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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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原本是顧曆川說好要帶我去他家吃飯的,但是突然間改了主意,我覺得可能又是他媽媽有什麽事情,所以顧曆川的行程又變了。
    我隨便從冰箱裏取了一些食材,在廚房裏洗,隨後一邊切菜一邊喊他,“阿顧,能幫我出去買耗油嗎?”
    顧曆川在看手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嗯了一聲,隨後走過來,從後麵摟住我。
    他似乎把我那句話當做耳旁風,自顧自開口問我,“你和蕭裏認識多久了?”
    我切菜的手指一抖,鋒利的刀刃就貼著指腹擦過去,在案板上開出一朵不大不小的紅梅。
    顧曆川一見我受傷了,立刻把我的手含進嘴裏,舌頭舔過我的指腹,傳來癢癢的觸感。
    我渾身都在發燙,他將我的手指又放到水龍頭下麵衝洗,一邊衝洗一邊皺著眉頭,“我隨口一問,你怎麽這麽不小心。”
    隨口一問。
    我含糊地哦了一聲,顧曆川去弄了個透明的創可貼幫我包紮好傷口,隨後說道,“你一邊站著吧,我來。”
    他會下廚,且廚藝不差。
    我覺得,他這種人比起蕭裏那種除了臉沒有別的技能的渣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在我發現他脖子上的吻痕之前,顧曆川一直以來都是五顆星的完美男朋友模板。
    他很簡單地做了西餐,五分熟的牛排相當有口感,我和他坐下靜默地吃完,隨後他起身,刮了刮我的鼻子,“桌子交給你收拾。”
    我沒說別的,自動去洗碗,隨後把垃圾桶裏的東西拎出來,拉開門,丟到門外。
    可是拉開門那一瞬間我愣住了。
    對麵的男人也愣住了,他正把手指放在指紋鎖上麵,我聽見鎖傳來滴答一聲響——開了,這是他的房子。
    蕭裏意味深長,“喲?”
    我總算明白當初我說帝景灣的時候,蕭裏臉上那個似笑非笑是什麽意思了。
    他居然也在帝景灣有房子,而且……還在我隔壁。
    我整個人汗毛都豎起來了,“你怎麽在這裏?”
    蕭裏不動聲色看著我,好看的眉目一揚,“我這兒有房子啊。”
    真是冤家!
    我沒說話,將手邊的垃圾往門外一放,就迅速把門摔上。
    門外蕭裏帶著笑氣的聲音一並傳進來,激得我頭皮都在發麻。
    裏麵的顧曆川走出來問我,“怎麽了?”
    我身體貼在門上,衝他僵硬地笑,“沒有沒有……”
    晚上九點,顧曆川準時回家,他說這是他老媽的給的門禁,作為一個二十四孝的兒子,顧曆川向來都是聽他媽媽的話。
    他走了以後,整棟房子就又剩下我一個人,我癱在沙發上發呆,門外便想起一陣敲門聲。
    幾乎是隔著顧曆川前腳剛走的腳步聲響的。
    我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去拉開門的時候,還沒見著人臉,一陣煙霧衝我而來。隔著煙霧我看清楚了蕭裏的五官,這眼睛這嘴角分明是最冷的,可偏偏說起情話的時候能讓我心肝直顫。
    後來我才明白,什麽愛你也好,陪你也罷,信口拈來的東西,隻有用最無情的語氣,才能讓人想犯賤。
    原來情商高的人,從來都不用情。
    他叼著煙,站在我家門口吞雲吐霧,絲毫不怕要是顧曆川沒走,看見這幅場景會作何感想。
    我有些疲憊,低聲問了一句,“做什麽?”
    蕭裏長腿一跨邁進來,“餓了。”
    這意思就是要我給他做飯。
    我覺得我挺犯賤的,顧曆川伺候我吃飯,我現在上趕著給另外一個不要我的男人做菜。
    我說,“我家食材用完了。”
    蕭裏仍是叼著煙,懶懶地抬了抬眼皮,丹鳳眼眯起來的時候就跟模特似的,又冷又禁欲。
    他說,“我家有。”
    我來不及做什麽反應,被他連拉帶拽地拖進隔壁的家門,他長腿勾著把門摔上,又狠狠踢了一腳門口的鞋櫃。
    櫃子裏便摔下來兩隻拖鞋。
    他吐出兩個字,“換上。”
    這人真是隨心所欲又懶到了極點。
    我穿著拖鞋進去他家看了一圈,裝修倒是挺有格調的,顯然蕭裏這人最懂得紙醉金迷的日子該怎麽過,關於奢靡這一塊,誰的造詣都沒有他深厚。
    他懶散而又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漂亮的眼睛讓人想用“名貴”這種詞語來形容。
    他說,“廚房裏有器具,你自己發揮吧。”
    如此隨意。
    我厭惡反感他一千次一萬次,卻仍舊忍著這種感覺,享受著被他操控的快感。
    很多時候,我覺得,蕭裏使喚我的時候,我才能得到些許快感。
    這不是犯賤,這是什麽呢。用我的犯賤來配合蕭裏的無情,他權當這是我的供奉。
    我在廚房叮鈴咣當地做菜,蕭裏在外麵打開了ps4開始打遊戲。蕭裏家食材的確是多,而且都是新鮮且昂貴的海鮮,估計是有人送的,三文魚和北極貝看著都肉質鮮嫩。
    等我做好東西出來的時候,蕭裏正好把遊戲手柄丟在地上衝我走過來,看見餐桌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海鮮刺身,蕭裏笑了笑,手很自然地伸過來摟我——這種動作,他本能地可以給予無數人。
    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薄顏,你挺像個人妻的。”
    我渾身像是觸電一般,甩開他,在我還沒有和顧曆川徹底分手之前,我跟蕭裏不能再做出別的違背倫理的事情。
    蕭裏擠了芥末隨後抽開椅子坐下,看見我站在那邊,手指頭上還傷了一塊,眉頭微微皺起,“剛才割到了?”
    我搖頭,“沒有,給顧曆川做飯的時候切傷的。”
    這句話不知道是哪裏惹到了蕭裏,他忽然間擺出一副我看不懂的冷笑來,吃了幾片,他將我拉過來按在他大腿上。
    “張嘴。”
    我張嘴。
    他將整整一片塗了厚厚一層芥末的北極貝塞進我嘴裏,我被辣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捂著我的嘴巴,“咽下去,不準吐。”
    我含著眼淚咽下去,蕭裏這才要笑不笑地睨著我,“乖,伺候我沒關係。伺候顧曆川,自己有點逼數,懂嗎?”
    我渾身發顫,想立刻逃離蕭裏這棟房子。
    豈料蕭裏看出了我想逃跑的念頭,他捏著我的下巴,不顧我眼淚滴在他手指上。
    他笑得跟個混蛋一樣,“你說人就是賤。好好的和顧曆川在一起不要,非要出軌跟我玩兒,跟我玩兒,你玩得起嗎?”
    這話說的就像是,當初是我不要臉勾引他一樣。
    蕭裏笑得特別開心,這人渣有一副驚為天人的皮囊,笑起來的時候就像一隻妖孽,他說,“薄顏,顧曆川給不了你的東西,隻有我能給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