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若有若無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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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沒其他的事了吧?”奚瑾萱麵色平淡的問道,忽視了手上的扳指。
    “無事了。”岑千葉滿意的道,事情已經辦完,可以休息了。
    “恩。”奚瑾萱淡淡的應了一聲,躺在床上,閉上眸子,休息了。
    嗬嗬。岑千葉無聲的笑笑,心滿意足的也躺了下去,離著奚瑾萱一個若有若無的距離,閉上了深邃的眸子。奚瑾萱,帶上了本王的鳳玉,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本王的女人。閉目休息的岑千葉,嘴角悄無聲息的勾起一抹邪魅霸道的弧度。
    奚瑾萱感受到身邊男人的近在咫尺的溫度,靜了靜,沒有說話,緩緩轉了轉大拇指上的鳳玉扳指,便放空了一切心思,進入了睡眠。
    翌日一早,岑千葉與奚瑾萱就在青樺等人的服侍下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畢,就直接趕去了書房。
    岑千葉一襲紫金色錦袍,威嚴尊貴,霸氣逼人。奚瑾萱一貫清淡的穿著,清冷如月上仙子。
    “都準備好了?”岑千葉端著一杯熱茶,淡淡的問道,聲音不怒自威。
    “會王爺,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一夜沒睡的劉晉眼中一片精光,滿麵笑意的對著岑千葉恭敬的回道。
    “林青與陳百川那邊如何?”岑千葉淡淡的喝著茶,嘴角即便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也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
    “回王爺,他二人剛剛派人傳信,說賑災糧都準備好了,正在回府路上,當麵向王爺,王妃稟報。”劉晉態度放的很是恭敬,說到奚瑾萱時還不忘微微躬樂一身。他倒是沒想到,千王爺對這個王妃竟然如此寵愛。
    “坐下等。”岑千葉拿著茶盞的手微微動了動,示意劉晉坐下。
    “謝王爺。”劉晉喜笑顏開的,小心的坐了下去。
    “王爺,那個……下官有一事不知該問不該問。”劉晉坐了片刻,偷偷看了一眼儀態自若的千王爺,有些吞吞吐吐的樣子。
    “有事就說。”岑千葉掃了一眼劉晉,低頭喝著茶水,麵色無波的吩咐道。
    “是。”劉晉嘿嘿笑著點了點頭,斟酌著言辭,小心的對著岑千葉與奚瑾萱說道:“王爺,王妃,下官鬥膽問一句,賑災糧還缺了三萬石,王爺打算怎麽辦?”
    十三萬賑災糧是劉晉已經上報過皇上的,雖然是皇上同意的,但他也沒想到那三萬石糧食會真的全部燒毀,一點不剩。雲州太守那邊可不知道十三萬石糧食變成了十萬石,這件事是秘密進行的,但雲州那邊還等著糧食救命呢。
    “下官知道,賑災糧的損失不是王爺的錯,都是那群膽大包天的賊子的錯。”劉晉見岑千葉隻顧著喝茶,沒有理會他,心中帶著些冷汗,連忙解釋道。
    “劉大人有什麽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本王不會怪罪。”岑千葉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劉晉一眼,給劉晉吃了一顆定心丸。
    劉晉臉上的憂愁看起來不像是裝的,這倒是讓一直沒有抬頭的奚瑾萱終於正眼看了一眼這個青州的太守。
    “嗬嗬,沒想到劉大人還有這份心,本王還是挺意外的。”岑千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麵色緊張的劉晉,淡淡的笑了。
    “王爺見笑,下官也知道這樣說讓王爺為難了,還請王爺千萬莫怪,莫怪。”劉晉連忙起身,對著岑千葉躬身說道。心裏也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多言,說出來除了讓千王難堪,又能有什麽用呢?就算是千王爺,也拿不出那麽多糧食啊!
    “坐。”岑千葉嘴角勾笑,抬手示意劉晉坐下,“劉大人不用緊張,本王現在倒是挺欣賞劉大人有一份關心百姓疾苦的心。”
    “這些都是下官應該的,王爺才是真的心係百姓。”劉晉小心的坐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冒犯到王爺。
    “照劉大人與雲州太守那邊的通信看,雲州要多少糧草才能平安度過此次危機?”岑千葉修長的手指在桌案上輕敲,每一下都像是敲進了劉晉心裏。
    “這個……”劉晉小心的抬頭,看到千王爺含笑的望著自己,謹慎的道:“若是……之前的十三萬石糧食,便應該足夠了。”
    “恩。”岑千葉麵色平淡,微微點了點頭,用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道:“那本王準備的十五萬石糧食,看來是足夠了。”
    岑千葉說的漫不經心,可把劉晉給嚇了一跳,差點有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奚瑾萱也看向了岑千葉,看千王爺是從哪又冒出來的五萬石糧食。
    “王……王爺,”劉晉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不敢置信的問道:“您剛才說……您有十五萬石糧食?”
    岑千葉放下茶盞,深邃的眸子掃了劉晉一眼,緩緩的道:“本王,要給雲州十五萬石糧食。”
    劉晉咽了口唾沫,幹笑著不知如何做答,他不知道該不該問王爺是從哪裏來的糧草,他青州可是拿不出來了。
    “本王擔心糧草有誤,早已給幽州方麵發過傳信,讓林乾籌備出五萬石糧草,以備不時之需。現在那五萬糧草應該已經在半路上了。”岑千葉語氣清淡中帶著運籌帷幄的傲然。
    “王爺英明啊!”劉晉再次起身,對著岑千葉,滿臉激動,深深的躬了一身,“王爺愛民如子,實在是雲州百信之福,是下官等人的楷模啊!”
    “行了。”岑千葉好笑的擺擺手,這個劉晉拍馬屁的功夫倒也是一流。
    “是,是。”劉晉笑眯眯的起了身,他心中對千王是真的敬重。
    “王爺,陳大人與林大人回來了。”施哲快步走進書房,對著岑千葉肅然的稟報道。
    “讓他們進來。”岑千葉麵色威嚴。
    “是。”
    陳百川與林青匆匆進來,向著岑千葉,奚瑾萱還有劉晉施了一禮,便快速的向著岑千葉匯報他們的工作。
    “我出去一下。”奚瑾萱起身,對著岑千葉淡淡的道。
    “恩。”岑千葉看了奚瑾萱一眼,笑著準了。然後繼續聽陳百川與林青的匯報。
    奚瑾萱出了書房,走在太守府的小路上,對身後的青樺吩咐道:“把四位堂主帶到後院亭子裏。”
    “是。”青樺領命,匆匆的去找沈鈺四人了。
    不消片刻,青樺便帶著沈鈺,楚棋,佰城,祁樓四人恭敬又快步的到了涼亭,涼亭中,奚瑾萱已經坐在那裏等著他們了。
    “參見王妃。”沈鈺四人對著奚瑾萱恭敬的彎身行禮。
    “恩。”奚瑾萱淡漠的點點頭,示意沈鈺四人坐下說話。
    “王妃有何吩咐?”沈鈺撩起衣袍,坐在了奚瑾萱對麵,俊朗溫和的臉上滿是和煦的笑意。
    “千王馬上就要出發去雲州賑災。”奚瑾萱麵色淡漠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四位堂主,四人都是難得一見的英俊瀟灑之人。
    “這個我們知道。”佰城折扇不離手,笑嗬嗬的接口道。
    “沈鈺,”奚瑾萱目光轉向沈鈺,淡淡的吩咐道:“你帶著我們的人回宮裏。”
    “宮主……”沈鈺臉上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僵了僵,內心掙紮的下,還是笑著道:“宮主,宮裏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正常,我留在您身邊吧?”
    祁樓,楚棋,佰城三人也神色各異的看著奚瑾萱,不過沒有人插口。
    “楚棋和佰城留下,祁樓,你與沈鈺一起回去,夙夜宮不能無主。”奚瑾萱麵色冷淡,不為所動。
    祁樓冷酷的麵容微微動了動,選擇了聽令。
    “是……”沈鈺看了一眼沉默的祁樓,心中歎氣,麵上笑著答應了。
    “等東冥宮那邊不會再對我夙夜宮產生威脅,你們二人可以過來。”奚瑾萱淡淡的掃了沈鈺與祁樓一眼,麵色淡漠的說道。
    “謝宮主!”沈鈺抬手抱拳,笑意更濃。
    “謝宮主。”祁樓冷酷的麵上也帶著一絲看不出的笑意。
    “嘿嘿,我就知道宮主還是對我們好。”佰城在一旁搖著折扇,嬉笑的說道。
    奚瑾萱淡淡的掃了佰城一眼,起身離開了涼亭,青樺緊隨其後。
    “保護好宮主。”奚瑾萱走後,一直冷酷的不開口的祁樓對著楚棋沉聲說道。
    “放心。”楚棋邪邪的笑道。
    半個時辰後,岑千葉帶著奚瑾萱出了太守府,坐上千王府那輛標誌性馬車,向著城外趕去了。佰城與楚棋騎著大馬緊隨其後,雲道人一如既往的坐在馬車上,青樺,秋月,碧兒則坐在最後的馬車中。林青帶著僅剩的十名黑甲衛,威風不減的守護在前後。
    “恭送王爺,王妃!”劉晉對著滾滾而去的馬車,深深的彎身恭送道。
    出了城門,還是陳百川帶著浩浩蕩蕩的賑災糧車等在外麵。沒有什麽廢話,浩蕩的馬車直奔雲州而去。
    千裏之外,一間奢華的酒樓廂房中。
    “二皇子,千王他們朝著雲州出發了。”東冥宮三門主石海匆匆進門稟報道。
    封南煌坐在圓桌旁,麵色陰沉。房間裏坐著的還有五皇子封宇,四門主楊飛。
    “怪不得我們這一路如此順利,原來這都是千王的詭計!”楊飛麵色猙獰中帶著狠厲,語氣不甘的說道。
    “二皇子,我們怎麽辦?”石海坐在封南煌對麵,有些遲疑的問道。
    “回洛城。”封南煌重重放下酒杯,桀驁的俊臉上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二哥,那我們就這樣放過千王了嗎?他可是耍了我們所有人一趟!”封宇粗狂的臉上滿是恨意,雙目帶著殺意。
    “那你想怎樣?”封南煌冷冷的掃了封宇一眼,麵瑾萱霜。
    他封南煌又怎麽可能甘心就這樣被岑千葉耍了一道?自己人的如果還在青州,封南煌絕對會一不做二不休,再燒一次糧草,但現在他們人都到了這裏,再趕回去燒糧草,就是明著與玉龍國皇帝作對,岑啟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封南煌攥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嘭”一聲,整個酒杯都被暴怒的封南煌捏的粉碎。在坐的封宇,石海,楊飛三人眼皮都跳了跳,一句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