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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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江在發完這句話,成功給費矢添堵之後,好心情地吹了一聲口哨,總算把剛才的鬱悶給抵消了。
他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費矢不是特別喜歡掌控費璃麽,他就讓他見識見識掌控不了是什麽感覺。
費璃正躺在床上喘氣,盧江去看了眼放下的水,隨後過去床邊推了費璃一把,“起來,洗澡。”
“我身上又不髒……”
費璃嘟囔著,“幹嘛要洗澡?”
盧江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她隻是喝了一小杯深水炸彈而已,酒味不重,也沒吐。
盧江恬不知恥地說,“因為我想看你洗澡。”
“……”費璃咬牙說,“滾!”
盧江笑了一聲,把她抱起來,然後帶她去了浴室,讓費璃自己在浴缸裏撲騰,轉身出去的時候,費璃說,“你丫就是個強迫症!非得別人按著你的節奏來!”
盧江沒否認,“是啊。”
趁著費璃洗澡的時候,盧江閃身出去,看見了她手機在震動。
屏幕上小叔大人四個字,尤為刺眼。
盧江笑著上前接通了電話,那邊費矢開口就是,“你在哪裏?”
盧江說,“小叔找誰呢?”
費矢倏地眯起眼睛,精致的臉上有殺意一閃而過,“盧江?”
“小叔還記得我的名字。”
盧江低笑,“找我?還是找費璃?”
費矢咬牙,“讓費璃接電話。”
“她在洗澡,沒空。”
盧江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費矢還聽見背景音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是真的有人在洗澡。
他驀地就想到了費璃一絲不掛被盧江按在浴缸裏的模樣。
心底有一股無名火猛地竄起,讓男人周遭的氣息都跟著壓抑了。費矢一字一句已然帶著風雨欲來的危機,“盧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費璃下手……”
費矢的聲音猝然冰冷,“我廢了你。”
盧江感覺到了他的殺氣,隻覺得全身的神經在這一刻都被繃緊了,可是盧江偏偏就是喜歡在這種時候還要一腳踩在人家內心禁區地雷上麵,不輕不重問了一句,“怎麽廢了我?小叔。”
他學著費璃的語調喊費矢小叔,更像是一種挑釁。
緊跟著,盧江慢悠悠地說著,“廢了我,那不是成全我?女人最不能忘懷就是有男人為了她付出一切了。你若是因為費璃廢了我,從此以後費璃就得惦記我一輩子,內疚也好難以釋懷也好,她都他媽得記著我。”
費矢的呼吸頃刻間加重!
“且不說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廢了我,我們再來談談你為何要廢我?”盧江低笑一聲,“因為費璃是你的小侄女?還是因為……費璃是你的獨有物?”
費矢耳邊似乎有驚雷轟的一聲炸響,他已經無法克製自己的冷靜,“我和費璃的事情,跟你無關——”
“你的愛還真是偉大。”
盧江冷笑,“結婚了,有老婆了,居然還綁著她。費矢,你知道人渣兩個字怎麽寫嗎?”
“是又如何?”
費矢抓著手機,手背青筋暴起,“我告訴你盧江,你要是敢對費璃有一丁點念頭,我絕對廢了你沒有二話,哪怕梨頭從此以後惦記你一輩子,我也有的是手段讓她這輩子都念不出盧江這兩個字!”
盧江表情瞬息萬變!
後來掛了電話,他抓著手機發呆,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樣上前,猛地拉開了還在洗澡的浴室門,費璃嚇了一大跳,看見盧江臉色蒼白站在外麵。
“你……怎麽了?”
她被他這樣一驚一乍嚇得酒意都要清醒了。
盧江隻是用那種眼神沉沉看著她,到後來,男人低沉的問道,“你什麽時候能擺脫費矢?”
“為什麽突然又問這個。”
費璃遮著自己,“你問過我了。”
這輩子大概是不可能了。
盧江上前,嚇得費璃拍了水往他身上潑,後來男人在浴缸邊緣停下,深深凝視著費璃,隨後他道,“跟我在一起不行嗎?”
這好像是盧江第一次用這種口吻來詢問費璃。
費璃心尖一顫,感覺胸口有一股奇怪的電流竄了過去。
“幹什麽……”
她結結巴巴地說,“你別趁人之危,我小叔一定會揍你。”
盧江笑了笑,“是啊,他還說要廢了我。”
隻要他碰了。
隻要他碰了她,他相信費矢這種男人,一定做得出對他趕盡殺絕的事情。
可是他,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試著挑戰費矢的下限,他就想讓費矢看看,到底誰能碰。
盧江伸手,費璃往後縮。
“別這樣,盧江。”
她從來都是喊他全名的,幹脆利落收尾。
盧江一怔,後來站起來從邊上扯下一根浴巾丟在費璃頭上,“我沒興趣跟你在浴缸裏辦事兒,洗完了快點上來。”
費璃像是一隻即將被宰的小鴨子,縮在浴缸裏瑟瑟發抖,“快點上來……幹……幹什麽?”
盧江背對著費璃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脫去襯衫後男人背部那段精瘦的肌肉就這麽裸露在空氣裏——可是費璃居然不覺得色情。
他冷酷的樣子像極了拍大片的模特,連脫衣服的時候都帶著一股高級感。
盧江轉頭,拉著嘴角笑,“等你擦幹淨出來,你說我要幹什麽?”
流!氓!
費璃以為盧江隻是用這種樣子跟她開玩笑,畢竟盧江平時也經常把這種話掛在嘴邊,然而等她穿了浴袍出去的時候,盧江一把將她整個人按在了床上。
費璃驚覺——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動真格!
“等一下——”費璃聲音都在發抖了,“我們不能這樣,我小叔……”
“你小叔?”
盧江輕輕親了她一下,隨後笑說,“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關你小叔什麽事,嗯?”
費璃臉色慘白,這話太紮心了。
盧江用一種蠱惑的聲音——至少在費璃聽來是蠱惑的,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如同一頭野獸的盧江。哪怕平時知道他這人凶巴巴嘴毒,但是起碼盧江很照顧她,嘴巴罵得再狠還是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幫忙。
或許說是一種時下流行詞語小狼狗一般的存在,可是現在的盧江不是。
他要占有,要撕咬,要掠奪,要得到她的全部。
“放心。”
他低低地說,“我和費矢不一樣……他從來都不會尊重你,可是費璃,我尊重你。”
費璃原本因為擔心受怕所以一直閉著眼,直到現在才重新睜開眼睛。
她錯愕地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盧江,那一刻,竟然說不出話來。
心口有什麽情緒在劇烈顫抖著,顫抖著要衝破所有的防禦徹底宣泄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這種算是什麽情緒,和麵對費矢時的壓抑痛苦截然不同——她快要被這種奇異的,從未有過的感覺逼瘋掉了。
為什麽……為什麽……
腦子裏完完全全盤旋著盧江這個名字。
費璃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失去了控製。
“他這樣對待你,為什麽還要和他糾纏?費璃,做我女朋友,老子能把你寵上天,跟那個人渣完全不一樣,好嗎?”
盧江按著費璃的手,不讓她掙紮,“看著我。”
費璃像是被下了指令一樣,怔怔看著盧江,兩眼無神。
盧江重複了一遍,“做我女朋友。”
費璃紅著眼睛說,“不要。”
“都他媽幾年了?”盧江怒了,按著費璃,直接把想起身的她再次按回去,“老子就沒追一個妹這麽久都沒泡到的!”
“你追我就是想睡我!”
“想睡你怎麽了!”
盧江也毫不避諱,“欲望是我認同你的最佳方式,人都無法克製自己欲望的,遵從一下內心深處的想法不好嗎?何必要去冠冕堂皇說我愛的是你的靈魂?費璃,你要是長著一張醜不拉幾的臉,老子都不會睜眼皮看你。”
費璃有些著急,“你這什麽歪理!三觀不正!”
“在費矢麵前,三觀多歪,都能被襯托成正的吧?”盧江冷笑一聲,“畢竟他那種事情,一般人幹不出來啊。”
“你別老是說我小叔!”
“我說他怎麽了?”盧江恨不得抽費璃兩個巴掌,“我告訴你,他要是再敢對你動手動腳,我還能上門打他信不信!”
盧江離經叛道,從來也不怕費矢的威脅。
他唯一怕的,大概是費璃的眼淚。
費璃就這麽看著他,感覺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了。
盧江摸了摸她的臉,“我那麽疼你,你怎麽就在費矢那裏,被作踐成這樣呢?”
費璃的眼淚溢上了眼眶,她說,“可我……得不到解脫。”
給她一個忘記費矢的方式。
她要怎麽做才能不愛他。
要怎麽做……才能活得像自己。
費璃這輩子,從小到大,生命裏第一個男人,永遠是費矢,永遠是她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小叔。
盧江低頭吻她,伸手和她十指交扣,身下女人的身體逐漸開始放鬆,可這種放鬆,隻是從一開始的僵硬變作了——哭泣的顫抖。
盧江吻去她眼角的眼淚,低沉的嗓音在費璃的耳邊說,“很簡單,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不知是酒精的慫恿,還是情緒被放大的驅使,費璃哭著鬆開了另一隻頂在盧江胸口,原本打算推開他的手。
那一刻,盧江眼神裏掠過一絲震驚。
後來身下的女人伸手抱住盧江的脖子,哭著對他說,“請你……救我。”
務必請你,一而再,
再而三,三而不竭,千次萬次,
毫不猶豫地,救我於這世間水火。
壓抑的喘息伴隨著布料的摩擦在深夜的酒店房間裏升騰而起,盧江問費璃,“你想清楚了嗎?”
“我想好了。”
欲望邊緣有人拉拽著她破碎的靈魂墜入深淵,費璃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她閉眼,盧江帶著掠奪的聲音在她耳邊——
“你是我的了。”
“痛哭流淚地,來依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