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曼曼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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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行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指腹輕輕摩挲她漂亮的鎖骨,“你也會被人欺負?”
秦舒曼塗著丹蔻的手指輕撓他的後頸,“當然會啦,人家是弱不禁風的女孩子,他們還兩個人呢!你看你看,我的手都被那個女人抓傷了——”
說著伸出手臂展示並不存在的傷痕,蹙眉,一副“人家真的好痛”的模樣。
“哦?在哪裏,我看看——”陸知行很配合地拉過她的手瞧了瞧,突然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傷痕”。
這老狗嗶,竟然趁機占她便宜!
秦舒曼嫌惡地抽回手來,故意用力擦了擦他吻過的地方,擰眉,“您這金主真是不合格,要換成別人家的金主,早就第一時間衝出去英雄救美了,陸老板,您可得為我做主——”
陸知行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眉尾微揚,“那是他們的女人沒本事,我的曼曼這麽厲害,從來不需要我操心。”
嗬嗬,這老狗嗶說得沒錯,她隻需要他cao身,不需要他操心。
秦舒曼從他膝上跳下來,離得遠遠的,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副“老娘不想理你”的模樣。
陸知行伸手將她拉進懷中,捏住她的下巴,“要不要說說你和吳繼濤的故事?”
女馬蛋,這老家夥怎麽知道她和吳繼濤有過“故事”?
她微微眯眸,“你調查我?”
陸知行神色平靜柔和,“我根本就不需要調查,全白城的人都知道吳繼濤是你的初戀,不是嗎?”
秦舒曼pia一下打開他的手,冷嗬嗬一聲,“您老人家不是說不幹涉我的生活?這會兒問這些,恐怕不合規矩吧~”
就算她和吳繼濤的過往人盡皆知,她也不喜歡陸狗嗶問,更討厭那種被人幹涉、被人束縛的感覺。
她白了他一眼,惡形惡狀,“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應該也知道吳繼濤和秦夢潔搞在一起,我被人戴綠帽子的事吧?您故意提這茬,是不是存心想笑話我?!”
陸知行沒說什麽,將她拉到膝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她的長發,“要不要我幫你出這口氣?”
秦舒曼捧住他的臉,蔥白似的手指輕點他的鼻尖,“金主爸爸您不是說人家很厲害,不需要您出手嗎?”
陸知行但笑不語,明白她言語之中的譏誚,似在笑話他自相矛盾瞬間打臉。
“還是不勞金主爸爸了,我這人向來不喜歡欠人人情——”她輕笑,“再說了,我已經教訓過那個渣男了。”
陸知行點頭微笑,“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
“不需要!”她毫不猶豫地拒絕,“還有,我是成年人,凡事都能自己解決,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女馬蛋,她才不會給這個老狗嗶機會,讓他幹涉她的生活呢!
回到君悅山莊,一下車就看到車庫裏停著一輛很拉風的大紅色跑車,法拉利的,讓人隻看一眼就熱血沸騰。
秦舒曼兩眼放光地撲了過去,仿佛看到一張張毛爺爺撲麵而來,摸了摸車頭,又摸車屁股,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隻差親上去了。
哇擦,跟了這老狗嗶這麽久,可是第一次收到這麽貴重的禮物,發財了發財了……
事實證明她高興得太早了。
下一秒,就聽到陸知行淡淡的嗓音,“這輛車不在你的名下,隻是借你開。”
借……我開?麻蛋,真是浪費表情!
秦舒曼笑容一僵,臉色冷了好幾分,“陸老板您在和我開玩笑嗎?!”
陸知行雙手插在褲兜裏,一副閑閑散散的模樣,“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秦舒曼咬牙,笑著撲了過去,揪住他的手臂一陣亂晃,“別呀,像您這種又高又帥財大器粗的人,怎麽會這麽小氣,連輛車都舍不得送給人家?”
陸知行不為所動,徑自朝客廳走去,秦舒曼緊抓不放。
“金主爸爸,我保證這次一定不會把車賣掉,要是騙你的話我就是小狗,好不好嘛?”
陸知行扯開她的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車鑰匙來塞進她手裏,“好好開。”
秦舒曼,“……”
聊勝於無,有車總比沒有好,老娘先“好好開”再說。
接下來幾天,秦舒曼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陸知行早點走,誰知道他卻一直不飛,說剛當了校董,有些事要熟悉一下。
熟悉個屁!誰不知道校董這種東西隻是虛銜,根本就無權幹涉學校的“內政”?
可是人家是金主爸爸,她又不能趕他走,於是決定消極怠工,每天晚上像條死魚似的躺在在他身下,一點都不主動。
陸知行似乎不怎麽介意,倒比從前更有耐心做戲了(前戲~),每次都把她吻得渾身癱車欠、嬌口耑連連,然後像蛇一樣纏著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邊在他身下忘情口申口今,邊在心裏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這老東西,不知道cao過多少女人才練就這麽好的chuang上功夫!
幾天後,她反倒享受起被他“伺候”的感覺,很快就轉換了角色,告訴自己有這麽帥的男人暖床也不錯。
這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睡懶覺,十點多的時候被童欣的電話吵醒。
童欣說她晚上要正式決賽,問她要不要去給她“當經紀人”。
什麽經紀人?根本就是去替她跑腿打氣。
不過想想已經好多天沒看到童欣,而且自從那天晚上在酒吧大顯身手後陸知行就不讓她出門,說是要關她幾天緊閉。
天天呆在別墅實在悶得慌,她決定出去走走,於是起床洗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噠出門去。
想了想還是決定和老狗嗶說一聲,免得他待會兒又緊急召見,去書房看了一下,沒看到人。
正要離開,一眼瞟到桌上的護照。
她的目光微微一凝,看了三秒,她走過去拿起護照翻看。
看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他已經三十一歲,足足比她大了十歲!
她從來沒問過他的情況,也不知道他的年紀,因為第一次見麵時他問過她的年紀後擰著眉說了句“這麽小?!”,所以她才斷定他比她大挺多。
不過看他挺年輕的樣子,她以為他也就比自己大六、七歲,誰知道這老家夥竟然比她大了十歲!
思緒飄得有點遠,她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場景。
那是兩年前,她才十九歲。
從初中時就喜歡她,追了她三年、而當她男朋友還不到兩年的學長突然就和自己的表姐滾到一起了,理由是她“不開竅”、“脾氣不好”。
她無法理解,她不是素來就這爆脾氣的嗎?
為什麽追她的時候口口聲聲說她“直率”、“可愛”,不要她的時候就嫌棄她脾氣不好了?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是虛偽,誰都不值得信任,唯一靠得住的就是金錢——正因為秦夢潔是正宗的秦家千金,她不是,所以吳繼濤才選擇了秦夢潔。
所謂的愛情,隻不過隻是一場笑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小朗在學校裏暈倒被送去醫院,醫生說是尿毒症。
外公在世的時候後,他們姐弟倆在秦家還有一方立足之地,外公死後,秦時安和陳燕黎立馬把他們趕了出來。
沒有錢,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弟弟死去,於是她決定去bang大款。
她去所謂的“交友網站”注冊了賬號發了“征友啟事”,很快就收到回信,約她周末去某酒店見麵。
她以為來的會是大腹便便頭發半禿的中年油膩男,畢竟會在外麵包二女乃的男人那個年齡段的居多(因為厭倦了家中的黃臉婆)。
誰知道進來的卻是舉止優雅、英俊帥氣的年輕男子,一開始她還以為他是中年油膩男的秘書。
年輕男子抽出一支煙來點上,神色莫辨地將她審視了一番,閑閑地問了一些她的情況,然後就命令她去洗澡。
她知道有很多男人通過交友網站騙財騙色,自然沒那麽傻乖乖聽話,直接問他打算一個月給她多少錢。
男人比了三個手指頭,三萬,比秦舒曼預期的多。
她莞爾一笑,“成交!”
不過,她要求先收錢再“交貨”,男人很爽快地把錢轉給她,她才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進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男人很認真地“驗了貨”。
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雪白的床單上那抹嫣紅,他扔給她一張信用卡,說是給她的額外獎勵。
看樣子,他似乎對她挺滿意。
當天下午他就飛走了,再次見麵是一個月後,他帶她來君悅山莊的別墅。
他說這別墅是特意買給她住的,讓她搬過來。
而直到今天,她都沒搬過來,隻有他來白城的時候才來這裏“侍寢”。
放下護照從書房出來,剛下樓梯就碰到從外麵進來的陸知行,陸知行問她要去哪裏。
秦舒曼瞪他,“出去約會!”
陸知行眉尾微揚,“和那個叫卓陽的小白臉?”
嗬嗬,這老家夥連人家叫卓陽都知道了,動作真是神速。
秦舒曼不理他,徑自往門口去,從他身邊掠過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曼曼,你知道我的底線。”
嗬嗬,又是這句話,他的底線。
秦舒曼柔弱無骨的小手繞上他的脖子,“陸老板,您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的義務。在合約期間內,我不會和別的男人上|床~”
陸知行鉗住她的腰,將她貼在自己身上,“除了不能和別的男人上|床,還不能和別的男人約會!”
得,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不要逗這老狗嗶了,要是待兒會他生氣,她就真的出不了門了。
她輕輕一躍跳到他身上,修長的腿纏住他的腰,笑得一臉嬌媚,“放心吧,我是去看童欣參加比賽啦!”
清亮的眸中是掩不住的調皮,一副成功耍了人後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