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紛紛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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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紛紛圍觀
於是接下來,李水生沾沾自喜的跑出了大堂,原本裴東昭給他隻得茅廁方向是右手邊,但是他一出門便立即朝著左手邊走了。
他就這樣鬼鬼祟祟,因為李西月她們都在廚房裏麵忙活,所以自然是不會察覺出李水生的動作,而老李頭和張春梅都在客房的屋子裏,自然也不會知道。
裴東昭和李青山還坐在大堂聊天,耿直忠厚的李青山對於李青山的小算盤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裴東昭心裏麵一直都是有數的。
不過根本就不需要他擔心,因為很快,好戲就要開場了。
李水生出去之後,便貼著牆壁一點一點的往前走,摸索著想要找到李西月所住的屋子,因為他猜測,現在這大房基本上都是李西月在管家,所以這自然不難猜測,李西月的屋子裏肯定放著不少銀子財物。
李水生就這樣一步步,一點點的透過窗戶朝裏麵看,想要通過裏麵的裝潢來判斷哪一間屋子是李西月的屋子。
本來看的好好地,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用自己口水沾濕了窗戶上糊住的一層窗戶紙,接下來,最尷尬的事情出現了——
他本以為這就是普通的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於是就用自己沾了些口水的手指頭輕輕地朝前戳了一下,卻不想這一戳竟然戳到了很硬實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一層普通的紙……
這讓李水生覺得很奇怪啊,這紙怎麽好像有點不對勁?
實際上,這可是李西月獨門特製的一種“纖維紙”,至於做法嘛,就不在這裏具體說明了,總之呢就是比起一般用來糊窗戶的紙張要牢固的多,乍一摸上去,像是玻璃一樣硬實,隻能用特有的液體才能融化。
而李西月之所以弄成這樣的纖維窗戶來,還是不久之前特意換上的,其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些人偷偷摸摸的看裏麵的東西,畢竟李西月屋子裏確實是放了不少比較重要的東西。
於是,接下來的半刻鍾內的時間裏,李水生非常堅持的在鑽研眼前這麵非常堅硬的窗戶紙,他越來越可以肯定,這絕對就是李西月的房間,若不然,怎麽會弄出這麽複雜這麽嚴實的窗戶紙。
而就在李水生專心致誌摳窗戶紙的時候,突然見,他感覺到有個人從身後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肩頭,好家夥,給他嚇得心當即漏跳了一拍,猛然轉身朝後看去,目瞪口呆——
“你……”
還沒有等他完全的說完想要說的話,下一刻,暗衛便當即伸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拳頭,然後轉身像風一樣迅速的離開了。
李水生被狠狠地砸了這一拳頭,當即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聲,“啊!”
就這麽一聲,瞬間驚動了所有呆在屋內的人,其中包括李西月和楊淑蘭以及常冬花,還有大堂裏麵坐著的李青山和裴東昭。
於是乎,眾人紛紛朝著聲音源頭趕來,入目便看到李水生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哎呦哎呦’的來回打轉,急的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痛的不停呻吟。
李水生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中,無法自拔,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公眾人物’。
“水生,你這是怎麽了?”直到常冬花開口,李水生才突然抬起頭來,看到眾人不知何時竟然全部都出來了,不僅如此,還都圍在他的周圍看著他。
這讓李水生心中當即一緊,竟然連自己被胖揍的眼睛部位都忘了疼,隻愣怔的看著眾人,緊張不已——
方才自己做的事情應該,應該沒有被看到吧?
此刻,他心中正糾結的便是這個問題。
常冬花見李水生表情有些遲鈍,又看到他一隻眼睛腫的一片青紫色,心中不免擔憂,再次追問,“水生,你這到底是怎麽了?!到底是誰打了你?!這好端端的眼睛怎麽會腫成這個樣子?!”
那邊,李青山看到李水生這個樣子,也不免有些困惑,因為不久前幾人還坐在堂內說說笑笑呢,“二弟,你方才不是說來出恭的嗎?怎麽……怎麽跑這裏來了,這臉上怎麽還像是被人打了一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聽到李青山這問話,李水生越發覺得心虛了,忙捂著自己的眼睛搖頭,“沒……我沒事兒……你們都想多了,我呢方才確實是出恭來著,出來之後呢看著院子裏的景色不錯,便四下看了看,誰曾想一個不留神被石子絆了腳,撞上了那大樹上……並非是有人打我……你們都莫要擔心……”
一邊說著,李水生努力地回避李西月打量的眼神,生怕自己會露出什麽馬腳,便立即開口,“西月啊,我……我剛想起來,家裏麵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看我這晚飯就先不吃了,等回去之後自己隨便弄點什麽吃就行,冬花啊,你就留在這裏,好好幫西月她們家裏幹活兒……我先回去了……”
說著,李水生頭也沒回,迅速的朝著門口走去,腳步那叫一個匆匆啊。
眾人看著李水生匆匆離去的背影,隻覺得古怪。
但是聽他這麽解釋,大家也都不好再說什麽,便又轉身各自回到該回去的地方繼續幹活兒。
李西月察覺出這事情不對勁,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那李水生眼睛上的紅腫根本就是被人打的,哪兒像是撞得啊。
所以說,李西月留了下來,然後拉著裴東昭走到一旁,直覺告訴她,裴大哥一定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裴大哥,我看的出來二叔眼睛上的那塊傷口根本就不是撞的,絕對是被人打的,這事兒你知不知情?我看你好像一點也不好奇,你肯定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對不對?!”
裴東昭聽後,笑了笑,隨即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搖搖頭,“我方才不過是同你爹在大堂裏聊天呢,也並不知道你這二叔出門到底是幹了什麽……你怎麽會認為我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聽到這個,李西月越發覺得不對勁,看裴東昭故意不說,便立即伸手要撓他的癢癢肉,裴東昭可是最怕這個的,當即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西月,你要幹嘛?我都說了我根本不知道,你怎麽好像還不信我呢?”
李西月默默地甩了裴東昭一個白眼,正準備說話懟他回去的時候,突然之間瞥見了身側的一塊窗戶似乎有點不對勁,窗戶紙好像是被人刮蛻了薄薄的一層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