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打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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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醫聖南墨,替本王與王妃問一聲好。”岑千葉微笑著向穀遊緩緩說道。與醫聖打好關係,總不會有壞處。
“穀遊一定將王爺與王妃的心意告知師傅他老人家。”穀遊微微躬身,正氣的臉龐上帶著認真的笑意,很是有禮的應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楚棋笑著看了身旁神色認真的穀遊一眼,拱手向著岑千葉與奚瑾萱告辭道。
“去吧。”奚瑾萱淡淡頷首允道。
楚棋與穀遊便一齊的行了告退禮,轉身離去了。再過片刻,便就要離開王府,向著神藥穀前去了。
“你怎麽看?”奚瑾萱待二人走後,偏頭看向身旁悠哉品茶的岑千葉,淡聲問道。
“看什麽?”岑千葉端著茶盞,挑眉故意裝不懂的笑問道。
奚瑾萱淡淡掃了岑千葉一眼,淡聲道:“你覺得楚棋此去,可會成功?”
南墨的脾性,幾乎不會更改。而楚棋,也不是一個會為了南墨喜好改變行事風格之人。
“這就要看楚棋的心意誠不誠了。”岑千葉笑嗬嗬的回道,一臉悠然的品著茶水。奚瑾萱淡淡掃了他幾眼,便沒在理會他。
夜晚,岑千葉與奚瑾萱就寢前,聊起了過年的事宜。
“沈鈺與祁樓那邊情況如何?若是可以的話,可以叫他三人來這幽州過年。”岑千葉一身騷包華麗赤色中衣,嘴角勾笑的問道。
奚瑾萱看著岑千葉,難得他會有這份心意。
“我明日問一下沈鈺他們幾人的意願。”奚瑾萱淡淡的回道。岑千葉聞言笑笑,沈鈺他們的意願,那自然是十分的願意。
“過年需要的東西大致已經製備完畢,明日裏再讓秋月她們去采買一些飾品,食具,便差不多了。”奚瑾萱淡聲向岑千葉說道。
“你是這王府的女主人,這些事情你做主便可。”岑千葉神情慵懶的看著奚瑾萱道,麵色邪魅的道:“天色也晚了,我們就寢吧。”
不管這塵世間發生了何事,時間的腳步總是不會停歇的。一轉眼的時光,便又過去了半個月的光景。而岑千葉與奚瑾萱,也在幽州順利又溫馨的過完了一個大年。
沈鈺與佰城,祁樓三人,也在過年那幾天趕了過來,在這幽州千王府陪著他們宮主過了一個有些異樣溫馨感覺的新年,之後便又返回了夙夜宮。江湖上的事情,在新的一年中,仍要接著處理。不過夙夜宮中的壓力,與之前的已經大為不同了。奚瑾萱清理江湖的想法,正在逐步順暢的實施著。
也好,奚瑾萱淡淡在棋盤上落下一個殺機四伏的棋子。若是朝廷上的人就此罷休,她還要苦惱一番呢。
岑千葉感受到奚瑾萱這一手的殺招,黑眸揚起望了奚瑾萱清冷的麵容一眼,俊朗如神的麵上帶著緩緩的笑意,“既如此,那便不去了。”
岑千葉與奚瑾萱你來我往,很是暢快的將眼前的棋局下完,這次,終於分出了勝負。奚瑾萱以滿盤的殺招,徹底的壓製住了岑千葉。
岑千葉隻得無奈的笑笑,放下手中棋子投降了。
“我去書房了。”岑千葉品完一盞茶,黑眸掃了一眼外麵的時辰,將茶盞放在桌子上,笑著向奚瑾萱說道。這個時辰,林乾他們估計又到來了。
“嗯。”奚瑾萱輕輕多的點了點頭。等岑千葉邁著穩健傲然的步伐走遠後,奚瑾萱便起身走到了側間的小書房中,執筆回了沈鈺一封殺機凜然的書信。
陪著那批朝廷人士周旋了這麽久,是該在這新的一年中,好好回敬他們一筆了。奚瑾萱清冷眸中帶著默然冰冷的神色。
遙遠的東線,本來意氣風發,張揚驕傲的牧野,此時俊朗的麵上麵色卻是不太好。
自從賈恒傷勢慢慢恢複後,賈恒手下的大將們就都一個個的活躍了起來,這東線軍營中就沒有消停過。牧野青銅色的俊顏上帶著陰沉,這個年,他都沒能過好。
牧野周身氣勢威嚴深沉,獨自坐在自己的軍營大帳中,濃眉皺起,出神的梳理著往後的路。那些賈恒手下的心腹,現在雖還不敢將矛頭直指向自己,但是自己手下的將領們,卻是與那些人起了不少的衝突。
特別是溫明玉。想到這個女人,牧野抬手揉了揉硬朗的額角。軍營中出現一個女人,本就是可笑,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將領?
賈恒那方的人,便捉住了溫明玉此事,糾纏不休。而溫明玉雖是女人身性格卻一點不輸男子,個性火爆,豪爽,完全沒有心計的直來直去,這過年的短短數日,便同賈恒的人起了兩場衝突。
牧野黑眸沉浮,眼中神色慢慢淩厲起來。他牧野因為千王與皇上的事情,從來就不願插手到權利的爭鬥之中,但是賈恒現在既已如此逼他,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斃。身為將軍,怎麽能容忍自己的手下被人欺辱?既然賈恒這麽怕自己搶了他的位置,那便搶來好了!
牧野獨自坐在大帳中,緩緩的沉下了心思,他,這便是坐下決定了!
大帳厚重的簾幕突然的被人掀開,牧野抬頭望去,便見到雲道人那道仙風道骨的身影快速的走了進來,俊朗英氣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雲道人還是那一身星雲灰衣道袍。
“雲前輩,您終於回來了。”牧野起身從自己的將坐上起身,豪邁的大步走向雲道人。對於雲道人這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他也是十分敬重的與親近的。牧野對於雲道人的感情,就想是自己的長輩一樣。
而且,雲道人不辭萬裏,來到他這荒涼的邊線,隻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前來保護自己,怎麽能讓牧野不感動?牧野知道,雲道人不能陪著王爺與王妃過年,心中一定是有遺憾的。
“回來了。”雲道人嗬嗬的笑笑,花白的胡子一動一動的,很是爽朗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老頭子。
“此行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吧?”牧野以晚輩禮尊敬的請雲道人落座,同時坐在雲道人身旁沉聲問道。
雲道人昨日便悄悄離去,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潛入了火離國在東線駐紮的軍營。在雲道人離去的這一日時間,牧野的心便從未放下過。如今見到雲道人還是一副好好的模樣,心中才是終於的放鬆下來。
“還好,還好。”雲道人笑嗬嗬的同牧野擺了擺手。其實他這一行,還是挺驚險的,不過他人回來就好,何必說這些來讓牧野這小輩擔心呢?
“沒事便好,”牧野欣慰的道,然後神情後怕的笑道:“雲前輩,您不是說好昨夜便回來嗎?怎麽拖了這麽久,讓我擔心許久。”
“路上遇到了一些小波折。”雲道人語氣輕鬆的笑道,“再說了,以老夫的功力,誰能傷的了老夫?”雲道人仙鶴般的容顏上帶著得意之色。
牧野隻得跟著笑笑,雲道人功力再高,也抵不過千軍萬馬啊!
“此事是牧野考慮不周,以後絕不會讓您老再冒險了。”牧野威儀的淡銅色麵龐上帶著認真之色,很是堅定的向著雲道人說道。
“若是您出了什麽意外,牧野拿什麽向王爺交待。”牧野見雲道人一臉不認同,剛想開口反駁的時候,又搶先說道,語氣肅然。
“哈哈,好吧,老夫便領了你這份心意。”雲道人看著牧野嚴肅的神情,心中帶著暖意,哈哈大笑著收下了牧野的心意。
其實這次去火離國大營探查敵情,是雲道人自己突發奇想要去的,牧野阻攔無果,隻得讓雲道人去了。但不管怎樣說,雲道人但凡在他東線受到了半點傷害,他牧野都難辭其咎。
“雲前輩,你這次去可探查到什麽?”牧野見雲道人應了下來,這才爽朗的笑著問道,幽眸中帶著凝重之意。
“嗯,”雲道人和藹笑臉也慢慢嚴肅了下來,看著牧野道:“老夫此次去那火離國大營,的確查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雲前輩請說。”牧野神色肅穆,抬手請道。
“火離國太子慕天嚴其實不在大軍中,”雲道人緩緩的道:“據我打探來的消息來看,慕天嚴早在半個月前便離開了大軍,現在負責軍隊事宜的其實是慕天嚴留在這裏的一個心腹。”
雲道人說起這段話來神色很是凝重,同時帶著感慨之意。要知道,慕天嚴離開火離國大軍的消息,他們這邊可是一直都被蒙在鼓裏的。
“果然是這樣。”牧野黑眸眯了一眯,沉聲的開口說道。
“你猜到了?”雲道人有些訝然的看向牧野沉著的麵龐,出聲問道。
“之前有所懷疑,但是因為賈將軍手下人的事情,一直沒能分心去查證此事。”牧野沉聲的緩緩說道,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慢慢握緊。
慕天嚴這段時間,竟然完全的戲耍了他們十萬大軍。要知道,因為慕天嚴的存在,他數十萬的大軍,就連過年時都從未敢懈怠分毫。為的就是怕慕天嚴那個瘋子,圖突然的攻擊過來,這種事情,在牧野坐鎮東線之後,已經發生過不下數次了。
“你是什麽時候有這樣的想法的?”雲道人沉聲的問道,同時眼中帶著讚許的目光看著牧野。牧野不愧是玉龍國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將軍,就憑著這份在軍事上的明銳洞察力,就不是旁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我也隻是在數十日前有了這個猜想。”牧野麵色沉穩,絲毫沒有驕傲自滿的意思,語氣帶著恭順的向著雲道人解釋道:
“慕天嚴此人,行事不拘小格,大膽陰險。性情狂傲,最喜歡做一些出人意料之事。”牧野緩緩的道出了自己對於慕天嚴的看法,見雲道人點頭,便接著道:
“但不久前,我發現對方軍營有些變化,雖然行事依舊張揚,不時的來挑釁本軍。但是一直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偶有的一次行軍,風格也與慕天嚴此人的不太相似。”牧野慢條斯理的說道,顯然這些事情早就在心中分析過,也確實是如他所說,早就發現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