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藏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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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說了,就算其他的地方,秋兒可以成仙,但終究不如天羅城中成仙完美,不是嗎?”
    墨無雙極盡所能的勸說著,而後他直接將那份藏寶圖取出,走上前,走到了秋怡濃手中。
    秋怡濃沒有接,雖然墨無雙不了解她,但她至少是了解墨無雙的。
    “交換條件你最好現在說出來,如果現在不說,以後再拿藏寶圖說事,可就別怪我不領你的情了。”
    很明顯,秋怡濃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打算接受這張藏寶圖了。
    詹青少皺眉,他人不願意讓他的小女人,再和墨無雙之間,有什麽瓜葛。
    這樣的想法,他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站在秋怡濃身旁守護著她,等她抉擇。
    墨無雙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尷尬之色。
    很明顯,秋怡濃說中了。
    他的別無所求,根本就是一句空話。
    隻是不知為何,秋怡濃竟明知他有所圖謀,還選擇答應。
    “我希望秋兒你能答應,以後都不要再找心語的麻煩。她已經這樣了,以後隻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已經夠了。其他的仇怨,都是你和我之間的,你找我來算就可以。”
    墨無雙近乎於懇求的說著。
    秋怡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墨無雙,我也求過你,你當初是怎麽對我的?”
    墨無雙還記得當年的事情。
    他被迫參與計劃,設計陷害了秋怡濃。
    任憑秋怡濃如何的辯解祈求,他都不相信她。
    “你不是這樣一個狠心的女孩子。”墨無雙歎了口氣,“我隻想維護我的妻子,無論她犯下多大的過錯,都由我這個夫君替她承擔。”
    “那些事情,你承擔不起。何況昔年數十萬冤魂,哪一個沒有親朋故交,就算我不親自出手,也會有人收拾她的。”
    說完,秋怡濃拿過了藏寶圖,挽著詹青少的手,傲然離去。
    秋怡濃走了,墨無雙歎息著,將渾身是血,痛得昏死過去的心語抱起。
    他請了名醫,抱住了心語的性命,可卻恢複不了她的容貌。
    墨無雙歎息,卻始終沒有離開,隻是守著她。
    躺在床上,看著墨無雙,心語笑了,“不是始終都忘不了她嗎?還守著我,做什麽?”
    “語兒,也許你怨恨我,不愛你。但對墨無雙而言,妻子遠比愛人重要。當年墨無雙家道中落,語兒你始終堅持著婚約,這對墨無雙是情更是義,墨無雙說過,功成名就之時,會娶你,你是我的妻子,永遠不變。我是愛她,虧欠她,可我更要守護我的妻子。”
    墨無雙聲音低沉的說著。
    他握緊了心語的手,“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麽,無論怎樣,你始終都是我的妻子。我會盡我所能,守護你的。”
    “那就不要死,殺了秋怡濃。”
    心語淒厲的喊著,“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害死,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啊。”
    墨無雙沉默。
    他微微閉目,沒有說話。
    和秋怡濃之間,無論她做了什麽,他都沒有資格去指責。
    “你不願意!”
    心語尖叫著。
    墨無雙笑了,“語兒,好好休息吧,身體調理好了,比什麽都要緊。”
    “不,你答應我。”
    心語痛苦的喊著。
    墨無雙不忍見她這般,一指將她擊暈。
    離開心語的房間,墨無雙就看到遊修遠和紫瑤都守在房間外。
    他二人眼中,都有擔憂之色。
    而紫瑤眼中,更多了一抹矛盾而又痛苦的猶豫。
    “紫瑤,照顧好你族姐。”
    墨無雙吩咐著,紫瑤點了點頭,“王放心,我會照顧好族姐的。隻是族姐心裏最放不下的人,是你。還請你多陪陪她。”
    “孤王會的,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說完,他給了遊修遠一個眼色,兩人就離開了當場。
    走到了遠處,墨無雙沉默。
    遊修遠也站在那裏,陪他沉默,陪他看天上的雲卷雲舒。
    足足半個時辰後,墨無雙開口,“我欠她的命,終歸是要還了。以後,你就是殺手殿堂的主人,好好掌管,莫要負了昔日裏建立殺手殿堂的初衷。”
    初衷。
    那是很遙遠的事情,卻是遊修遠心裏埋下的一顆種子。
    是一顆,懲惡揚善,殺盡惡人不留名的種子。
    隻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那個初衷早已沒有人記得,更沒有人去做。
    “師父。”
    遊修遠跪下了,“您不要這樣,小姐不是鐵石心腸的人,縱然您有錯,您也是有原因的。一條命還給了小姐,豈不是……”
    墨無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她要的是,是此生隻愛她,最愛她,愛她可以愛到負盡天下不負她的人。那個詹青少是,她已經幸福了。至於我的事情,那都是我的選擇,我不是她要的人,她也不是我要的人。所以,那些恩怨要走個了斷。你是我的弟子,也是知道我事情最多的人。旁人都說我陰險奸詐,可我卻從未防範過你,因為真的信任,也知道你的為人。我還想將心語托付給你照顧,無論她是個多麽不堪的人,終究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半個師母。”
    “師父。”
    遊修遠低頭,他的心情很沉重,卻知道不可能勸墨無雙改變主意。
    墨無雙卻顯得格外的豁達,“隻是或早或晚發生的事情,陪為師喝一杯吧,為師想醉一次。”
    心語的房間裏。
    紫瑤站在心語的床前,她的心情是複雜的。
    就在不久前,她接到了家族傳來的命令,讓她殺了心語,來激化墨無雙和秋怡濃之間的矛盾。
    心語是她的族姐。
    無論她們之間的感情多麽淡漠,可天羅城的這些年來,她們都是相依為命活過來的。
    現在,讓紫瑤去殺心語,她做不到。
    可家族的命令,她卻無法違背。
    因為一旦違背,死的人就會是她。
    “紫瑤,你怎麽了?”
    心語雖然傷重,人卻沒有糊塗,她感覺的出紫瑤身上,有些不對勁。
    紫瑤沉默。
    心語卻是笑了,“族中長輩讓你殺了我,用我的死來決裂墨無雙和秋怡濃,對嗎?”
    心語猜對了,紫瑤哭了,“族姐,你這麽聰明,想想辦法,要怎樣才能活下來啊。我們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姐妹,也不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可這麽多年了,再怎樣也是有感情的。”
    心語笑了起來,“我已經被廢了,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我的死,能有一點點的用處,我願意死。所以紫瑤,不許哭。陪我一起好好策劃策劃,如何栽贓,才更真實。”
    “族姐……”
    紫瑤不願意,心語卻是鐵了心如此,“紫瑤,你不殺我,族中長輩也會派人來殺我。我不願意死在其他人手上,我寧願那個人是你。記住,活下去了,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殺了秋怡濃那個賤人。”
    墨無雙坐在桌前,與遊修遠飲酒。
    墨無雙如同牛飲一般,抱著酒壇子,就往自己肚子裏灌酒。
    他已然有了三分醉意,看到紫瑤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就感覺到出事了。
    “紫瑤,可是語兒有事?”
    墨無雙騰然的站起身來問道。
    紫瑤還在哭,哭得很傷心,“族姐說想吃棗糕,我就出去拿個棗糕的功夫,再回來,族姐就已經……”
    紫瑤泣不成聲的說著。
    “已經怎麽了,快說!”
    “已經被人殺害了。”紫瑤痛哭著說了出來。
    墨無雙的瞳孔,狠狠的收縮了一下。
    他奔回了心語房間,隻看到一地的鮮血,和早已魂魄消散的心語。
    “看見沒有,是誰?”
    紫瑤搖頭,“我沒有看到凶手,可我知道,一定是秋怡濃。隻有她,恨透了族姐。”
    紫瑤指認了秋怡濃,墨無雙並不認為的搖頭。
    “她是言出必行的人。”
    紫瑤點頭,“現在看來是,早之前他們闖進天羅城時,就逼問過我族姐的住處。那個時候,秋怡濃就說,她要殺的人,誰也攔不住。就算我不說出族姐的住處,她也可以問別人知道。然後我就被她打暈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在,也許能幫上忙。都是我太大意了,我以為秋怡濃他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害族姐,真的沒想到,隻是去拿個棗糕,就……”
    “王,紫瑤對不起你。”
    紫瑤跪下了,舉起手來,向著自己的眉心擊去,她要以死謝罪。
    墨無雙攔下了她,“不是你的錯。她要殺人,確實誰也攔不下。”
    “王,有您為族姐報仇啊。”
    紫瑤哭泣著祈求。
    墨無雙的嘴角,狠狠的牽動了一下,“看來,她是真的要和我不死不休了。你殺我腹中骨肉,重傷我的妻子,廢了她一身筋骨,我都不與你計較,隻想保她一命。你若不允,直說便是,何必一麵答應了不會再找語兒麻煩,轉頭又來殺她。秋怡濃,你就這麽恨我,恨得要如此折磨我嗎?我墨無雙是有愧於你,可也不至於如此!”
    墨無雙呐喊著,衝出了房間。
    遊修遠要跟上,墨無雙卻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不許他跟隨。
    墨無雙走了,遊修遠狠瞪了紫瑤一眼,“你為何陷害秋怡濃小姐?”
    “你在說什麽,我不懂。”
    “王妃是你殺的,你卻說是被秋怡濃害死的。”遊修遠不客氣的拆穿了她。
    紫瑤慌亂的後退了兩步,“我,我沒有……”
    她辯解,遊修遠隻是冷笑,“你好自為之吧,如果不是不希望師父去送死,我一定會當場拆穿你的。但你聽清楚了,若你再敢陷害小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柳家。
    秋怡濃來到了爺爺的房間外,卻沒有進屋。
    她隻是靜默的站在房間外,靜默的望著,回想起於青木小鎮重生後,和爺爺相處的一幕幕。
    “爺爺,無論如何,我都會讓您活過來的。”
    秋怡濃輕聲的說著,今日她來,是做告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