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點點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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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千葉眨了幾下眼,選擇性的忽略了奚瑾萱的說。這個應該是假的,奚瑾萱說來騙自己的。嗯!
    見岑千葉始終不肯撒手的樣子,奚瑾萱心中也沉默了,不聲不響的看著岑千葉。
    “我怕你離開。”岑千葉看著奚瑾萱這個樣子,心裏有些不好受,悶悶的解釋道。
    “我不會走的。”奚瑾萱不知道岑千葉為何這樣說,但還是淡聲的保證道。穀遊曾經說過,岑千葉的神誌全失,有可能智力也會下降一些,現在看來,所言不假。
    ……
    “不,”岑千葉固執的搖搖頭,攔著奚瑾萱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奚瑾萱抱得更貼近了自己,心中才心安下來。看著懷中的奚瑾萱,悶聲道:
    “我之前看到你,一個人站在一個深淵邊上,我趕過去拉你,但是你……卻被深淵吞了下去。”岑千葉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難過,那個深淵給他一種很詭異的感覺,讓他心中有些煩躁,他很擔心奚瑾萱會離開。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岑千葉感受著奚瑾萱纖細熟悉的腰肢,語氣霸道又很是認真的說道。
    “睡吧。”奚瑾萱對著岑千葉露出一個輕淡的笑意,微微閉上了眸子。她心中有些事情需要再想一想。不過這次沒有說讓岑千葉鬆開手。
    “好。”岑千葉嘿嘿笑道,剛剛還純粹天真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心滿意足的保住了奚瑾萱的身子,心情瞬間安定下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世上總有一個人,讓你想去親近,讓你想對她露出笑容。當你擁她入懷的時候,便好似擁有了所有。一切的一切外物,都變得不值一提。隻有現在,懷中的溫度,是最珍貴的。
    有時候,這些點點的溫情,就足以讓人滿足。生活,不就是這樣。點點滴滴的才是生活,才是真實。
    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奚瑾萱悄然的睜開了眼,她已經能感受到外麵人馬集結的聲音了。
    “岑千葉。”奚瑾萱偏頭對著摟著自己睡得一臉安穩的岑千葉清冷的喚道。
    “怎麽了?”岑千葉半閉著眼眸,慵懶的問道,他還是很困。頭腦中一片混沌。
    “起來。”奚瑾萱淡淡的從岑千葉懷抱中起開,坐直身子對著岑千葉清冷的說道。
    “我還是很困。”岑千葉感受到懷中人的離去,皺了皺眉不是很高興的說道。
    “你若是不起來,就不能跟我走了。”奚瑾萱淡淡的掃了一眼變得有些孩子氣的岑千葉,冷淡著臉丟下一句,自己起床了。
    岑千葉本來半閉的眸子瞬間睜開,然後嗬嗬笑著看向已經簡單穿衣完畢的奚瑾萱道:“我這就起來。”
    說罷,就很是利落的起了身,換上了一件騷包的赤色錦袍……
    “讓他們進來。”奚瑾萱一身錦白長袍,清冷如仙,走到了外間對著青樺吩咐道。
    “是,王妃。”青樺恭敬的應道,同時對著跟在奚瑾萱身後出來的岑千葉躬身行了一禮。
    奚瑾萱沒有理會一直笑眯眯跟在他身後的語氣,淡然的坐在了主坐上,岑千葉見此也很是自覺的坐在了奚瑾萱身旁的主坐上。
    秋月與碧兒連忙上來給奚瑾萱與岑千葉上了香茶。同時眼眶通紅的看著她們的王爺。隻是岑千葉根本懶得掃她們一眼,他根本不認識這兩人。
    “你們先退下,把東西收拾收拾。”奚瑾萱端著茶盞,淡聲對著秋月與碧兒吩咐道。
    “是。”秋月與碧兒躬膝告退了。
    “王爺!”施哲快步從外麵走來,激動的看著悠然坐在上首的岑千葉,單膝跪地,激動的喊道。
    “施哲參見王爺!參見王妃!”施哲重重的低下頭,他就知道王爺會醒來的。
    “免禮。”奚瑾萱淡淡的吩咐道。岑千葉隻是淡漠的喝著茶水,根本沒有理會施哲。施哲還未開口,就看到岑一與隱一風一般的身影顯現出來。
    “岑一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隱一參見王爺,參見王妃!”岑一與隱一同時跪地,冷肅的臉上帶著恭敬與激動之意。
    岑千葉這才抬眸打量著這兩人,原來這就是奚瑾萱與他說的他的兩個心腹岑一與隱一。他能感覺到這兩人身上的殺氣與煞氣,是兩個少有的高手。岑千葉心中想到。
    “免禮。”奚瑾萱淡淡的掃了一眼似乎在沉思的岑千葉,再次對著岑一與隱一吩咐道。
    “王妃,王爺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施哲拱手問道。
    “暫時記不起來。”奚瑾萱淡淡的放下茶盞,清冷的眸子掃過施哲,岑一,隱一三人。
    “是。”施哲眼中帶著傷意,恭敬的對著奚瑾萱應道,然後便沉默了。
    “宮主。”祁樓帶著一身寒意走了進來,對著奚瑾萱行禮道。然後冷酷著臉又對著岑千葉微微躬了躬身。
    奚瑾萱淡淡點頭,示意他坐下。祁樓之後,雲道人也緊跟著到了,與在座諸人對視幾眼後,也找了地方坐下。
    “帶出來了多少?”奚瑾萱偏頭向著岑一與隱一問道。
    “回王妃,”岑一冷聲匯報道:“三分之一!”
    奚瑾萱淡淡點頭,這些時間能帶出三分之一已經很不錯了。
    “王妃,那剩下的那些怎麽辦?”施哲有些擔憂的看向奚瑾萱問道,“朝廷的人這次得了消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被皇上他們拿了去那剩下的寶藏,對王爺是大為不利。”
    “佰城回來了沒?”奚瑾萱沒有回答祁樓的問話,先看向了祁樓問道。
    “回來了!”祁樓冷酷的點頭沉聲應道。
    “佰城已經開始打掃痕跡。”祁樓神色冷酷恭敬的說道,“午時之前可以完成。”
    “嗯。”奚瑾萱淡淡點頭,她相信佰城的能力。
    “另外,”祁樓堅毅的臉上閃過一次遲疑。
    “說。”奚瑾萱看著祁樓淡聲吩咐道。
    “沈鈺傳消息說,若是千王爺不介意的話,他可以帶人先將明皇墓中剩下的寶藏帶走。”祁樓頓了一下,恭聲的說了出來。
    “本王不介意。”一直品著茶水的岑千葉慵懶的看了祁樓一眼道。沈鈺是奚瑾萱手下的人,他很放心。
    奚瑾萱聞言看了岑千葉一眼,沒有說話,默了片刻。施哲,隱一,岑一與雲道人四人則是對視了幾眼。
    “老夫覺得可行。”雲道人笑嗬嗬的代表幾人開了口,
    “既然小晟都準了,那便這樣辦吧,你是小晟的王妃,由你的人取走這批寶物我們最放心不過。總不能讓皇上的人拿了去。”
    “雲道人說的正是。”施哲沉聲應道,“而且王爺已經同意,還請王妃不要推讓。”
    岑一與隱一也目光堅定的望向奚瑾萱,表示自己的支持。
    “隻是老夫擔心,你夙夜宮這樣做,會惹上大麻煩。”雲道人仙風道骨的臉上帶著難辦之色的看向奚瑾萱,若是夙夜宮拿到了這批寶物,就等於是與朝廷交了大惡!
    “無妨。”奚瑾萱神色平淡的道。她夙夜宮的確隻是江湖勢力,但是朝廷若是想找麻煩,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那便這樣定了!”雲道人沉聲說道。現在這樣,隻能讓夙夜宮先冒冒險了。
    奚瑾萱清冷的看向了祁樓,祁樓立馬低頭恭聲道:“我這就去通知沈鈺。”
    祁樓說罷,高大的身子就快速走出了帳篷。正好這個時候楚棋與穀遊端著湯藥趕了過來。祁樓對著楚棋點點頭,便大步走了。
    “參見王爺,王妃。”楚棋與穀遊行了禮。
    “王妃,這是我們為王爺準備的安神藥物。”穀遊小心的捧著手中的湯藥說道。同時上前遞了過去。
    奚瑾萱淡淡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岑千葉無奈的笑笑,端起湯藥很是爽快的喝了下去。
    “宮主。”楚棋也笑眯眯的走了上來,將手中為奚瑾萱準備的湯藥恭敬遞了過去。
    奚瑾萱淡淡接過,喝了下去。
    “奚瑾萱,你生病了?”岑千葉盯著奚瑾萱喝完一碗藥,神色肅然的問道。
    “沒有。”奚瑾萱放下空碗,淡淡的看著岑千葉道。
    “備馬車。”奚瑾萱轉頭對著施哲吩咐道。岑千葉還是用眸子盯著她。
    “是。”施哲起身恭敬的應道,匆匆出去了。岑一與隱一也恭敬的離開了。帳篷中便隻剩下雲道人與楚棋,穀遊三人沒走了。
    “王爺,讓我給您把把脈?”穀遊笑容和善的走上前去。雲道人也很是關心的走了過來。
    “嗯。”岑千葉冷傲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看著認真給自己把脈的穀遊,心中想到:晚些問問這個書生,夫人到底得了什麽病。
    “王妃,知天閣來信。嚴落也來了一封信。”隱一剛剛消失的身影悄然的再次出現在帳篷中,對著奚瑾萱恭敬的道。
    奚瑾萱移開看著岑千葉把脈的目光,眸子放在了隱一拿出的兩封信上,淡然的接了過來。
    奚瑾萱先拆開的是嚴落的密信,上麵說的是洛城最近的情況,稟報說冷睖月的大婚定在兩日之後,另外就是問候岑千葉與奚瑾萱身體是否安康。
    奚瑾萱拿過隱一已經恭敬備好的紙筆,模仿岑千葉的筆跡給嚴落寫了一封回信。告知嚴落岑千葉與自己要去往幽州,吩咐嚴落這段時間在洛城低調小心行事,另外吩咐了一些關於給冷睖月彩禮規格的事情。
    隱一恭敬的接過奚瑾萱的回信。麵色恭敬的站著,等候著奚瑾萱處理下一封信件。岑千葉不能處理事務,他們便恭敬的選擇了聽令與奚瑾萱。畢竟王爺曾經吩咐過他們。
    奚瑾萱淡淡的拆開了那封來自知天閣的信件。
    隱一恭敬的對著奚瑾萱行了一禮,又對著一旁根本沒看過他的岑千葉恭敬的躬身,便悄悄的消失下去傳遞消息了。
    “怎麽樣?”奚瑾萱處理完信件,起身走到已經停下診斷的岑千葉身旁,向著穀遊問道。
    “很難。”穀遊皺眉搖搖頭,“王爺的神誌隱藏的太深,很難喚醒,而且墓地裏那股故意的力量還在王爺腦海中。”穀遊再次出聲解釋道,麵帶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