姐也不行禮,這麽沒有禮貌啊!”鶯兒朝著他的背影怒道,那人還是沒有回頭,又似乎是沒有聽見,急匆匆的走了。
    “他是誰?”秋怡濃看著那樣的背影覺得眼熟,再一細想就已經猜出了那人的身份,隻是這裏實在是不適合相認,她也好奇詹青少究竟是怎麽樣的混進來的,所以問道。
    鶯兒自然不知道秋怡濃此刻的心境,開口解釋道,“小姐,那個人名字叫詹二,是相爺新請來的花匠,此人相貌醜陋,耳朵又聾還駝背,卻是種的一手好花!所以相爺就將花圃交給他打理了!”鶯兒解釋道。
    秋怡濃抿唇笑了笑,詹二,這個名字他是怎麽想出來的啊?
    “哦,我的房間到了嗎?”秋怡濃問道。
    鶯兒點了點頭,“小姐,就在花圃的後麵。”
    怡浩給她的房間還算是不錯,並沒有虧待她,秋怡濃問了鶯兒怡敏跟怡雅的住處以後就叫鶯兒下去,說自己一個人先去院子裏走走,她可沒有忘記了剛剛詹青少看自己一眼的意思。
    秋怡濃早就記熟了丞相府的道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詹青少剛剛用是手勢比劃的大柳樹的下麵。
    詹青少看到她的身影心“怦怦”的跳著,他聽說了她已經成功的成為了比鄰國的女皇,詹青少的心裏是非常的為秋怡濃高興的,可是在她成功的日子裏他卻不能夠在她的身邊陪著她,詹青少的心裏也是非常的遺憾的。
    更讓詹青少詫異的是秋怡濃竟然來尋找他了,她竟然一個人跑到了丞相府裏,一個人置身於危險之中,放棄了高高在上的女皇的榮耀,詹青少的心裏怎麽會不震驚,不感動?
    “怡濃,你怎麽會來到這裏?這裏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詹青少問道。
    秋怡濃看著他的模樣,對於他悄無聲息的失蹤的憤怒心思全部都淡了,“青少,你難道在這裏就不危險嗎?”秋怡濃心疼的說道。
    “怡濃,這丞相府裏麵可是有古怪的!”兩個人擁抱著,詹青少將自己知道的關於丞相府裏麵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秋怡濃,秋怡濃也將自己是如何假冒怡浩的女兒混進丞相府的全部告訴了詹青少,還跟他說了銀翼他們都在等著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