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純的感情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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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拉著我走了。
上了車,他這才摸摸我的臉,眼神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戾氣,俯身在我親了一口,像是在疼愛著自己至高無上的寶貝,“還好沒讓他打了。”
我心裏一甜,不過卻還是忍不住說,“可是一千萬啊……你瘋了是不是,那麽多錢白白便宜他了。”
“便宜他就便宜了。”
薄芷摸摸我的頭發,咬著我的耳朵,聲音低沉回響,“看你被他打,我可舍不得。”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成一汪春水了。
若是我早點遇到薄芷那該有多好。
下午一點,我和薄芷在民政局。
韓博銘磨磨蹭蹭好半晌才來。
我麵無表情看著他,兩年夫妻走到了頭,現在我看著他,心裏隻剩下厭惡。
“進去吧!”我說。
韓博銘嗯了一聲,他垂頭頷首的,有些不情不願點點頭。
管他怎麽樣,我終於解脫了。
離婚證辦妥了,他沒要,直接開車走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甩給我一句,“以為離婚就幸福了?想得美,賤貨。”
我已經麻木了。
他愛怎麽罵我就怎麽罵我吧。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通過韓博銘的個例,我這才深切懂得薄芷對我的好。
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麽那麽好。
他拉過我的手,親吻我的手背,眉眼就跟雕刻出來的似的,“要不咱倆現在進去扯個證?”
我驀地一慌,拂開他的手,“還是等等吧,我還沒準備好。”
哪有人剛離婚就結婚的啊。
他笑笑,溫柔的目光泛起絲絲漣漪,“也好。”
他這一句“也好”,說的我好想哭。
陽光鋪天蓋地灑下來,在他烏黑的發頂綻放開柔和的光環。
我忍不住問,“值得嗎,我感覺你給他一千萬,換我的自由,太虧了。”
“傻。”
他又摸摸我的頭發,笑著說,“你可比一千萬貴多了,你是無價之寶。”
陽光之下,他的薄唇泛著粉紅色的光澤,眉眼那麽那麽真。
這個時候我也不去想曾經他和趙冠的事情了。
從來沒人對我說過這麽撩人的話,說我是無價之寶。
哪怕是我的父母,都沒有像他對我這麽好過。
我突然覺得就是他了,再等等,要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那我就義無反顧嫁給他了。
薄芷說這個周末要帶我回家,見我父母,要跟我父母提親。
我說,“不用這麽急的!”
他反問,“你不喜歡我嗎?”
我一愣,搖搖頭,“怎麽會不喜歡。”
他就笑,笑聲醇厚低潤,使他幽深的眼底綻放開鮮少的璀璨。
“總歸要提親的,早晚都一樣。”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我覺得他還是挺急的。
就好像,怕我跑了似的,所以想要趕緊地娶我回家。
想到這個可能,我就忍不住傻樂,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麽迫不及待呀。
彩禮的事情都是薄芷準備的,我也不知道他準備了什麽,他都沒跟我說。
到了家門口,我便有些忌憚。
畢竟我父母是如何封建的人,我都清楚。
見我回家,我媽扯著我的胳膊進來,打量著薄芷。
“這個男人誰啊?”
“媽,他,是我現在的男朋友,我和韓博銘已經離婚了。”
聞言,薄芷垂眸看我。
許是他沒想到我會承認他是我男朋友吧。
畢竟上次在會議室裏,他幫我澄清了,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應該是從上一次他幫我擋酒開始,我知道他是很柔軟很柔軟的人。
果不其然我媽衝我瞪眼,扯著嗓子吆喝道,“你和博銘離婚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麽都不知道?”
“就是上個周剛離的婚。”
“老蕭啊,你快出來,快出來看看呐,你的好閨女和女婿離婚了!帶著個野男人回來了!”
我媽衝著門裏麵吆喝。
我不知所措,下意識看向薄芷,他握著我的手,笑著說,“別怕,我不是在這麽。”
他的聲音給了我很大的寬慰,我深吸了口氣,在心底裏給自己加油打氣。
我爸從裏屋出來,手裏還拿著掃帚,我頓時更慌亂了,我知道我爸要打我。
“哎哎爸,你別衝動!”
今天是周末,我弟蕭苛也在家,跟在我爸身旁。
我爸拿著掃帚就朝著我撲過來。
“啊——”
跟往常一樣,每次父母打我,我都下意識蹲在地上,兩隻手抱著腦袋。
薄芷替我擋了那重重的一下,我仰著頭看著他。
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真是佩服他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瞧你這慫樣。”
“伯父,伯母。”
薄芷看著我的父母,他的眼神波瀾不驚,像是隻要有他在,我就什麽都不需要擔心。
我聽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若磐石,“我是真心喜歡蕭茴,希望二老能把蕭茴嫁給我。”
這是薄芷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麵,說喜歡我,還說喜歡我。
我的心髒又開始劇烈狂跳,跟被上了馬達似的。
他從門口的車裏,後備箱裏麵拿出四個大箱子。
我不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他打開其中一個,好家夥,差點閃瞎我的24k鈦合金狗眼!
一捆捆的嶄新的人民幣,亮晶晶的。
我看到我媽的眼珠子都直了。
薄芷聲音清淡地說,“伯父,伯母,這裏麵總共有兩百萬的現金,要是不夠的話,下次我再帶過來一些,還有一些營養品都在我後備箱裏裝著,等會給二老拿過來。”
我弟蕭苛突然間跑出去,又衝進來,興奮地尖叫,“爸媽,嗷嗷嗷,我姐夫開的車是勞斯萊斯,好幾千萬呢!”
我抿著唇笑,還好我弟弟這個助攻在。
“去去,你一邊去,現在還不是姐夫呢。”我爸不悅。
我爸的性格比較硬,也是家裏最最最封建又固執的一位,在他看來女的就應該從一而終,就算是男人打女人,女人也要忍著,不應該吭聲。
所以從小到大,我親眼看到過我爸打過我媽,自己也被我爸拿著棍棒打過數次,我對我爸沒什麽深刻的感情,我媽很愛我爸,即便我爸打她,她也舍不得離開這個家,而且沒有自己的主見,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是我爸做主。
我一直都說我媽感情廉價,她還生氣,還罵我。
後來我也不說了,時間越長我就越能看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真的沒法說。
“小夥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我媽對薄芷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
我也知道我媽見錢眼開,還沒等薄芷說話,我主動說道,“媽,人家是大老板,不然你以為哪來的這麽多錢。”
“大老板呀,哈哈哈好,挺好的啊,比博銘強多了,聽說博銘今年主任也沒當上,怎麽能比得上人家大老板,你說是不是啊老蕭?!”
我爸哼了聲,明顯的態度有所軟化,“反正婚都離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
說完,扭頭進屋了。
我媽趕忙衝我賠笑,“你知道你爸就是這麽個脾氣,你放心好了,我回頭我勸勸他,他肯定能接受。……這個老板,你怎麽稱呼?”
“伯母,我叫薄芷。”薄芷的聲音不卑不亢,很低醇。
“啊小薄,要不進來坐坐?我中午殺個雞,燉個雞湯喝。”
薄芷笑笑,“下次吧伯母,我和蕭茴還有事,我把後備箱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和伯父兩個人吃。”
“呀姐夫,你沒給我帶禮物嗎?”蕭苛喊道。
我瞪他一眼,“你現在就好好學習,等著考上重點高中,我給你買手機。”
“哎呀,可是我想要電腦,筆記本電腦。”蕭苛衝我眨眨眼。
薄芷說,“下次我給你買電腦,小舅子。”
“好的姐夫!歐了!你可別忘了!”
他倆一唱一和的,搞得我有些懵比。
上了車之後,我才問,“咱倆今天還有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他笑而不語。
看得出來心情很好。
我也跟著笑,“你怎麽這麽開心呀?”
“咱爸媽認可我了。”
他一邊發動車子。
我臉一紅,趕忙推他一下,“去去,誰是你爸媽,八字還沒一撇呢。”
“怎麽沒一撇,嗯?”
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乎臉更紅了,不想繼續這個黃色話題,趕忙岔開話題清清嗓子道,“哦對了,哪有人見麵禮送錢的?”
“你不是說媽是個財迷。”
“可是,這麽多錢,都裝在箱子裏麵,也太多了吧!你怎麽不直接送支票?”
他捏捏我的臉,一邊捏一邊說,“這年頭的老年人沒有年輕人的把戲,我送支票,說不定他們都不懂支票是什麽,就算懂,也以為我是在騙他們,現金顯得錢多,擱在他們手裏又踏實,也不用擔心風險。”
“嗯,說的也是,你好聰明!”
“你老公必須聰明。”
趁著紅燈,他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我的嘴巴上有他的薄荷香氣。
老天……
他這也太自戀了吧。
可是,我好喜歡這樣怎麽辦啊啊啊。
我覺得自己有些瘋魔了,真的就像是回到了剛戀愛的時候。
我一定是在做夢吧,這麽好的男人怎麽就給我了,可是我又有些疑惑——
“話說,你到底是從什麽時候喜歡我的啊,咱倆以前認識嗎?” 正好車子到了薄芷的家,他停了車,熄了火,看著我,半信半疑問我道,“真不記得了?”
“嗯……沒印象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認識你。”
要是知道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麽茫然。
薄芷看著也不惱,反倒是笑著說,“以前小的時候,你家住前屋,我家住後院,我沒什麽朋友,就你一個,你三天兩頭往我家跑,我發燒了,你還照顧我,我跟人打架受傷了,也是你照顧我。”
“哎?有這回事?我怎麽不記得了?……哎等等——”
我猛地想到了什麽,難以置信盯著他,老天呐!
“你今年多大呀?”
他回:“28。”
“比我大了5歲,老天,我去去去,你該不會是當初那個小胖孩吧?!”
真是男大十八變。
當年小的時候竟然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小胖子,有一天突然消失了。
現在搖身一變,竟然成了高大帥氣、玉樹臨風的薄芷?
我的媽呀。
“你是去整了個容又回來的嗎?”我咋舌不已。
他哼了聲,睨了我一眼,很傲嬌的語氣,“我就不能瘦了?”
嘖!
現在想想,他這傲嬌欠扁的語氣,也和當年那個小胖子挺像的。
都說胖子是潛力股,果然沒錯,畢竟那個時候還小,十幾歲的孩子罷了。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覺得跟做夢一樣。
我忍不住捏捏他英挺沒有贅肉的臉,又摸摸他高挺的鼻子,心想這應該是沒填充過吧。
他拍我的手,力道不重,“現在信了,嗯?”
“哎不對啊,我記得你當時不是叫孟子行嗎,怎麽成了薄芷了?”
他眸光一閃,那抹精光轉瞬即逝,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很快又說,“我認祖歸宗了。”
“哦哦難怪呢,你突然就消失了,招呼也不打,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想到這,我就歎氣,“要是你早點出現該多好啊,我就不用嫁給韓博銘了。”
“我也不知道你結婚了。”
“那你後來是怎麽知道的啊?!”
他抿了下薄唇,眸光又是飛快一閃,“有人告訴我的。”
“誰啊誰啊?”
“不重要,說了你也不認識……下車吧。”
“切。”
他下了車,我跟在他身後。
看著薄芷的背影,我不由衍生出幾分親切感,這個世界還真的很小,而且好不可思議,原來真的有久別重逢,就像是做夢一樣的。
“哎你回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幹嘛不在我家吃飯?”
我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怕他了,畢竟小的時候我倆還光著屁股一起玩過。
啊呸,我怎麽會有這麽齷齪的思想?
進了門,他脫了外套之後,轉過身來。
眼神交匯的那一刻,我感覺光源都模糊起來,恍若隔世,像是伴隨著無數的時光紛至遝來。
他突然將我抱起來,將我舉得好高,高出了他頭頂一點。
我低頭看著他,抓著他的手臂,“你幹嘛?”
他仰著頭,衝我笑,也不說話,然後吻住我,先是一點點啄著我的嘴唇,然後又狠狠地攻城略地。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兩隻手無力地揪著他的短發,迎合著他的吻。
薄芷把我放在沙發上,耳邊是衣扣崩落的聲音,他直接將我翻了過去,這一次很急,用力啃著我的蝴蝶骨。
我悶哼著,這樣的姿勢,被他壓著,很不舒服。
他的薄唇滾燙,沿著我後背的輪廓一點點的吻著,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環繞,像是立體聲似的,“好想你……這些年,我好想你。”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這個人,我今天格外給力,很動情很動情,他在我耳邊說我終於不性冷淡了。
我倆的激戰從沙發到廚房,再到臥室。
我這才反應過來,哪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就是回來跟我做這茬的。
奈何我中午飯沒吃,饑腸轆轆的,最後直接累暈加餓暈了過去。
我是被食物的香氣給勾醒的。
薄芷穿著鬆鬆垮垮的家居服,還係著圍裙,正端菜上桌。
我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我最愛吃的粉蒸肉、鍋包肉和糖醋裏脊,咖喱牛肉……
這簡直是天堂吧?!
“呀,你怎麽知道我愛吃肉。”
我美滋滋在飯桌前坐下了。
他睨我一眼,把最後一個湯端上桌了,“洗手了嗎?”
“啊沒有呢,”
我下意識把掌心放在衣服上蹭了蹭,“不用洗了吧。”
我現在就想吃飯、吃飯、吃飯!
他壞笑,“不用洗也行,都是我的營養品,吃了也沒事。”
“你——”
他故意的,故意的!!
我趕忙去洗手。
我感覺這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
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守著一堆好菜好飯,津津有味地吃著,有說有笑。
“以後要是咱倆結婚了,你做飯行嗎,我可以刷碗洗衣服,我感覺你做飯好吃。”
他笑著說好。
然後又給我盛了碗湯,讓我慢點吃。
我感覺自己都要幸福死了。
“話說你真的是當年那個小胖孩嗎?”我咬著肉,含糊不清說。
薄芷回給我一個“你在說廢話”的眼神。
我嘿嘿笑,“那你答應我,以後不管怎樣都別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他皺了下眉,拿著筷子的手都跟著一頓,卻很快眉頭舒展開來,說,“好,我不騙你,那你答應我,不論發生什麽事情,都別離開我,好嗎?”
“行啊,你對我這麽好,這麽有錢這麽帥,還給我做飯吃,傻子才會離開你呢,你隻要不騙我就行。”
他笑笑,沒再多說。
我又回公司上班了,我心情很好很好。
一個上午我都沒靜下心來,很想薄芷,從來沒這麽想過一個人。
我終於體會到熱戀中的小情侶們,那種如饑似渴、如狼似虎的心情了。
我現在就是。
難以抑製的渴望快要噴薄而出,滿腦子都是他,穿衣服的沒穿衣服的。
啊呸!
我又齷齪了。
崔雅突然告訴我說,肖季仁辭職了。
我問她肖季仁怎麽突然辭職了,她說不知道。
我沒多想,也沒多問,許是他覺得發生了照片事件,他沒法麵對我吧。
肖仁季辭職了,成本會計的職位又空著了。
像是一個詛咒似的,隻要是有人做這個成本會計這個活兒,鐵定就做不長久。
上一次是崔雅替我主持麵試把關的,這次我親自上陣。
崔雅問我要不要搞測試題。
我感覺沒有必要。
評價一個員工的好壞,一方麵看是否專業,另一方麵看人品。
至於財務方麵是否專業,隻要有證書就行了,我真的不理解有些公司竟然會對持有注會證書的人搞測試,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麵試的時候,有那個一個女孩子,給我的印象很深。
我問:“影響財務部工作質量的因素,你覺得最主要的是什麽?”
她:“我覺得是財務人員的質量,公司和董事會的因素雖然也很重要,但都是次要的,好的財務人員才會有好的成績,就像是地基,人員才是保障。”
我又問:“那麽你認為,怎麽樣才算是好的財務人員?”
她:“不僅要專業硬,而且性格要開朗,人家都說學財務的人較真兒,那麽我就想證明,財務人員較真兒,那叫認真,不叫摳門,我認為心胸寬闊很重要,無論是針對哪個部門。”
感覺她三觀挺正的。
看著,也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眼底閃爍著一股野心,那種向上攀登的野心。
我覺得挺好。
年輕就是要有野心才行,不然老了就沒力氣拚了。
我看了這個女孩子的介紹,名字叫邱敏,研究生畢業,各種證書都有,畢業成績挺高,老師對其各方麵的評價也都不錯,之前有在別的公司任職的經驗,但是因為不喜歡公司的環境,所以辭職了。
我又問邱敏,“你為什麽會辭職?”
她揚起了下巴,說,“公司應該有公司的樣子,烏煙瘴氣算什麽,沒有好的作風怎麽能要求員工好呢,我看不慣那些潛規則縈繞的公司。”
我想起了自己經曆的那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同她說,“其實每個公司都有潛規則的……”
“我知道,不過有的多、有的少,我自然要選擇少的那個公司。”
她說話挺傲,感覺字裏行間都流露出自我優越感,眼界很高,追求也高。
我決定就選她了,現在我們部門是有點歪了,有她加入,整整風氣也不錯。
下午我去茶水間泡咖啡,看見了謝楠楠。
她還是老樣子,花枝招展,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狐狸樣兒。
她跟我嘮嗑,我跟她說今天麵試的事情,她打趣,“你們部門那個成本會計,這位置不詳啊,你沒和人家小姑娘說說這個?”
“我傻啊,我幹嘛跟人家說這個。”我翻了個白眼。
“哈哈你還記得你原來那個員工吧,就是被男人猥褻的那個。他媽不是還來公司鬧過事吧,現在都沒動靜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我搖頭,淡淡地回答,“不知道啊。你知道?”
不過我確實好久沒看見薛海洋的媽媽了。
“他媽前兩天出殯了,跟她兒子一樣入土為安了。”謝楠楠不以為意地說。
我怔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死了?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