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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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堯微微一笑,搖頭否認,“你瞞不過我。”
安文鬆開手,看著他笑的開心,“你很了解她嘛?我記得你們也不過就是認識了幾個月,你想要幫她,可是她不領情,是不是?”
席堯沒說話,仔細的端詳著她,她說的沒錯,安文確實不領情,但最後還是來找他了。
隻是,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安文內心裏存在的那個角色,她不應該清楚的,兩個人應該沒有交集也沒有溝通,怎麽會?
“你想說什麽?”
“她不領情,可是我領情啊,是不是比她要乖巧很多?”安文討好似的說。
“你想徹底的霸占她?”
席堯終於鬆開了手,轉身在椅子上坐下來,眼前的這個安文沒有那麽好糊弄,在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之前,不能讓她著急。
“也不是,我就是看不慣她被人欺負的樣子,那麽懦弱膽小,任由別人欺負,我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你覺得你在幫她?”
“那當然了,要不是我出麵,她還不知道受多少的罪呢,不過呢,最重要的是現在還多了一個你幫她,可惜,她這個人不懂風情,也不懂怎麽用你這個人。”
席堯挑了挑眉,很有興趣的問:“你很懂?”
“那當然了。”
安文說著,一個轉身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不然那天晚上……我怎麽會出現在你的床上?而且我還知道怎麽報複那對渣男賤女!”
席堯輕哼一聲,心中自有打量。
“你有計劃了?”
“是啊,不過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你要給我安排一個還不錯的職位,這樣我才能狠狠的整垮他們。”
安文信誓旦旦的說,眼神中閃動著光芒,帶著絲絲的恨意。
席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對於眼前的這個安文,他不知道怎麽評判,各有各的好,以前的安文雖然懦弱,但也有她的好。
而現在的安文,不安常理出牌,多了一些風情,更加的聰明和果斷,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膽怯。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安文看著沉思的席堯,以為他在擔心什麽,再次肯定的說:“我答應你,肯定不會傷害自己,也不會太過火,好嗎?”
“可以。”
席堯反而真的很想看看,她能做出什麽事來,借用他的手,會如何懲治那些人。
“那我到底在什麽部門?”
“我的秘書,這個職位可滿意?”
安文仔細想了想,雖然成為他的秘書在做事情上可能沒那麽方便,不過……有席堯秘書的稱號,也不算太差,最重要的是,成為他的秘書就可以知道席堯的行程,還能參與不少的事。
席堯大約猜出她在想什麽,也不說話,隻等著她的回答。
“當然滿意了,你安排的都好。”
席堯哼了一聲,她這樣的態度早就想到了,將她的手拿開,警告似的說:“別忘了,讓她也出來。”
安文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她也沒想著要一直占有,隻是很不喜歡她有時候軟弱的樣子,忍不住想出來幫幫忙而已。
“我知道,一會兒就讓她出來透透氣好不好?”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推開,秦江拿著文件進來,後麵還跟著剛才的的那個前台,卻不小心撞見這一幕,愣了一下。
“老板,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秦江低著頭,隻當作沒見到。
反而是後麵的前台lisa看到了,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她在公司有兩年多了,還從來沒見過有女人直接坐在席堯腿上的。
更準確的說,沒見過哪個女人這麽大膽!
“嗯。”席堯恢複清冷的樣子點點頭,抬了抬腿,安文便自覺的站起來,恢複如初的站在旁邊。
“lisa,你去把外麵的一間辦公室收拾出來給安文,通知技術部門的嶽玲玲,安文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秘書。”
“好的席總。”lisa得了指令,趕緊離開了。
席堯對旁邊的安文說:“你也去收拾一下東西。”
等她們都離開了,秦江才小心翼翼的問:“老板,安文小姐是不是……有哪裏不同了?您怎麽會調任她來做你的秘書?”
秦江可沒有忘記他第一次見到安文的場景,那樣一個不敢言語的女人,就算是和席堯說話都不會理直氣壯的人,剛才竟然坐在他的腿上!
絕對不是他看錯了!
“你也看出來了?我是有意讓她在我這裏的。”席堯清楚的知道,安文這個狀態需要人看著,如果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說不準會發生什麽。
“老鍾什麽時候會回來?”
“我已經通知了,老鍾那邊有點事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嗯,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她很有趣的話嗎?”席堯忽然問,
秦江點點頭,他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問為什麽要幫她,席堯說安文很有趣。
“越來越有意思了。”
……
就在lisa接到通知的一瞬間,她就下樓去了技術部門,又在公司的員工群裏說了早上的所見所聞,從電梯裏到辦公室的一切。
不過就是十分鍾時間,幾乎都知道安文勾引了席堯,才拿到了秘書的職位。
耀森集團的女員工也不少,可唯獨席堯的身邊除了外麵的前台lisa之外,就隻剩下秦江一個貼身助理管理席堯的行程。
有多少人眼紅著,想著哪一天秦江萬一感冒發燒,一個人忙不過來,席堯會再選一個秘書幫忙,到那時候,她們的機會就來了。
可是,秦江一年365天,每天都好好的,她們沒有任何機會,偏偏安文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就這麽把秘書的職位弄到手了。
lisa此時在嶽玲玲的辦公室,憤憤不平的說:“我這個前台還是我爸到了董事會的時候,好說歹說才有機會的,每天都接觸不相幹的人,連老板的行程都碰不到,更是見不了幾麵,怎麽就讓她搶先了!”
“你這還好點,能和老板在同一個樓層,我呢?在這技術部門做主管,上周才收了個人,結果不安分的跑去勾引老板,結果到好,老板就這麽輕鬆的被勾引了?”
嶽玲玲氣的腸子都毀青了,論姿色和美貌,她都是屬於公司第一,如果知道勾引老板就可以接近,她還要等到今天?
“誰說不是呢!剛才我進門的時候,親眼看到那個女人坐在老板腿上!老板竟然都沒有推開!”lisa說的特別激動。
安文進電梯的時候,自顧自的笑了,“你放心,我不會怎樣的,反正你們之間都是交易,既然說要幫你,幹嘛不多要點好處?”
說完,神情又恢複如常。
到技術部門的時候,周圍有不少同事看到她,都小聲的議論著。
安文才進公司,對他們都不太熟悉,更加沒有他們的小群,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直到到了辦公室門口,就聽到lisa和嶽玲玲的對話,明白了什麽。
靠在門口敲了敲門,“嶽主管,我可以進去嗎?”
兩人被撞破,lisa有點小尷尬,連忙站起來,借口說有事先走了。
嶽玲玲可不一樣,在公司久了,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不過像安文這樣進公司沒幾天的人,就直接越級,還第一次遇到。
“你不是要收拾東西嗎?來我這幹什麽?如果是想炫耀就不必了。”
“當然不是。”安文走進去,在她麵前站住,看著她畫著精致妝容的這張臉,小聲的說,“我估計你已經知道我為什麽會調走了是吧?有些時候啊,做任何事真的不能猶豫,想到就去做到,所以啊,我搶先一步,勸你換個人下手吧。”
說完,安文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拿上東西走人。
嶽玲玲聽完她的話,臉色氣的通紅,這擺明了在諷刺她!
安文再次回到樓上的時候,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不是很大,電腦和辦公桌都整整齊齊,旁邊還有一個檔案櫃,桌上貼著一張紙,是記錄老板行程的表格。
“習慣嗎?”
席堯從辦公室出來,經過她旁邊,停下腳步問了一句。
安文抬頭,眼神已經變得清澈,語氣溫和的說:“還好,以後會慢慢習慣的,謝謝你……”
“我中午有事要出去,如果有人預約就推掉,下午行程不要安排了。”席堯說了一半,才走了兩步,又關照一聲,“方案重新完善一遍,下午我回來檢查。”
“好。”安文一一記下來。
上午的時間,她幾乎都在忙著方案,昨天做的有很多東西都不全麵,中途秦江遞過來這次招標所需要用的資料,讓她遊刃有餘。
快到午飯點的時候,米巧打來了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個飯。
地點就在公司旁邊,下樓的時候,再一次成為員工的焦點,安文沒當回事。
“你要我幫你找的都在這。”米巧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裏麵裝的都是她大學時候收到的情書,米巧很好奇,“幸好我留著,不過你要這個幹什麽?”
安文把所有紙條倒出來,其實也沒有多少,也就七八個而已,很快就找到了她要的那張。
上麵寫著酸溜溜的情話,現在看了真心想吐,實在搞不明白她當時是怎麽看中的。
“你還記得這個嗎?”安文把手中的那張給她看。
米巧看了一眼,點點頭,“當然了,這個不是陳家明給你的嗎?當初你不就是喜歡他的文采,才……”
說到這,便沒有說下去,怕提起她的傷心事。
可是安文卻沒有介意,這個情書確實是陳家明給他的,至於是不是他寫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聶子豪那天提到了情書的事,她還沒當回事,回頭一想感覺不對勁,終破周知她畢業之後就結婚了,一般人不會再提到從前的事了。
那麽,聶子豪一定有他的原因。
米巧看她看的認真,猶豫著要不要把東西拿出來。
“其實我今天還有一樣東西給你。”
“什麽?”
“這個是醫院的化驗單,本來早就應該給你的,但是你不是一直在席堯家裏養身體不太方便,所以現在給你,你看了千萬別難過。”
“不就是化驗單嗎?怎麽會難過呢?”
安文不以為然的接過來,這是她流產時的一個單子,不過卻做了特殊的處理,想來也是米巧特意給她做的。
一直看到最後,安文才愣住了,抓著化驗單的手都在顫抖。
“這……這是真的嗎?”安文努力的忍住心裏的酸澀。
米巧點點頭,抓著她的手讓她冷靜一點。
安文忽然笑了,看著手中的化驗單,她感覺這一切就是個笑話,太可笑了……可是笑著笑著,她哭了。
眼淚滴落在化驗單上,浸濕……
她曾夢想中的生活就是,恩愛的丈夫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再養條大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生活。
但是這一切都沒了,從孩子流產的那一刻,她曾經渴望的生活就再也不複存在了。
她似乎差點忘了一點,是徐娜,親手摧毀了她的生活,不僅僅是婚姻,還有她的孩子,更重要的是,還是他的…… “你還好吧?”米巧拿了張紙巾給她,猜到她看見這個化驗單會是這樣的心情,安慰道,“你也別太難過,或許孩子沒了對你也是一種解脫。”
是啊,解脫了,可是她的心裏充滿了仇恨,如果沒有這一切的發生,她可以好好的撫育她的孩子,就算沒有了婚姻又怎樣?至少還有一個孩子。
可是現在,她什麽都沒有了。
安文擦幹眼淚,從現在開始,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留一滴淚,無論是她還是她。
“我沒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作為你的朋友和主治醫生,不應該隱瞞的,可是文文,這些都結束了,我想讓你好好的生活。”
米巧能感覺到安文的變化,或許是這一切對她的打擊太大,才造成了她的改變。
“好好生活?我當然會了。”安文這麽說著,可是心裏卻沒有這麽想,讓他們逍遙自在?她做不到。
服務員端著菜上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從頭到尾,安文一直低頭忙著吃飯。
飯後說了聲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米巧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告訴她這件事是對還是錯。
到公司的時候,安文去了洗手間,拿出那張化驗單看了一遍又一遍,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神中散發著恨意。
“你很難受是不是?”她在問自己。
“我知道,那個小賤人把你的孩子弄沒了,你心有不甘,沒關係,我會幫你好好的懲罰他們的。”
安文說完,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弧度,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柔和。
剛從洗手間出去,碰上了嶽靈靈,兩人對視了兩秒,安文沒有理會,錯過身準備離開,嶽靈靈拉住她的胳膊。
“等會兒,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和你沒有什麽好說的。”安文的態度冷淡。
“好歹我和你也有幾天的上下級關係,奉勸你一句,席總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勾搭上的,你最好不要白日做夢。”
安文冷笑一聲,側過頭去看她,嶽靈靈表麵淡定,可是她看得出來,她不甘心,因為中途被她截胡了。
“可是有些人連白日做夢的機會都沒有。”
說著,哈哈大笑了兩聲便走了。
嶽靈靈氣的跺了跺腳,她就是看不慣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不過就是個勾引人的妖精,怎麽還振振有詞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安文開始忙著方案。
下午兩點,席堯回到公司,經過安文旁邊,敲了敲門,“帶著方案到辦公室來。”
“好的。”
安文拿上打印好的文件,進了辦公室,秦江也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沒見過的一個男人。
“這是策劃部的主管程雲天,這次的招標項目是他負責。”席堯介紹道。
“你好,我是安文,這是我的方案,程總看看。”
安文把文件遞過去,程雲天從她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打量她,今天上午的事情他聽說了,席堯竟然親自任命這個人為他的私人秘書,看來,她的身份也不簡單啊。
程雲天把目光收回,看著手中的方案。
他看過的方案也不少,但是像安文這樣分析的這麽到位,而且所有的數據都很準確,幾乎看不出什麽錯誤。
“很好,這個可以通過。”程雲天直接肯定了。
安文沒有任何的驚訝,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些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麽說,可以直接用我的去參加招標了?”
“當然,不過……我可能要向席總借你兩天,因為招標項目需要本人過去,不知道席總可不可以答應?”
安文笑了,搶在他前麵說:“我去參加招標,還需要他同意嗎?”
“你是席總的秘書,當然需要。”
安文看著席堯,衝著他眨了眨眼睛,席堯點點頭答應,“可以。”
程雲天驚訝他的爽快,以前也不是沒向他要過人,但是席堯從來不會答應,更不會向今天這麽爽快,難不成,真的和公司的傳言一樣?他們關係不一般?
不過,能把安文調過去,對他來說,招標項目絕對可以拿下。
招標項目明天是第一輪,需要通過層層篩選一直到最後才能決定選用哪家公司的方案,所以並不著急。
程雲天留下了聯係方式,就走了。
安文見沒她的事,也準備走,被席堯叫住。
“晚上跟我陪一個朋友吃飯。”
“什麽朋友?”安文好奇,和席堯認識到現在,隻見過他身邊的這幾個人,從來沒聽他說過朋友之類的。
而且,他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好端端的見什麽朋友?
“到了你就知道了,去忙吧。”
安文也沒有多問,既然帶她去見了,那也應該有他的道理。
在席堯出去的時間裏,接到了老鍾的電話,他已經回來了,所以約他晚上一起吃個飯,順便帶他看看安文的情況。
後來,安澤浩告訴他,那天安文做的測試,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問題,測試結果正常,並沒有心理疾病。
可以看出來,安文已經有防備,所以唐突的告訴她見心理醫生,她一定會拒絕。
……
晚上下班,安文磨蹭著到最後等到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下樓,到門口的時候,席堯的車已經在門口。
他等了有二十分鍾,不過也不著急,透過車窗看到安文低著頭,腳步匆匆的過來。
秦江打開門讓她進去。
“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麽久。”
“沒關係。”席堯隻看她的舉動,就知道,那個安文回來了,換做是另一個她,一定不會這樣。
盡管安文推脫到這個時候,公司裏還有一個人沒有走,看見安文上了席堯的車離開。
一路上無話,到飯店包廂進門,看見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坐在裏麵,除此之外,安澤浩也在。
“老鍾,好久不見。”
席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和叫老鍾的男人擁抱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很要好。
安文一直在後麵觀察他,老鍾看起來很沉穩,整個人有種看不出來的神秘感,同時,老鍾也在看她。
之前在電話裏就聽席堯提起過安文,說過她的不對勁,今天從表麵上看還看不出來什麽。
“這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安文。”
安文上前,和他握了握手,“你好。”
“他們都叫我老鍾,你也這麽稱呼吧。”老鍾並沒有說他的真名,更加讓安文覺得神秘。
幾個人坐下來,安澤浩和席堯一直和老鍾隨意的聊天,大多數說的都是國外的所見所聞,安文才知道,老鍾一直常年生活在國外,很少回來,這一次據說是有什麽研討會。
“好了,咱們都說了這麽多,把安文一個人落在旁邊是不是也不太好啊?”老鍾笑著,看向安文。
“沒關係,我聽你們聊天也挺好的。”
安文微微一笑,吃了一口菜,表現的很是淡定。
“我聽席堯說,你離婚了?”老鍾說的很直接。
安文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點點頭嗯了一聲,“我是離婚了,不過也挺好的。”
“抱歉,我說話一向如此,你別介意。”老鍾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不會,還有一點席先生沒告訴你吧?我還被迫流產了。”安文再一次抬頭,臉上的笑容已經變了。
帶著痛楚和難過,還有一絲的痛快。
老鍾看的沒錯,確實是痛快,隻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緒。
再之後,安文就很少說話了,仿佛整個人置身之外一樣。
飯局結束,老鍾單獨找到安文,“我對我在飯桌上說的那句話感到抱歉,你別放在心裏。”
“沒關係啊,我沒當回事,反正你說的也是事實。”
“那就好。”
安文看著老鍾要走,在他後麵小聲的說:“老鍾,你是心理醫生對嗎?”
老鍾停住腳步,回頭看她,從來到結束,他沒有提到任何的專業術語,也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但是安文卻說出了關鍵。
老鍾沒有隱瞞,點頭承認,“我是,你怎麽看出來的?”
“直覺,更準確的說,我是炸出來的,剛才問你的那句話也是猜測,不過你既然承認了,說明我猜對了。”安文笑的很狡猾。
“你很聰明。”老鍾也笑了,“更應該說,她很聰明。”
他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問太多,隻看她的神情和語態就知道安文是個擁有雙重人格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麽有聲望的原因。
一個高級的心理醫生就是這樣,一眼就可以看穿是不是病人,又是什麽病症。
安文裝作很苦惱的拍了拍腦袋,“哎呀,怎麽辦呢?被你發現了,席堯也真是的,就這麽想要我離開她嗎?”
“他是關心你,所以才讓我特意回來。”
“不,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間,我們隻是合作,不存在關心不關心的,他大概是擔心,我萬一控製不好,讓他惹到了大麻煩。”
“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占有?”
安文忽然收起笑臉,平靜的看著老鍾,許久才說:“我不是占有,而是和她達成了協議,所以也希望你不要阻撓我好嗎?”
老鍾盯著她看了幾秒,她的眼神真誠,不像是在說謊。
……
安文從飯店裏出來,席堯在外麵等著,她走到他麵前,淡定的說:“回家吧。”
說完,她先上車了,老鍾在後麵姍姍來遲,對上席堯的目光,隻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走了。
對於他們後來在包廂裏說的話,安文和老鍾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招標項目正在進行中,中間經曆層層篩選,安文和程雲天去了一次現場,把自己的方案交了出去。
所有的東西全程都是封閉的,看不到是誰家公司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完全是秉承了公平公正的原則。
在這期間,安文除了在公司上班處在,還在忙著另外一件事。
徐娜第一害她沒了工作,第二沒了孩子,這個仇,安文一天都沒有忘記。
那天她找了席堯,拿到了徐娜盜竊她資料的視頻監控,以及她和洪德順之間所有的對話,證明了就是他們幹的。
安文聽完了所有的視頻錄音之後,將這個發給了徐娜的直屬上司張靖宇,又找到了圈內的一個大喇叭,將這件事肆意宣傳。
也就是一天的時間,整個圈裏都在傳著徐娜忘恩負義以及她盜竊資料的消息。
安文坐在辦公桌前,刷著雲州本地的網站,上麵都會發布實時消息,而徐娜的那條被頂在了最首頁。
正刷著網頁,安文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哪位?”
“安文,網上的消息是不是你發布的?你到底要做什麽?”隻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陳家明,果然如她所料,打電話來質問了。
“我想做什麽,你問問你自己不就知道了?當初她怎麽害我沒了工作,今天我就用同樣的方式還給她。”安文說的很平靜。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安文,你為什麽就不肯放過我們?”
“放過?陳家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工作是怎麽沒有的,我的孩子又是怎麽被徐娜給弄沒的,你要我放過?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