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玉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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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玉澈回來
王芬蘭搖頭:“還是算了,這幾天風大得很。”見少爺示意她休息,對於棋的確不感興趣的她立即轉過頭歐來給慕宛央聊天:“你不去放風箏麽?”
“一個人沒意思,我侄兒他們都要讀書。”慕宛央聳聳肩膀,而且比起放風箏,她更想去山裏玩。又問:“我送你的兔子養得怎麽樣了?”
她那一大堆兔子,去年就賣了好幾十隻,不但如此,過年的時候還醃了五六隻,如今還掛在廚房裏那高高的梁上。
“放在後院呢,少爺對兔毛好像有些過敏,我怕是也不敢去看,怕沾惹上兔毛。”她有些遺憾,覺得辜負了慕宛央的一番好意。
慕宛央不以為然,“沒事,你家少爺的性命要緊。”|
她就這樣坐在窗台上絮絮叨叨的跟王芬蘭聊了好一會兒,才去見佟老爺。
當時她也攛使佟老爺趁機買幾間位置好的鋪子,不過佟老爺一心都在他家的酒樓上麵,因此沒在意這個事情,又著急將酒樓重新開張起來,因此也跟著大部隊一起在去年的冬天裏把酒樓重新修起來,可謂是花了貴價錢。
不過通老爺子心裏高興,這馬上就要開張了,所以他回來收拾好東西,就要去縣城裏盯著了。
但佟公子這身體,不宜遠行,而且在這上崖鎮養得也好,所以便和夫人商量,不然將他和王芬蘭留在鎮子上。
反正這後半年裏,佟夫人教著王芬蘭學習管家,也算是小有成效,所以把兒子交給她照顧,也是放心的。
佟老爺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大部份這些昨天就已經啟程往縣裏拉去了。見著慕宛央便笑道:“那排街上,也就是你們家的那幾個鋪麵還荒廢著,現在農忙開始了,我看你們到時候哪裏雇傭工人去。”
慕宛央不著急,“急什麽,我們又不做生意,等六月在開始也不妨事。”
又問了佟老爺要幾樣家常菜譜,打算回家去換口味。因想著三個侄兒快中午放學了,便謝絕了佟家留飯,去私塾門口帶著三個侄兒,去他們專門吃午飯的小館子。
自己又跑到周掌櫃家閑坐了一個下午,然後跟著幾個侄兒一起回家。
家裏的垛田閑坐有二十塊,每塊有兩間廂房那麽大,上麵鋪著厚厚的淤泥,又黑又肥,層層的壘在一起,盧氏每次看著臉上都笑開了花。
去年慕宛央就開始學泅水,所以一回來就先衝到垛田邊的水裏摸魚。
小船兒早就從湖口村買回來了,不過她覺得麻煩,所以一般沒人的時候,她都直接飛過去。
叫盧氏發現一回,問了之後她才說是當初去縣裏的時候,別雲莊子的護院韓三教的。
七八月份的時候,蓮花塢裏的蓮子就開始采摘了,不過她們種得不多,這附近就是葫蘆湖,所以蓮子蓮藕都不值錢,因此這裏種著的,倒是觀賞的芙蕖比較多,開花的時候沒少引鎮子上的人來遊玩。
九月份的時候,聽說別雲莊子的少主回來了。
慕宛央不免想起當初那個差點死在自己跟前的玉澈。
不過雖然不知道玉澈到底算什麽身份,但當初那帶走他的人是什麽身份,慕宛央心裏還是有數的。所以曉得自己和人家是兩路人,因此便是擔心他的身體怎樣了,也沒去打聽。
不想這日她剛從山上下撿著鬆果下來,就被一人喚住:“慕宛央!”
她回頭一看,隻覺得這人眼熟得很,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阿木寒著一張臉,她那眼神是什麽意思?居然不認得自己了。因此有些生氣道:“我家少爺想見你。”
聽到少爺這幾個字,慕宛央腦子裏靈光一閃,終於將他認出來,卻是驚訝的跑過去打量著他:“呀,阿木,你居然長這麽高了?”一麵拿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好像才到阿木的胸口。
阿木看了看她背簍裏的鬆果,“先放這,我家少爺身子不好,不能出來太久。”
其實自打上一次慕宛央誤打誤撞的將他體內的毒蟲給摔出來後,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
慕宛央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聽阿木這意思,玉澈在等自己。所以想著他的身體不好,便道:“那好吧。”
連翹山不遠處,就是秋香山了,不過那邊風水好地理環境好,不是連翹山能比的。
此刻玉澈就在山下的馬車裏坐著等她。
遠遠的看著馬車,慕宛央就有些吃驚:“你家少爺在裏麵?”
“難不成還要在外麵等你?”這就九月的天,風已經涼了,少爺可經不起。阿木沒好氣的說著,一麵快步朝馬車走過去。
慕宛央跟在後頭,一路上是沒得這貨的好臉,聽到這話,便也道:“是是,你家少爺身嬌體弱,自然是要在馬車裏坐著。”
她雖在後麵嘀咕,但是阿木還是聽到了,扭頭回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慕宛央回了個鬼臉,然後才朝馬車跑過去。
聽著外麵吵鬧的聲音,玉澈已經掀起車簾一角,“慕姑娘。”
“玉澈公子,不必客氣。”慕宛央就站在馬車外麵,然後身後將簾子壓下:“還是擋著吧,別真的到時候病了,你家這侍衛又找我的麻煩。”
裏麵的玉澈笑了笑,本想叫她進來聊會兒天,可是想到這男女終究有別,所以最後隻好作罷,與慕宛央說些閑話。
“你怎麽想起回來了?”慕宛央好奇的問,雖說沒進車廂,但卻翻身坐到外麵的車板兒上。
玉澈張口想說,回來看看你。但又覺得這話實在是突兀了,與慕宛央算起來,不過是幾麵之緣罷了。所以最後將這話咽下,溫溫淡淡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在這裏住了許多年,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回來,所以趁著身體好些,回來看一眼。”
慕宛央一聽這話,不免覺得傷感起來,一麵忙著安慰他:“說什麽胡話,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們家這麽有錢,什麽大夫找不到,肯定能治好你的。”
“承你吉言。”在京城裏,那些人可不敢這樣和自己說話,所以還是回來才有意思,可惜叔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