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教育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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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薄凡微喘著氣跑進公寓,大喊:“莫笑,你沒事吧?”
剛剛接到莫笑的電話,說她胃痛得快要死掉了,許薄凡立刻跑來了公寓查看她的情況。
喊了半天,沒有人應,許薄凡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時,忽然一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麵貼來。
“薄凡!人家是嚇你的啦。”
許薄凡神情一滯,眸中的神色頓時冷了下來,他握住莫笑的手轉身:“嚇我?什麽時候這種事也可以開玩笑了?”
許薄凡一臉嚴肅,看起來非常嚴厲,莫笑心裏抖了抖,不由得弱下來:“我,我是有一點點胃痛啊,很想你陪著我。你都不怎麽聯係我,薄凡,你到底什麽時候和許沉涼離婚啊?”
說到離婚這件事,許薄凡勾了勾唇角。
“十年之後,我們的婚姻就自動到期!”
“什麽,十年?”莫笑瞪大了眼睛。
許薄凡聽到她的驚訝語氣,挑了挑眉:“怎麽,你以為是多久,說離就離嗎?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要同意讓我和許沉涼結婚!”
莫笑心虛地不敢和他對視,她依偎到許薄凡的身邊,試圖用柔弱喚起許薄凡對她的疼惜。
“我沒有這麽說……我知道,你現在是商界新星,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當然不能這麽潦草離婚。可是……我真的等不及!我想擁有你,想擁有所有該屬於我的一切。我已經,錯過太久太久了……”
莫笑嚶嚶地哭泣起來,許薄凡冷凝的表情也漸漸被她的哭聲軟化。
從小,他就很心疼柔弱的莫笑,覺得她是一個小妹妹,需要人保護。
這樣的保護,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許薄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低聲說:“好了,我不是向你保證過嗎?總有一天,你會得到你應得的。”
莫笑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她忽然甩開許薄凡的手,整個人撲到了許薄凡的身上,坐在他的胸前,莫笑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衣扣。
“你……”許薄凡震驚,“你這是做什麽?”
“薄凡,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不滿足!你說,怕我擔上小三的罪名,可是我不怕。為了你,我願意!”
莫笑說著,她要把自己獻給許薄凡,她和許薄凡相愛這麽多年,許薄凡卻從來沒有碰過她,這讓她很不安。尤其是,現在許薄凡還跟許沉涼結婚了……同處一個屋簷下,誰知道他們會發生什麽!
說完這番話,在許薄凡眼底似乎發現了一抹動容,莫笑得意地勾唇,俯身就要脫下許薄凡的衣物。
可是,她的動作被許薄凡堅定地擋住。
“現在不行。”
許薄凡的眼睛裏是一片深黑,如同波瀾不驚的古井,沒有被莫笑掀起一點欲望。
莫笑心裏一顫,手上也失去了力氣。
“如果你胃痛,下次記得去醫院。實在不行的話,我會聯係一個私人醫生,請他定時上門來查看你的情況,叫我就沒必要了,因為,我可能來不及趕過來。”
許薄凡說著,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領。
他安排著這一切,看不出一絲被欲望侵襲的樣子。
莫笑心裏逐漸漫上一層恐慌。
怎麽回事?她是不是,掌控不住他了?
“唔唔!”
救命啊……許沉涼掙紮著,心裏充滿不可置信。
她來逛遊樂園而已,這附近怎麽會有綁架犯?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仍舊無法掙脫身後男人的禁錮。許沉涼腦海中閃過在網上看的那些例子,女生因為力氣的差距,即便拚盡全力,也反抗不了……
男人似乎覺得她的掙紮很好玩,湊近在她耳邊,熱氣噴薄在許沉涼的側臉上。
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你知道嗎,你好香。”
變~態!
許沉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後勾起腳跟,向命根子踹去!
男人一陣低沉的悶笑,順勢往後躲,將許沉涼放開,口中說道:“許小姐,這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直接啊。”
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許沉涼一愣,迅速轉身,在看清男人樣貌的一瞬間,眼睛裏發出了明亮的光。
居然……是他!
她激動得直接撲了上去,男人大笑,把她接進懷裏。
“季哥哥,你什麽時候回國的?怎麽沒跟我說一聲!”
季哥哥,她小時候圈子裏唯一比她大的孩子,還是這麽壞,動不動就嚇她!
季霆悶悶的笑著,笑聲從他的胸膛裏透出來,很有魅力,讓許沉涼有些臉紅。
她趕緊鬆開了抱著季霆脖子的手,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不能再和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地讓季哥哥給她抱起來玩飛飛了。
季霆見她放開自己,眼神有些黯然,不過很快他又重新掛起微笑:“沒辦法,太想你了,所以要提前回來看你。”
“季哥哥,幾年不見,你嘴變得更甜啦。”
許沉涼調侃著,可她眼裏閃爍的光芒顯示著她有多麽的高興。
季家和許家是故交,許沉涼和季霆更是從小就認識。可惜前幾年,季家出了一些事故,搬到了國外,他們就很少聯係。
許沉涼拉著季霆左看右看,像是怎麽也看不夠似的。
她的眼神落在季霆身上,季霆的表情舒適極了,他也含著笑,寵溺地任由她打量。
“季哥哥,你是真的回來了嗎?我怎麽好像在做夢一樣。”
許沉涼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哈哈哈,”季霆再次爽朗地笑出聲,他實在是被許沉涼逗得忍不住,“那對你來說,是美夢,還是噩夢?”
“當然是美夢!季哥哥你快說,你為什麽回來的?不許敷衍我。”
許沉涼好像又變成了一個花季少女,在鄰家大哥哥麵前不自覺地撒嬌。
季霆聞言,眼神驟然暗淡了一瞬。
許沉涼嚇了一跳,她感覺季霆眼裏的天空,突然從晴空萬裏變成了陰雲密布。
而且,之前的晴朗,都隻是短暫的假象。
季霆沉沉地歎了口氣,勾起薄唇,像是在笑,可是他的眼神卻很悲傷:“因為我做了個噩夢。我夢見,我最喜歡的小姑娘結婚了。”
許沉涼心頭震了震。
她這個婚結得很急,當時打電話給季霆沒有打通,於是隻好給他發了郵件。後來許沉涼忙於其它的事情,也沒有再跟季霆聯係過,沒有想到,季霆會在幾個月後,為了這件事專程回國。
她張了張嘴,想道歉,可是又說不出口。
她這件事辦得太差了!根本沒有禮貌,連婚禮的日子都沒有通知季霆。她怎麽好意思口口聲聲地再喊季霆哥哥?
許沉涼很無力,她當時心裏隻有許薄凡,連親人都忘了考慮。
季霆對她來說,早已經是親人一般了。
季霆凝視著她,眼裏流露出幾分痛苦。
“涼兒,你既然還記得要知會我一聲,為什麽不再問問,我是否同意呢?你心裏,真的還把我當做哥哥一般看待嗎?”
季霆的語氣漸冷,就像當初帶著仇恨離開這片土地時一樣。
許沉涼一陣心慌,她很害怕季霆會就這樣討厭她,忍不住求助似的攀住季霆的手臂:“真的,真的!你是我唯一的哥哥,除了你沒有人叫我涼兒,除了你再也沒有人寵我了。”
許沉涼說著,鼻頭一酸。
她從小被嬌養,可是長大之後,父母離世,親人離散,她竟是如此的漂泊無依。
很多時候,心裏不管有多痛苦,她也不知道該跟誰述說,隻能自己默默吞下。
在季霆麵前,她卻是再也忍不下酸澀,眼眶一紅,控製不住地滾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她猝不及防的眼淚讓季霆心中一痛,他將許沉涼摟進懷中,發誓般地說:“涼兒別難過,是季哥的錯。季哥再也不會拋下你了!”
許沉涼被按在季霆溫暖厚實的懷抱中,委屈如排山倒海襲來,毫無形象地大聲痛哭,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
可是她也知道,沒有誰是永遠不會離開另一個人的,季哥終究還是要回到他的天地去,她也已經長大了,沒有權利再這樣撒嬌。
許沉涼哭了個夠,不好意思地從季霆懷中退出來,鼻頭紅通通的,和季霆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現在,她終於能夠相信,季哥哥回來看她了!
不然,她還能在誰的身邊這樣肆意呢?
遊樂園外的儲物櫃裏,一支手機反反複複地振動了十數次。
許薄凡冷冷地掛斷又一次沒撥通的電話,眼中一片陰沉。
嗬,許沉涼又換了個花樣,現在學會不接電話了。
真是個麻煩精!
許薄凡煩躁地丟開手機,右手一打方向盤,往遊樂園的方向開回去。
他中途離開,到時候許沉涼肯定又要拿這件事說事了,這會兒不接電話,是在給誰下馬威呢?
想象她那糾纏不休的樣子,許薄凡就煩得心頭火起。
遊樂園的麵積很大,許薄凡一時半會兒根本不知道許沉涼在什麽位置,甚至不知道許沉涼是不是還在這個遊樂園。
他打電話給工作人員,從監控視頻上找到,許沉涼現在在冒險島。
還沒離開?許薄凡哼了一聲,還算識相,沒有再鬧一出類似於離家出走的戲碼。
許薄凡往那邊走去,遠遠的,看見許沉涼和一個男人並肩坐在木柵欄上,指著天邊的晚霞說笑的背影。
紮著丸子頭的女人纖柔可愛,穿著黑風衣的男人溫柔低頭,兩人喁喁細語,構成了一幅溫馨美好的畫麵。
許薄凡的眸子倏然眯緊。 許薄凡渾身散發出一種仿佛雄獸被侵略了領地一般的殺氣,他周身的氣場危險至極,一步步向那兩人的方向走去。
該死的許沉涼,竟然還沒有回過頭來看他。
明明以前,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他出現在她的十米範圍以內,她就會立刻用那種惡心死人的目光黏著他。
現在,他就站在她的背後,她卻不回頭看一眼。
許薄凡怒氣愈發嚴重,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他心裏確實有一股不甘的感覺。
許沉涼沉浸在話題中,對身後的一切毫無所覺,但她身邊的男人卻比她敏銳得多,明明絲毫未動,眼神卻輕微地閃動了下。
季霆輕笑一聲,微微側臉,讓身後人能辨認清他的麵容。
許薄凡鷹隼般的雙目立刻盯住那張側臉,然後,步伐停下,整個人頓住。
那人是,季霆?
他竟然回來了。
不,應該說,他果然是要回來的。
許薄凡下意識地捏緊雙拳,季霆餘光瞥見,勾起嘴角輕輕一笑,本就側著的臉忽然往下壓,逐漸向許沉涼的方向傾去。
許沉涼說著說著話,發現季哥哥沒回應她了,不由得疑惑地轉頭看,就見季霆眼裏含著笑,妖冶俊朗的麵容幾乎要湊到自己臉上,兩張唇即將相觸……
“啊!”
她猛然被人提著後領子拎開了,許沉涼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許薄凡,一陣茫然。
什麽情況,許薄凡怎麽突然出現了?
她看看許薄凡,又看看季霆,發現兩人正在對視著,趕緊站起來準備給兩人做見麵介紹。
許薄凡眼中滿是殺氣,注視著季霆,如果眼神能殺人,季霆早已血流如注了。
季霆卻是十分閑適,含著笑容坐在那兒,一派十分悠閑的姿態,可是隻有直視他的眼睛,才知道他的眼底有多冷。
許沉涼湊到兩人中間:“薄凡,你還記得季哥嗎?他剛從國外回來……唔唔!”
還沒說完,許沉涼就被許薄凡以手捂嘴,強製禁言。
許沉涼皺眉,眼睛亂轉,不停地“唔唔”反抗著,她不明白為什麽許薄凡不讓她說話。
她的掙紮亂動,讓許薄凡很是心煩,他幹脆長臂一伸,將許沉涼整個人鎖進懷裏,讓她無法動彈。
季霆玩味地看著這一幕,看著許薄凡的眼神卻是更冷了。兩人的對峙中,季霆首先開口道:“凡少,好久不見。”
許薄凡完全無視了季霆伸出來的手,他冷冷地看了季霆一眼,拽著許沉涼轉身就走。
他根本不好奇季霆為什麽突然回來,因為他在看到季霆的那一秒,就已經知道答案。
為了他牽著的這個女人。
許薄凡斜瞥一眼仍在茫然中的許沉涼,心中忽然湧起一股煩躁。
“等等,這麽著急就要走嗎?”
季霆開口阻止。
“是啊薄凡,你剛剛去哪了?還沒有跟季哥哥好好打招呼,現在就走不禮貌。”
許沉涼說著,把自己的手往外抽。她的手腕都被許薄凡拽出了一圈紅印,很痛,不過她並沒有抱怨,隻是自己小口地呼呼兩下,試圖吹開痛意。
許薄凡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許沉涼撇撇嘴,她反正被許薄凡無視慣了,並不在意。
季霆卻是笑了笑:“涼兒,原來你不知道他剛剛去哪裏了?我還以為,你是知情的呢。”
“什麽意思?”
許沉涼眨眨眼。
許薄凡下頜線緊繃,有了絲不好的預感。
季霆長身而起,黑色的風衣盡顯霸道的氣勢,他調出一張照片,那是一幢高級公寓樓的窗戶,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對年輕男女在沙發上擁吻,稍微熟悉的人都能認出來,那是衣衫不整的莫笑和許薄凡。
照片是用專業相機拍攝的,右上角還有時間顯示,正是一小時以前。
許沉涼呆滯了。
她的身軀在許薄凡的懷裏一點點變得僵硬,眼神逐漸灰敗,怔愣了許久,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原來如此。
她早應該猜到的。
許薄凡哪裏會願意出來跟她度什麽蜜月呢?
就這點時間,也要迫不及待地扔下她,去找莫笑。
許沉涼的心髒不可抑製地疼痛了一片,她強忍著痛楚,肩部輕顫。
方才還帶著靈動笑容的臉突然變得黯然,許薄凡看見她神情的轉變,心中竟有了絲說不出的難受,仿佛有隻手在抓著他的心髒。
許薄凡壓抑著海嘯般的怒意,森冷地看向季霆:“你找人跟蹤我?”
他這句話,就相當於默認了剛才他突然消失,的確是去找莫笑了。
許沉涼的心一點一點被失望灌滿,如同鉛塊在水中下沉。
季霆撣了撣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嗤笑:“凡少,你恐怕要緊張些了。我不是平白無故回來的,我是——有備而來。”
他就是要阻止他們的婚姻,就算當初沒能及時攔截又怎樣?他寧願違背道德,也必須把這兩人拆開。
涼兒,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許沉涼的身子動了動,想離開許薄凡的懷抱。
盡管她知道,許薄凡這個動作並不能算是一個擁抱,但是,她已經不想離他這麽近了。
每次靠近他,她都會遍體鱗傷。
許薄凡下意識地手一緊,看著許沉涼擰開頭回避的樣子,竟脫口而出解釋道:“這照片是假的,我和莫笑,什麽都沒有發生!”
說完,有些後悔。
他有什麽好跟許沉涼解釋的?有這個必要嗎?
他們隻是協議關係,又不是正常的夫妻。
季霆皺眉,他沒想到,許薄凡竟然能對著鐵證鑿鑿的照片說瞎話。他眼眸黑沉如墨,進一步逼問:“凡少,你剛才是去找了某個女人,你敢否認嗎?如果你還要否認,你敢不敢打開行車記錄儀,讓我們看看!”
許薄凡的手指捏得哢哢作響,季霆真是越發麵目可憎,他恨不得一拳揍上去讓季霆閉嘴。
“夠了。”
許沉涼突然開口。
她猛然用力,推開許薄凡,神色淡淡的。
“季哥哥,薄凡既然已經說了,他和莫笑什麽事情都沒有,就不必再多問了。”
季霆一愣,緊接著是不可置信:“你相信他?!”
所有的證據都擺在眼前,涼兒怎麽還能如此盲目地相信他?
“他是我的丈夫!”許沉涼忍不住低吼,迅速收斂自己的情緒,勉強維持平靜,“於情於理,我應該信任他,聽他的解釋。他既然已經做出了解釋,我還有什麽懷疑的理由嗎?”
季霆不敢苟同地看著許沉涼,恨不得衝過去把她搖醒。
他很想罵許沉涼太傻,但是他又舍不得。
因為涼兒臉上的表情太過心碎,她的眼眸低垂,嘴角輕撇,對許沉涼熟悉如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心裏藏著太多的委屈。
他從來,沒有看到涼兒如此傷心的模樣。
記憶中,她總是那麽嬌憨可愛,像一枚美玉,被放在燦爛的陽光下,折射出奪目的光輝。
他才離開了短短三年而已,涼兒就被折磨成了現在這樣。
季霆眼中迸射出怒火,一直以來偽裝的紳士風度也險些維持不住了。
許薄凡也是一驚,他看慣了許沉涼胡攪蠻纏、糾纏不休的樣子,沒想到這一次,她竟然根本不追問。
但不可否認,許沉涼在季霆麵前親口說他是她的丈夫,讓許薄凡心中頓時十分舒坦。
他嘲諷地看向季霆,卻是對著許沉涼開口:“回去了,今天就不應該出來,真是掃興。”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長腿邁動,走得飛快。
許沉涼囁嚅了兩下嘴唇,卻沒說什麽。
走了幾步,發現許沉涼沒有跟上來,許薄凡擰眉回頭:“走啊?還愣著做什麽。”
許沉涼眸色暗淡,她沒有回應許薄凡,卻是轉頭看向了季霆。
眼眸中近乎哀求的神色似乎在說:“抱歉,季哥哥,沒能和你好好地敘舊。”
季霆被她如此的眼神看得心軟,再也不想去追究許沉涼的犯傻,他抬手輕撫許沉涼的臉頰:“傻孩子,不用顧忌我。我一直在你身後!”
許薄凡陡然又生出一股怒氣,這兩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卿卿我我,他憤怒的眼神幾乎要把許沉涼燃燒殆盡。
季霆發現了他侵略性的目光,輕蔑地瞥來一眼,本欲放下的右手不僅沒有收回,反而攬住了許沉涼的背部,低下頭,在許沉涼的額頭上愛憐地一吻。
“我會等你。”
他輕聲地說。
許沉涼仍在怔愣,已經被憤怒得快要暴走的許薄凡衝過來一把拽住,疾走出園,扔進車裏。
“好痛……”
背部砸在車門上,她忍不住低呼。
“砰!”許薄凡大力地關上車門,卻沒有坐在駕駛座,而是跟她一起坐進了後座。
“痛?跟季霆待在一起,你就覺得很舒服,對吧!”
“你什麽意思?”
和季哥哥相處確實如沐春風啊,許沉涼奇怪地看著許薄凡,不明白他為什麽又突然發怒。
不過,她常常看不懂他,所以,她已經習慣了不再去嚐試弄懂。
許薄凡身上散發出來的低壓讓她感到害怕,許沉涼不動聲色地往後縮了縮。
許薄凡俊眸微眯,冷凝道:“你不是很看重婚姻的嗎?都是偽裝的吧,否則,你怎麽能水性楊花到了這個程度,丈夫就在眼前,你卻和另外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許沉涼震驚地看向許薄凡,昏暗的車廂裏,她的眼神中閃動著委屈和憤怒。
“許薄凡,你討厭我就算了,不要拉上季哥哥,更不要把髒水潑到他的身上!”
許薄凡對她從來是竭盡所能地惡意揣測,可是,她不能忍受因為自己的原因,損傷到季霆的名譽。
她隻有這麽一個親近的人了,當然更要拚盡全力地保護他。
可是許沉涼沒想到,她對季霆的維護,更加地激怒了許薄凡。
他猛地撲了過來,將她整個人圈禁在狹小的空間裏,許沉涼沒有著力點,半倚半靠在寬大的後座上,任人宰割的姿勢。
絲綢質地的連衣裙在剛剛的動作中已經起了褶皺,一邊衣帶半掛在肩上,透露出若隱若現的渾圓。
許薄凡低頭打量片刻,雙眼已經被怒火和其它的某種神色充斥,大手一揮,將許沉涼的衣服狠狠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