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若若,你已經嫁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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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她的掙紮和反抗,強行要了她!
被進入的刹那,幹澀被破開般的疼痛,讓黎若一下子就喊了出來,“孟荊白!”
孟荊白掐著她的下巴,咬住她的耳珠,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滾燙的灼熱了她的肌膚:“這麽緊,看來,沈澤霆沒有碰過你。”
黎若漂亮的臉龐布滿著淚水,她含恨看著他:“孟荊白,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恨我?”孟荊白唇邊勾出一抹嗜血殘忍的笑:“既然你不想愛我,那就恨我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黎若,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不會容許任何人想要染指你的!”
他瘋狂的索取她,仿似這樣便可以發泄出那股蝕骨的怒意,不管不顧的,像是要將她撕碎才甘心……
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後,別說掙紮反抗,她連喊得力氣都沒有,直接被孟荊白做暈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
身旁早就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身上僅蓋著被子。
臥室裏,還蔓延著一股歡愉過後,久久沒有散去的靡靡之氣。
而床單上,都還殘留著的痕跡,以及她身上密布著的吻痕,無意不在昭顯著,明確的告訴她,之前發生的事,有多激烈。
孟荊白的怒意猙獰,以及那一幕幕的激情在腦海裏重播著,黎若坐在床上,她雙手抱著腦袋,大叫著哭了出來。
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孟荊白,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別墅裏的傭人,聽到那主臥裏傳來了黎若的低吼,頓時都被嚇了一跳。
想起之前孟荊白的吩咐,生怕黎若做出什麽傻事來,立刻匆匆的朝臥室跑了過去,開門,便擔憂的道:“太太,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半響沒有聽到黎若的回答,隻見她光/裸/著背,坐在床上,抱著腦袋,臉埋在膝蓋被子裏,傭人咯噔了一下,吞咽了下唾液,她走過去,伸手想要去碰黎若的時候,卻見黎若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蒼白絕美的臉龐,布滿著淚痕,眼眶通紅的看著她。
“太太?”傭人被嚇了一跳,微張著唇,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畢竟早前黎若跟孟荊白的動靜那麽大,隔音再好,他們多少也聽到了一些。
彼時看到黎若這個樣子,更是惶恐不已。
黎若扯了扯唇角,嘲諷的道:“孟荊白呢?”
傭人呐呐的道:“先生兩個小時前,離開了,他吩咐我們要好好照顧您。”
照顧她?是囚禁她吧!
“你出去吧。”
“太太,你餓了嗎?我這就是去給你準備晚飯。”
“不用了,你出去。”
女傭原本還想要說什麽,但看到黎若這個樣子,話到口邊,她又咽了下去,訕訕的離開了臥室。
黎若拖著被孟荊白折磨著滿身愛痕的身體去了浴室,她一遍遍地搓洗著身體,想要把男人留下的痕跡全部都去掉,可結果卻都隻是徒勞。
想到男人那些話,黎若抱著腦袋低吼了出來,隨手抓起東西便往地上砸了下去,一下子嘭鈴乓隆的聲響,響徹了整個浴室。
別墅裏的傭人在外麵聽到動靜,都心肝膽顫的,但誰也沒敢再進去打擾黎若。
黎若之前從華苑裏搬了出去,但也隻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衣服,和自己的東西,還留了不少東西在這裏,孟荊白也沒有扔掉,她沒有帶衣服過來,幹脆也就穿之前留在這裏的。
黎若把自己收拾好,她打開臥室的門,想要出去的時候,卻見房門口竟然還站著兩個傭人。
見她出來,不住有些訝異。
畢竟剛剛黎若還滿臉崩潰,現在卻是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雖然紅腫的眼睛還是可以看出她剛剛哭過的痕跡,但狀態卻比之前好了不少。
其中一個女傭上前問道:“太太,你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嗎?”
“沒什麽。”黎若淡淡應了聲,轉身要往樓梯的方向走,但女傭卻是快步上前攔住了她:“太太,先生吩咐過了,你不能離開別墅。”
黎若這態度再明顯不過是要離開,但孟荊白之前吩咐過,不許讓黎若踏出別墅半步,她們哪裏敢讓黎若走?
黎若冷了臉,克製著怒意:“我說我要走,你們讓開!”
“抱歉太太,我們不能讓你離開。”
兩個女人分別擋在黎若的跟前,態度堅決,絲毫不肯退讓半分。
黎若唇邊勾起一抹諷刺,氣的轉身一下子回了臥室,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找到手機撥出了孟荊白的號碼:“孟荊白,我要離開!你憑什麽囚禁我!”
電話那邊的男人,沉吟了幾秒,才緩緩地道:“若若,你累了,別鬧,好好休息。”
黎若咬牙切齒的朝她吼:“孟荊白!”
“乖,別鬧。”
黎若氣結,又聽孟荊白道:“早點休息。”
便直接掛了電話。
之後黎若再撥,孟荊白卻不接她的電話了。
她禿廢的癱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腦海裏一片空白。
她痛苦的抱著腦袋,卻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到底怎麽樣才肯放過她?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場關係?
眨眼,便過了一周。
今天已經是除夕了,自從孟荊白把她帶回來那天開始,他就沒有再出現過,也沒有聯係過她,甚至她打電話給他,他都不肯接。
像是鐵了心般要把她囚禁在這裏似的。
而這幾天裏,沈澤霆卻近乎天天給她發短信,偶爾電話給她。
但這個節骨眼上,黎若卻無暇再談感情。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把她跟孟荊白的事告訴沈澤霆,卻又害怕會再度把他牽扯進來,便又忍住了那股衝動。
她煩躁的在華苑裏度日如年,她想逃離這個處境,卻又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她跟孟荊白現在的關係。
這一周裏,黎若不是沒有想過辦法離開這裏,但別墅裏到處裝著監控,還有保鏢傭人對她寸步不離,她根本就找不到離開的機會。
想到這,黎若心裏又忍不住覺得嘲諷。
孟荊白還真是把她當成犯人對待了嗎?
除夕,今年的最後一天,黎若接到了黎淩薇打來的電話,還有張昕樂跟顧子俊的,以及沈澤霆的……
電話那邊的人,溫柔的跟她說著新年快樂,想約她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問她今年能不能跟他回沈家跟他父母見個麵。
在這樣的處境裏,黎若根本給不了沈澤霆任何的答案。
婉拒了她提出的要求,黎若跟他道了聲新年快樂就掛了電話。
她不知道電話的那邊,沈澤霆有沒有聽出她的不對勁,或者察覺到什麽,她都無從解釋。
她真的又做錯了嗎?
還是真如張昕樂說的那樣,她這輩子,都逃不掉一個叫做孟荊白的男人?
都要栽在他的手裏了?
或許,她壓根就不應該再給沈澤霆任何一絲的機會,再把他扯進來?
可是,她告訴不了她自己答案!
黎若本以為這天,孟荊白也不會回來。
但出乎意料的,晚上八點的時候,孟荊白卻是回來了。
十二月的天,外麵還飄著雪,男人從外麵回來,上身穿著白襯衫外搭著灰色的針織衫,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比例完美,很好的詮釋了脖子以下全是腿這句話。
他短碎的黑發梳成男士的商服發型,帶飄著一點白霧,顯然是雪花不小心沾在了他的發上。
黎若聽到臥室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樣的孟荊白。
他俊美如儔的臉麵無表情,薄唇微抿成一條線,深邃的鳳眸正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誰也沒先開口。
像是兵戎相見,正無聲的較量著。
孟荊白握著門把的長指動了動,他把門關上,率先敗下陣來。
“若若,我聽蘇姐說,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飯。”孟荊白走過來,把搭在手裏的外套,隨手掛在了衣架上,有些無奈道:“你生我的氣歸生氣,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孟荊白最近雖然沒有回過華苑,但對黎若的狀況卻了如指掌。
黎若也不意外!
畢竟外麵那些密密麻麻遍布著每個角落的監控器,以及那些傭人可不是擺設!
她勾著冷笑了一聲:“舍得回來見我了?”
這段時間裏,孟荊白非但沒有回來過,連電話都不接她的。
她還以為,他連除夕都不會想回來看到她礙眼呢!
“今天除夕。”孟荊白淡淡道,走到黎若的跟前,坐在床的邊緣,握住了她的手:“還沒消氣?”
“消氣?你需要我消氣嗎?孟荊白,你把我囚禁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麽?還是你認為,你把我關住,不讓我出去,我就會改變主意,想要重新跟你在一起?”
“我沒想囚禁你。”麵對黎若的怒氣,孟荊白卻是出奇的平靜,那張俊美曾讓黎若瘋狂的臉,永遠都是那麽冷峻。
“若若,我要真想囚禁你,我就不會讓你聯係外人。”他的拇指摩挲著黎若的手背,那細膩的觸感下,卻是暗湧著無聲的風暴。
“我隻是不想讓你見沈澤霆罷了。”
有時候,黎若真是打從心裏的佩服孟荊白,能夠如此臨危不懼。
囚禁這種違法的事情,在他口中竟是如此的雲淡風輕。
可不讓她離開這裏,沒收不沒收她的手機,又有什麽區別?
黎若狠狠地抿著粉唇,睜著的眼瞳滿是諷刺的冷意。
但麵對著孟荊白,她卻是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的強言歪理那麽多,她再生氣,再憤怒,又有什麽用?
更別說,孟荊白是個軟硬不吃,全憑喜好心情的主兒。
孟荊白從後麵抱住黎若,將她圈入懷中,側臉貼著她的臉頰,耳鬢廝磨著,孟荊白輕歎了口氣:“若若,別生氣好不好?離沈澤霆遠點,我們重新開始,從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我會對你好,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孟荊白,你覺得可能嗎?”黎若唇邊勾起的弧度滿是諷刺之意:“你忘得了嗎?你忘得了,可我忘不了。”
孟荊白緊蹙著眉,克製著內心翻湧著的情緒:“你到底恨我什麽?若若,你還在生我什麽氣?你母親的事,我不是故意想要瞞著你。你可以原諒你的母親算計你瞞著你,為什麽就不能原諒我!”
黎淩薇跟雷爾蒙之間的事,孟荊白確實一早就知道。
七八年前,黎若突然間纏上他,她的熱情如火,就像是打滿了雞血一樣,不管不顧,就投進了一腔愛意,對他死纏爛打。
那段時間,他最尊敬的爺爺重病,整個孟家亂作一團,正鬧著內訌。
孟荊白那時候也才剛滿,跟孟家的那些人比,他敗在年輕,也勝在年輕,讓他那些長輩都過於輕敵。
盡管在那場內鬥裏爭權奪勢中,他是贏家,可是那幾年裏,他又何嚐不是身在狼窩?
突然間冒出來的黎若,不顧一切接近她。
雖然那時的黎若也才16歲,可孟荊白也不敢掉以輕心,她不是那些人派來勾引算計他的?
從那時起,他就開始調查黎若。
長時間的調查以及對黎家的了若指掌,孟荊白又會怎麽會一直察覺不到,黎若身世的可疑?
但那畢竟是黎家的事,或者說是黎淩薇的事。
又牽扯到e國的維特爾斯巴赫家族。
那時候孟荊白還沒愛上黎若,站在商人的立場,多管閑事,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
以至於後來,黎淩薇察覺到了這一點,主動找上他,懇請他保密黎若的身世,到後麵作為娶黎若的聘禮,他答應配合黎淩薇演那一出戲,參與進來,親手布局,將米歇爾·迪娜的勢力一網打盡。
他自覺他瞞著黎若,會讓她生氣。
卻從沒想過,黎若會因為這個事情要跟他翻臉,要徹底離開他。
孟荊白精於算計,他算準了一切。
卻唯獨算漏了他的感情。
他愛上了黎若,他不想要她離開他。
他想要她跟他過一輩子,把她綁在他的身邊一輩子,隻屬於他一個人!
為什麽不能原諒他?
黎若在心裏喃喃了句,卻覺得苦澀。
她麻木的說道:“我沒有不原諒你,孟荊白,我早就不因為這件事情怪你了。我隻是不想再跟你一起而已,我厭倦,也害怕這種生活了。”
“我說過,我會給你想要的生活,我們重新開始!再也不會跟從前一樣!”孟荊白閉了閉眼睛:“若若,發生過的事情,我沒辦法改變,也沒辦法回到最初。可為什麽不能重新開始?為什麽你就不能再給我,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重新開始嗎?黎若握緊了拳頭,耳畔傳來孟荊白低沉磁性的聲音:“今天是除夕,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乖,我們下樓吃飯。”
“……”
——
孟荊白特意讓廚房做了一桌子黎若愛吃的飯菜,但黎若彼時心事重重,卻壓根沒有胃口,麻木的往自己嘴巴裏塞。
孟荊白注意到這一點,他微蹙著眉,像是有些不悅。
動手給黎若夾了些她愛吃的菜,叮嚀道:“若若,多吃點,你太瘦了。”
黎若握著筷子的受頓了頓,她低著頭看著快堆滿碗的菜,垂了垂睫毛,“我明天要回我家。”
“嗯?”
“孟荊白,你不能一直把我關在這裏。”
她抬頭看向他,抑製著怒意道:“明天過年,我回家看一下我媽看下元寶不過份吧?”
孟荊白慢條斯理的道:“明天我會讓伯母帶元寶過來看你,你要想元寶的話,就把元寶接回來吧,蘇姐可以照顧他。”
像是一早就想好了這個事。
黎若瞪著眼睛,還沒說話,孟荊白又繼續道:“天祈是我的兒子,老住在黎家確實不方便。若若,這裏才是你的家,黎家隻是你的娘家。”
“你別太過分!我又沒嫁給你!”
“是嗎?”孟荊白輕笑了一下,卻也不惱黎若的話。
黎若有些狐疑孟荊白的態度,隻見他悠悠的道:“若若,你已經嫁給我了,你是我孟荊白的合法妻子。”
男人睥睨著她,那運籌在握的模樣,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中一樣。
一抹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黎若心顫了顫,瞬間變了臉色,“你什麽意思?”
心裏那抹感覺太強烈,以至於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蘇姐,拿過來。”男人不輕不重的話落下,大概過了不到兩分鍾,在黎若驚疑的目光下,蘇姐拿著一本紅色的小本走了過來。
蘇姐恭敬的喚了聲:“先生。”
“給太太好好看看。”
“是。”蘇姐轉身走到黎若的跟前,把手裏那個紅色小本放到了黎若的跟前,便離開了小餐廳。
黎若跟孟荊白最近關係很差,蘇姐不知道這兩口子又鬧什麽,但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是她們能夠參與的,尤其孟荊白還是自己的老板。
結婚證三個字映入眼簾,黎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緊咬著貝齒,默默地告訴自己別慌,不一定是她想的那樣的。
但打開一看,裏麵貼著她跟孟荊白的寸頭合照,還有著她跟孟荊白的‘親筆簽名’皆是被蓋上了章時,她指尖都在發顫,漂亮不施粉黛的小臉寸寸泛白。
她難以置信,這是她跟孟荊白的結婚證?
這怎麽可能!
“孟荊白,我根本就沒跟你去領過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哪來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