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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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別叫
慕宛央打著燈籠領著彩湘朝她的左邊稻田走去,這邊靠著往燕子村去的地方,三畝多稻田,此刻不少螢火蟲正在小溝渠邊上盤旋。
雖說這些天在鄉下沒少見,但是彩湘還是忍不住激動的喊。
慕宛央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別叫,你把鱔魚嚇跑了。”
彩湘這才趕緊壓住心中的激動,然後一臉緊張兮兮的跟著慕宛央走。
這鱔魚夜間出來活動覓食,所以是最好抓的時候,隻需揪住尾巴,然後往桶裏一放。
倘若是白天的話,還得尋著那洞穴,翻遍了滿田的稀泥,才能得幾條。
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到田埂間,隻拿小燈籠往田裏一照,便看到了此刻薄薄一層清水中的鱔魚。
彩湘頓時激動得要喊慕宛央趕緊動手抓,但是叫慕宛央那眼睛一瞪,趕緊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將燈籠舉了過去,眼睛珠子則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鱔魚,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自己眨眼的功夫就能把它嚇跑。
但見慕宛央蹲下身,手極快的一把揪住鱔魚的尾巴,往小桶裏一放,方仔細看:“好肥一條。”
彩湘也湊過來瞧,覺得稀奇無比,滿心的激動,她長了這麽大,還是頭一次夜裏跑到田裏來。
而且還是抓鱔魚。
接下來,兩人合作得不錯,所以很快又抓了十來條。期間慕宛央腰間別著的那小網還抓了幾隻田雞。
等兩人回去的時候,收獲豐盛。
彩湘看到雲涼謄,不免惋惜道:“你該跟我們去的,阿央抓田雞的法子極好用,鱔魚也是。”
不然他還可以把這些小技巧小方法寫出來,到時候能配上圖。
田雞直接交給客棧裏的兩位大師傅,鱔魚則用清水養著。
然後慕宛央就有些後悔:“我應該往稻田裏放些魚苗的,那稻花全落在水裏,怪可惜的。”
小樓聽她這一說,隻道:“好些地方養魚,也都是在稻田裏混養,明年你放些進去,魚蝦也可以,即便與荷塘裏的一樣,但是養出來了那味道絕對不一樣。”
慕宛央聞言,“說得好些你跟吃過一樣。”
這種混合養發,在秦國的山地其實很多。因為沒有足夠大的地方做魚塘養魚,所以便有了這種魚稻混合的養發。
這也忙了好幾天,慕宛央決定今晚好好休息,所以吃過夜宵後,便回了房間。
小樓現在已經不跟自己睡了,都是娘的過錯。
不過好在都在一個房間裏,不過他在外間罷了。
可是慕宛央覺得都是夫妻了,睡在一起有什麽,不到最後一步不就好了,所以等洗澡出來,頭發沒幹就往小樓的被被窩裏鑽進去。
不過立即就被小樓給提溜出來,拿了棉巾往她頭上擦拭去,“說了多少次,頭發濕的時候不準直接睡覺,以後會得頭風。”
慕宛央當然知道,她就是不想自己動手而已。
“還有,擦幹了頭發滾回你的床上去。”小樓這話就很不客氣了,甚至有幾分怨氣。
慕宛央聽了哈哈笑,轉過身來麵對著他,一下跳到他身上去,一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架在他的腰上:“我們倆偷偷睡在一起,我娘又不知道,她晚上不會來查房的。”
這不是丈母娘知不知道的問題,而是一塊肥肉就在身邊不能吃的問題。
於是,小樓隻得無奈歎道:“阿央,你真的還是孩子啊。”她都沒懂為什麽不能睡在一起的原因。能否為他考慮考慮?他與博裕差不多的年紀,又不是柳下惠,所以可想而知,他跟慕宛央睡在一起卻不能砰她,是什麽感覺了。
慕宛央不我是孩子?芬蘭都要當娘了。”
“咱能不和別人比這個麽?”小樓強行將她扯下來,按在床上坐好,繼續給她擦拭著頭發。
那柔軟如同絲綢般的墨發從手心裏穿過,卻像是一隻隻小手一般撩撥著自己的心弦。
然而,他要告訴自己,麵前這個死丫頭還是個孩子。
成親?夫妻?不存在的。他要是真的碰了她,他敢肯定明天丈母娘就讓大舅兄給自己 收拾東西,讓自己趕緊走。
是不會叫他們和離,但是會告訴他過幾年在回來。
至於他媳婦,丈母娘會幫忙看著的。
慕宛央心情鬱悶,睡在一起怎麽了?心想小樓這分明就是嫌棄自己,於是就沮喪起來了,一麵暗自猜疑起來,自己的腰不夠細麽?腿不夠長麽?
還是皮膚不夠白,還是胸不夠大?
一麵低頭看了看胸口,好像還真的不算大……於是偷偷太看了小樓一眼,他莫非喜歡大胸?
不過不要緊,自己還能發育,幾年後一定還可以的。
她忽然安靜下來,小樓反而有些不習慣,“怎麽了?”
“沒事,我就是想著,要不明日去鎮子上一趟,和佟老爺說一聲,怎麽說他也入了股的,得知會他,順便讓他想法子催一催朱老板,那批貝殼隻怕也要到貨了。”慕宛央的確已經沒在想那個問題了,因為那問題靠想是解決不了的。
倒不如想些實際的問題。
“也好,我跟你一起去。”小樓點頭,“要不拿上你那計劃書,直接去一趟縣裏?”主要,他想要去縣裏一趟。
慕宛央自然是巴不得:“那好,到時候由著你來跟娘說。”她上一次出去那麽久,還在外麵過的及笄,也虧得沒跟娘說去救人差點被洪水衝走,也沒說遇到水匪被綁架,不然隻怕她連這蓮花塢都出不去了。
小樓頷首,轉身進去在她的妝台前拿了梳子來,將那本就十分柔順的墨發都梳了一遍,這才有些不舍道:“不是說要好好休息麽,快去睡吧。”
慕宛央癟了癟小嘴巴,這才不甘願的從他的床上下來,朝自己那大大的拔步床去了。
躺下後直接使喚外麵的小樓:“給我吹燈。”
小樓聞言。
她那燈便在床邊的高幾上,小樓剛走過來,她便從被子裏鑽出來,一把抱住小樓的腰,“你哄我睡。”
小樓垂頭,正好對上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隻得歎氣,吹了燈上床將她摟在懷裏。
果然,靠在小樓的懷裏,她一下就睡得死死的。
可憐小樓這放吧,舍不得。不放呢,又為難了自己。
於是斟酌半天,還是這樣抱著睡算了,免得自己剛鬆開她又醒過來。
可有什麽辦法呢,都是自己慣的,從前沒跟自己睡的時候,也沒見她有失眠這一說。