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作為天都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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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香茗,茶香嫋嫋。
錦袍銀紗氣質尊貴青年斜倚軟榻而坐,正手撫枕於其膝頭之人如墨長發。
八位雲鬢高挽絕色少女紛紛跪坐二人身側,或手持美人扇,或妙手烹茶,或以美人槌輕輕敲打,白霧氤氳了絕麗姿容,眾女皆悄然無聲,訓練有素,精心侍奉。
其美色俱不相同,或清麗,或妖嬈,或脫俗,或俏媚,不一而足。
此情此景可以入畫,靜謐而極美。
這靜室兩側,又有四五位相貌清秀女子跪得齊整,都是目光一瞬不瞬,盯著這幅畫麵。
那般認真姿態,像是細心學習什麽,眼中偶爾又有一絲難堪。
妖嬈女子劉曼羅:話說我為什麽一定要也跟著跪這裏跟人打扇?
智商上線辛婀:白吃白住不給錢,有時候就得配合一下。
老實本分路佳兒:我覺得,綠簫她們身上有值得我們學習地方。
纖弱嬌柔雲夢憐:城主說都是對!為城主奉獻一切才是我們應該做!
綠簫等四個絕色女婢瞥了一眼那些牆邊上跪坐少女們,眼裏飛地閃過一抹輕蔑。
論容貌,自家完勝;
論素質,自家完勝;
論武功,自家完勝;
論氣質,自家還是完勝。
那些金桐城侍女到這份兒上了還活著幹嗎?
牆邊少女中,一直認真學習又相對好看那個接收到這樣目光,握緊了拳頭。
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金桐城泱泱大城,她們也是擠破了腦袋發憤圖強送了好多禮打敗無數對手才成功進入城主府!
但是!這來客人居然自帶侍女而不要她們服侍!
讓她憤怒是!那些侍女們確比她們有素質!
這叫她怎麽向城主交代!太丟金桐城麵子了好嗎!
可她不得不忍。
天都城這些人給她敲響了警鍾,她絕不能因為金桐城名聲就放棄對自身職業素養追求!今天恥辱,她將來要堂堂正正地用同樣方法打回去!
為了這個,她,願意向這些勝利者們學習!
……所以,女人之間鬥爭總是不會消失。
除了爭寵宅鬥生孩子以外,她們還有理想和抱負!
這是一個男人不懂世界!
男人都是沙豬!沙豬不懂得女人豪情!
顧白:大家真是想太多了。
雖然他一直麵無表情地享受將變態作男寵感,但出於對殺氣敏銳,他仍是輕易地就發現了自家十全侍女們與金桐城侍女們之間眼神廝殺。
讓他趕腳到一種無形硝煙彌漫……
這對向來沒什麽野心和上進心子車·偽·宅男城主·書白無意識裏產生了一種森森滴羞愧。
跟這些妹子比起來,他真是弱爆了!
這樣鬥爭已經足足進行了七八天了,不過鬥爭中享受對戰成果一直是窮奢極欲潔癖驚人顧白,他也就默默地放任了——他相信有了競爭對手,這對於他十全侍女們而言,也是一種磨練,一種心洗禮。
好吧,其實重要原因是:就算他現已經被變態圈住了,但哪個男人不喜歡被美女包圍嘛~\/~
喝過一輪茶後,顧白接過另一杯茶。
……如果說有什麽不太好地方,那大概就是同一類事物不同品種他總是得品嚐很多。
算了,這也是小節。
多跑幾趟就好。
正顧白麵癱臉思考人生享受人生時候,外門門被叩響了。
顧白略抬眼,就有一名女婢極地起身,不影響到顧白任何享受同時迅速來到了門邊,將門打開。
進來人,正是桑·嶽不群·鈞,那個偽君子,害死哥哥陷害侄女野心家。
顧白眼裏閃過一抹不耐。
這家夥怎麽又來了?
而桑鈞身後,則跟著幾個據說對城主桑茂很忠心下屬,據說每逢桑鈞出行桑茂都很擔心弟弟安全,特意把自己心腹配給弟弟做保鏢,
但也許是種馬文裏不入流/沒名字配角/炮灰智商向來水平線以下,時不時還往-5那奔一奔,因此顧白幾乎很清楚地就看了出來,這幾個下屬其實早已經被桑鈞收買和他穿了同一條褲子。
當然,這裏並不是說他們搞基。
亓官銳“嚶嚀”一聲,手腕上鏈子明明白白地“叮當”作響,他那張極為好看和顧白風格完全不同帥臉,也微微顯露出來,神色溫柔又仿佛有一絲嬌媚。
顧白頭皮有點麻。
尼瑪這是什麽聲音啊死變態你敢不敢變態一點!
他深深地呼吸,壓下了滿身雞皮。
這話,要從亓官銳對陳元昊吩咐“日後這城裏你便喚我公子”說起。
當時重傷瀕危陳元昊點頭表示明白。
顧白本來也以為這不過是避免“主人”這個稱呼,方便陳元昊金桐城結交各方勢力。
但他後來知道了變態真實目後卻隻想說:
臥了個大槽陳元昊,你明白勞資不明白啊摔!
那變態太深謀遠慮了吾等凡人腦回路跟不上好嗎!
其實他覺得,陳元昊明白或許也不是那種明白……
眾所周知,這世界上有好幾種人可以稱呼為公子,其中普通一種,當然就是世家公子名家公子或者一些有身份後輩子弟,江湖上有名望年輕人也可以叫做公子。
而不常見一種公子,那大概就是小倌館裏小倌或者被人包養後院男性小妾。
可!是!
如果顧白沒記錯話,他寫明明是種馬文吧!
為什麽會有*設定穿越過來!
直男世界裏為什麽會有這樣“公子”粗線!
這不是真!
但亓官銳偏偏這麽做了。
他很收斂了自己武氣和威壓,讓自己變得好像隻有高級武使一樣武力值。
同時他還總是神情柔和脾氣溫和性情平和,對待他“金主”時又有點柔弱,十分依賴……
再加上那好像情趣一樣鎖鏈,白皙皮膚,優美麵容和身形。
成功地營造出了對天都城城主百依百順愛戀無比同時又有些自卑形象。
……雖然顧白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哪門子惡趣味。
再說雖然亓官銳是很變態沒錯但也不至於不擇手段到這地步吧!
是不是太灑脫太不著調了點!
所以顧白也一直生活一種奇特糾結感裏。
他一邊覺得變態好像真成了他男寵似很爽,一邊又擔心這死變態是不是已經精神錯亂。
何棄療啊……
顧白思想跑馬,但智商還是很正常。
因為內心長期瘋狂地吐槽,他已經成功練就了分心二用本事。
就比如現桑鈞說幾句話,他也一句不差地都記下了。
桑鈞意思是:你家下屬陳元昊童鞋已經傷勢好了七七八八可以舉行婚禮啦麽麽噠!
他以為陳元昊是顧白下屬——當然不會有人以為陳元昊是被人抱著男寵下屬。
顧白懂了。
這沒什麽好反對。
成親嘛……早點把陳元昊嫁出去也好。
而且看死變態意思,這陳元昊差不多就算是入贅了——等他入贅後得到了金桐城再作為變態一個據點就好。
桑鈞很滿意,這第一件事他搞定了。
然後他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跟顧白商議成婚具體時間、哪裏拜堂、拜堂時候拜誰、請帖blabla、賓客blabla、姑爺還有沒有其他親人blabla、聘禮就算啦嫁妝咱們也中和一下blabla、還有婚禮時一應事務各種做事人選blabla……
顧白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結婚需要這麽多事嗎!就算需要這麽多事一定要來找勞資嗎!陳元昊特麽又不是勞資兒紙我勒個大擦!
好暴躁……
就好像有一群蒼蠅你耳邊“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讓你覺得整個世界都一片嗡嗡聲裏崩塌,你恨不得一拳打穿他肚子,扯出他內髒,再繞著他脖子轉三圈,用力一拉——
哈,終於清淨了。
顧白深呼吸。
他覺得自己終於懂了大聖痛苦。
特麽他也寧願被壓山下五百年有木有!
他到底為什麽一定要跟這家夥這裏就好像一對三姑六婆——不,三姑六婆也沒這麽囉嗦——似唧唧歪歪啊!
亓官銳握住顧白手,輕輕地摩挲。
他再不做點兒什麽,他相信子車書白就要暴起殺人了。
——說實,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瑣事。
等親事過後,他一定會會子車書白出氣,這個讓子車書白生氣人,也不需要存了。
顧白保持著高貴冷豔又不失禮神情聽著桑鈞叨叨叨叨、叨——叨叨叨,等他叨叨到一個關鍵點需要認可時候,他就點一下頭,繼續聽他叨叨,這樣叨叨了很久,終於把該叨叨事情都叨叨完了。
桑鈞笑容滿麵地起身告辭,顧白目送他離去,心裏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尼瑪這家夥人幹事?
總算是消停了。
而陳元昊婚禮時間也確定下來,就兩天之後傍晚。
據說那是一個對男女雙方都很吉祥時間,並且拜堂以後就可以直接洞房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