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滿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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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蘭棠不用你假好心,別讓人死了,如果怡濃能夠活過今晚她是不會放過梨花的。”
    “哈哈哈哈。”梨花猖狂的笑聲響起。
    “我剛才的話你沒聽明白嗎?她注定是要死的,即便是她不死活了,那麽那個男人也是會死的,她會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她的報應。”
    “阿彪別讓人死了,死了或者是跑了,你自己看著辦。”
    賈蘭棠真的很想梨花現在就去死,但是他知道剛才君莫言的話很有肯就是秋怡濃的話。
    幾人快速的回到了秋怡濃的宅子。
    “剛才梨花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我是不會讓秋怡濃死的,說說怎麽辦吧。”
    賈蘭棠想如果這裏沒有君莫言的話還好一點現在個時候有君莫言在,這件事必須說清楚。
    “這件事我來吧,我想怡濃也不希望是你的。”君莫言絕對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賈蘭棠的。
    “你也會死的,你要是有個萬一秋怡濃會內疚的。”
    賈蘭棠也不想把這個機會讓給君莫言。
    “不用你管。”
    君莫言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件事情他做定了。
    “那好吧,你帶著她趕緊去吧。”
    眾人都沒想到賈蘭棠會這麽痛快。
    在君莫言抱著顧平轉身的一瞬不賈蘭棠就把君莫言給打暈了。
    “阿華,把人看好了,不要讓他鬧事,我們不出來不許打擾,這件事就看老天爺的了。”說著抱起秋怡濃就走了。
    阿華看了看暈倒的君莫言,又看了看走了的賈蘭棠:“爺,爺,你不能這樣?爺……”
    賈蘭棠把秋怡濃放到了床上,看著她滿身的傷疤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那些凝固的血液已經把秋怡濃破爛不堪的衣服都黏到了什麽,賈蘭棠手裏拿著上好的金瘡藥就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床上的秋怡濃這個時候如饑似渴,渾身熱的發燙,她來回的扭動著身子,就是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可是她好像怎麽躺著都難受。
    “水,水。”
    賈蘭棠趕忙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秋怡濃給扶了起來。
    ‘嘶’
    他這不動還好,一動秋怡濃就渾身難受:“好涼快,給我。”
    “乖,把水喝了,我給你上藥。”
    秋怡濃怎麽會那麽乖乖的聽話,她的手胡亂的掙紮。
    賈蘭棠沒辦法隻好用嘴來給秋怡濃喂水。
    秋怡濃好像找到了舒服的方式,抱著賈蘭棠的臉不撒手,她好像知道要是放手了這舒服的感覺就沒了。
    賈蘭棠擔心秋怡濃,影視把自己的臉解決下來,然後給秋怡濃一點點的上藥生怕弄疼了她。
    秋怡濃的身體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順便讓她熱的發燙的身體好了許多。
    “怡濃,對不起,這次你受委屈了。”
    賈蘭棠知道這個時候的秋怡濃是不懂他在說什麽的,賈蘭棠現在都分不清他這話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對秋怡濃說的。
    秋怡濃多次擾亂賈蘭棠給她上藥,賈蘭棠一直極力的在忍著。
    好不容易把藥給上完了,賈蘭棠算是鬆了口氣,誰知道不安分的秋怡濃忽然坐了起來抱著他的臉就開始吃。
    好像是在吃美味的實物一樣。
    賈蘭棠多麽希望這一刻的秋怡濃是清醒的。
    他抓住秋怡濃不安分的雙手,看著她問:“知道我是誰嗎?”
    “賈蘭棠,你個混蛋,在我夢裏你都不放過我。”秋怡濃嘟嘟囔囔的說道。
    “我好難受,給我吃。”
    她的美味被搶走了,她怎麽能高興。
    “怡濃,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就讓我來拯救你好了,無論梨花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敢冒險,我隻希望你能活著。”
    賈蘭棠即便是在不忍心,也不能眼前這秋怡濃就這麽暴斃。
    “……”
    阿華與阿彪兩個人在客廳裏就這麽坐著,誰也沒有睡意,因為如果你剛要睡著就會聽見撕心裂肺的聲音。
    這個聲音沒錯就是從賈蘭棠還有秋怡濃的屋子裏傳出來的。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這兩個人一定會笑話賈蘭棠的,但是現在他們沒心情。
    第二天君莫言醒來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他跑到了客廳看著阿華與阿彪兩個吼道:“賈蘭棠呢?”
    他昨晚以為賈蘭棠會那麽好心,誰知道就是因為他放鬆了警戒才會讓賈蘭棠占了便宜。
    這可到好,直接把秋怡濃送給了賈蘭棠。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阿彪淡淡的說道。
    “我要去把賈蘭棠給叫出來。”說著他就要往屋子裏去。
    “慢著,想進去先把我們兩個打過了在說。”阿華的了賈蘭棠的命令怎麽會輕易的就把君莫言放進去。
    “那就試試好了。”
    不廢話三人立刻打了起來,君莫言一個人怎麽會是他們兩個的對手,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他不想放棄。
    他一次次的被答道,阿華都看不下去了:“阿彪算了,他也是為了秋怡濃,隻要他不在進去就別打了。”
    “來人,給君大人找大夫,把人看好了。”
    雖然這裏是秋怡濃的宅子,但是阿彪來的時候已經帶了不少人,就是為了能成功的解救秋怡濃。
    誰知道救人的時候一個也沒用上,他是該說梨花太自信還是太自大。
    過了一晚上屋子裏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不少,但是還是有的,這也就證明了兩個人都還活著。
    梨花的話他們也不敢不放在心上。
    阿華有些擔心的看著阿彪:“你說梨花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這個我怎麽知道,不過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那怎麽辦?咱們也不能進去呀。”
    這個時候不但不能進去還不能打擾,要是真有個萬一誰也付不起責任。
    這兩個人認命的在屋子裏又守了一天一夜,到第三天的時候就有人來了。
    這次的人來的還不少,阿華跟阿彪有些都不認識。
    “阿華,你家爺呢?”蜀黎看著阿華跟阿彪擔心的問道。
    “在屋子裏。”
    “我們家小姐呢?”這次問話的是米粒。
    “米粒,你們都來了。”
    君莫言聽說有人來了,硬是從床上去來了。誰說什麽都不管用。
    “莫言,小姐到底人呢?”
    青城看著君莫言更是交集了,他真的害怕秋怡濃有個三長兩短。
    “快說呀。”
    最理智的還是青山,他看著君莫言問道:“莫言,你的傷是怎麽回事?”
    “我沒事。”
    “小姐跟賈蘭棠在屋子裏。”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小姐出事了呢。”青鬆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去看看。”
    “慢著,誰也不許靠近那個屋子一步。”阿華看著要進去的幾人說道。
    “莫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次說話的是石頭,他放下了家裏的事情急忙趕來就是擔心秋怡濃。
    “小姐被打了隻剩一口氣了,而且還沒那個可惡的女人給下了藥,所以她現在跟賈蘭棠在一起已經三天了。”
    “什麽?三天了?那人還有辦法活嗎?”米酒有些不可置信。
    “莫言,你的傷是不是這兩個人打的?”邵慶展看著君莫言問道。
    莫言沒有說話但是這也算是回答了邵慶展的話。
    “你們家小姐中藥了,我不說你都應該也懂的,這次比較特殊,梨花說做解藥的人會死,但是沒有解藥你家小姐會死。”
    “那也不用他賈蘭棠好心,他早幹嘛去了。”邵慶展是最不服氣的。
    “這次事情即便是我家爺有錯但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家小姐你們也應該感激吧。”阿彪看著眾人有些不道。
    阿華一直沒說話,其實這件事情他覺得秋怡濃完全是受害者,因為自己家爺秋怡濃不止一次的收到了牽連。
    上次因為賈蘭棠青霧還丟了性命,恐怕這些人都還不知道吧!不然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誰稀罕他,這件事已成定局我們也不多什麽,誰都知道這個時候去打擾不合適,這莫言的傷不能就這麽算了。”
    邵慶展現在極度的氣憤,當初就應該是他來郾城的,他不會輕易的讓賈蘭棠把他們家小姐給玷汙了。
    “那你說怎麽辦?”
    阿華知道他需要一個出口來舒服內心的極度不滿。這次他們是不對所以他會給邵慶展這個機會。
    “那就去外麵試試看好了,我們都來了,你家爺的錯誤你們來承擔好了。”
    他正找不到好的理由呢,這次正好,連上次青霧的事情算一起好了。
    “邵慶展別搗亂了,這事等小姐出來以後讓她自己處理吧!”
    君莫言知道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他們以多欺少,這樣名聲不好,他相信秋怡濃自會有公斷。
    “莫言,你的傷你就這麽忍了?”
    在這些人眼裏誰也不會選擇聽君莫言的,但是邵慶展想起了秋怡濃剛回到長安城時候的情景。
    “好了,大家都等著吧。”
    “邵慶展,真的就這麽算了?”青鬆剛才還想大展拳腳呢,這可倒好沒機會了。
    “嗯,小姐會處理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
    阿華還以為邵慶展他們真的會跟自己打起來,結果這件事讓君莫言給製止了,他在想這次賈蘭棠欠秋怡濃的豈不是更多了。
    他還記得那次回長安城以後秋怡濃對賈蘭棠的冷言冷語,讓賈蘭棠傷心了好一陣子。
    那個時候他們家爺很多事情都要默默的去做,一點小事都小心翼翼的。
    這次恐怕事情更大發了。秋怡濃是殺人不見血用的是軟刀子。而他們家爺還就偏偏喜歡這個。
    這天晚上那個屋子的門終於開了,賈蘭棠走了出來。
    整整三天,人明顯的憔悴了不少,脖子上紫紅的痕跡很是刺眼,還有那依稀可見的被指甲抓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