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大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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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認為我應該去拉攏牧野?”岑千葉挑眉望向奚瑾萱,有些意外的問道。
    “不。”奚瑾萱淡淡的搖了搖頭,“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何如此放心牧野。”
    牧野在軍事上的才能,有目共睹,確實是有些出眾的駭人。若是牧野徹底歸順了皇帝岑啟契,對於岑千葉來說,必是以後的一大禍患。
    “我了解牧野。”岑千葉神秘的笑笑,一副很是傲然的樣子。
    “雖然我不是很記得牧野此人,但我心裏就是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岑千葉攤攤手,很是隨性的說道。
    “僅僅是這些?”奚瑾萱看著岑千葉的眸子,繼續問道。
    “嗬嗬。”岑千葉慵懶的笑了笑,拉過奚瑾萱的手道:
    “牧野可以為了他的父親與姐姐,聽從皇上的命令,便會為了同本王的友誼,決不會同本王作對。”
    “即便有一日我與岑啟契的戰事拉開,牧野也不會出手。”岑千葉語氣中帶著慢慢的自信。
    “看來王爺很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奚瑾萱淡淡點頭,岑千葉此言應該是真。不過隻能說,岑千葉也實在是敢賭。若是輸了,便是為自己樹了一個大敵。
    “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岑千葉麵帶傲意,有些得意的說道。
    “但是我覺得王爺會對牧野如此放心,應該還有另外一層緣故。”奚瑾萱出人意料的又道了一句。
    “哦?”岑千葉再次挑眉,壞笑的看向奚瑾萱,慵懶的道:“另一層緣故又怎樣說?”
    “沈闊。”奚瑾萱看著岑千葉,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奚瑾萱在此時突然想到了此前岑千葉對沈闊的評價,當時的岑千葉,說的是沈闊與牧野,不分上下。或許正是手中握有沈闊這張棋,岑千葉才會如此灑然。
    “沈闊?”岑千葉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抬手摸了摸下巴,麵露思索的道:“或許吧。”
    見奚瑾萱看著自己,岑千葉隻好無奈的笑道:“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的確不知道之前是如何算計的。”
    奚瑾萱淡然的收回目光,不再追問岑千葉。
    “走吧,今日裏你也無事,正好陪我再下一局。”岑千葉緊了緊奚瑾萱的手,笑著問道。自從到了這幽州青滬城,每日裏都有一些瑣碎之事,他與奚瑾萱還沒有靜下心來,好好下一盤棋呢。
    “好。”奚瑾萱淡淡點了點頭。佰城今日沒有傳消息過來,她也有了些時間。
    “走。”岑千葉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了奚瑾萱,低頭向著奚瑾萱笑道。俊美邪魅的麵容,足以傾倒眾生。
    岑千葉與奚瑾萱吩咐青樺擺好棋盤後,便穩穩的坐了下去,開始了高手之間的再一次對決。
    這一次,岑千葉特意吩咐了施哲,不許讓任何人前來打擾。所以岑千葉與奚瑾萱這一局,下的異常安靜。兩人一動不動,你來我往,時間很快便到了用晚膳時候。
    “王爺,王妃,該用膳了。”施哲久等岑千葉與奚瑾萱不出來,隻好恭敬的走進去,低聲說道。
    岑千葉威嚴的眉頭有些微微皺起的盯著棋盤,棋盤上黑白子各領半壁江山。但是若是細細查看起來,便會發現,黑子卻是勝了白子半個字的樣子。之前一直不分上下的黑白兩字,總算是有一方露出上風之意。
    岑千葉執的是白子,奚瑾萱執的是黑子。這便是岑千葉皺眉沉聲的原因。
    施哲快速的抬眸掃了棋局一眼,不過什麽也沒看出來,在他看來,黑白子還是一樣的不分上下。
    “本宮與王爺稍後便去,你先下去準備吧。”奚瑾萱抬頭,向著恭敬等在一旁的施哲清聲吩咐道。
    “是。”施哲恭聲應道,快步走了出去。
    “這局棋還未結束,晚膳回來後,我們接著下。”岑千葉終於抬頭,看向奚瑾萱,黑眸中帶著戰意。
    “好。”奚瑾萱淡淡的點頭。岑千葉這才露出微笑,將手中棋子放回棋盒,拉著奚瑾萱的手起身出了房間,去用晚膳了。
    晚膳過後,岑千葉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奚瑾萱回了房間,繼續先前未下完的棋局。就連雲道人來找岑千葉聊天,岑千葉都是愛理不理的,雲道人待了少許,便憤憤然的離去了。
    棋局一直僵持了一個半時辰之久,棋盤上已經落滿了將近五分之三的棋子,終於是分出了勝負。
    “又是和棋。”岑千葉有些苦悶的用黑眸盯著與眼前的棋盤,一臉無奈的道。
    “挺好。”奚瑾萱神情一貫的淡然,揮手將棋子收攏好。
    “嗯,你說好便好。”岑千葉抬頭看向奚瑾萱,俊美的麵上露出笑意,嘿嘿的笑道,同樣大手一揮,將自己的棋子收攏到了棋盒中。
    隨著岑千葉的神誌與記憶恢複,岑千葉對功力的運用,也逐步的恢複了過來。
    不知是得了岑千葉吩咐的緣故,還是什麽,這半日功夫,林乾等人都沒有再來,連穀遊都沒有過來。
    時間進了冬日,白日的時間也漸漸短了起來。岑千葉與奚瑾萱一局下罷,王府上空的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
    岑千葉命人打來洗漱用水,同奚瑾萱洗漱一番後,便屏退了下人,上床就寢了。
    寒冷的冬夜,岑千葉與奚瑾萱的房間中卻是帶著暖意。寬大奢華的大床上,岑千葉攔著奚瑾萱咋自己懷中,兩人靜靜的入睡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月亮從之前的慢慢升起,到高高掛起,散發著皎潔的銀輝。夜已經過去大半之後,又慢慢的淡了顏色。
    溫暖舒適的大床上,本來沉睡著的岑千葉,此時卻突然的睜開了那雙幽邃的眸子,輕輕的偏頭,接著遠處點著的微弱燭火,靜靜的注視著在自己懷中安睡的奚瑾萱。
    岑千葉此時的眸子一片深邃,同時帶著一股難以明說的感覺,就好像是恢複了之前那個威嚴蓋世,尊貴逼人,冷傲的千王爺的眸子一樣。
    岑千葉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幽深的眸子細致的從奚瑾萱整張絕世的容顏上慢慢走過。睡在他懷中的奚瑾萱,神情是如此平靜,臉上也少了淡漠,多了一種朦朧的,魅惑的美意。
    岑千葉的眸子簡直不能從奚瑾萱麵上移開,邪魅的唇角升起迷人的弧度,眼眸中帶著從未在奚瑾萱麵前表露出的,濃濃的深情。他喜歡奚瑾萱這般的模樣,喜歡奚瑾萱在他懷中的感覺。
    奚瑾萱,以後本王都會這樣護你在懷中,絕不會放開你。你注定是本王的人!
    岑千葉嘴角勾著笑意,在看了奚瑾萱許久,描摹了奚瑾萱麵容許久之後,終於戀戀不舍的閉上了眸子,穩穩的進入了睡眠。
    “王爺,王妃。”穀遊笑著向岑千葉與奚瑾萱躬身行禮。
    “嗯。”奚瑾萱淡淡的應了一聲。岑千葉則是慵懶的掃了穀遊一眼,端起茶盞喝了起來。
    “王爺,您今日有沒有記起什麽?任何的人或者事?”穀遊走到岑千葉麵前,微笑著躬身問道。穀遊的禮數向來很是到位。
    “讓本王想想。”岑千葉挑眉,語氣隨意的道。對於穀遊每日早上相同的問話,岑千葉也很是無語。
    “是。”穀遊恭聲應道,然後便站在一旁認真的等著岑千葉回想事情。
    奚瑾萱坐在一旁,抬手穀遊坐下等著,然後便神情淡淡的飲著茶水。
    “今日好像沒有想起什麽。”岑千葉故意的想了一會,見穀遊一直認真的盯著自己,不由的笑道。
    “王爺一點都沒有想起來?”穀遊麵上露出少許的疑惑之色,拱手向著岑千葉問道。
    “沒有。”岑千葉很是肯定的說道,見奚瑾萱望向自己,便對著奚瑾萱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這個可能是今日太早了,沒事。”穀遊低頭皺眉思索了一會,喃喃自語的說道。
    “王爺的神誌在短時間內能恢複這麽多,已經很是難得了,還請王妃放心好了。”穀遊轉向奚瑾萱,恭聲的開口說道。
    “他這樣時好時壞的,也是正常現象?”奚瑾萱掃了悠然的岑千葉一眼,向著穀遊問道。岑千葉有時會突然想起許多事情,有時又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一點好轉,一點都不穩定。
    “這個,應該是吧,畢竟神誌受損,不是一般的傷病。”穀遊沉吟了一下,拱手向著奚瑾萱回道。
    奚瑾萱淡淡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麽。
    “王爺,您若是想起什麽,還請派人告知穀遊。”穀遊轉向岑千葉,麵帶笑意的說道。
    “本王會的。”岑千葉隨口的應道。穀遊醫術的確高明,就是有時候太過於囉嗦,每日裏都要重複這些話。
    “多謝王爺。”穀遊眼中帶著笑意,接著道:“王爺,那我開始為您把脈了。”
    “嗯。”岑千葉懶懶的嗯了一聲。
    穀遊為岑千葉把完脈後,一切正常,便又為奚瑾萱把了一次脈。
    穀遊此時心中其實更擔憂王妃的病情,也不知道王妃下一次發病是什麽時候,楚棋能不能趕回來。另外,王妃的壽命,實在是不多了。他們需要趕快動手為王妃醫治才是。
    “王爺,王妃。”青樺快步從外走進,向著岑千葉與奚瑾萱行禮後,走到奚瑾萱麵前,恭聲的道:
    “王妃,佰城堂主來了。”
    佰城?奚瑾萱微微抬眸,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意外之意。夙夜宮如今處境微妙,佰城是風堂堂主,負責夙夜宮大小情報,忙的道許久沒有露過麵。如今沒有稟報便突然到來,看來是又什麽重大的事情。
    “讓他進來。”奚瑾萱淡聲對著青樺吩咐道。
    “是。”青樺領命,快步下去了。
    “王爺,王妃,那在下便先告退了。”穀遊見奚瑾萱有要事處理,便準備退下了。
    “嗯。”奚瑾萱看向穀遊,淡聲允道。
    穀遊告退出去後,便見到佰城快步向這裏走來,便笑著向佰城拱手行禮。
    “神醫。”佰城也笑著向佰城拱拱手,不過動作很快,隻是一下,便又繼續向著房中快步走去。
    “也不知佰城有什麽緊急的事情。”穀遊看著佰城匆匆而去的背影,心中想到。也不知楚棋那裏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