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悲情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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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家長繼續聘請我當家教,在我的家教下,小孩成績節節攀升。三年級下學期結束時,全班45名學生中,小孩語文排名22,數學排名20,學習成績已經超過了一半的學生了。”市委副書記、市長盧向陽說。
    “高興的不止是學生家長,老師也非常高興,特地要家長在開家長會時,介紹育兒經驗。學生家長不知道怎麽介紹經驗,但又不能不介紹。隻好要我幫忙寫一個東西,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經驗交流材料。還說如果寫得好,可以再給100元的寫作費。”盧市長說。
    “100元是很大的一筆錢,我在外麵發宣傳單、跟人搬東西、東跑西顛一個星期,也賺不了這麽多。我立馬答應,充分發揮了我的寫作能力,寫家長如何重視小孩學習,如何引導、培養小孩學習興趣、如何對小孩諄諄教誨。最後,我隻是輕輕帶了一筆,說家長自己不懂的,主動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一對一講解。”盧市長說。
    “學生家長把我寫的東西念了一下,老師帶頭鼓掌,要求其他的學生家長,向考考的家長學習。老師還振振有詞地說,人家的孩子,不到一年的時間,學習成績從倒數第一名,變成現在超過了一半的學生。人家的家長能做到,為什麽你們做不到呢?”盧市長說。
    “家長會結束後,很多學生家長通過考考的家長找到了我,要聘請我做家教。因為精力和時間有限,我除了繼續做這個學生的家教外,就答應了兩個學生家長,這兩個家長的孩子都是女生,一個是初二,叫英子。一個是高二,叫梅子。我教蘭花有經驗,覺得教兩個女生,成績應該提高得更快。”盧市長說。
    “初中女生家長給我開出的條件是,除了大學生家教平均的費用以外,以初一下學期末的名次為標準,每進一個名次另外獎勵60元,每年獎勵兩次,每半學期獎勵一次。高中女生家長的條件跟初中女生的家長差不多,就是把獎勵提高了,每進一個名次獎勵80元。”盧市長說。
    “我教的小學、中學、高中三名學生,一共有八門課。其中,小學生是語文、數學兩門。初中、高中的兩個學生是語文、數學和英語各三門。我除了努力搞好我本身的大學課程學習外,幾乎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教這三名學生中。”盧市長說。
    “這三名學生很為我長臉,上學期下來,三名學生名次平均往前進了十名,我的獎勵很豐厚。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的收入已經超過了老師。”盧市長說。
    “我能走到這一步,特別要感謝我父親,是他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要我教蘭花等不會做作業的同學。如果沒有那時候的基礎,我是絕對教不好這三名學生的。父親善良的願望,在我這裏結成豐碩的果實。善有善報真是一點也不假啊。”盧市長說。
    “拿到獎勵的時候,我很開心,專門跑到蘭花的學校,把蘭花叫出來。我們一起逛了商店,給蘭花和我自己都買了一套新衣服,還給蘭花買了一點化妝品。我們還在一個餐館好好吃了一餐飯,改善了一下生活。”盧市長說。
    “大二快結束的時候,我給蘭花寫信。我們那時候沒有手機,學生宿舍也沒有電話。我跟蘭花的聯係,主要是通過寫信。我在信中說,為了打工掙錢,兩年沒回家了。我問蘭花何時回家,我好買車票,然後一起回家。”盧市長說。
    “蘭花回信說,請我空出一個晚上的時間,她來找我。我按約定的時間,在校門口等到了蘭花。這也是蘭花第一次到我的學校來,我把蘭花帶到我宿舍看了一下。又陪她在我們學校轉了一下。”盧市長說。
    “轉完後,蘭花帶我來到了一個旅館。旅館的房間蘭花已經定好了,她直接拿著鑰匙開了門。房間裏有鹵菜、啤酒和快餐麵。蘭花說,我們不在外麵吃飯了,就在這裏好好吃一餐飯吧。”盧市長說。
    “你們這不是開房嗎?”縱捭集團生產經營部部長、礦業公司工作組副組長洪旺盛問。
    “差不多吧。”盧市長說。
    “別打岔,讓市長講下去。”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沈寧西說。
    “我把桌子椅子擺開,把鹵菜攤在桌子上。打開啤酒,跟蘭花一起喝了起來。這也是我跟蘭花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我們邊喝邊聊我們過去的歲月,我們一路走來,有苦又淚有歡笑,總的來說聊得很開心。”盧市長說。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問蘭花何時回去?蘭花沒有正麵回答我。我說我先回學校去,明天早晨過來,再跟她一起到幾個風景區去轉一下。我們已經來了兩年了,還沒有到風景區去轉過。”盧市長說。
    “蘭花說,你們學校洗澡的條件不好,就在這裏洗完澡再回去吧。蘭花在我眼裏,不是外人,我也從來沒有把她當外人。我想都沒想,就進了衛生間衝澡。我剛衝了一半,蘭花突然就一絲不掛進來了。我大吃一驚,正要讓她出去。她卻緊緊地抱住了我,用嘴堵住了我的嘴……。”盧市長說。
    “我們回到床上,進行了一番運動,這是我們兩人的第一次。蘭花抱著我,忽然哭了起來。我問她哭什麽,她也不說。我們幾乎運動了一晚上,蘭花也哭了一晚上。我們是邊哭邊運動,邊運動邊哭。”盧市長說。
    “這是怎麽回事啊?”沈主任問。
    “我當時也不知道,早晨起來,盥洗完畢,蘭花又抱著我不停地親,親到濃處,我們又運動起來。”盧市長說。
    “我問蘭花,什麽時候回去?蘭花說不回去了,我問為什麽?蘭花說不為什麽。我說,我們過去一直是在一起回去的,已經離開家裏兩年了,為什麽現在就不能一起回去呢?”盧市長說。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沈主任問。
    “蘭花說,她還要繼續勤工儉學,不回去了。我說,那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們差不多是一起出來的,我們一定要一起回去。”盧市長說。
    “後來,我們就一起去逛風景區。本來高高興興說話,逛得好好的,蘭花突然就就抱著我,又哭了起來。問她為什麽哭,她又不說,把我急死了。”盧市長說。
    “吃完中飯,她說不逛了,要回學校去。我就把她送到公共汽車站,車來了,她也不走,就是不說話,抱著我哭,傷心地哭。她最後上車時,在車裏望著我,我看到她流著淚,一臉的憂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轉過身,背對她,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出來……。”盧市長說。
    “我回宿舍的時候,我的同學問我,昨天來的那個美女是誰?我說是過去的一個同學。他問是不是去開房了,我說沒有。同學問我,為什麽一晚上不回來,我說到一個親戚家裏去了。”盧市長說。
    “到大二結束的時候,我教的三個學生,名次又往前進了幾名。三個學生家長對我很滿意,繼續聘請我做家教。因為蘭花不回家,我也沒回家,寒假又接了幾個家教的活。我的家教的活安排的滿滿的。”盧市長說。
    “大學兩年,我掙回了所有學習和生活的費用,不僅沒要家裏一分錢,還給家裏寄一點錢回去。我還開始存錢了。我一邊家教,一邊讀大三。最讓我牽掛的,還是蘭花。不知道怎麽了,我寫信她也不回。”盧市長說。
    “蘭花到底是怎麽回事?”沈主任問。
    “大三快放暑假的時候,我又去了蘭花的學校,到蘭花住的宿舍,蘭花不在。我問她宿舍的同學,蘭花到哪裏去了?蘭花的同學說,蘭花已經搬出去了,不在學校住了。至於搬到什麽地方,蘭花的同學也不知道。”盧市長說。
    “我寫了一個條子,說我一直在找她,請她看到條子後,盡快回話我。我把條子交給蘭花的同學,請蘭花的同學當麵交給蘭花。”盧市長說。
    “到大三快結束的時候,蘭花一直沒有給我回信。我又給蘭花寫了信,告訴她,我放寒假時,一定要回家。如果家裏問到她,我怎麽說?等了幾天,蘭花終於回信了。”盧市長說。
    “蘭花說了什麽?”沈主任問。
    “我很好,不用掛念,謝謝!就這冷冰冰幾個字。”盧市長說。
    “蘭花肯定有什麽事瞞著你啊?”沈主任說。
    “我幾乎一年沒見到蘭花了,在心裏擔憂的同時,我也有一些安慰。經過兩年的努力,我教的三個學生已經成為班級裏的優等生了。請你們注意,不是班上,而是整個班級。這個成績已經遠遠地超出了家長們的預料。我教的那個叫梅子的高中生已經考上了我的大學,成為我的學妹。那個叫英子的初中生考上了省重點高中。”盧市長說。
    “梅子、英子的家長很慷慨,分別把我叫去吃了一頓飯,給了我比承諾多很多的錢。英子的家長繼續要我做英子的家教,那個叫考考的小學生家長也繼續聘請我。”盧市長說。
    “你是事業得意,情場失意啊。”洪部長說。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盧市長說。
    “那蘭花到底是怎麽了?”我問。
    “我擔心在周末和放寒假的時候,找不到蘭花。就特地跟學校老師請了假,又到蘭花的學校去了。這次,我直接堵在蘭花上課的教室門口。下課時,我找到了蘭花。如果不是那熟悉的目光,如果是在大街上,我肯定認不出來了。”盧市長說。
    “怎麽回事?”沈主任問。
    “蘭花燙了頭發,穿的衣服給人感覺很貴很高檔,我甚至還聞到了香水的味道,完全是一副洋小姐的打扮。那個我曾經熟悉的、含有抹不掉的鄉土氣息的蘭花已經遠去了。我愣愣地望著蘭花,感到很陌生。”盧市長說。
    “我把蘭花拉到一個僻靜處,問她一年來為什麽不理我?為什麽不跟我寫信,回信?她不說話。我問她為什麽要搬到外麵去住?為什麽不說住的地方?她也不回答。我問她與家鄉一別三年為什麽不回家看看?她還是不回答。”盧市長說。
    “蘭花毫無表情地站在我麵前,冷冰冰地對我說,你把我忘記了吧。”盧市長說。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實在沒辦法,就不由自主地給她跪下了。我流著淚說,我們不到7歲在一起,小學同桌六年,初中同桌三年,高中一個班上學三年,除了高三住讀的那一年外,我們一直是一起上學,一起回家的,我們又一起考上大學,到城裏來讀書,經曆過那麽多事,你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嗎?”盧市長說。
    “我說,我不管你發生什麽,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們還是坐車到縣城,一起走回家吧。”盧市長說。
    “蘭花把我拉起來,彎下腰,幫我拍打著膝蓋上的灰塵。她忽然抱著我哭了起來,她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家了。”盧市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