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你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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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寒想了一下,說:“如果你們一起掉進水裏了,我也會跟著跳進去的,要麽把你們都救上去,要麽,我們三個就一起泡在水裏。”
這算是什麽回答,伊瀟瀟一拳錘上去。
這一拳錘重了,錘得慕輕寒輕哼了一下。
明明結婚快一年了,現在卻弄得跟剛談戀愛的小情侶一樣依依不舍的。
磨蹭了好一會兒,慕輕寒才走。
轉身走到門口,對上白雨詩淒楚的麵容。
白雨詩目光幽幽地望著他,一雙美目水霧蒙蒙的,微微咬了下唇,一幅泫泫欲泣的樣子,輕喚了聲:“輕寒哥哥。”
慕輕寒的目光掠過她沒有什麽過多的表情,漠然地點了下頭,越過她走了。
擦肩而過那一刻,白雨詩的眼淚滑下來。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難過,慕輕寒不愛她,是她一生劫難。
伊瀟瀟準備睡覺的,傳來‘扣扣扣’的敲門聲。
伊瀟瀟打開門,對上白雨詩一張有些陰森森的臉。
這表情倒是讓伊瀟瀟有些意外,大晚上的,抽得什麽風。
而且這朵白蓮花是打算在她麵前不裝了,索性撕破臉了嗎。
白雨詩穿著一條素白的睡裙,站在門口,加上走廊不太明亮的燈光照得她像一個幽怨的女鬼。
“幹嘛?”伊瀟瀟沒好氣。
白雨詩陰森森地開口了,她說:“伊瀟瀟,你是不是認為我在輕寒哥哥心中一點份量都沒有?”
“用不著我認為,難道你自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白雨詩陰森地笑了:“伊瀟瀟,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在碼頭,兩幫人逼著他,選你還是選我,輕寒哥哥一直猶豫不決,最後不是害得你流產了嗎。”
白雨詩說這話時,陰森的麵孔竟然是說不出的痛快跟得意。
確實觸到了她的痛處,伊瀟瀟很快回過神來反擊她:“你用不著拿這來激我,你靠得不過你那死去的姐那一點恩情罷了,他要是真在意你,也就不會看著我差點將你撞死了,對了,我把你推去撞牆之後,事後挺後悔的,讓慕輕寒代我去看看你,他有沒有去看過你呀。”
伊瀟瀟滿意欣賞著白蓮花的表情,又說:“事後慕輕寒為了求得我的原諒,可是在我的床前守了幾十個日日夜夜,你讓他到你床邊上站一下下試試,白雨詩我特別佩服你的一點,就是自我感覺太好了,那麽喜歡他,要不你脫光了去試試,站到我這裏來是個什麽意思。”
白雨詩大概從沒被人這麽直白地點破過,臉色難堪。
“行了,沒事別煩我,我要睡覺了。”
伊瀟瀟準備關門的,被白雨詩伸出一隻手擋住。
她竟然說:“伊瀟瀟,敢不敢試一下,我們兩個人一起掉進水裏,慕輕寒是先救你還是先救我?”
白蓮花好好的,怎麽來這麽一招。
而且她好像剛問過慕輕寒,她跟慕尚雄一起掉水裏,慕輕寒會先救誰。
白雨詩哪來的自信敢跟她比這個。
“怎麽,你不敢?”白雨詩輕蔑地笑了起來。
開什麽玩笑,白蓮花真的吃錯藥了,伊瀟瀟雙手環胸才不怕她:“怎麽比?”
白雨詩毫不示弱地盯著她:“我訂好時間地點,你把人帶過來。”
伊瀟瀟一句:“好。”
兩人就這麽說定了。
……
伊落落寂寞無聊,在酒吧跳舞跳到深更半夜回來,她喝了不少酒,提著她花兩萬塊買的高根鞋跌跌撞撞地上了樓。
準備進房,突然聽到某種靡靡之音。
她混久了,一聽就知道是什麽聲音。
她聽著聲音走到一間房門前,簡直要氣瘋了。
他竟然在搞女人。
她差點以為是不是功能有問題的男人,竟然把外麵的女人帶了回來,還在他的房間。
伊落落氣得去抗了一張凳子衝過來。
‘砰’得一聲就將房門砸開了。
裏麵一男一女,正在劇烈運動著。
男人的後背紋著一隻雄鷹,健壯有力地揮動膀子衝鋒陷陣,雄鷹在他背上看起來像要騰飛而起一樣。
這幅大汗淋漓的畫麵,像鋼針一樣刺疼著伊落落的眼睛。
男人還沒發現什麽,還在賣力著,身下的女人尖叫一聲,扯過被子。
伊落落就已經像個瘋婦一樣撲上去。
“你個賤人,敢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伊落落憤怒地將壓在下麵的女人扯出來,狠狠扇了她兩個耳光。
那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被扇得嗚嗚哭泣,好不惹人憐惜。
安德烈非常淡定地起身,穿衣服。
“好了,大晚上的別吵。”
伊落落目眥欲裂,指著那個女人衝他叫:“你怎麽能當著我的麵把外麵的女人帶回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安德烈披上襯衫,扣子都沒扣,坐下,點了隻雪茄,臉上有著明顯被打斷的不快。
他竟然說:“意外,意外。”
他說完還看了那個可憐的女人一眼,她的兩邊臉頰已經高高腫起。
今天在包房裏,有人要給他塞美女,他笑著準備走的,卻一眼看到那個美女披散著長發,有一張看起來幹淨清純的臉蛋,主要是她的頭發,烏黑柔軟,看起來很舒服。
安德烈的目光停留在美女的身上,當即就有人笑著將美女推入了他的懷裏。
纖細的身體,柔軟的發絲。
安德烈竟然沒有拒絕,還帶回了他的住處。
伊落落氣得發瘋,她在這裏住了這麽久,安德烈卻連一根手指都沒碰過她,現在竟然把外麵的女人帶了回來,當著她的麵搞。
伊落落氣得又要去撕那個女人。
弱小的女人哭著縮在被子裏。
就在那一巴掌要揮上去時,伊落落的手被一隻大掌捏住,她回頭對上安德烈微怒的表情:“好了,關她什麽事。”
他說完手一甩,伊落落被甩得差點跌在地上。
伊落落看著男人向健壯有力的身軀,還有身上留下一曖昧痕跡,氣得竟然留下了眼淚。
她捂住胸口,眼淚一顆一顆地流,她說:“先生,我是如此的愛你呀,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愛你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是這個女人,她隻是為了錢呀,你怎麽能為了她來傷害我如此愛你的心……”
安德烈吸著雪茄,忍不住打斷她,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愛,你所謂的愛是什麽?”
伊落落傷心至極那般落著淚,還伸出一隻手扯住了安德烈的衣服:“當然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安德烈吐了一口煙出來:“前天晚上你做了什麽,你的愛也包括跟別人上船嗎?”
伊落落麵露死灰,他知道了?
安德烈藍色的眼睛諷刺地看著她。
前天晚上,伊落落在酒吧喝酒,一時喝多了,跟一個男人去開房了。
這事安德烈竟然知道了。
伊落落這種女人,初中沒讀完就開始跟人鬼混,從來沒有離開過男人,跟著安德烈想方設法勾引他不成,身體怎麽不能寂寞,在酒吧裏被個男人一勾就勾到了。
安德烈此刻好笑地看著她。
伊落落顫抖著身子,那隻抓著他衣服的手卻沒有鬆開,她哭著說道:“對不起,我喝多了,因為你一直不理我,我喝醉了,把那個男人當成是你,先生,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安德烈床上那個女人已經穿好衣服,提著包出去了。
走出門之前,安德烈還回頭看了眼那頭柔軟的長發一眼。
伊落落哭著哭著,哭到安德烈懷裏去了,還伸手抱住了他的精壯的腰身。
安德烈皺著眉,似乎有些嫌棄。
伊落落的臉貼著男人火熱的胸膛,頭埋進去,開始親吻他,一寸一寸往下。
她大膽地伸著手過去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一把拎起。
安德烈藍色的眼睛滿是不耐煩,提著她往外走:“好了,回去睡覺吧,我累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你要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安德烈毫不憐惜地將伊落落拎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扔在大床上。
伊落落氣得又在砸床。
氣得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氣衝衝地出去找了幾個人,傍晚時分就逮住了要去夜店上班,昨晚在安德烈床上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被追到街頭,縮著纖細的身子瑟瑟發抖。
伊落落拿著安德烈的錢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她陰狠地笑著,像一條怨毒的蛇,走向那個女人。
伸手就兩巴掌甩在那女人的臉上。
“賤貨,敢搶我男人,找死!”
那女人明顯嚇得臉色蒼白,哆著身子解釋:“我沒有,是先生要帶我回去的。”
“還敢頂嘴!”伊落落又啪啪兩巴掌甩過去。
可憐那個女人的臉頰高高腫起。
伊落落怨毒地盯著她,手中拿著一把刀子要劃破這女人的臉蛋。
“賤貨,很快你就會知道勾引我男人是什麽下場了。”
那女人驚恐地縮著身子,顫抖著嘴唇:“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還有個兒子要養,他才三歲,剛上幼兒園,靠她在夜店上班養活。
她求饒著,甚至跪在了伊落落的腳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