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當成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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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籃可卿那一臉的妒恨之色,很明顯是將他的小女人當情敵看了。
    詹青少雖然送不近女色,可有些事情卻是心裏清楚的很。
    他從不記得,有這麽一個女人愛慕自己。
    所以很明顯,他不在的那段日子裏,他的小女人被別的男人盯上了。
    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笑肅。
    詹青少緩緩移目,目光從他的小女人身上,落在了笑肅身上。
    那是如同刀鋒一般的眸子,也隻有笑肅那個境界的人,才能感覺到這眸子中所蘊含的殺機。
    和詹青少搶女人,確實不明智。
    可若那女人是秋怡濃,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值得了。
    笑肅堅定不移的站在當場,卻很有些使壞的道:“秋怡濃小姐,笑某人素來如此,從來不管別人的閑事。按說你叫的是笑某,笑某該救你。可既然這位閣下出手了,那笑某就當從未聽到過小姐的求救。”
    說完,他看向了籃可卿,“你和這位個閣下的事情,笑某不會過問。”
    笑肅說這些話時,臉上還有笑容。
    他笑得十分溫和,一點都不嚴肅,卻看的籃可卿心慌。
    她從未看過笑肅這樣笑,聽說他是人如其名,為人素來嚴肅的。
    怎麽會這樣笑?
    籃可卿想不明白,隻因為她是藍家千金,是溫室裏成長的花朵。
    但在場並非所有人,都是溫室裏成長的花朵。
    何況有些家族,宗門的天驕身邊,還跟隨著護道之人。
    那些人,看出了笑肅的心機,都在替籃可卿惋惜。
    終究,她是個美人,可卻鋒芒太盛了。
    這世間,從來不缺資質好的後輩,可若是不能成長,一樣無用。
    看出這一點的,不僅那些深藏不露的老怪物。
    詹青少與秋怡濃同樣看得清楚明白。
    詹青少麵色陰沉,他最討厭的就是利用。
    他可以利用別人,卻不許任何人利用他。
    笑肅分明是很討厭籃可卿這樣一個人,卻又不願意與藍家翻臉,所以在借刀殺人,希望借自己的手殺了籃可卿。
    “你討厭被利用,可以現在甩手離開。”
    秋怡濃嬌俏的聲音傳來。
    她這是話中有話,因為那句話她並未說完。
    她還有後半句話,盡在不言而喻中的告誡著詹青少,若他不出手救自己,自然有別人出手。
    但出手的機會,若是給了別人,那他們之間就真如那一日在黑市中訣別一般,從此陌路。
    詹青少怎會不懂秋怡濃的暗示。
    他皺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朗聲笑道:“利用又如何,隻要你安好,而你的安好也隻能我給。”
    詹青少一字一句的說著,他已決意不表明身份。
    不為別的,隻是不想給秋怡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找死!”
    籃可卿催動周身的修為之力,試圖揮動鞭子,將詹青少抽死在當場。
    她以為,先前的僵持,已然是對方的極限。
    畢竟自己已然半步仙境,對方不過靈境後期,何況方才她並未出全力。
    可此刻,她再出手,卻發現自己錯了。
    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而自己盡了全力,竟也不能再揮動那鞭子半分。
    “不可能,你去死!”
    籃可卿再一次嬌喝著出手,她不斷的催發著體內的潛能,甚至燃燒了生命,仍是無法揮動鞭子。
    她駭然。
    從未想過,秋怡濃身邊竟還有這麽厲害的護花使者。
    籃可卿開始心慌,甚至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武器離開,都變得沒有了可能。
    她咬牙開口,“這裏是柳家祖地,是奪造化之地。我也不想未奪造化時,就大量消耗自身。你且報上家門,若我藍家與你還有些交情,我亦可看在藍家長輩的份上,饒你一命。”
    籃可卿想走,卻不能沒麵子的跪地求饒,所以隻能這般為自己找台階下。
    詹青少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敢動他的小女人,又豈是說一句軟化,求一句饒就可以了事的。
    詹青少冷冷的瞥著籃可卿,他的薄唇微微張開。
    此刻的詹青少,仿佛天神降臨,仿佛帝王降世一般。
    他的一句話,便可決定籃可卿命運那般的開口。
    不知為何,現場的氣氛凝固了。
    所有人,都在詹青少即將開口的那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閣下!”
    都豐突然闖了過來,他對詹青少的態度變了,闖到近前時,十分客氣的拱手抱拳道:“詹青少閣下,先前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隻是這裏是柳家祖地,是古往今來但凡踏足此地,就沒有活著離開機會的地方。”
    詹青少的眼底,依舊是那嘲諷的笑意。
    這件事,人盡皆知。
    以往來柳家祖地撞機緣的,也都是那些再無能突破,就會壽元耗盡的老骨頭,或者是一些心高氣傲,認為氣運加身的年輕人。
    可今年,情況變了。
    各族的青年才俊都到了。
    “若你想告訴我,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先放這女人一馬,那我也隻能告訴你一句,動了我詹青少的女人,別想有好下場。”
    身份被人說出,詹青少也不再掩飾。
    既然不能低調,那又何妨高調至極。
    都豐卻是極為識趣之人,他原本想好好鋪墊一番,再說出那個秘密。
    可方才接觸之下,他發現詹青少是極為直截了當的人。
    當下,他改口道:“有能窺探天命者斷言,這一次柳家祖地開啟,是九死一生之相,若能奪得祖地內的造化,便可有生機。隻是那窺探天命者極為狡詐,將如何奪得祖地內造化的秘密,一分為七,賣到了各族。藍家手段極強,獲得了三份秘密,而都某手中亦有四份。我二人手中的秘密合一,便是祖地內奪活路,奪生機的秘密。隻要閣下肯放過可卿,這秘密便是閣下的了。”
    他十分低三下四的懇求,條件更是優厚到了極點。
    若能夠獲得這個完整的秘密,那便是獲得生機。
    除非是白癡,否則誰都會選擇放過籃可卿。
    詹青少亦是如此。
    他點了點頭道:“也好,就看在冥宮與藍家那一點點交情的份上,饒她不死。即刻起送入拍賣會,賣與異域為奴,千年後準其回到藍家。”
    “你!”
    哪怕都豐知曉詹青少的可怕,知道他的出身。
    可此時此刻,仍是無法按捺住內心的憤怒。
    異域千年為奴,對於一個女子而言,那是一世都無法洗刷的恥辱。
    尤其是籃可卿,這樣一個如同孔雀般驕傲的女子。
    這種折辱,還不如殺了她的好。
    何況異域為奴,一個女子的清白必然不保。
    籃可卿是都豐心目中的仙子,聽到這樣的話,想到那樣的結果,他禁不住血氣上湧。
    一刹那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怒目而視的看著詹青少。
    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
    感受到了都豐的憤怒,詹青少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都家而已,若你想於礦場千年為奴,本座亦可成全了你。”
    詹青少周身上下,都被殺氣彌漫著。
    他整個人化身一尊殺身站在了當場。
    都豐猛地打了個機靈,他清醒了過來。
    美人雖好,可也要有命享受才可以。
    “詹青少閣下,您誤會了。”
    下一刹那,都豐變得諂媚了起來。
    他十分狗腿的看向了詹青少,而後雙手高舉過頭,將四分羊皮卷碎片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
    “我的意思是,籃可卿畢竟是個女人,您若是心情好放過她便是,您若是不放過她也無妨,都家獲得的關於柳家祖地秘密中的四分,就記載在羊皮卷碎片上,這碎片小人不敢獨自享有。”
    “都豐,你個沒用的東西,我當初沒答應你的追求就是對的。”
    眼看都豐沒骨氣的放棄了自己,籃可卿又氣又惱的喊了起來,“真當我藍家好欺負嗎?詹青少,就算你是冥宮的少主又如何?這裏是柳家祖地,什麽身份什麽背景都沒用。你得先能活著出去,把我賣到異域才行。否則你說的不過是些為自己挽回顏麵的空話。”
    籃可卿這般說時,秋怡濃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鄙夷之色。
    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麽每一次她的對手,都是這種白癡一般的人物。
    詹青少當然有辦法將她賣到異域。
    也不想想,先前在柳家祖地外等候時,詹青少根本就沒有現身過。
    也就是說,他進入柳家祖地的方法,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他有能力闖進柳家祖地,當然也有辦法離開。
    這般想著,再看愚不可及的籃可卿時,秋怡濃微微撇了撇嘴。
    她這一撇嘴,詹青少就是笑了。
    也就是他的小女人這般聰明,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他笑而不語的站在當場,握著鞭子的手始終都沒有收回。
    他不說話,隻是用一種商人看貨品的眼神打量著籃可卿。
    籃可卿雖是感覺到了危機,卻不知這危機從何而來。
    雖然詹青少顯得極為強勢,但她也不能示弱。
    何況柳家祖地本就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她是藍家的天才少女,藍家又怎可能放心將她交給一個外姓人保護。
    她還有底牌。
    那是她打算奪得柳家祖地內造化的底牌。
    但眼下,似乎不得不提早用了。
    嬌哼一聲,籃可卿壯著膽子,一臉鄙夷的道:“詹青少,你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你就現在將我送到異域啊!”
    籃可卿在挑釁,而且是肆無忌憚的挑釁。
    她斜眼看著詹青少,說出了更為過分的話,“沒本事,沒能耐你就鬆開你的手。這裏是柳家祖地,你以為單憑你是冥宮的少主,就能稱霸嗎?這裏是靠實力說話的,在我藍家仙境期的高手麵前,你連狗都不如。”
    這一番話說得難聽至極,詹青少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