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原來是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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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振記得聽師父說過,師祖有個關門的弟子,隻比自己大著幾歲,可是天生的武學奇才,才小小年紀就已經練成了師門的絕學,功力更是比超過一甲子年紀的自己師父玉虛逍遙子也不差多少。
當時齊振還曾經無比崇拜過這位小師叔,把他當作自己勤學苦練的榜樣。後來師父一句話也總算令齊振安慰不少,師父說:“振兒,你天生神力,也一樣是武學奇才,隻要好好琢磨,勤加練習,必然有一天也會有你師叔的成績的。”
後來有一次,齊振無意中得知那位小師叔的名號是“小王爺”,齊振還興奮了好久。隻是當時齊振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小王爺”並非是名號,而是岑千葉在拜師學藝的時候,幾個師兄的一句戲稱而已。
再後來,聽說那位天縱奇才的小王爺十五歲就下山了,再之後連幾位師兄都不在提起那位小師叔的名號,齊振才慢慢的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如今再聽到“師叔”這個詞,再對一下年紀,齊振心裏多少因為幼年時候的印象,對岑千葉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是崇拜,亦是夢想與現實對接後的一種失措。
當齊振在一番回憶和現實重合之後才回神的時候,岑千葉已經抱著奚瑾萱飛身上馬,一路往恭親王府疾馳而去。
同時還有一名侍衛得了王爺的命令,往另一個方向的太醫院奔去了。
奚瑾萱被岑千葉一路抱著進了恭親王府的大門。也不知道是岑千葉故意的,還是他根本沒有留意腳下的路,就直接回到了他的寢室,大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奚瑾萱,將她放在了他的雕花大床上,同時身手又去拉她還護在胸前的手臂。
“你放手,疼死我了。”伸手擋了一下,叫的中氣十足,但明顯還帶著哭過之後的鼻音。
“到底傷到了哪裏?給我看看。”岑千葉不肯放手,仍然很著急的用眼睛在奚瑾萱的身上掃視,最後發現她其他地方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那麽一定就是在胸前了。
越發斷定奚瑾萱傷在胸口,岑千葉就越是急切的用力去拉。奚瑾萱的手臂纖瘦,雖然也有些三腳貓的功夫底子,可是和岑千葉抗爭起來就完全不夠看了。
兩隻小手被他拉離了胸口,同時用他的一隻大手握住,另一隻手竟然直接去扯她的衣襟。
奚瑾萱徹底慌了,臉紅紅的搖擺著身子,不讓岑千葉抓住她衣襟兒上的扣子,另一邊伸腿去踢,試圖將岑千葉踢開身邊。
可奚瑾萱腿才踢到一半,岑千葉身上的鎧甲“嘩啦”一響,整個人已經壓到了床沿,整整將奚瑾萱的雙腿都緊緊的困在床沿之下,壓的她膝蓋往下一麻,頓時不能動了。
“你放手,不是受傷。”奚瑾萱隻好大聲的嚷嚷,想要阻止岑千葉繼續動手。
“那為什麽疼?快給我看看。”岑千葉一意孤行,已經認定奚瑾萱傷在了胸口,心裏大急,奚瑾萱越是不讓看就越是擔心。
奚瑾萱掙紮了半天之後還是沒能逃過岑千葉的鹹豬手。
“你……”奚瑾萱一急,臉紅的像是火燒,狠狠的咬牙別過臉去,大聲的說道:“你放開我就告訴你原因。”
“啊?”岑千葉的腦袋還在嗡嗡作響,根本就沒有聽到奚瑾萱說的話。隻是被眼前那一片美景所吸引了。那嫩如玉質骨瓷的肌膚透著少女特有的馨香,平直的鎖骨突起成漂亮的形狀,無一不是引得岑千葉發癡。
“看什麽看,快放開。”奚瑾萱聽岑千葉胡亂答應的聲音不對,轉回頭就看到他一雙深邃的眼底浮起點點星火,盯著自己的胸前幾乎要燎原似的,吼了一聲就用頭撞了過去。
這一下總算是撞到了,也是岑千葉過於專注和驚呆,被奚瑾萱一腦門撞在下巴上,這才因為吃疼而回過神來。
伸手按了一下疼痛的下巴,岑千葉的眼神幽深起來,嗓音沙啞的叫了一聲:“瑾萱……”
那份濃情,即使是鼻音和模糊不清的字眼裏都能夠聽的出來。奚瑾萱瞬間就有些淩亂,伸手遮掩衣服的動作都忘記了,隻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岑千葉。
他瘦了好多,又或許是大漠的風沙和路上的勞累,使他看起來也黑了許多。可偏偏那不再是骨瓷般細白的膚色更使他多了一份男人的果敢和沉穩,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剛性與狂野。
而那一身閃亮的銀甲更襯托著他那逼人的英氣,透著一股子疆場凱旋後的落寞和悲愴。沒錯,即使是勝了,可那一場戰事有多少生命從此消失,越大的勝利就意味著越血腥的過程,所以他眼中的寂寥是她能夠看懂的。
“你……有沒有受傷?你也瘦了好多,讓我心疼。”奚瑾萱不自覺的輕撫上他的臉龐,指尖遊移間,觸到下巴上微微泛起的胡子茬,麻麻的感覺刺的自己的心都是柔柔的。
這樣的一個男人,身兼如何重的一份責任。原來這就是保家衛國,就是流血和犧牲。那麽真切的戰場,如此的一番血肉的拚搏,竟然是這樣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一肩抗下來的。
“沒有。你還疼嗎?”岑千葉被奚瑾萱纖細的小手輕輕撫摸的好像是一隻被順了毛的獅子,不再滿身的戾氣,反而莫名的柔和下來。
“我……不疼了。”奚瑾萱的臉又紅。
“剛才到底為什麽哭?”岑千葉拉住奚瑾萱的手,有些霸道的將她擁進懷裏,俊臉也湊了上去。
奚瑾萱忙著推他,“你還來,剛剛就是因為你的鎧甲,太硬了,硌的我生疼啊。”奚瑾萱真是欲哭無淚呀。
奚瑾萱最開始被岑千葉甩在背上的時候,還能用手撐一下,不讓自己胸口撞在冷硬的鎧甲上。可是他和齊振過招的時候上竄下跳的,讓暈輕功的自己險些狂吐不已,隻好用手去掩嘴。
結果沒有了支撐,胸口直接撞在鎧甲上,不疼才怪。可這樣的理由,奚瑾萱真是羞死也說不出口的。
看到奚瑾萱又是臉紅,還緊緊扯著衣襟不說話,岑千葉就算是再如何的不解情事也有所醒悟,嘴上發笑、心頭微疼、腹間又是升起了暖洋洋的一團火。伸手又想將可愛模樣的奚瑾萱擁在懷裏,卻又想起這一身的鎧甲。
“我脫了便是。”岑千葉忙站起身來,去解綁甲的絲絛。
可那鎧甲前後都有好幾條的帶子,係的又緊,岑千葉伸手解開了前麵的,後背因為甲胄礙事卻怎麽都解不開了。
“幫忙啊。”看到奚瑾萱還傻傻的看著,岑千葉側過身去,示意奚瑾萱幫自己解開後麵的帶子。
奚瑾萱這才一隻手捂住胸前的衣服,另外一隻手湊過去幫忙。可單手又怎麽能解開緊綁的帶子?
“不行,太緊了,解不開。”
“兩隻手,用力點。”
“那你別回頭偷看。”奚瑾萱隻好放開胸前的衣襟,專心給岑千葉解綁甲的帶子。費了好半天的力道,終於將最後一條帶子解開,奚瑾萱和岑千葉都長出了一口氣。
“終於好了。”岑千葉將那一身甲胄脫下來,“嘩啦”一聲扔在地上。奚瑾萱也鬆了口氣,揉著因為用力過度而發麻的手指頭。
可就在此時……
“王爺,吳太醫、李太醫到了……”之前被派去太醫院的侍從慌忙的跑了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戰場上緊急軍情回報時養成的習慣,所以連門都沒敲。
進門的是幾個年紀挺大的老頭,其中一個穿藍衣的像是個頭頭,背著的藥箱特別的大,還是紅木雕花的。蓋子上還有螺鈿精嵌,一看就甚是講究。
至於那麽大又那麽精致的一個藥箱裏,究竟裝的都是什麽靈丹妙藥,可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的幾個年紀稍輕,但看著也是氣度不凡。這幾位可都是宮裏的禦醫,平時隻能給皇子、公主和嬪妃娘娘們看病的主兒,平常人如何能請的來呢。
如今恭親王府的人跑一趟,這可是真有麵子了,同時叫來了好幾個呢。
結果那侍從一進來就看到地上散落的鎧甲,一抬頭就是奚瑾萱淩亂而帶著淚痕的臉,以及還沒來得及掩好的衣襟兒,頓時就呆住了!
“出去。”岑千葉第一時間拉過床頭的被子把奚瑾萱兜頭蓋腦的蓋住,一邊大吼一聲,順便還丟了一隻枕頭過去。
那個險些被枕頭砸了頭頂侍從趕緊退了出去,當然還很識趣的把門反手關好,然後對著那個一路跟著自己慌忙跑過來的吳太醫歉意的一笑:“吳太醫,我送您回去。”
當然,這個人能時時跟在王爺的身邊也是因為他很有眼色,即使自己出門去送吳太醫,也不忘讓其他的幾個侍從兄弟守在門外,還交代過:“不許靠近王爺寢室十丈以內,更不許其他人闖進去。”
於是,岑千葉的臥室門外,幾個一身鎧甲的侍從頂替了暗衛和影衛的班,在王爺房外十丈的花園裏來回的巡視著,大有在戰場上一心護主動風範。
而屋裏……
“你……別湊過來。”奚瑾萱從被子裏好不容易探出頭來,就被岑千葉的長臂勾住脖子,整個人還被裹在被子裏就被他抓過來抱在懷裏,細心的看著。那視線真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有時候奚瑾萱想,岑千葉這個家夥是不是和狗狗學的,怎麽這麽愛啃人?
不過現在可沒有多少功夫給奚瑾萱去想,因為岑千葉確實是很纏人。惹的奚瑾萱好癢,一陣的笑,小手推開他道:“別,別再過來了,我好癢。”
“不準我靠過去?那你準誰靠近你?說,想不想我?”岑千葉微微抬頭,眼底冒出噌噌的火苗。
“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奚瑾萱想要狡辯,無奈這家夥大手一扯,身上的被子剛剛還裹的像個粽子,限製了奚瑾萱用手推拒的動作,這次突然就好像落花飛葉一般離她而去了,再次露出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