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相戀一刻隻是我的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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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裏愣住了,怔怔看著自己指腹上的眼淚,像是沒回過神來。
心髒深處痙攣一般抽搐的疼痛感似乎要吞沒他的所有理智。
蕭裏直起身子來,眼淚很快幹了,就好像剛才那段痛徹心扉隻是個錯覺。
那一陣恍惚如同有一個世紀那麽長,蕭裏覺得那段時間裏他和整個世界都脫節了,思緒狂飆,情緒爆發。
後來他站在門外徘徊,伸手想推開門那一刻,卻仿佛觸電般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轉身急速離去,臉色蒼白。
******
容羨回房間裏的時候,我正縮成一團在被窩裏一個人哭。
容羨一看我這幅樣子,就過來抓被子,我掙紮著,“別……你幹什麽——”
被子被他掀開的時候,我肩膀上和胸口那曖昧的痕跡便一下子落入他眼底,蕭裏以前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他甚至懶得留下一絲吻痕在我身上,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發了瘋要我烙上他的烙印。
容羨眼睛狠狠一縮,替我把浴衣理好之後,握著拳頭轉身,我喊了一聲,“容羨!”
容羨沒說話,我跳下床就去阻止他,容羨怒不可遏,“蕭裏做的對不對?他——他——”
容羨氣得哆嗦,我也跟著紅了眼眶,“沒關係了,沒關係了……”
“沒關係神秘?!”容羨按住我,“他一直欺負你,憑什麽!他有薄悅了還來找你!他憑什麽,憑什麽!”
容羨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遍遍地質問我憑什麽,到了後來我眼淚落下,扯著嘴角像哭一樣地笑,“可能……是我比較犯賤吧?”
容羨愣住了,又過來手忙腳亂地給我擦眼淚,我哽咽了一下,隨後容羨歎了口氣,把我摟進他懷裏。我還能察覺出他因為氣憤,胸膛在劇烈起伏。
他說,“我不會再讓他靠近你了。”
“讓他快點結婚吧。”我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在對誰說,“好讓我趁早死了這條心。”
後來事情再無波瀾,我們第二天隨便出去逛了逛,之後就迅速回國,費矢和蕭裏忙著解決那件山口組的事情,薄謄聽說了以後氣得把家裏茶杯都砸碎了,嚇了母親成秋水好一大跳。
薄梁頭七,我們穿著黑衣服過來祭奠,薄謄還是那張冷峻的麵容,看見我的時候,簡短詢問了一下之前日本遭到騷擾的事情,聽說費矢和蕭裏合力解決了,也沒多說別的,讓我以後小心,還說出門要給我配保鏢。
我笑了笑,“別了吧,也隻是偶然,我在白城就好好的。”
薄謄就沒再堅持,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大家又好好安慰了薄謄一通,家裏出事現在都是他一個人頂著,頭七剛過就有人過來要分財產了,估計會有一場惡戰。
“過幾天爸爸那邊的二姑要過來,你跟我一起。”
薄謄轉頭對我說,“還有悅悅。”
薄悅被點名,指了指自己,“我也要來嗎?”
“嗯。”
薄謄少言寡語,隨後看了蕭裏一眼,“你和我妹妹現在是確定關係了是麽?”
哪個妹妹?
薄悅,還是我?
薄謄這句話問得實在是有高度,然而蕭裏隻是笑,仿佛曾經那場痛苦的歡愛裏他的驚慌失措隻是我一個錯覺。
他依舊如此冷漠,在飯桌上被人提及這種感情的事情,也隻是不冷不熱的回應,就如同以後婚姻大事都跟自己無關似的,結婚也不過是多了一本證。
“我都行。”
他輕輕一句話,徹頭徹尾的無所謂,跟沒回答一樣。
逢場作戲是他的本能。
薄謄皺著眉頭,又看了一眼薄悅,“悅悅,你怎麽想?”
薄悅臉上滿是羞赧的笑意,抓了抓蕭裏的手,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說道,“阿蕭,你跟我哥哥說嘛。”
餐桌上的眾人了然。
我覺得薄悅的講話技術實在是太高超,不用正麵回複什麽,卻總能給出答案。
小梨頭看了看我的臉色,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直到吃完晚飯,薄謄留了薄悅和蕭裏去書房談事情,我們一群人沒事的都決定各回各家。
容羨開車送我,我說我自己回去吧,他死活要送,我就坐他的車,一路上容羨開的速度很平緩,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隔了好一會,容羨問我,“要是蕭裏真的和薄悅訂婚了你能怎麽辦?”
我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前方好一會,“能怎麽辦?就這樣啊,我還能拆散他們不成?”
容羨不說話了。
“我怕你尋短見。”又是一段沉默過後,容羨扭頭看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樣想不開。”
“這種事情傻過一次就夠了。”我扯著嘴皮子笑笑,“小命要緊。”
“你能想開就好。”容羨對我說,“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見那個我媽說很好的男人。”
我有些驚奇,“你帶我去見?”那還見個屁啊,對方都能直接被容羨嚇跑了好麽!
容羨看了我一眼,大概想出了我內心的想法,無奈道,“我就跟過去,不搗亂,我好歹也要看看是什麽樣的男的和你相親。”
我想了一會,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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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薄謄先是喊了薄悅進去,問了一些有關於蕭裏的問題。自從薄梁不在以後,薄謄這是又當爹又當哥,自己妹妹的感情大事也不能放一邊不管,隨後薄悅出來了,戳了戳蕭裏的手,“我哥喊你進去。”
蕭裏應了一聲,薄悅繼續道,“估計是要問你咱倆什麽時候訂婚。”
她說話倒是自然正常,就是蕭裏腳步一頓。
訂婚。
男人無所謂地笑了笑,不就是訂個婚,跟誰訂不是訂?
後來蕭裏進去,發現薄謄在抽煙,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對著他抬抬下巴,“請坐。”
蕭裏上前,坐進對麵一把沙發裏,柔軟高級的墊子立刻陷下去一塊,他把手放在旁邊紅木的扶手上麵,輕輕摩挲了一下。隨後睜眼看著薄謄,“你剛剛和薄悅聊了些什麽?”
薄謄盯著眼前蕭裏的臉,他們兩個對視那會,外人看來還覺得畫麵挺美的,畢竟都那麽帥。但是蕭裏從薄謄的目光裏看見了別的情緒,這情緒,讓他有點不爽。
“聊了聊你們的感情問題。”
薄謄皺著眉頭,“薄悅怎麽說也是薄家的人,你們現在這樣大家圈子裏都知道了,也算是公開了,不可能沒結果地走下去。”
這意思就是蕭裏必須要給個說法,換句話說就是對這段關係負責。
蕭裏頗為煩躁,畢竟他習慣了說散就散,突然間要負起責任這種神奇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強迫。
他這種表情看在薄謄眼裏,讓薄謄有些憂慮,“薄悅代表著我們整個薄家,你不可能和她到時候斷了就這麽斷了。”
意思是,兩家的麵子都要有。
上回蕭裏他們母親還在的時候,問到了這個問題,當時蕭裏默認的態度其實已經就把這段關係定下來了,現在要是說分開什麽的,等於打的都是他們的臉。雖然說這個社會如今戀愛平等,但是他們家族龐大的總不能全憑自己的喜好隨便談戀愛。
薄謄頓了頓,又繼續道,“所以,你如果要是確定了,就公開確認一下。”
就是公開訂個婚,讓兩家人心裏都有個底,也好安心。
畢竟蕭裏他們這種人,平時換女人也很快,家裏都沒攔著,那些女人不入流,但是如果真的和圈子裏的人走一起了,這不能胡來。
蕭裏反問薄謄,“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許諾給薄悅一個未來嗎?
他給得起,她拿得起嗎?
蕭裏臉上薄涼的笑讓薄謄覺得像是被挑釁了,他深呼吸一口氣,“蕭裏,我知道你和……我們家的薄顏也有事情,但是現在你不能兩個人同時都要。總得選一個。”
蕭裏的表情變了變,另外一個名字的出現讓他有點措不及防。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既然被知道了,那就知道吧,反正他也不在乎,於是蕭裏幹脆說,“我和薄顏的關係,要斷掉,有點難。”
薄謄眼神一下子冷下來,“既然斷不掉,就在一起。”
“在一起更難。”
蕭裏迅速地接上薄謄的話,隨後聲音又一下子低了下來,“說實話,我對於我和薄顏的關係,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無能為力。
連蕭裏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解決這段混亂的關係。
不止一次說過要斷,可是最終都沒有成功。每次在要抽離的時候,就會被牽扯。
薄謄察覺到了蕭裏臉上的表情,隨後道,“既然不能在一起,你就放她走——”
“不可能!”
蕭裏斬釘截鐵。
這聲音連薄謄都驚了驚。
兩人的實現在一次對上,蕭裏一字一句,“我不可能放她走。”
那誰他媽來放他走?
這場混亂,他沒叫停,誰都不能走。
“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個成年人,該對你的人生負責了!”薄謄聲音裏帶著警告,“這兩個都是我的妹妹,你想怎麽樣?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嗎,能夠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那就讓薄悅走啊,我又不介意。”蕭裏像是被薄謄這番話給激怒了一樣,隨後又發笑,“她上趕著倒貼,我也正好缺一個人而已。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是不是除了薄顏以外的,任何人,是誰都無所謂?”
薄謄這話一針見血,蕭裏竟然罕見地無聲來反駁。
“蕭裏,你這樣替她著想過嗎?”薄謄臉上已經沒有了冷靜,他是家裏的長子,現在是薄家的頂梁柱,一切和薄家有關的事情,就和他有關。
“我沒想過。”蕭裏終於出聲,“我隻想讓自己開心。”
在他心裏,和薄顏偷情,很開心。
“……”薄謄握緊了拳頭,“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
“說不定呢。”蕭裏垂眸,嘴角還帶著笑,他似乎不管什麽時候都可以笑出來,哪怕自己內心已經煎熬一片。
“後悔了再說吧。”
蕭裏拿出自己的台詞,“我懶得去想以後了。現在這樣很高興,就夠了。我對我自己很負責,至於她們,我憑什麽替她們負責?”
徹頭徹尾的渣男。
薄謄站起來,“你必須給薄悅一個說法。”
“你希望我娶她?”
蕭裏慵懶地掀了掀眼皮抬頭看薄謄,這位兄長到底在意的是誰呢?是在保護薄悅,還是在保護另外一個妹妹?
“不,我想的是,我要你娶她。”薄謄字字句句都很堅定,“對誰都好。”
這個誰裏麵包括誰呢?
蕭裏低笑,那笑聲性感又危險,而後沙啞低沉的嗓音緩緩道來,“薄謄……你可真會演戲啊,繞那麽大個圈子,不就是不想我碰薄顏麽?”
薄謄身體一僵,表情都跟著停頓了一下。
“身為她的哥哥……”蕭裏也雙手插兜站起來,“對她懷有這樣齷齪的念頭,不知道是我更爛一點,還是你更無恥一點。”
薄謄表情劇變!
隨後蕭裏轉身出門,“對於薄悅的事情,我會給你個答案,至於薄顏。”
他在開門前停頓,“薄謄,薄顏想要的感覺,你給不了她。”
“你這樣信誓旦旦的勇氣來源於哪裏呢?”薄謄死死盯住蕭裏那截勁瘦的背影,“是你覺得我妹妹這輩子離了你就會死嗎?蕭裏,等到哪一天她不圍著你轉了,你想後悔都來不及!”
蕭裏沒說話,關上門,背靠著牆,眼神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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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嘴就打了個噴嚏。
容羨打遊戲的人跑過來看我,“怎麽了?感冒了?”
我揉揉鼻子,“不知道,估計有人在背後罵我。”
容羨樂了,“別估計了,就是我在罵你。”
我抄起枕頭丟過去,“滾蛋!再這樣別想住我家裏!”
容羨大喊著女俠饒命,隨後繼續去打遊戲,一邊打一邊說,“等下睡覺吧,明天約了早上八點見麵——”
我哀嚎著,“八點?大街上要飯的都還沒上班,你讓我八點起床?晚上八點還差不多。”
容羨把我丟過去的枕頭又砸回來,“所以讓你快點睡!那是個正直作息的好男人,你以為全天下都跟你和蕭裏似的白天睡覺晚上打雞血啊?”
我沒話講了,抱著枕頭去睡覺,後來客廳的容羨打完遊戲也洗了個澡回房,路過我房間的時候他扣了扣門,“晚安。”
“晚安。”
我也回了一聲,聽見隔壁客房的關門聲響起,我閉眼,慢慢進入睡眠。
第二天七點四十的時候容羨把我從床上抓起來,看著我睡眼朦朧的樣子,“豬都起來吃飼料了!我給你設置了十個鬧鍾,從六點開始叫,怎麽都沒把你叫醒!”
我頂著一個雞窩頭,感覺腦子還是暈乎乎的,“我……我還想睡……”
“你再這樣我直接把你扛到人家麵前。”容羨指著我,“下去洗漱!就這形象哪個男的要娶你!”
“不娶就不娶唄,我又不是沒男人過不下去。”
我嘟囔了一句,隨後拖著步子進浴室刷牙洗臉做發型,出來又給自己化妝,弄了快一個小時,旁邊的容羨整個人都要發飆了。
“你要死了你!對方說再不來就走了!”
他抓著我吼了一聲,“你再這樣下去,除了我沒人要你!”
我也吼回去,“不好意思,我還偏偏不要你!”
容羨又開始在門口鞋櫃裏找鞋子打我,“你再說一遍?!”
我立馬做拜菩薩狀,“愛您一萬年,愛您經得起考驗~~”
“……”容羨抓著鞋子又氣又笑,“少貧,快換鞋子出門!”
我們終於緊趕慢趕在四十分鍾後到達了約會地點——一個高檔的商場會所。容羨進去看了一眼,就指著我說,“喏!就那裏!”
我看了一眼,靠窗邊的位置的確坐著一個身子筆挺的男人,側臉看過去好像還挺帥的。
容羨推了我一把,“注意姿態啊。”
我胡亂地應了幾聲,隨後走過去在一邊坐下,端著大方得體的笑意,容羨也跟著過來,對人家握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
那個男人轉過臉來,的確是一張很有男人味的麵孔,我看了一眼,偷偷給容羨發了個消息,挺帥的。
容羨瞪我一眼,又幫忙介紹,“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還有這個,這個是我媽好閨蜜的兒子,叫衛廷。”
我立刻露出招牌笑容,“衛先生好。”
“你好。”
衛廷看我一眼,隨後又道,“好久不見了容羨。”
“好久不見哈哈。”容羨也大方,一下子接了話題,“最後一次見你是在大學,之後就一直沒見過了。沒想到我媽推薦的人是你。”
“是的。”衛廷似乎也想起了往事,“我也挺吃驚的。我媽今天提起來我才想起你,一直沒找你玩,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我也是。”
容羨立刻捅捅我,示意我說點什麽,但是我還真沒有麵對過這樣正式的相親,隻能幹巴巴地笑,“原來容羨大學和你是同一所啊?”
“是的,學弟。”
衛廷年齡看起來比我們都大,他又跟我說,“你哥哥薄謄我認識。”
我微微吃驚,“原來您和我家裏人關係好。”
“別用這種生疏的稱呼。”
衛廷對我說,“喊我衛廷就好了,叫‘衛先生’或者‘您’都太客氣了。”
我恭敬不如從命,看來眼前的男人性子蠻穩重的,就放開了一起聊天,順路他給我點了一些糕點。
聊到氣氛正好的時候,我有些尷尬地摸摸頭,“不好意思,今天讓你在這裏等了這麽久,我睡過頭了……”
容羨在一邊立馬翻了個白眼,完了,這估計印象又要差了。
“沒關係。”衛廷淡淡一句,“我有想到。”
“……”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話接,隻能把目光看向容羨,結果這廝居然提議,“正好今天你難得閑著,下午我要陪我媽打麻將,你們去逛逛街?”
我心說你他媽就這麽放心我和一個陌生男人逛街嗎!你這隻老母雞不護著我這隻小雞仔嗎!
容羨沒看到我拚命使眼色的表情,隻是對我們這麽說完就笑著繼續聊別的,衛廷到沒拒絕,點點頭,“挺好的,正好我們認識認識。”
我斷斷續續應著,後來十點左右我們從那邊出來,衛廷攔下一輛出租車,“打車去吧,我帶你們去一家比較好吃的火鍋店。”
我眼睛一眨,“去另外一家行不行?”
容羨又是一個白眼,完了完了,還隨便打亂別人的計劃,這估計得是負分了。
倒是衛廷挺大方的,說,“好,你有想去的店?”
我搓搓手,“有陣子沒吃了,心裏癢癢的,既然吃火鍋,不如我帶你們去?”
衛廷笑了,“可以啊,我沒意見,容羨呢?”
容羨撇撇嘴,“我哪敢有意見……”
二十分鍾後,我們在一家專門吃牛蛙的火鍋店坐下,菜單一上來我就點了四隻烤牛蛙,隨後幾個人又零零碎碎點了他們要吃的菜,火鍋底料端上來的時候通紅一片,容羨臉色發白,“這麽辣?”
我說,“看著辣。”
容羨喘了口氣。
我又立刻接上,“事實上還真tm挺辣的。”
容羨摔筷子,“mmp,不吃了!”
我樂了,和別人出來,隻要容羨在場,我都覺得像是和容羨出來玩一樣。有他在我就覺得放鬆,哪怕前麵坐著一個剛認識的男人。
衛廷靜靜看著我和容羨互動,後來一頓火鍋吃完結束,容羨跑去搶著付了錢,“我先走了,我媽催我。還沒吃完呢,你們再吃點。”
我和衛廷各自跟他道了再見,看著他走,衛廷輕笑,“你和容羨關係很好?”
我喃喃,“是啊,好到能一張床……”
說完我心裏咯噔一下,立刻把話刹住了。
抬頭去看衛廷的時候,男人還是那副姿態大方的樣子,“是嗎,那我有些羨慕你們的關係了。”
我又隻能尷尬地笑,看來能跟我好好相處的隻有容羨和蕭裏,畢竟他們都習慣了我的口無遮攔。
和他又聊了十幾分鍾,覺得無聊我們還是站了起來,衛廷說帶我去逛街,我說不大好意思。
“沒事,我知道今天出來是來陪你的。”衛廷勾唇,把手擺好示意我挽著,“走吧薄小姐,我媽媽讓我好好陪你,說是以後或許可以發展什麽關係。好的印象很重要,所以我該紳士一點。”
直接,卻又帶著禮貌和委婉。
我上去挽住了衛廷的手,他另一隻手幫我提著包,我們剛走出去,就迎麵裝上了蕭裏和薄悅。
我錯愕,發現蕭裏也是一臉意外。
尤其是看見我和這個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
蕭裏眸光頓時一深,當場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